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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不会是从那时便起了心思。皇后还记得那抱在手上犹自嫌沉的女童,童稚娇憨,呢喃软语一声声的“母妃!”
她若是男子,便是这炎夏王朝理所当然的嫡皇长子。然则不幸生做了女子,却也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人前人后自己都当她是亲生的来看待。甚至比待太子还要亲切。只为她不具威胁,却能成为晏儿的臂助。当日夭逝,自己也曾流下真心的眼泪。
应帝八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那时应帝脾气很坏,宫中从她这个代掌后宫的宛妃到随身侍候的太监,无不是动辄得咎。那时只当是长公主夭亡,皇帝心绪坏的缘故。
皇后忆起那日见莲成,清雅若莲,然而瘦得可怜,仿佛一阵风都能吹走。那样的身姿、气度,总像在哪里见过,却不是朱柔嘉。
广平王!
哈哈,朱柔嘉,你贞在哪里?这个压在自己头上十六年的女人,这个在宫廷与民间传说中为了应帝夺宫生生熬到灯枯油尽、撒手人寰的女子,原来不过尔尔。
女官进来禀告,太子来了。
见到母亲罕有的情绪高昂,太子有几分纳闷。他从小见惯的便是贞静、娴雅的母亲。
“母后,您无事吧?”
皇后展颜笑道:“无事,母后心头一口憋了十六年的浊气今日总算吐出来了。”
太子茫然。
“晏儿,你还记得你的皇姐么?”
太子点头,他记得有那么一个圆滚滚的女孩子,时常把自己打得哇哇叫,有了好东西却又总会分他一份。四岁那年冬天,自己不慎掉到冰窟窿里,幸好皇姐及时攥住他的手,这才没有冻坏。不然,即使立即被小太监救上来,怕也是不行的。
“你记得?”皇后讶然。
“当然记得,孤只有这一个姐姐嘛。可惜她去得太早。母后今日怎么突然提到皇姐?”
皇后饮了一口茶,用茶盖轻轻拨着,“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她若还在,也该要择驸马了。母后的晏儿这不是也要成婚了么。”
太子不在意的说:“不过是是太子良娣,又不是太子妃。”何况父皇也没把他一心想要的左相之女赐婚给他。
“慢慢来。”皇后看了儿子一眼。这个孩子像谁呢?
不像应帝,也不像她。
人人都知道,皇后是这宫中最顺着皇帝的。晏儿却既无他父皇的杀伐决断,也没有母亲的坚韧能忍。
“母后,给您看个东西。”太子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来,“这是那莲妃的药方,儿臣让人看了,说是调理女子体质的。说莲妃的体质不宜于受孕,是幼时损了根基。看父皇的意思,倒是巴盼着这个女人再给他添几个皇子皇女。我们该如何应对才好?”
皇后放下茶碗,接过药方。在冷宫中十年,能活下来已算是不错的了。这个可不是一时半会能调养好的。
“当务之急倒不在莲妃,你的二皇弟与三皇弟才是首先应当防范的。晏儿,记住母后的话,同莲妃不要走得近了,也不能远了。遇事多问问你舅父,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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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儿臣告退。母后好好注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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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帝下朝回来,见莲成一身重裘,抱着暖炉,犹不解恨,脸使劲往暖炉边上凑去。
不由得失笑,继而想起太医所言,畏寒畏热、体质虚亏,凡此种种,都是幼时种下的祸根。
应帝跨前一把抱起莲成,往后院走去。
莲成皱眉,不知他要做什么?随着应帝转了两个弯,一池白烟笼罩的温泉便赫赫然呈现在了眼前。
“你这个懒家伙,一到冬天就窝在屋里,连自己后院起了个温泉池子都不知道。”
应帝把她放下来,径自解开自己的衣衫,下水。
莲成转开脸去,她还真不知道这里几时引了温泉水。脚上一紧,应帝在水中拉她:“莲成难道要穿着衣服沐浴不成?”
莲成脸转红,蹲下身子去摸水温,水温适中,没有难闻的味儿。
“害羞么?我们又不是没在白日……”应帝说完,看莲成的脸更红,低笑一声,扎入水中。
莲成这才脱衣下水,不敢看应帝的眼神,只能快速的将自己埋入水里。
池边早已放好了洗漱用品,看来是早打算好的。
“给朕擦背。”应帝将软刷丢给莲成。
“还有下面。”
莲成握着软刷,一阵脸红,小心翼翼的往下移。近来,应帝对她顾惜很多,没再夜夜需索无度。
好半天才慢吞吞的弄好,莲成庆幸没有挑起他的火来。
应帝顺手接过刷子,给莲成刷了起来。任何敏感的地方都不放过,细细的擦洗。
那个林寻梡竟几番暗示他要多多节制,不然雨露均沾也好。这小东西还真当自己就从此松快了不成?
应帝抬起莲成的下巴,眼眶下的青黑散了不少。他可不是圣人,美人在怀还能把持的住。
雪白狐裘
莲成慌乱的比划:回、回去!一边想要闪躲。
“等不及了!”
莲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应帝俯下脸,双唇覆上自己的嘴唇。明知道自己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她双手挥动,想找到一个借力的地方,好支撑身体,自然是徒劳,连手也落入他掌控之中。人更是被他拉入水下,一只大掌压在腰,头仰起,被迫吮吸着他唇里吐出的空气。
“等一下就回去!”
幸而应帝也知莲成极其厌恶在室外,做了一次,便用厚裘裹了她进屋。
“抓好了啊!”应帝将裘衣的衣角塞到莲成手中,调笑着说。莲成一路上紧紧握住,埋在应帝怀中,生怕衣服散开,手指都差点痉挛了。
背刚触到床塌,莲成还未及喘口气,应帝已撩开裘衣,俯身亲吻。
骤然暴露在空气中,莲成皮肤不禁起了一个个冷战。应帝见了,一边伸手轻轻搓抚,一边调整自己的位置。她的肌肤光滑如缎,着实让他爱不释手。
“莲成,你是我的。”他在她耳边如宣誓般道,缓缓沉腰。
在他进入的那一刹那,莲成失控地咬在他肩上。应帝吃痛,但并没有挣脱。只加快了身下□的频率。
待一切风平浪静后,应帝拥着倦极睡去的莲成躺在床上。侧首看了一下肩上的小小牙印和渗出的血迹。还是忘不掉么?这几个月莲成一直很温顺,他都快忘了她一直也是有爪子的。无论朕如今怎么待你,都忘不掉最初的伤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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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纳良娣,日子定在腊月十八。
“不过是纳个良娣,你染了风寒就不要去了。”应帝的手顺着莲成的发。
莲成比了个‘要去’,便下床着衣。
应帝眼中闪过一抹不悦,又迅速消失。
“穿这个。”应帝指着几上的雪白狐裘。莲成依言披上。狐裘又长又大,应帝见她缩在里头,肤白如雪,五官精致,倒象个瓷娃娃一般。
“嗯,前几日想着,叫人翻了出来,倒很合适你穿。”
莲成眼含疑惑,干嘛特特又翻一件出来。
“这是朕年少时亲手打下的许多只雪狐,集腋成裘,就得了这一件。”下床替她拢了拢衣襟,“好了,走吧。”
太子良娣便是当日与莲成一同入选的杨氏。这一批秀女,最后入选共九人。除了莲成,应帝都赐予了皇室中已适婚龄的男子。太子、二皇子、三皇子各得了一人。三个皇子先后完婚,忙坏了礼部的官员。
三场婚礼过后,皇宫里办了一个家宴。出去已开府建衙的三个皇子与出嫁的一位公主,应帝还有四子三女也一同出席。最小的七皇子与五公主由保姆抱着,也坐在席上。
应帝坐在正中最高处,右手是皇后的位置。左侧后退半步的位置安放着莲成的座椅。
莲成觉得那件白狐裘太过招摇,没有穿出来。
这不是她第一次参加皇室的家宴,却是头回以妃子的身份加入。
望着牙牙学语的七皇子与五公主,莲成心头一阵恍惚。
“莲妃妹妹喜欢小孩子么?”下首的萧德妃忽而出语。皇帝在四妃之外另封莲妃,座次在皇后之后,隐然在四妃之上。
莲成看她一眼,微微点头。
德妃招手让保姆抱过五公主,双手托予莲成。一时连应帝也饶有兴致的望着,一边嘉许的望了一眼德妃。
莲成愣了一下,才伸手接过来,战战兢兢抱在怀里。
五公主倒不认生,坐在莲成怀里,一会儿拉拉她的头发,一会儿摸摸她的脸,一会儿又要求站到她腿上。倒把莲成弄了个手足无措。
应帝有趣的看着她僵硬的手足,挺直的背脊,饮了一杯酒。
“父皇,抱抱!”五公主在莲成怀里坐了一会,扑向应帝讨抱。莲成忙不迭的起身递过去。应帝一愣,伸手接过时顺手摸了一把莲成的小手。
下面三公主正在献舞,看应帝抱着幼妹,眼神微微一黯。莲成看着她,想起小时与太子去看新妹妹,却看到个皱巴巴的小婴儿。
五公主在皇帝怀里乖巧的坐着,不敢捣蛋。
倒是应帝坏心的用筷箸沾了一滴酒要喂她。德妃娇滴滴的喊了一声:“皇上!末儿还小!”引得诸妃侧目。
酒过三巡,应帝起身要把五公主递与德妃。
五公主细细的胳膊把他抱着,小嘴撅起,不肯松手。
应帝捏捏她的鼻子,侧首打量了正襟危坐的莲成一眼,“今日便好好陪末儿玩会儿,都散了吧。”
德妃喜不自禁,嘴里嗔道:“这孩子,是想父皇了。”
应帝携德妃离去,皇后便也起身,众皇子皇女也就跟着散了。
其余的妃嫔见皇帝皇后走了,有几个便也意兴阑珊的走了。枉费今日苦心打扮,却不如一个孩子管用。
莲成也要起身回去,被淑妃一把拉住,邀她明日一块打马吊,杨婕妤、楚修媛也说要去。莲成的手抬了抬又放下,这个约会便算定下了。
与人搭伙
回到栖梧宫,庄姑姑听小宫女柳芽说莲成同人约了明日打吊,问莲成:“娘娘,您什么时候学会打马吊了?”不应该呀,从冷宫出来就和自己一起去了乡下待选。
莲成把手一摊,不会。
庄姑姑看看她,又去点她的妆奁盒子,最后拿了一袋银子出来,嘱咐她:少带点去,输光了就好回来。到了那里,不要乱吃东西,小心和药性相冲。
第二日,和莲成一道进门的还有德妃的妹妹——宋美人,她是被莲成邀来的。
杨婕妤、楚修媛已经到了,几人按礼见过,便分位置坐下。莲成就坐了宋美人旁边,两人算是合伙。
淑妃砌着马吊,“怪我昨日想的不周到,没为莲妃妹妹考虑周全,如此最好了。我们先讲好,上了牌桌可是不认谁是谁,只认牌的。”
宋美人来的路上就知道她不会,一面玩一面把规矩小声说给她听。莲成看了几把也就摸清门道了。掂了掂赌资,宋美人手气不错,要输光怕是不容易。
“莲妃娘娘不会呀?”楚修媛是九嫔之一,嫔在妃位之下,自是不敢托大叫她妹妹。这马吊算是很流行的贵族女子消遣的玩意。
莲成应道:幼时无有机会玩这些。跟来的小宫女柳芽便把她的手语翻译出来。莲成微微侧头,她出来打场马吊,得找一个人做她的手,找一个人做她的嘴。
杨婕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