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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车子已经开到了凤天市市中心,比较繁华的一个大酒店附近。我让钱茵把车子开到地下停车场,然后下车,和杜磊以及俞慕白、影子悄悄说了几句话。紧接着我们在酒店里面随机开了几个房间,我就不相信住在人流这样密集的地方,钱龙还敢过来放炸弹。
而且就算他再次来放炸弹,也没什么,因为我们有俞心洋这个特殊的人物,能感应到炸弹的位置。
……
接下来,我回到酒店的房间,给高泽警官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把上次在警局里面看到的、那个脖子右侧有红色胎记男人的照片,发过来,我打算让小七彩和李梦竹帮我查查,这个人到底是谁。
此时此刻,就算我查不到钱龙的位置。我就不相信凭这么多人的力量,查不到这个脖子上有红胎记男人的信息。
几个小时后,在李梦竹和小七彩等人的努力下,我十分意外的接到了另外一个老熟人的电话。
这个人曾经也是我经历过的,某件诡异事情的主要人物之一。
第二十五章。探秘“红脖子”
电话居然是刘劲松打来的。
同样也是个被加密了的电话。一开始,我没有听出来这个人是谁,(因为这个人的发音浑浊不清,听起来就像是嘴里含了块糖,影响了他的发音)一直到刘劲松问我,不记得秦始皇的秘密了么?我才幡然醒悟。“你是刘劲松刘哥?你的舌头不是……”
“并没有齐根断掉。”刘劲松含含糊糊的说,“后来经过系统的治疗和再植手术,现在我声母能够说出来,但韵母不太好掌握。所以你听起来可能会怪怪的。”
接下来,我和刘劲松互相询问了一下对方的近况之后,刘劲松终于说到了正题,“那个脖子上有红胎记的人,我应该认识。”
“你认识?应该?”
刘劲松从鼻子里面“嗯”了一声,然后说,“也不能说认识,总之我知道有个奇怪的人,脖子上也有这种红胎记。而且他们长得十分相似。你还记得我以前讲的,关于盗墓那个故事吗?”
(有关刘劲松古怪的经历,全部记录在《死神》这件事情当中)
而记性好的一些读者,一定还记得当年和刘劲松一起盗墓的,有个绰号叫做“机械尺”的家伙,这个人是当年刘劲松盗墓团伙。硕果仅存的核心骨干之一。
根据刘劲松的说法是。“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之后,机械尺就没有了消息。一直到后来我加入了科研单位,大概是去年的这个时候吧,我十分意外的接到了机械尺打来的电话。”
我知道或许脖子上有块红色胎记,简称“红脖子”这个人,和机械尺可能存在某种程度的关联,所以这个时候在刘劲松说话时,我静静听着,没有打搅他。
刘劲松说,“那时。机械尺在退出老本行之后,下定决心要多读书,换一条谋生的道路。他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最遗憾的就是,当年没有好好读书。所以后来的那些年,虽然他年龄不算小了,但也开始发愤图强,一边自考,一边每天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机械尺一开始打算学会计的,后来发现自己对会计这个行业,越学越感到无趣。而且随着学会计的人越来越多,机械尺便萌生退意,放弃了会计,改成了考古这个专业。”
“机械尺用了三年的时间,完成了考古专业大专的所有课程。后来他试过找个不太知名的学校任教,从事考古学教学研究,但是资历和条件统统不够,人家没要。紧接着他花了些钱,想进入博物馆、考古研究所等这些研究机构,从事科研活动,事情最终还是没办成。无奈之下,机械尺只好进入传媒业,找了个从事考古专题宣传片的团队,帮他们制作《探索地球古老的文明》这个栏目。”
“那个时候,机械尺刚入团队,像年轻人一样,拥有对新工作的满腔热情和雄心壮志。他想用摄像机记录下地球上所有的古老文明,他想让世界上更多的人,了解地球的一切未解之谜。所以从戈壁沙漠到热带雨林,从水下遗迹到山顶奇观,从南到北,从赤道到两极,到处都留下了机械尺的脚印。在这个过程中,机械尺认识了各式各样的外国人,见识了各种各样的风土民情,但是给他印象最深的,是在一处菲律宾贫民窟的墓地之中。”
说到这里,刘劲松停顿了一下,短暂的休息了一会儿,接着道,“这个独一无二的贫民窟位于菲律宾首都马尼拉的市北公墓内。这里的环境相对那些整天生活在脏兮兮的污水里面,每天在令人作呕的粪便汤中摸爬滚打的贫民来说强了不少。”
“但是,那个地方到处都是棺材,到处都是和死人用的东西。你能想象,每天晚上睡在棺材里面,是种什么感觉的吗?你能想象,每天无论早上还是晚上,起来去厕所,也感觉到有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在背后盯着你的感觉吗?那里的小朋友每天都用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死人骨头当玩具玩,那里晚上没有灯,只能点给死人供奉的蜡烛。总之一到了晚上,更加阴森,幸好住在那里的贫民数量不算少,否则如果只是区区几十个人的话,恐怕住不了多久,就会疯掉的!”
“而就在那个时候,机械尺为了拍一个专题片,匆匆赶到了菲律宾。当天收工之后,机械尺听说有个贫民窑的地理位置很奇特,和死人有关。那个瞬间,机械尺想起了自己以前的经历,忽然想去贫民窑瞧瞧,或许是因为他以前接触的东西,也都是死人吧。
“很快的,到了那地方之后,机械尺看到了一副凄凉而又心酸的画面!”
两个瘦得皮包骨的孩子,躺在一排并列摆放的灰色石馆上面,仰天而睡。这两个孩子的年龄看上去也就六、七岁左右,就和当地其他人一样,他们的肤色呈现出一种黑褐色,光着膀子,下半身穿着一条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像是从哪里捡来的短裤。身上脏兮兮的,到处都是泥污,脸上也有很多黑道子,赤着脚,躺在棺材上。
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一条黄褐色的土狗。
甚至毫不夸张的说,那只土狗乍看之下,都比这两个孩子身上要干净许多。
机械尺走过去,看着熟睡中两个孩子的脸。紧接着他意外发现,其中一个后腰部位,长了一个手掌般大小的毒疮。由于刚刚机械尺被两个孩子可怜巴巴的样子吸引住了,所以完全没有留意到这个毒疮,要比孩子的脸,更加吸引眼球。
那毒疮的溃烂面已经很吓人了,隐隐约约能看到毒疮内部,呈现出一种紫色的状态,表面偶尔还会向外流出一种紫黄色的脓水,看得机械尺的胃里,一阵阵不舒服。
而更让他感到不舒服的是,这孩子脸上呈现出一种黑灰色,肤色给人的感觉非常暗淡,就像被一层黑面纱所笼罩。
机械尺觉得这种脸色,他只在肾脏功能不好的病人脸上瞧见过。比方说重症肾炎和尿毒症的患者。而人类的肾脏,众所周知,它是一个排毒的器官。所以一瞬间,机械尺判断出,这个孩子可能命不长了。他的肾脏可能被毒气和毒素完全占领,对于这样一个贫穷之极的少年来说,不幸得了这种毒疮,很可能会直接危害生命!
于是微微犹豫了一下,机械尺在那个瞬间,趁着两个孩子熟睡时,拍下了一张两个孩子睡在棺材上面的照片。
紧接着,机械尺很快把这两个少年叫醒,然后在自己能力的范围下,给了他们一些钱。不多时,机械尺又留意到,那个长着毒疮的少年,脖子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非常醒目。本来机械尺那天晚上打算留在那里,多了解一些当地的情况,但是时间不太允许,因为机械尺第二天就要离开菲律宾,因此机械尺带着同情和惋惜的心情,离开了那个非常特殊的贫民窑。
……
听到这里,我问道,“那个年轻人年龄并不大,怎么就能确定和‘红脖子’,是同一个人?”
刘劲松回答,“如果事情就此结束,当然我也不可能给你打这个电话了。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因为,机械尺在回国之后,大概距离他去菲律宾之后过了五年左右的时间,那个红脖子,又一次出现了。但你肯定想不到,他是以一种什么样的身份出现的。”
“说来听听!”
“你看过人首分离的魔术吗?还有类似的人头搬家什么的!”
“好像听说过一些!”
人首分离的魔术,顾名思义,就是被施术者的人头和身体,在魔术师的道具下,相互分离的魔术。原理就是魔术师利用了人类视觉上的错觉,造成人头和身体分离的假象。这种魔术刚出来的时候,还是很惊悚、非常吸引眼球的。尤其是在现场看,更增添了一种心惊肉跳、不可思议的感觉。
然而……
魔术毕竟是魔术,都是借助魔术师的手法和特有道具才能成功表演。
难道说红脖子,和这个魔术有什么关联不成?
刘劲松说,“五年之后,机械尺因为某些原因,再次去了一趟菲律宾。当时恰逢有个魔术团,正在菲律宾循环演出“人首分离”这个魔术,当时机械尺看到,同时参与魔术表演的,也就是人头和身体发生分离的那个人,就是红脖子!”
在刘劲松这句话说完,我隐隐约约从心底生出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上何妖血。
如果说人首分离的魔术,是把一个“正常人”,在一个密封的空间内分割成两个部分,一个是头,一个是身子。
那么当时在上海发生的灵异电梯事件,岂非同样也是个大型的人首分离的魔术?
所不同的是,其他人表演的人首分离魔术,所用的道具不过是简单的柜子或者盒子。但是我那个时候置身的地方,却是一个大型的电梯空间之中。
莫非……
我经历的一切,仅仅也是个能引起视觉误差的魔术而已?
不得不说,刘劲松的话,不管真相是不是这样,至少他给了我一个新的启迪。让我把前阵子经历的“电梯灵异事件”,有了一个可以追寻的基础理论点。不管这个点是正确,还是错误,总比茫然毫无头绪的要强太多了。
“这个魔术团现在怎么样了呢?在魔术团里那位长得很像红脖子的人,有他的照片吗?”
刘劲松说,“魔术团现在已经解散了。当时表演魔术的照片,我这里有,随后可以发给你,你确认一下。我认为相似度高达100%!”
说完,刘劲松就挂断了电话。
几分钟之后,对比高泽警官给我发来的照片,以及刘劲松随后连续发来的好几张照片,小七彩和李梦竹等人一一对照确认,无一不认为那个人,的的确确就是红脖子。
不过……
“这个魔术团解散的真正原因,好像挺怪异的!”随后,李梦竹仿佛记起了什么,说,“我记得超组有这个魔术团的资料。我有印象!”
第二十六章。巧合之下必有因果
“布坦叮”魔术团出名并不算早,但是在菲律宾当地崛起速度相当之快。
几乎只用了短短数月,就达到了一种家喻户晓的地步。
“butanding”是菲律宾当地的土语,翻译成中文意思差不多大概是“鲸鲨群”,代表了魔术团成立之初的雄雄野心,像称霸菲律宾海那样征服整个东南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