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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妥协了,就算蝶舞欣赏你,我也一定不会同意的我会让你永远消失在蝶舞的视线里,我们松口家从来不要软骨头,好在你没有让我失望。”我简直哭笑不得,我不知道我是该为我的牛脾气感到高兴还是悲哀。
“那我也奉劝松口先生,既然您不会放弃松口组,那么做什么事就不要再保守下去了,因为你们和三口组的斗争已经浮出水面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如果松口组改邪归正做正当生意又另当别论了。另外一个组织光靠领导者的个人魅力是行不通的,应该恩威并施,否则就会出现更多的橘右京之流,到时防不胜防。”我也提出了自己的忠告。
“小子,你是在教训我。”松口三郎并没有生气,反而拍了拍我的肩膀,“多少年来,终于有一个人和我这么说话了,如果早一个人出现也不会弄成这个地步了。既然你不想加入松口组我也不勉强,甚至可以保证,在我有生之年决不会将组织发展到你们国家的。”
“如果不是作奸犯科,我倒是希望松口先生能够来我国投资,毕竟我国资本市场不足,缺乏应有的资金。”松口三郎的保证比什么都重要,只要有了他这一句话,我们国内就会少去不少的犯罪事件。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过去吧。”我和松口三郎回到了杨梦身边,杨梦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这场面真够刺激的,甚至都有些热血沸腾了,今天可真是扬眉吐气的一天。以前找工作都是低声下气的,头都不敢抬,看到没有,今天我可以一直抬着头,太有面子了。”
不至于吧,只不过是送的人多了一点,也不会夸张到扬眉吐气吧,我反倒觉得自己像小丑。
杨梦有跑到松口三郎的身边鞠了一躬说:“松口先生,这些天承蒙您照顾,先谢谢了。”忽然杨梦把话头一转,“不知不凡用的手机能否给我一个,我想买一个,能防水不怕摔还有那么多功能,信号又清晰。”说着还套出了钱包,一副你随便开价的模样。
松口三郎看到杨梦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我送给那小子他还不要,这倒多出一个买的了,好了大家认识一场,本来成本是六十七万美圆的,我只收你一个整数,给我六十万美圆吧。”
“这……这么……贵。”杨梦咽了一口吐沫,说:“算了,我还是用普通的吧。”松口三郎用眼神朝手下示意,一个手下立刻从手提皮箱里取出一个崭新的银色手机递给杨梦。“既然你买不起我送你一个好了。”松口三郎又笑开了。
通过广播里播音员的通告得知,我们的飞机就要起飞了,我走向检票处忽然停下脚步看了看大厅的入口,却没有发现双叶蝶舞的身影,当我转过身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女声叫住了我:“等等,周先生。”接着就是一个温热还带着少许汗的手拉住我的手走到一边。
还是一样高挑的身材,还是一样不施粉黛的脸颊,还是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过眼神中多了一点伤感,正是双叶蝶舞。
“给我吃黄连的美丽女护士终于出现了。”我的话让双叶蝶舞白净的脸上出现了几许红晕,如果刚才的她能打满分的话,现在娇羞可爱的模样则可以打两百分。“你都知道了。”
少许的沉默后,双叶蝶舞从背后背包中取出一个数码照相机塞进我的手里说:“希望你可以记得我们在一起温馨甜蜜的时光,是我叫人偷的。”
我紧紧将数码照相机攥在手里,点头说:“一定不会忘记的。”忽然双叶蝶舞抱着我的头,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再见。”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我摸着脸颊上还留有余温和香味的地方,呆呆的看着消失在人群中的双叶蝶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慢慢走回到检票处,杨梦急忙跑近问道:“刚才那个女的是谁?”我勉强的笑了笑回答:“如果你想在日本第二大企业松口集团找到一个好工作,也许她可以帮你,她就是松口集团老二的小姐,我可以免费帮你介绍。是不是准备不走了。”
“松口集团,确实不错,不过和我已经没有太大关系了。那她为什么要亲你?”杨梦的问题可真够多的。
“也许她是在西班牙留学的,见面的礼仪就是亲一下,或者是听过张学友唱过的著名歌曲《吻别》,现在正好为我送行。”
看到松口三郎要走我急忙跑上前,将一张票券递给他说:“这是我为双叶小姐买的礼物,希望她喜欢。不过现在不能亲自送给她了,只能等做好了您帮忙跑一趟了。”
松口三郎看了看手中的票券:“是订做的和服,价格不低呀。还有你知道蝶舞的身材吗?瞎做的可不好穿。”
“我估算的,应该合身,就当是酬谢她这些天的照顾吧。”我又往登机处跑去,杨梦撅起嘴说:“给她买和服也不给我买一套。”
“又不是买吃的,买这么多干什么。再说了你穿和服真不如穿柔道服,要你走小碎步还不要了你的命,不要问了快点上机吧,不然你留在这慢慢问好了。”看着快要关闭的机舱门,我快步冲了上去。
“等一下,还有一个人……”
机场外,一个倩影昂着头看着飞机缓缓的升起,渐渐飞远。“他已经走了,我们也回去吧。”一个身影扶住那道倩影说。
“叔叔,难道一切都结束了吗?”双叶蝶舞低垂着头,泪水不停的从她靓丽的脸上流下。
松口三郎从随身携带的文件袋中取出一叠文件递给双叶蝶舞说:“这是他家开设的建筑装饰企业,建立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四年,可是却从一个只有几十个人的小公司发展成为有三十家子、分公司的大公司,资产超过三亿,年收入超过一亿美圆,前几天我也买了他们的产品,效果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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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叶蝶舞缓缓的抬起头,有些红肿的眼睛看向松口三郎问道:“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可是他父亲以前只是他们国家一个国有企业的小工人,怎么可能突然建立公司,就算是小公司也有一千万元的注册资金,你认为这可能吗?你认为一个习惯拿死工资的人会突然转性去创业吗?”
双叶蝶舞停止了流泪,静静的等待松口三郎的解释:“我认为这不是他父亲做的,而是他做的一切都是他在幕后操纵着,从他大学一年级学习管理开始。”
双叶蝶舞紧紧抓住松口三郎的手问道:“那我应该做些什么?”
松口三郎拍拍双叶蝶舞有些苍白的小手说:“他所缺少的并不是一个在家里作为摆设的美女,而是一个可以帮助他的强力后援,让他知道你的实力,让他知道你可以辅助他的绝对实力,让他离不开你。女人不一定只是做绿叶陪衬,当一当红花也是可以的。就算是绿叶也应该是最醒目的绿叶。”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三叔。”那个充满斗志的双叶蝶舞又回来了,松口三郎欣慰的点点头。
“这是他给你的礼物,不是我说你,你也该打扮打扮了,总是穿着工作装也知道不改变一下,不然谁会喜欢你?”松口三郎将我刚才给他的票券递给了双叶蝶舞。“你自己去拿吧,我身体不好,可没有那个闲工夫。”
双叶蝶舞将可以提取和服的票券紧紧的放在心口,再次抬头看了看天边已成为一个小点的飞机……
XX市禄口国际机场
再次踏上了祖国的的土地,一切感觉都是那么的美好,从我六月二十三号离开算起来已经是四个月零十七天,出了机场我迫不及待的拿起公共电话,拨通了那个非常熟悉的电话,电话通了,我急切的说道:“烨,我回来了。”
等待我的并不是烨同样急切欣喜的声音,而是忧虑中带着焦急:“太好了,不凡你快过来,雪病危了。”
“病危。”这个词语不啻于晴天霹雳重重的轰在我的心头,手里的电话更是拿捏不住,掉在了地上,前几天打电话的时候还一切平安,可是才短短的五六天,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实在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杨梦和奈丽等了许久还不见我过去,有些不耐烦了,杨梦就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怎么了,激动的说不出话了。”我扔给她一张公司名片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跑向一辆出租车,推开一个正要上去的旅客,紧急关上车门,冲着司机大喊道:“司机快点,XX市第一医院,越快越好,我给你一万块,争取在半个小时到达。”
司机睁大了眼睛:“半个小时,你在说故事吧。”“两万块。”
“豁出去了。”司机立刻开足马力向着目的地驶去。我却焦急的催促着:“再快点……”
杨梦拼命的追在出租车后面,追了几十米终于放弃了,气喘吁吁的叉着腰大喊道:“周不凡,你这个混蛋,我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这些路名改了好多,我不认识路,你要我怎么走?还有这么多的行李,你要我们两个女的怎么拿?周不凡,大混蛋,你快回来。”
医院里,雪的病房前已经围了许多人,我的出现让沉寂的走道顿时沸腾起来:“小子你终于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都要贴寻人启事了。”我轻轻推开围着我的众人,径直走到在一旁静静流泪的烨的身边,烨激动的说道:“太好了,不凡,你终于回来了。”话刚说完,烨两眼一闭就昏倒了,我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焦急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东智走出来说:“自从那天你打电话回来后,西门雪就无缘无故的病危,刘烨就一刻不离的在她身边照顾着,除了前几天西门雪的父亲来替刘烨,她才休息了一会,西门雪的父亲现在还在里面。刘烨已经四天没有合眼了,任我们怎么劝说都没有用,说什么让你没有后顾之忧。你想想就算我们在大学时疯狂打游戏也只是坚持两天不睡觉而已,更何况她是一个女的。”林东智叹了一口气说。
我看着大家都是一脸疲惫的样子,赶忙说:“大家也都辛苦了,早点回去吧。这里有我照看。”众人都关心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逐个离开了。
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让烨的头枕在我的腿上,我拨开烨额头前有点凌的长发,摸了摸她苍白的脸蛋心疼的说:“傻瓜;为何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别要一个没有醒另一个又倒下了。”
烨缓缓的睁开眼睛,憔悴的脸上稍稍回复了一点神采,她挣扎着想要起来被我一把摁住。烨眼中饱含眼泪,将头埋进我的胸口说:“不凡,终于等到你回来了。你快去看看雪吧,我真的好担心她,前两天医生连续发了两张病危通知书,我真的好害怕雪也离开我们。现在雪还算稳定。”烨脱离我的怀抱,将我推进病房,自己却转身离开了。
西门远翔听见开门的声音向门口望了望,看见是我也是一惊,不过很快就恢复,用他特有的低沉的声音问道:“解决了吗?”
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点头回答:“死无全尸。”西门远翔将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将桌子上的茶杯震了一地,恨恨地说:“把我女儿害成这样,死实在太便宜他了。”
“叔叔,你也先去休息吧,我想好好的看看雪。”我回国时愉悦的心情到此时已降到了冰点,西门远翔看了雪一眼,又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悄悄的带上了门离开。
我坐在雪的床头,静静的看着雪那依旧美丽无比的脸,怜爱的感觉涌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