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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家里人盖房子,不过进了城我两钱就被偷了。那时候人老实也想不到找人求救,熬不下去就在城里讨饭过活。”
“后来被一个要饭的人收了。当时他说自己是那个地方的头,如果想要在他的地盘上要饭就必须听他的话。人生地不熟的我们也不敢反抗,稀里糊涂就跟了这个人,后来他除了把我们所要到的钱全部骗走外,还把我们卖到了一个黑煤矿当矿工,那段日子过的真是生不如死,结果就在我们觉得快要撑不下去时,小煤矿出了冒顶事故,矸石当场就砸死三人,我和大山也被困在了井下。”
“当时我们都绝望了,在井下撑了几天也没人救,本来觉得自己是死定了,结果有一天大山忽然就哭了起来,他说他想家人,他不甘心就这样死了。我就说不甘心也没用,我们是死定了,结果大山哭过以后他忽然就爬到工友的尸体旁”
说到这里钟清文迟疑了很久才继续道:“他在死人脸上咬下一只耳朵吃了下去。我当时都看傻了,做梦也没想到平日老实巴交的大山敢吃人肉,随后他不但自己吃,还扔给我两只耳朵,起初我是不敢吃的,可是想想对方反正已经死了,如果不借他们身体用用肯定撑不了多久,与其去死,不如最后搏一把,于是我就把耳朵给吞了下去。”
“可是后来几天我发现大山吃人肉越来越习惯,而且还吃得津津有味,甚至他会以为我睡着了,自己过去偷人肉吃,他特别喜欢吃手指、甚至连脚趾都吃,后来人肉吃光了他就对我说干脆互相吃吧,他吃我的肉,我吃他的肉,因为当时我们身上还有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所以咬开的血肉还可以用香烟将伤口烫死止血。”
我听到这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道:“这不得疼死”
“开始确实疼,疼的撕心裂肺,可是为了活命再疼也得忍着,不过忍到后来就不疼了,浑身都木了,看那一口口的咬在自己身上就像咬在别人身上一样没感觉,知道我们把一条小腿吃完,才挨到救援的到来,后来我才知道井下四十多名矿工只活了我们两个。”
说这话时钟清文满脸都是无奈的苦笑,没人能想到在他身上居然发生过如此可怕的往事,屋子里一时安静的出奇。
老头将假肢取下放在桌子上略带哭腔的道:“我们对不起那些工友,死都没法落个全尸,不过我们真的没有选择,如果不吃人肉就是死路一条,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错是对。”
我叹了口气道:“你和石山不一样,你吃人是为了活命,他吃人是为了口腹,这是你们之间的区别,所以你有罪还是无罪我说了不算。”
老头道:“按道理说这种事情是想都不该去想的,不过石山被困在矿洞里是他对我说如果有机会能出去,肯定要找到黑煤矿的矿主,不但要杀死他们,还要吃了他们,我本来以为他就是说了句狠话,但后来才知道他说的居然是真的。”
“他真的把黑煤矿矿主给吃了”
“当然,我死都不会忘的,那个黑煤矿的矿主姓杨,矿长姓李,具体的姓名我不知道了。”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把死人骨骸摆放在圆形的桌面上”
老头道:“大山是个木匠,他手艺最精的便是打圆桌,年轻时候他曾经说过将来要生很多孩子,最好是能坐满一个大桌,他自己打的圆桌,我想这或许与他年轻时的理想有关联。”
看来即使是最残忍的罪犯,心理也有柔软的一面存在,这就是人的两面性。
不过这些人对于我而言是绝无原谅可能的,我要让他们知道痛苦的滋味。
想到这儿我道:“现在我只需要知道最后一个问题,那三人到底住在什么地方”
“你打算报警抓他们”
“不,我和他们一样见不得警察。”
“明白了,不过我劝你不要动这三个人,他们、他们的身后有很强大的势力。”
我以为是这老头是吓唬我,冷笑一声道:“我这样的人和鬼魂其实差不多,办了事儿我就会离开,这些人根本找不到我。”
“小伙子,千万不要托大,如果不是因为忌惮这三人背后的势力,我也不会忍到今天,就是因为害怕家人受到伤害,所以我才在这里替他们看着害人的地方,如果你有把握能摧毁他们,一定不要手软,求求你杀死他们,千万不要犹豫。”他说话时的状态痛心疾首,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你放心吧,得罪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老头叹了口气,对我说了一个地址。
出乎意料的是这三人并不是住在居民区里,他们吃人时在这座几乎被荒弃的仓库,离开后就会住到远郊一处废弃了的山神庙中。
当然说是远郊,其实也没多远,从仓库走到哪儿里用不了多长时间。
于是我按之前的约定将老头送去了县医院,临走前我道:“老爷子,你大概是不会当叛徒吧”
老头道:“我早就想和这些人划清界限了,如果你能杀死他们,那就算遂我一个心愿。”
我这才放心的离开他,赶往了山神庙。
深夜的小县城里真的是没有半个人影,我拎着铁棍很放心的走在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当我走到山神庙切近其实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但在北河乡还是漆黑一片,不过山神庙里却点燃着火光,只见女人的身影是不是的投射在纸糊的窗子上。
周围是异常荒凉的山林,相比县城空旷的街道,所以如果我要在这种地方杀了他们,任凭他们喊破喉咙都不会被人发现。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对准窗子上映射出的女人声音投掷了手里的铁棍。
铁棍是中空的,断裂口十分锋利,和管叉没什么区别。
所以刺破了窗户纸后立马就从女人的身体贯穿而过,她惊叫了一声随后摔倒在地,接着传来男人暴怒的吼叫声,不等这些人反应过来,我抬脚踹开门只见石山睡在神庙的左边,中间拉着一条布帘,他儿子和刘畅畅睡在右边,此时刘畅畅整个身体被插了一根铁管摔倒在地不停抖动着。
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我可没他那么多机会上去一把将管子从女人身体上抽了出来。
316、月神信徒
只见鲜血飙射而出,瞬间淌了一地。
那男的见状嗷嗷直叫着朝我冲来,他这种方式在我眼里无异于自杀,于是我提起沾满鲜血的管叉直接刺入了他的心脏,这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后满嘴喷血,眼见是不能活了。
老头坐在地下抖成一团道:“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到这份上我自然是“心平气和”,于是我冷笑着问道:“为什么不能杀你?难道在这三人里就算你最好?”
“兄弟,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我是说真的。”
“我也没有和你开玩笑的心思,你应该知道今天自己必死无疑。”
“你别误会,我是抓了你,但我绝对不是为了吃你,我也不会吃你的。”他带着哭腔道。
“哦,那你抓我是为什么?难道是为了让我现场观摩你们三人的食人表演?”
“是别人让我这么做的,我发誓这事儿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是那个人让我抓你去仓库。”
“那个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总之这个人是我们组织里一位身份极高的人。”
“又扯出组织来了。”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才道:“你的意思是我不能杀你,否则我会遭到疯狂的报复对吗?”
“兄弟你听我说。我们组织的势力确实很庞大,如果你杀了我会遭到疯狂报复的。我不是吓唬你,如果你现在离开我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你挺宽宏大量啊。我是不是该谢谢你?”
“兄弟,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说到这儿他突然反应过来,指着躺在地下那两具尸体道:“这两人和我没啥关系,死了也就死了,我不会因为这件事找你寻仇的。”
“没关系你们仨抱团一起?糊弄傻子呢?”
“真的没有一毛钱关系,唉,我和他们也是半路认识的。”
“这个叫刘畅畅的女人离家出走后被卖到了我们村子里做媳妇,起初她想跑,那家人为了留住她将两个脚拇指砍掉了,后来刘畅畅得了一场大病,那家人不知从哪儿请了个赖利头的老道她治病,居然偷死小孩给她吃,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刘畅畅觉得自己并不排斥食用人肉。而我本来就好这口,所以私底下就有了来往。”
“后来获得石家人信任后他们不在捆着她,我找个机会带着刘畅畅跑了。不过回到后才发现父母居然生了一个儿子,看着三人其乐融融的在楼下花园里玩耍,这姑娘绝对不回去了,后来就是这个男的找到我们,他也是食人者,后来又介绍我们进了组织,这些年我们除了替组织发展信徒,就是食人,但我发誓我没吃过一个好人,那些人都是混蛋,而你是我们将要发展入会的信徒啊。”
我越听越是好笑道:“原来你是要给我介绍工作,好人,真是好人。”
“我没骗你,而且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拉你进来。”
“哦,你把这个原因说给我听听。”
“他们说你抓到了郝伟、宋波、丁有力这三人,而这三个人是我们组织里的高级信徒,却全都栽在你手上,所以管我们这儿的头目说你是个厉害角色,他想请你加入我们的组织。”
没想到这老头居然说出了那三人的名字,这让我吃了一惊。
看我嗔目结舌的样子,老头似乎是松了口气道:“不光是他们三人,那个强奸俱乐部里所有的会员,玩虐杀游戏的玩家都是我们组织的人。”
“你是说这些人都是月神的信徒?”我更是吃惊。
“是的,他们全是月神信徒,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你伤害了这么多月神的信徒,他老人家不但不惩罚你,甚至还想要拉你入伙儿。”
我彻底震惊了,我是想到了这个邪教组织势力很庞大,但没想到居然庞大到如此程度,从临江到东北这是多远的距离,没想到两头都能连上。
看我迟疑了,老头道:“兄弟,如果我真的想要伤害你,早就下过手了,杀人对我们来说其实是最简单的事情对吗?”
我忽然浑身激灵了一下道:“别他妈在哪儿放屁,老子和你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不管咱们是不是一路人,我没想过要伤害你,你已经杀了两个人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我无力的将铁管戳在地下,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看我不像是要动手的样子道:“兄弟,你消消气,我给你买早点去。”
“你说的这个人现在在哪儿?”我道。
“谁?”
“装他妈什么糊涂,就是你的头儿。”
“这……”
“你要是不说这根管子就会戳在你的心口上信吗?”
“信,我当然信了,这片的老大就是客运站的负责人,他的名字我不知道,我们都喊他乌头。”
我也是奇了怪了,想不通开客运站的人为什么会成为月神的信徒,而且这些加入神之罚的人身份各异,毫不相同,真不知道这入会标准究竟是什么。
我不怀疑老头说的话,看他那样早就被吓破胆了,于是我转而朝客运站赶去,无论如何瘸子都不可能比我走得快。
赶到客运站时天还没有亮,但能看到一间间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每个人都在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