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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大哥使得坏了”
“我大哥绝对不会承认他与这件事有半点关系,事实上另一支修庙的施工队也不属于我大哥管理。但人都是现实的,他肯定是巴结大哥。对付我了。”
“这个混账王八蛋。”我气愤愤的骂道。
“父亲一直想要将应神的路子铺开,能坐下国内的市场,所以我们修庙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推销应神,但应神是有风险的,一旦发生了意外,会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所以父亲一再叮嘱我们定要小心行事,宁可不做,也不要贸然去做,以至于害了别人性命,坏了自己名头。”
“所以对方的做法就是让我们的应神出事,然后用这件事攻击我们”我愤怒的道。
“是的,如果缸女发生了严重意外,我父亲一定会知道这件事,他会对我非常不满。”
“宁哥,你也不可能对他构成威胁,将来法王的位置肯定非他莫属,他为什么还要对你赶尽杀绝呢”
“因为在继承法王之位这件事上我是他唯一的威胁,想要做到百分百的保险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父亲对我彻底失望。”
“明白了,你的大哥真是卑鄙。”
“这件事暂且不说了,我们也不可能把他怎样,现在最主要的是处理好缸女,不要让她害人。”
“明白了,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道。
“我需要你做的事情也不难,我要你砸碎封印灵魂的瓦缸。”
“这还不简单吗,我这就”
“你得明白当灵魂在魂器里那就是应神,而一旦解除了封印,应神就会化身为厉鬼,所以敲碎瓦缸是有巨大风险的,但我可以肯定上门阴肯定比缸女要强大,所以你是安全的,但千万不要试图说服缸女,而且也不要相信她说的话,更不要与之接触上,被厉鬼缠身的可怕你是亲眼见过的。”
“宁哥,如果是平时那肯定没问题,但上门阴”
“上门阴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你不用担心。”
我一怔,随后问道:“你都知道了”
“鬼魂毕竟不是人,受到了法器伤害只要不是被打的魂飞魄散,只要一次鲜血滋养就能完全恢复,上门阴肯定不止受到一次鲜血滋养了。”
“成,这事儿就交给我办了。”
随后宁陵生交给我一把铁锤出了屋子,我关上门屋里顿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而扳动灯光的开关也没有反应,于是我点亮了打火机。
赫然只见不大的房间里长满了藤蔓,无论是桌椅板凳,还是吊在房顶的吊灯、吊扇,全部被藤蔓缠裹其中,而藤蔓上结满了一根根又粗又壮的大丝瓜。
我仿佛看到了一张张缸女的脸吊在半空中,绕是我胆子大也不禁觉得浑身发麻。
也不敢再继续耽搁,我抬起铁锤就要砸缸,忽然就听一个女人哀婉的声音道:“你要干嘛”
火光下只见一张美丽的女人脸蛋出现了。
“你知道我是个苦命人,何必让我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求求你放我一马,来生我做牛做马报答你。”她连连作揖道。
女人可怜的表情让我的心情沉重起来,这一锤也就砸不下去了。
“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人,都是他们把我强行关进瓦缸里送来这里,现在他们又要把我打个灰飞烟灭,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让我活着不会伤害任何人,为什么非要我死”她痛哭流涕道,脸上满是泪水,漂亮的脸蛋都扭曲了。
“你、你不要怪我,人鬼殊途,你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
“你说的简单,一旦打碎封印我的魂器,我就会化身为厉鬼,要么你把我打个魂飞魄散,要么被我当场杀死,那个人既然让你来对付我,想必你肯定有过人的本领对吗”
我叹了口气道:“你很聪明。”
“求求你不要相信他说的话,我对你们没有任何威胁,我和你们养的宠物,保养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我的存在只是为了取悦你们男人。”说到这儿她居然变成了雪惊秋的样子。
我都看傻了,然而更加劲爆的事情随即发生了,她居然伸手将衣服给脱了。
其实也就是雪惊秋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
子里一阵阵气息外涌,我真觉得血要喷出来了。
“来吧,来体会我的美好,你会发现我和你心里想的那个人没有丝毫区别,唯一的不同是我会比她更温柔体贴的对待你,我会让你忘记一切烦恼,让我帮你解开裤带放松一下好吗”
这一下反而是弄巧成拙了,如果换个人我或许还会动点色心,但我对于小雪是非常尊重的,我对她的感情绝不是**裸的**那么简单,所以缸女出了这么一手反而让我的内心产生了愤怒的情绪,加之又想到宁陵生说的决不能让她靠近,于是我毫不犹豫一锤子砸碎了瓦缸。
就见“雪惊秋”的表情顿时变的狰狞可怖,不但脸色苍白,嘴巴也一下长的比人脑袋都大,随即她发出一阵摄人心魄的尖叫声,举起长满尖利指甲的双手朝我脸上抓来。
刷的一声轻响,上门阴的“烈焰红裙”出现在我身前的位置,这次她的身体被一团暗透明的气体环绕着,气体微微闪烁着光芒,黑暗的空间便被照亮了,而极低的温度也导致打火机上结了一层薄霜,火焰顿时熄灭了。
之间上门阴抬起左手,掌心对准缸女,那个朝我急速而来的鬼魂前进之势顿时停止了,她悬浮在半空,瞪着一双恐怖的没有眼白的眼睛死死瞪着上门**:“你居然为了一个龌龊的人来对付我你在他的心里不过就是一条咬人的狗,有点尊严吧,我们才是一条道的,让我杀了他,从此后这个地方就是你我的天下了。”
等了一会儿见上门阴根本不为所动,缸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你能救救我吗我们同为鬼,你应该理解我的痛苦。”
上门阴就像根本听不懂她说的话,伸手向上缓缓而去。
“我、我和你拼了。”说罢,屋子里原本已经寒冷的温度变的更加寒冷,我清楚的看到自己双手凝结了一层寒霜。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81、恍若一梦
这下真是要了亲命,难道我又是要被活活冻死在这里的节奏
鬼魂和人最鲜明的区别就是人放出的法术以火为主,而鬼魂则是冻气,上门阴所发出的冻气已经是极度寒冷,再加上一个缸女。只怕缸女没被冻住,我先被冻成冰棍了。
可是没等我想跑才发现门板已经被冻成了冰块,我还算是好点的。
随即冰块越结越厚,而我虽然感到寒冷但还不至于无法忍受,手上凝结的冻气甚至渐渐消失了。
此时缸女开始急速旋转,随着转动不断有寒气抛射入空中。只见房子四周的所有物品全部被冰壳封冻起来,只有我站立之处没有被冰封冻。
之后屋子里不仅是有冻气,居然产生了寒风,凄厉的寒风在屋子里来回吹拂,不停发出凄厉的“呜呜”声响。
我只觉得耳膜都痛,捂着耳朵蹲在了地下蜷缩成一团。
随后房间里的动静更加骇人,寒风吹打在冰壳上发出啪啪声响;就好像有人用锋利的刀剑用力砍剁发出的动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寒风终于平息了,我壮着胆子睁开眼睛只见屋子里全是高地不平的冰壳,上门阴不知何时转身对着我。她的表情很复杂,像是微笑。又像是要哭,似乎幸福、却又充满了遗憾。
随后上门阴伸出她五指修长的手,轻轻碰触在我的面颊上,没有任何感觉,并不寒冷,只有点点清凉。
忽然间我觉得一阵温馨,在雪惊秋那里无法得到的安慰,在上门阴这轻轻一碰里全都有了。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上门阴的心里,我为她杀了那名道士,以及之后为她疗伤所做的一切上门阴是知道的,她知道我为了她不惜做下大逆不道之事。
任何一个女人遇到愿意为她毫无保留付出的男人,当然都会感动,即便是上门阴这样的鬼魂都不例外。
我和她朝夕不离的相处了十几年,这却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脸上有表情,而且她主动对我表达了温存之意。
忽然我很想哭,往事犹如电影般一幕幕在我的脑海中闪现而出,在我第一次见到上门阴时整个人已经处在了绝望的状态,我深信不疑自己很快就会惨死在这个女鬼的手中,那个时候我就是想象力再丰富也不可能想到十几年后的我居然能和上门阴彼此为了对方去死。
这样想真觉得命运开起玩笑来真是天大的玩笑,明明应该是生死对头的一对,到最后居然产生了战友般深厚的感情。
真不知道如果我家里两位死在上门阴手中的长辈知道我两“这样”,会不会托梦骂我“忤逆不孝”。
想到这儿我又想到了家人,我那可笑的一家人自从我离家之后居然没有看过我一次,连电话都没有打过。
万幸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否则肯定要的心理疾病。
我在那儿胡思乱想,上门阴却在半空中渐渐消失了。
要命的是在这之后我陡然觉得气温腰斩般下降,瞬间从零上几度降到了零下几十度,原本胳膊上消失的冰层,又再度出现并朝我身体蔓延。
我得赶紧出去,否则会被冻死在这个地方。
可问题是门窗之地全被冰壳封住了,而且冰壳坚固的连炮弹都打不开,我手上只有一把锤子而已。
于是我狠狠敲打着封住大门的冰壳,可除了手震的生疼,冰壳上连一丝缝隙都没出现。
我心里已经有些慌乱了,可无论我用锤子敲,用脚踢,撒御洗盐冰层没有丝毫融化迹象。
后来我的手腕脚腕已经冻的无法运动自如。
真没想到我居然就这样被冻死在房间内,我心里那个不甘心。
看来必须要召唤上门阴解救我逃出危难了。
于是我取出了一根银针,哆哆嗦嗦刺破了指尖,然而手抖得太厉害,没等我掏出醒魂香一滴血就落在冰层上。
然而奇怪的是看似无坚不摧的冰壳在血液滴入其上后就像一滴热水滴在雪堆上,顿时蔓延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圆坑。
难道我的鲜血有融化寒冰的效果
想到这儿我又对着冰壳挤了一滴鲜血。
果不其然,随即就融开了一片冰层。
于是我将五根指头都刺破,将鲜血甩在冻住大门的冰壳上,很快一整片的冰壳就被我的血液融化了。
打开屋门看见宁陵生和阳光我只觉得这一切简直太过于美好了。
宁陵生赶紧上来扶着我坐在地下道:“我忽略了一点,差点把你交代在里面。”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我命大,不会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丢了性命的。”
宁陵生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歉疚。
“你是如何化解冰层的”路上他问道。
“人的血液有化解冰层的作用”
“是的,否则那间屋子就是我冰棺了。”
“供奉应神确实风险太大了。”宁陵生皱眉道。
“是啊,以后这行咱别干了”我问道。
“不干了”宁陵生喃喃自语了一句不说话了。
跟了他十几年,宁陵生的性格多少还是有点了解的,他绝对不是一个胆子小的人,要说遇到点麻烦就让他彻底收手,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当然宁陵生肯定也不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二愣子,在供奉应神这件事上来说,这是他选择的事业,也是他荣誉所在,无论如何他是不会轻易放弃这个项目的,否则就等于是投降认输了。
想到这儿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