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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都说好!”
晨曦所说的“土办法”我是略知一二,就是用一个小研钵,往里面逐渐的添加黄豆和水,然后用一个小槌子不停的捣,然后取出里面的浆汁,这样可以保持黄豆的原汁原味,雪以前也做过几回每次都要花费好几个钟头才能弄出一点,雪最后嫌太麻烦又累人,就买了一台压榨机代替手工,没想到晨曦居然也用那样的土办法做豆浆,做出来竟然给我喝了。
“头头,你的手。”我突然瞥见她手心上被磨出的一个不小的水泡,心中有些感动,“是不是很疼呀?”
“没关系,技术不熟练,以后多练习练习就好了,你喜欢明天我在弄些给你喝。”晨曦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手,开心的开着车。
不一会晨曦在一家游戏厅门前停下了车,转头对我说:“不知道你赌钱的技术怎么样,先在游戏厅里面实践一下,免得输光了丢人。”
我对此表示了严重的抗议:“我最讨厌别人瞧不起我的实力,我可是很厉害的。”
“这可是你自找的哦,下车吧,我带你去私人赌档,找一些年轻一点的人赌钱,年纪大的人都成精了,你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至于那些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比人精还要奸诈,说不定会有两、三个合伙出老千,你还是让开点吧。”晨曦像是师傅教导徒弟一般给我介绍着知识。
我朝她伸出两根手指,自信地笑道:“相信佛祖、妈祖都会和我站在一起的。今天我要大杀四方,看好了吧,赢钱我请你吃饭。”
“不凡,你已经连着放炮六局了。”我这个局中人还没怎么样,晨曦这个局外人看得直跳脚,看她头上急得都是汗连我都有些不忍。
我无奈的摊开双手说:“点子背,我有什么办法?这一局还是这样。”我指了指桌面上的一副烂牌。
只见二五八萬、二五八饼、二五八条,配上东南西北风各一个,这就是典型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上下不通气。
“头头,这样的牌你见过吗?”从上到下竟然没有一个能连上的,我是欲哭无泪了,“叫我怎么赢?还好他们糊的牌也不算大,不然只好把你押在这里了。不知道能抵多少钱?”我的胸口遭受一次肘击。
“既然这样随便打一张好了。”我扣下桌面上的牌,搅后又胡的选了一张扔了出去,然后又摸了一张牌。
打出去的是一张“枺保铱戳丝词苌闲旅呐疲畹阋傲顺隼矗谷挥质且徽拧皷|”。
“喂,喂,能不能好好玩?你可是在输我的钱!”晨曦敲了我一下脑袋,这个敲脑袋的毛病到现在还没有改过来。
“好,好。”我重新整理了一遍手中的牌,先摸了一张九饼,接着扔出去一张北风。
一转下来又轮到我摸牌,只见一张北风顺利的进入了我们的视野,我和晨曦对看了一眼:“真够邪门的!”
此后,只要我出什么牌下面一张就一定会来一张同样的牌,我看到这样的情形都想笑。
可惜,可爱的头头晨曦大小姐却笑不出来了,她翻了翻手提包,哭丧着脸说:“早上带来了几万块,还剩下最后的一百块了,本来想就算给你交学费持一个上午也够用,没想到从头到尾全是你一人点灯放炮,一把都没有糊过,说你臭简直就是对不起那个‘臭’字了,你简直太臭了!”
“其实也不算很失败了,至少我知道别人切牌垒牌的手法了,我见识到可以打一张然后摸一张同样牌的奇观,同时我也知道有两个家伙是一伙的了,也就是你所说的老千。至于另外一个也不是省油的灯。”我咬着晨曦的耳朵轻声的说道,在别人的眼中以为我们只是单纯的亲热而已。
“该你摸牌了,想亲热回家去。”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斜着眼睛说。
“哦,对不起,久等了,我朋友天生就是事妈,什么都不懂!”我笑着在晨曦晶莹如玉的小耳垂轻吹一口气,手摸向牌的时候以他们肉眼看不清楚的速度把前后两张牌的顺序调换了一下,摸了一张牌然后朝手心吹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需要这一张五萬?”我朝自己左侧上手位的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晃了晃那个五萬说道。
“而你是不是要这一张五饼?”我又朝自己正对面的那个三十岁的男子晃了晃自己的五饼。
“同样你需要我这一张五条。”我对自己下手位的老头说道。
“那我就一个不给,东风。你可以糊牌了。”我朝着对面的男子说道,男子显然很震惊,不过他犹豫了一会摇头表示不要,看来他想赢更大的了,我将换来的六萬随意的往五萬边上一靠。
一转下来,我摸了一张六条,又将南风甩了出去:“再不糊就没机会了!”我对上家那个中年妇女说道,女人摇头表示不要。
“西风。”一通百通,在收获一个六饼后,我不停的清理自己的风牌………………
最终在中年男子无奈的打出一张牌后,我暗扣了自己的匣张牌,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糊了。”我将一张北风放在众人的面前,接着放倒了自己的牌,一饼到六饼,一萬到三萬,一条到三条,单独一张北风。
“的小屁糊,不好意思,撞坏你们的大运了。”我笑嘻嘻的拿回几百块钱的小本钱。
晨曦迷惑的咬着我的耳朵询问着原由,我神秘的说:“他们太贪心了,个个都想糊清一色,给他们成混一色的机会都不要。”
三人互相倒下自己的牌果真是顺溜的萬、饼、条,却各自带一张东南西风。
自从我这一局赢了以后,后面的每一局都是我抢在他们前面以一个小屁糊截住他们的大牌,不到三个小时,情况倒转,他们手中的现金已经寥寥无几,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面前堆起来的钱。
“最后一局了,谁赢谁全得!”听到晨曦“呱呱”叫的肚子,我笑着放出了话,语气大有睥睨众生舍我其谁的感觉。
“你疯了,你钱这么多,他们却那么少,万一输了划不来的。”晨曦拽了拽我的衣袖,提醒我。
三人面面相觑,最后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没有意见,摸牌。”
因为我是庄家,我开始摸,我看都没有看手中的麻将,直到跳完最后的两张牌,我立刻站起身收起了众人面前最后的“零钱”,拉着还在等待我打完这一局的晨曦的小手说:“不好意思,我糊了。再见!”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其余三人齐齐一愣也忘记拦住早已走远的我,只是木然的说了一句话:“难道是天糊?”接着老头翻开了我的牌,瘫软的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男子和女人赶忙凑过来,看了一眼不由同时惊呼:“国士无双!”“竟然是十三幺!”
晨曦兴高采烈的和我来到一家咖啡馆,一边点着可口的糕点一边偏着小脑袋问道:“你没有看过最后的牌怎么知道自己赢了?”
“头头,有些事是已经知道结果的,所以那时候我看与不看都是一个样!”我望向窗外熙来攘往的人流只能在外面感受高温的炎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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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说我越听不懂了,在高中的时候就感到你很神秘,现在这种感觉更加强烈,让我有一种迫不及待想要了解你的冲动。不要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晨曦不满的说,还示威的朝我挥了挥拳头。
“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有些事是已经知道结果的了,就是说我已经知道我所要拿到的是什么样的牌了?所以看与不看都是一个样。”我抿了一口咖啡继续解释,“当那一局由我坐庄由我掷骰子的时候,我就早把我需要的牌事先砌好换好,同时再把骰子扔在我需要的点数上,这样我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那么神,比我干爷爷还神,他可是经过几十年的经历挫折才练成现在的本领的,同时得到众人认可的赌王这个称号。”晨曦现在的表情实在可爱极了,七分不信三分震惊,“这么说你也出老千,是个坏蛋。”
“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罢了,他们玩虚的,我就陪他们玩到底。那老头还有两把刷子,老江湖了看他切牌的手法就知道!那一对男女不是亲戚也是朋友,老头早就看出来了还敢陪他们玩也算是相信自己实力了。我没有理由一个人当怨大头,让人耍着玩,赌博这东西号称十赌九骗,大家都是骗来骗去的没什么好奇怪的,输不起就别玩呗!你看他们输得也没有什么太大意见。”我气定神闲的回答,又喝了一口咖啡。
晨曦却从我的话里听出些什么,睁大了本来就已经很大的眼睛,盯着我的脸最后才吃惊的说:“难道你前面一直在输就是为了了解对手的手法?”
“哈哈,终于让你看出来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钱可是你的,万一输了的话,钱倒是小事,输面子可是大事。怎么样我都不会让我可爱的头头灰溜溜的从后门走人吧!我可是好儿童,今天第一次赌钱,不然早就赢了,何需费那么大的劲!”我拍了拍晨曦的肩膀。
“可是就剩匣百块的那一局,你故意放炮,如果他们不想冒险求稳糊了呢?”晨曦紧逼着问道。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那我们就不能在这环境幽雅、凉快的地方喝咖啡吃午饭了,不知道你家里准备我们的饭没有?”
“那次你竟然一点把握都没有?”晨曦吃惊的表情更胜刚才。
我摇头道:“我又不是别人,我怎么知道?世界上的事情从来就不讲求如果二字,如果我出局了,他们就赚了很多钱,可惜坐在这里消费他们钱的是我们,我就是在和那些赌徒心理,赌我对他们心理的认知,结果我赢了。”
“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刺激,不过带给我的更多的是快乐。虽然我干爷爷是赌王,可是我厌恶赌博,以为那只不过是一群无聊人打发时间浪费生命的游戏,现在我懂了很多。”晨曦颇有感触的说。
“哦,懂了什么?”我都还没有懂什么,头头倒比我先懂了一点东西。
“你是我见到过的最卑鄙的赌徒。同时也是我最钦佩敬重的两个赌徒之一,还有一个就是我干爷爷。你具备干爷爷所没有的气质——霸气。”晨曦盯着我的眼睛,几乎是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这些话。
“我真是受宠若惊了。对了一直没有机会问你,赌王到底怎么会成为你的干爷爷?”积蓄心中许久的疑问,我终于还是吐了出来。
一提到这个问题,晨曦托起了下巴目光深邃起来,边回忆边说:“这个就要从我高三那一年说起了。干爷爷那年去我们城市投资,别以为赌王只会赌钱,现在经济投资才是他老人家产业的主要收入来源。突然老毛病哮喘犯了,无巧不成书,身边救急的药品也吃完了严重到呼吸都困难,所以送到了一家医院,可是技术不够都要下病危统治书了,恰逢那天我爸去看他在那家医院的同学,我爸这个医生临时帮忙不仅将干爷爷的病情稳定而且比以前还有所好转!”晨曦自豪的笑了笑,“干爷爷最后找到我爸,高薪聘请他做自己的私人医生,起初我爸不同意,后来干爷爷这么大年纪的的人,亲自上门二十多次,另外拨出专门的资金持我爸的科研项目,我爸最后才同意在干爷爷开的一家医院工作。反正治病救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国内科研经费不足,正好一举两得,于是我爸和我妈一起来了。我那时侯刚上大一,最后转学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