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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可不要瞎想呀!”我“气愤”的说道:“你们那里的男生眼光差到了极点,真不知道什么叫做品位了,连小铃儿这么个小美女都看不见,失败到头了。”
小铃儿捂着小脸惊喜的问道:“不凡哥,你真觉得我漂亮吗?”“骗你做什么,比我们班的女生漂亮多了,你们那里的男生没有眼光,我们这里学校的男生一定会有喜欢你的,记得把你男友带回来给我看看。”这一番话让小铃儿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她推开面前的碗筷,站了起来说:“不凡哥我年纪还小,不想这么早交男友也不适合。对不起,我吃饱了要看书,先离开了。”走进她的房间还重重的关上了门。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收拾碗筷:“跟我想的还真是相象呀。”头又隐隐的发昏了,女人真是一个麻烦的动物,尤其是情窦初开的小女人。
现在这个样子呆在家里也是无聊干脆再到公司转转,拿定主意对着风铃的房间喊了声,得不到什么回声,只好闷闷的出门了。
想到公司八点半才开门,还有一个小时空余,我就先往附近的自行车行走去,我还真怀念我的那辆战车,无论怎么摔,怎么碰都坏不了,最多一个星期掉个十几次链条,外加刹车不灵,轮胎总是漏气,其余的方面真是无可挑剔了,还有搭乘雪的纪念意义,最重要的是只花了我一百块的压岁钱。进了附近的速舞车辆店,还没有看车型,光看价格最低的都要四百八十八,我又不图吉利,有必要带这么多的八吗?老板竟然还敢说是低档车,算了买一辆凑合着用吧。
慢悠悠的从大街小巷晃点到公司还真过了八点半,这些天经常来,我也算是常客了,和职员不停的点头打招呼,都让我有了一种小鸡啄米的感觉,难道他们不用工作,粗略的回忆一下,好象公司每一个都和我打过招呼了。摸摸有些发酸的脖子,步入总经理办公室,忽然听见一阵阵极不规律的呼噜声,办公桌前空无一人,目光扫射终于在桌子下面发现了正做着美梦的总经理同志,这上梁都歪的一塌糊涂,上班时候睡觉,那下梁还真的正不起来。
将一边高级音响的插头通电,放上一张摇滚乐的CD,拨下开始键,一通猛烈的架子鼓立刻将周公同志驱逐出老爸的思想,老爸骨碌的就起身,勉强睁开双眼,神智还不太清醒的喊道:“地震了。”四处望去,终于将视线的焦距对准了正在摆弄CD碟片的我,又朝地毯躺了下去。
我也不多话,将音响的音量又调大了少许,老爸捂着耳朵坐上了转椅,怒号道:“快点关了。”我手指按着开关,脚底一带将电源插头拔出,然后一屁股坐上了沙发。
老爸揉揉脑袋闷声说道:“昨天晚上给那几个家伙灌的我头都大了,早上好容易睡着,又被你这个不孝子吵醒。”我没有理睬他的抱怨说:“我看公关部经理不是也来上班了,还神采奕奕的,也没见她像你一副熊样,何况她还是女同胞。”
“我老人家怎么能喝她比,乖乖不得了,她一个敢跟八个大老爷们一一敬酒,当场就放倒了四个,简直就是大侠级别的人物。我喝了三杯就找不着大门在哪里了,如果不是她,弄不好我现在还躺在酒店呢。”
“公是公,私是私,实在不行就请假躺家里,跑到公司里面睡觉也太夸张了。喂,林秘书请送一杯咖啡过来,记得不要放糖。”不一会,敲门声响起,一阵香风随着门的打开而飘入我的鼻孔,我侧身望去竟然是我们刚刚谈论的公关部经理苗绣秀。
尽管我和她刚刚才碰过面,可是她看见我坐在那里,明显的眼睛一亮,不过她随即恢复过来,有礼貌的问候道:“总经理早晨好,太子哥,早晨好。”并将手中还冒着腾腾热气的咖啡恭敬的放在办公桌上,老爸皱着眉头喝了一口,硬是死活不肯再喝第二口,问道:“苗经理,怎么是你端来咖啡,林秘书呢。”苗绣秀面带着笑容说道:“哦,是我让林秘书交给我的,恰巧我也要把这份合同交给您,是您昨天晚上丢在出租车上忘记拿的。”闻听此言,老爸头上冷汗直冒,才记起昨天中午四百万销售合同。急忙感谢道:“真是太感谢了,要不是你合同肯定要掉,公司说不定就要有损失了。”“不客气,是我应该做的。”苗绣秀谦虚的答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出去工作了。”说罢还有意无意的朝我坐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也从正面完全看见了她今天的装扮,一套潜蓝色的职业套装,从套装的“V”字领可以看出她里面的一套白色衬衫,天蓝色的短裙紧紧的包裹住臀部,将她美好的身材完美的体现出来,比起风铃的丰满身材更突出她特别的成熟,套装外面别着一颗凤凰的胸花,更加体现出高贵的气质,比起我第二次见到她的小职员打扮可谓是天壤之别,体香加上她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道,让她又有了一种醉人的吸引力,这就是现代白领女士的标准典范,我心里都不禁暗暗喝彩,这个公关部经理选对人了,发现我在打量她,苗绣秀微微一笑,露出一小片洁白的牙齿,朝我点点头才推开门走了出去。
此时,突闻老爸的叹息:“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就好了。”我不无讥诮的说道:“你再年轻三十岁也没有用,还是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吧!”老爸仿佛没有听见我的话,摇摇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扑”又全部吐回到杯子里骂道:“不放糖叫人怎么喝。”
我突然问道:“老爸,知道什么是第一流的企业吗?”老爸想了想说:“发展空间大,利润高的企业。”我摇头说:“第一流的企业做的是标准,现在涂料产品没有固定的标准,有害成分根本就无从用统一标准来界定,而只是用对人体危害程度。”老爸不愧是老江湖了立刻会意道:“你的意思是说,由我们的企业做出一种产品的标准,让其他人学习。”我笑着回答:“完全正确,就是这个意思,让别的企业参照我们的标准,就像我们花钱去申请ISO标准一样,我们的产品制定一个很高的标准,别的企业不得不按照我们的标准来生产,让他们增加成本去,价格势必会提高,而且用了我们的标准,他们还得交给咱们一笔使用费。知道一项运动什么人最大吗?不是裁判,而是制定标准的人。我们企业产品质量远远优于其他产品,我们可以申请这个标准的专利权。”一提到赚钱老爸的瞌睡立即消失了,饶有兴趣的问道:“还有呢?”我示意口渴,老爸二话不说就扔来一听可乐,我接着说:“二流的企业做的是市场,产品有了市场,只要有需要可以随时从世界的企业购买原料或者成品。三流的企业则做产品,产品不停的跟着别人的标准转悠,不停的改善,却被标准不停的超过,所以要做我们就应该做制定标准的人。不过我也知道很难。”“有难度才刺激。”老爸倒不以为然。“我们不应该只吃专利的老本R&D(研发)也一定要加强,我认为应该把利润的百分之十五用于R&D实验室要什么,我们就提供什么。这样还有税收优惠。”我结束发言。老爸摸摸下巴说:“值得考虑。”转了一个话题说:“这些是你的利润分配。”我眼珠一转说:“总是听电视谈到瑞士银行,你就帮我开个户头存在那里吧。”“小子就喜欢臭美,有空了帮你弄一个,我们也过过洋荤。哈哈。”
到了中午时分,老爸立即以方便为由把我一个人扔在办公室里,自己跑出去吃饭了,真没有见到过如此小气的父亲,也许是老妈以前经济上约束的太紧,所以即使是亲身儿子他都抠门。
还好我早已习惯,到他的冰柜里拿了一罐饮料出了办公室。因为是午餐时间,所以整个办公大厅里面的员工并不多,只有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吃着快餐聊天。
走到电梯前,此时正是电梯的使用高峰,基本上都在一楼到四楼转悠,根本就上不来六楼,反正也不是很高,我摸摸鼻子拐向旁边的安全楼梯。正要下楼一个清脆的声音叫住了我:“太子哥。”接着就是高跟鞋与地板的快速碰撞形成的“噔,噔,噔,噔”的声音。我皱了皱眉头,对于太子哥这个称呼我并不喜欢,总让我产生一种仗势欺人的感觉,我回过头对着声音的主人说:“有事吗?苗经理。”正是公关部的苗绣秀。她嫣然一笑道:“我有这个荣幸请太子哥吃一顿饭吗?”我想了想:“反正要去吃饭,一起去也没有什么。”就点头答应了,随口说道:“那谢谢你了,苗经理。”和老爸的下属搞好关系也是非常必要的,但我和她毕竟不太熟,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题,我们都没有开口,她只是并肩和我走在楼道里,气氛显得有些沉闷。还是我主动打开了话匣子:“苗经理觉得公司怎样?”苗绣秀带着职业性的笑容回答:“很好,很有发展潜力,短短的一年时间就可以打开市场并且还有这么高利润,前景十分光明。”“那你觉得工作辛苦吗?”“比起其他外企我们轻松多了,太子哥。”我说道:“请不要叫我太子哥,我的名字是周不凡,叫我名字就可以了。”说着说着就到了一楼,来到了隔壁的餐馆。进去时恰好遇见了酒足饭饱的老爸,我恨的牙痒痒的凑近说:“你倒是方便的很努力呀,找个这么好的环境。”老爸拍拍我的肩膀一句话都没有说,看到我身后的苗绣秀一脸的笑容,干嗑两声灰溜溜的走了。
简单的点了几个菜,苗绣秀为我倒了一杯啤酒,向我敬道:“首先感谢你以前帮我免费修理自行车,其次感谢你的推荐让我可以当上经理这个职位。”说完一饮而尽。
当菜上齐了,我们的话也渐渐多了,苗绣秀则开始介绍自己,她出生在郊区,父亲是一个小工厂的工人,身体一直不好,母亲则是一个全职家庭主妇,文盲一个。家里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在读高一,一个初二。她大学毕业后找了很多家公司,最后才被我们公司录取,所以她十分珍惜这一份对于她很重要的工作,说着说着就变成她的诉苦演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啤酒更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肚子里面灌。
起初我还以为她只是心情不好才喝酒,没有管她,可是看见后来桌子上越堆越多的空酒瓶,几乎将整个桌面都占满了,我才意识到她不能喝了,菜还没有解决完,她一头趴在桌子上了。我心里则暗暗焦急:“怎么弄出这么个事情来了,麻烦呀。还有老爸不是说她很能喝酒吗?白酒还一个对八个,怎么今天光喝啤酒就倒下了。”
最后还是我结了帐,半搂半架的把浑身混杂着酒香和体香脸上红扑扑的苗绣秀弄到她的办公室,面对公司其他职员惊奇的目光另我尴尬不已,我也只能暗暗苦笑,吃饭的时候是两个人,进来的时候却变成一个半了。
好容易将苗绣秀搀扶到办公室,刚要把她放到沙发上休息,谁料到她的手勾住了我的腰,我们两个一起倒在了沙发上,她躺着,我趴在她的身上,我的头更是恰巧倒在她两座高耸坚挺的之上,浓郁的香气扑面袭来,这感觉就像枕在两团棉花上一样,我猛得弹跳起来,作贼般的看了看门口,确定没有外人看见后,我急忙开门逃了出去连门都没有关严,说不出的狼狈。
我刚走原本紧闭双眼的苗绣秀则伸展起四肢,捂着小嘴打了一个哈欠,眼睛微微张开,嘴角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