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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都是一样的,国内科研经费不足,正好一举两得,于是我爸和我妈一起来了。我那时侯刚上大一,最后转学到香港大学中文系。干爷爷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孙子外孙十几个,不过全部移民国外了,身边没有一个人我没事就陪着他聊天,他很喜欢我就收我做干孙女了。”
“前年一次爷爷又犯病,我爸替爷爷治疗好以后开车载我妈和爷爷回来。那天已经很晚了,谁知碰到一个开车喝酒又超速的坏蛋。我爸保护后排爷爷,侧着迎向那一辆车,结果车撞了,,爷爷受了伤,不过不算严重。可是我爸和我妈再也回不来了,而我就在他们后面的那辆车上……”晨曦说着说着就哭了,哭的很伤心。
我赶忙坐在她身边想要安慰她,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不停的将纸巾递给她。
“能不能借你的肩膀靠一下?”晨曦哽咽的说道。
我停顿了一下,知道此时的晨曦是最脆弱最需要安慰关怀的,我现在就是她感情的依托,可是我瞥见无名指上那颗闪亮的钻戒,脑海中闪过一个莫名的影象让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满足她小小的要求,坐回到晨曦的对面轻拍她的肩膀稳定她的情绪。
许久,晨曦才抬起哭得红肿的眼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低声说:“我没事了,其实早就过了两年了,而我早已经习惯了,今天只不过感情太过泛滥罢了。”
“爷爷后来内疚的告诉我,是他执意要回家住而不想呆在医院的,否则也不会发生那样的车祸。他硬是要将我列入他巨额财产的继承人之一,只希望我能原谅他让他赎罪,其实我真的没有怪他的意思,也许那就是命,而我也不想要他的遗产,我可以凭借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可惜爷爷不听我的。”晨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五年不见,头头也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不由感叹:人生无常,只争朝夕;以后的事情永远无法预测,只能把握珍惜眼前的一切。
“好了心里话也说完了,心情也舒服多了,有哥们就是好呀!只是还有五天你就要回去了,要是永远有你这样的哥们听我的烦恼,那我就不再会有烦恼了。”晨曦回复了常态,吐吐可爱的小舌头。
“吃饱喝足吧头头,带我去另外一家好一点的赌档。”我站起身拍了拍衣服。
“什么?一上午不够,你还要去赌钱?”晨曦几乎要跳起来了。
“废话,不去我们的晚饭钱怎么办?难道让我出呀?我可没有,男人就是命苦,做人难,做男人更难!”我摆了一个极其无奈的POSE。
“去你的。”一个女式小包飞在了我的头上。
下午我们没有还是去赌档,说实在的那乌烟瘴气的环境我也不喜欢。
可是我却被晨曦拽到了儿童乐园,我哭丧着看着那乐园门口那一块“适合2~~12岁的儿童游玩”牌子,差点撒腿就跑,两个二十多岁的人,跟一群只有我们一半高的小孩抢游乐设施,真是丢人呀,不过晨曦倒是乐此不疲,儿童乐园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她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不凡,快过来嘛,我们玩这个!还有那个!”也许,此刻晨曦的心灵早已回到了十二岁,那个只有快乐无忧无虑的年纪,她所体味的只有快乐和幸福。
“喂,喂,头头。头头你不要跑那么快,你买零食还没付钱呢!我?大爷实在太抱歉了,我的钱全放在她身上了。”可惜我分享不到她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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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我黑着脸走在回去的路上,晨曦笑嘻嘻的跟在我的后面,突然她拍了我一下肩膀:“谁的钱包掉了?”
“在哪?”我目光四处搜索起来。
“不好意思,眼花看错了。”头头脸皮一向不薄,笑着凑在我的身侧,“不就是让你难堪了吗!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不过是误会而已,解决就没事了。大不了晚上带你去爷爷的赌场玩玩呗,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赌钱。”
“外加一顿晚饭。”我加了条件。
“行。”晨曦也很干脆。
“还要消夜。”昨天的鱼串不错,今天再尝尝,反正只要不花我的钱就行。
“没问题。”晨曦开始低头数自己钱包里面剩余的货币。
“还要一些纪念品,带回去送人的。”自己问题解决了,再把雪她们那几个丫头的问题一并处理掉。
“这个吗?”晨曦咬咬牙,“一句话。”
“还有……”
“周不凡你有完没完?先吃饭,吃完再说,不相信饭还堵不上你的嘴。”晨曦拉着我就进了路边的大排挡,这丫头还真会省呀!
晚上,晨曦换上了一身黑色低胸晚礼服,我呢也不得不穿上那身另我浑身不自在的西装,毕竟是正式场合,穿着庄重一些也算对对方的尊重。
头头毫不避讳的亲热挽着我的胳膊,当踏上赌场第一层阶梯的时候,就自然而然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赌王继承人的巨大光环就足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我被瞧得浑身上下像爬满了蚂蚁一样不自在,不时闪起的闪光灯更是让我的心头一阵烦躁,我可不想成为狗仔队小报明天的头版头条,估计雪会秒杀我在当场。
我想要抽出自己的胳膊,可惜意图早就被晨曦识破,她看起来瘦弱的纤细胳膊硬是紧紧的搂住我不放,直至走到最上面的阶梯才用小手在我胳膊上捏了一下后放开可怜的我。
“老大,真要被你害死了。”我无奈的低声说道,同时心中升出一线希望,希望我可爱迷人的老婆最近不要看任何的娱乐杂志报刊。
“蹭我的饭吃,总得付出一点代价吧,哈哈,以后那些狗屁记者就不会问我关于婚姻的垃圾问题了。同时也让你体验一下这种生活嘛!”晨曦笑着面对众多的镜头,还不忘把头靠在我的肩头配合他们照相。
“这位先生。”一名记者跑到我的面前,“请问您和周小姐的关系?”
我一眼瞪向记者,强大的内力猛的透体冲出形成一股势不可挡的强风,记者不停的向后退去最终坐倒在地上,手中的相机摔成两截。
另一名记者则充分发挥了锲而不舍的精神,再次追问,我难得理他们扔匣句话就进去了:“我是她叔叔。”
此时连晨曦都愣在当场,片刻才抿着小嘴跟上先行一步的我:“嘻嘻,叔叔等等我。”
现时的葡京大赌场灯火通明,一盏盏巨大的玻璃吊灯下是一张张面积很大的赌桌。
一个个穿着讲究,打扮入时的人物,杯盏交错,过着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
赌场大厅,穿梭于赌客之间的女服务生个个年轻漂亮,金发碧眼不在少数,同时她们服务热情周到,只要客人招手立刻送上免费的饮料酒水。
由于明天就是赌王大赛开始的日子,今天作为比赛的前一天同样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众多游人、赌徒的光临,整整的八进房子或站或坐挤着满满当当的数千人。
所有赌徒的心态只有一个,那就是赢,可是他们已经忘记了最最简单的道理,赌博所有的资金就像一块体积很大的大蛋糕,决不可能所有人分得的都是大块的,当有人得到大块的蛋糕,肯定不可避免的有人只能得到小块的甚至分不到,同时分得大块的永远只有最最少数的人,有赢的就肯定会有输家,不会出现双赢的情况。加上赌场还要抽取一部分管理费,至少养活这些青春靓丽的服务生就需要不少开销。
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明明知道自己输得可能性非常大,可偏偏花钱博取那点微不足道的赢的机会,真不知道人们在想什么,而且还乐此不疲。”我又笑着说,“所以我决定以后和雪打牌绝对不用现金来做添头,不然我赢了她不给,我输了那她还不天天追着屁股后面要呀!同时还增加了她定规则的风险,失去了玩本身的乐趣了。”
“你还真喜欢西门雪呀,人都到这里了,嘴上还不停念叨她。”晨曦翘起小嘴发着牢骚。
“有感而发,有感而发,我们过去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吧!”赌场今天才开始营业,现在都是一般的人小打小闹,看热闹的多,而实际下注的并不多。
“小姐,晚上好。”一个服务生有礼貌的和晨曦打招呼。
“Tracy,帮我换成筹码。”晨曦将钱包里面的钱递给了Tracy。
我奇怪的看着她问:“在自己地盘还要掏钱吗?”
晨曦白了我一眼:“我可没把这里当自己地盘,我所用的都是我大学时候的奖学金、爸妈留给我的零用钱、以及我帮爷爷工作也就是打工挣来的,爷爷给我开的账号上的钱和我父母的保险赔偿我一分都没有动过。我说过要靠自己养活自己。而且我来这里总共不过十几次,大多还是陪爷爷参加典礼。”Teacy换回二十个五百块的筹码交给了晨曦,晨曦又交给了我:“今天晚上就这么多可以玩了,输了你就把我卖了吧!”
“哈哈,我买行不行?”我笑着将二十个小筹码摞在一起。
“这可是你说的,千万别忘记了。”晨曦捏了一下我的脸走开了,留匣脸错愕的我。
我转了一圈,像轮盘呀、牌九之类的玩意我没见过也不会玩,打麻将时间又太长,我还是选择了简单医懂还好操作的21点。
我扔匣块五百的塑料筹码,庄家发给我两张牌是一对六,加起来十二点,庄家则是一张九一张十十九点,如果我再要一张牌,是九点正好21点就赢定了,可是十点或者十点以上的J、Q、K就超出21点,就输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老婆抓不到色狼。Givemeonemorepiece。”我咬牙又要了一张,结果恰恰就是十点。
“他姑妈的,就这么没了。”看到庄家含笑把我面前的塑料筹码推了过去,我真想揍他的脸。
“什么没了?”晨曦端了两杯饮料来到我的身边坐下,把其中的一杯递给了我,庄家则点头朝头头喊了一声小姐。
“五百块呗!”我一口气将饮料灌下了肚子,眼睛盯上了晨曦手里的另外一杯饮料。
晨曦笑了笑,小舌头舔了舔自己性感诱人的红唇,然后一仰头把自己手中的饮料一饮而尽。
“又没了!”我将剩余的十九个五百的筹码全扔了下去,“发牌。”并且牢牢的扣在桌面。
“再给我一张。”
“还要一张。”
“还要,还要!”我连要了三张,连坐在一边看的晨曦都已经着急了,还以为我生气了,忙道歉:“开个小玩笑吗?没想到你气量这么小,对不起还不行吗!”
我瞟了一眼急的额头都出汗的晨曦,掏出纸巾替她擦了擦额头的香汗。
“开牌吧。”我撇嘴道,庄家打开底牌,一张J一张K二十点。
“不好意思,我赢了。”我笑着一张一张揭开底牌,一张三、一张四、一张五、一张六,最后一张还是一张三,不过正好二十一点,我的面前出现一堆筹码了。
我扔给庄家一块1000块的筹码:“拿去晚上消夜。”
接着我转过身对晨曦说:“我的气量可不小。”然后补充一句,“尤其在赢了的时候。”说罢起身走向其他赌桌。
晨曦气得跺了跺脚,而后却出现了一个迷人的微笑,一个几乎可以让在场所有的漂亮服务生都失色的微笑,淡淡的酒窝一直浮现在她的嘴角,晨曦看着我左右晃动的身影,轻声淬骂:“死鬼,就会故弄玄虚!”
由于各个赌桌边站的人实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