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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不能做夫妻,我还愿意遇到你。”
“我也是。”不爱哭地郭蝈忽然哭了,“刘憬,说你爱我,你都没说过呢!”
“是,郭蝈,我爱你,一辈子都爱你。”刘憬鼻子一酸,热热的东西从眼中涌出。
他们深深拥吻,滚热地泪水在唇齿之间沸腾。离别或许不黯然,但一样会有眼泪。
这餐饭吃到晚上九点,外面月朗星稀。郭蝈一反常态,主动而开心地加入林卫东和徐燕的战团,三人觥筹交错,极欢而散。对她来说,爱了,还在爱,下辈子还接着爱,不在一起不也一样幸福。
饭后,郭蝈和林卫东先行离去,天上地明月照着郭蝈地身姿。
离别还有段时间,这不是个适合告别的日子,但幸福的告别不分时间,幸福的人也无论隔多远,就象明月没有照不到的地方,真正的爱情没有斩得断地距离。
刘憬和徐燕上车,车子冲裂凉水一样的夜风,车厢里月光飞溅。
刘憬开车,徐燕在副驾驶位盯盯瞅他。当林卫东告知刘憬和郭蝈的感情,她有种形只影单的凄凉和落寞。一晚的酒精在脸上胀胀发热,她心底比铺天盖地的月光还凉。
见徐燕表情有异,刘憬道:“徐燕,对不起,郭蝈过段时间要出国,可能情绪不太稳定,你别在意,更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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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配呀?”徐燕酸酸一瞥,苦着脸别向窗外,“人家是你初恋情人,我算什么呀?”
刘憬离别情绪被触动,又不知说什么好,动了动嘴唇没说话。
徐燕呼了口气,又转回道:“刘憬,你爱她吗?”
“嗯,我爱她。”刘憬怔了怔,眼睛盯着前路,很坦诚地说。
徐燕呼吸紧促,侧身盯着他,忽然很大声地道:“你谁都爱,就一点不爱我,对不对?”
刘憬皱着眉,为难道:“徐燕,咱不好朋友吗?怎么又提这个?”
“才不是!”徐燕情绪和酒精一起上涌,抻着脖子喊道,“我屁颠屁颠给你当经理,你一定觉得我象个小丑,是不是?”
“徐燕,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显喝多了?”徐燕或许喝多了,但头疼地却是刘憬。
“我没喝多,清醒着呢!”徐燕拢着夜风吹拂的头发,越发大声地说,“我告诉你,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我才不会走,能帮你做点什么,经常看见你,我才能开心!”
“徐燕!”刘憬感动更无奈,低喝一声道,“世上那么多好男人,你这是何苦?”
“世上好男人再多,可我爱地只有一个!”徐燕直直地瞪着他喊。
刘憬不说话了,跟喝高的人也没法说话,虽然心内在震憾。
徐燕气势汹汹地瞪了他一会,忽然重重一叹,沮丧无比地对天大喊:“老天,我怎么办哪?你快告诉我?”
“徐燕,你瞎喊什么?”夏日夜晚灯火通明,人不是一般地多,刘憬忙出言制止。
“我不开心嘛!”徐燕嗔了他一眼,又把头探出窗外,抻着脖子大叫,“啊——!”
“你疯了!”刘憬急把她扯回。
“呵呵,呵呵。”徐燕傻笑两声,笑呵呵说,“刘憬,我不骗你,喊两声舒服多了。”
刘憬哭笑不得,不忍又动容,无奈道:“你真想喊,哪天找个没人的地方,我陪你喊。”
“不用了,我现在就想喊。”徐燕歪头望着他说。
刘憬摇了摇头,没说话。徐燕依依望着他,眼光渐渐炽烈,突然手捧喇叭,又对街上大喊道:“刘憬,我爱你!啊——!”
“徐燕!”刘憬无语了,又去扯她。
“呵呵,刘憬,你听见了吗?”徐燕转回,很开心的样子。
“听见了听见了,别喊了,老实坐着吧。”刘憬这个头大。
徐燕不以为然,欢喜无限地瞅着他:“刘憬,你就让我喊吧,我从没这么开心过?”
“那就随便吧。”刘憬叹了口气,不再阻止。
徐燕喊了,开心而兴奋地喊了一路。一声声“刘憬,我爱你”,刺穿了夏日繁华的夜晚。
刘憬面无表情地开车,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徐燕疯了,绝对疯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坐驴车唱山歌(上)
次日一早,刘憬费力地睁开双眼,本能地望向窗外,窗帘没拉,窗正半开,晨风微送,纱帘不时揭起,象在抖落昨夜美丽的梦。玉瑕夹着薄被,仍蜷在他身边酣睡,长大的肉躯缩成一团,粉白的美臀高高拱起,两腿间迷人的黑绒,散着比清早气息更醉人的芬芳。
刘憬微笑坐起,轻轻抚上她的脸。昨晚送完徐燕,他到沈梦家和小老虎缠绵了一番。要陪玉瑕回家,小别前免不了亲热,何况小老虎初尝破瓜,结果回来又被兴奋的玉瑕揪住大战一场,还好他年轻力壮,尚未感到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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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醒了?”玉瑕睁开朦胧的水眸,娇美的面靥透着海棠般的红晕,很显然,昨夜的满足仍在她体内未曾消褪。
“嗯。”刘憬凑到她唇上亲亲一吻,拍着她屁股说,“赶紧起来,吃完饭早点走人。”
“你再抱我一会。”玉瑕小嘴呶起,上身一纵抱到他怀里,胸前两团丰硕抵到他心口。虽然小老虎还没搬,但三人家庭已建成,她可以光明正大地赖床了。
刘憬笑了笑,探身抚住她肥大的臀瓣,狠力抓捏道:“大淫妇,昨晚刚玩完,你就不能消停一会?”
玉瑕吃吃笑了,拧着肥大的屁股跨到他怀里:“因为老公太厉害,每次都把我玩得太美,我一想起来就想要。”说着话,玉瑕显出委屈焦渴的表情,纤手下探。恋恋不舍地握住他火热的挺硬。
“你还有脸说?”刘憬叹了口气,掐着她面颊道,“沈梦都告诉我了,一天最多一次,绝对不能二度,要不能帮我开药吗?”
“她一个雏懂什么?”玉瑕不屑地横了一眼。刘憬吃沈梦开地保健药,她虽没说什么,但一直觉得很可笑。
“人家好歹是医生,不比你懂?”
“医生怎么了?”玉瑕忿忿不平,激昂道。“一日不可二度,那是古代理论。早过时了。古代科技落后,身体不如现代。当然不能二度,现代人营养多全面,古代比得了吗?明显是没有发展眼光。”
刘憬失笑:“还发展呢?我一天比一天老,只能越来越不如,上哪发展去?”
玉瑕呵呵一笑,凑到他唇边亲了一个:“别担心,男人过二十五才会走下坡路。到时候我自然会帮你补。你现在才二十三,可以随便玩,这两年你不好好玩,以后等着后悔吧!”
刘憬笑笑摇头,感慨道:“身体是自然现象,不是补的事。二十三离二十五也不远了。还是应该多锻炼身体,这才是正道。”
“你想锻炼身体?”玉瑕睁着大眼睛,似很惊奇他的想法。
“是啊。”刘憬笑说。“你们一个小老虎,一个母大虫,都需求无度,我不锻炼行吗?”
玉瑕狡黠一笑,握着他大根的纤手忽然一扳,挺着屁股就向自己秘洞吞去,还挺滑溜。
“哎你怎么又……”下身顷刻被玉瑕熟悉的温软湿滑包围,刘憬哭笑不得。正说锻炼身体,玉瑕又把他强Jian了。
“啊!”玉瑕整只吞进,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拧着淫荡的屁股说,“老公,你不要锻炼身体吗?这运动量最大,什么也不如它。”
刘憬无语了,长叹一声,兜着屁股把她按倒,双腿一分,打桩机般做起活塞运动。玉瑕大分双腿,屁股朝天,任淫液自体内飞溅,大声浪叫起来……
吃过早饭,一家三口穿戴整齐,拎着玉瑕买的东西出发。
玉瑕老家不远,只几小时车程,她本想开车,刘憬没让,还选了一条绕大远的路线:先乘火车到T市,再乘长客到K县,然后打车。随着城市化发展,交通发达,人们远飞机,近汽车,坐火车机会越来越少,小孩子的生活感受也愈发单调,难得去趟农村,他想让孩子体会火车地乐趣,感受沿途不断的城乡变化。
这是个悉心地好主意,饱含刘憬尚不成熟的父爱,玉瑕感激又欣慰。三人到火车站,坐上通往T市地火车。
“爸爸妈妈快来!”乘客不算很多,多多新奇兴奋,左顾右盼,壮着胆子从人丛中挤出,抢到一处窗边的座位。
多多还知道占座,真是孺子可教。两人相视一笑,赶紧抢了过去。
三人坐定,乘客越来越多,车厢里热闹了。多多忙坏了,前后左右不停探看,嘴里还好奇地问东问西,直到火车掠过送行的人群,拖着长长的气笛驶出站台。
列车发着欢快的喀喀声,很快出了市区,沿铁轨在城乡间飞驰。窗外的天蓝得象洗过,蓝天下的景致不断变换,绿油油地水田,摇着红穗的玉米高粱,还有碧莹莹的水塘,看似雄伟其实并不大的铁桥,包括守桥战士,无不激发着多多幼小的兴趣。
玉瑕欣慰已极,心内充满女人不负此生的情绪,时而扒个香蕉,时而掰个桔子,给父女俩喂来喂去。刘憬边嚼东西边看孩子,防止多多把小脑袋探出窗外。
“爸爸那是什么?”多多惊讶地指向窗外。
刘憬歪头一看,答道:“那是隧道,过大山用地。”
“隧道怎么在大山肚子里?”
“因为不在大山肚子里就要绕远,火车就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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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正说话,火车发着轰轰声钻进隧道,车厢内照明渐弱,很快一片黑暗。多多有些怕了,紧张地靠到爸爸身边。
“多多别怕,一会就出去了。”刘憬搂着多多小肩膀安抚。
多多扬着小脸笑了,黑暗中,刘憬看到孩子天真明亮的眼眸。下体忽然一软,裆部被捏了下,刘憬转头,又看到孩子妈同样明亮却绝对不天真的眼眸。
“你干嘛呢?”刘憬闪了下身,没好气地问。
玉瑕在黑暗中展出个美美地轮廓,凑到他耳边道:“老公,你说火车钻隧道象什么?”
“你……”刘憬差点昏倒,“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玉瑕不以为然,嘻嘻一笑抱住他手臂:“你不没住过农村吗?这两天我带你玩点特色,让你感受感受。”
“去,不跟你说了。”玉瑕淫荡起来没完没了,刘憬一把将她甩开,又转身去看孩子。
玉瑕幸福地歪着头,把两瓣甘桔准确地送到两父女口中。光线渐亮,火车冲出隧道,前面是艳阳高照的天空。
一家人抵达T市,直接到长客站换大巴,一路赶到K县。K县是小城,落后但不贫瘠,很多朴实的人群叫卖山货,街上人力畜力和现代化车辆纵横交错,时尚气息和古老风貌融合在一起,和谐地展示这座城市质朴生机。
长客站路边,出租车和三轮车各自成列,井然热切地招呼各色旅客,还有几辆驴车静待一旁,期待行李过重的客人主动上门。
玉瑕家不在县里,刘憬准备叫辆出租车,多多忽然高叫道:“爸爸爸爸,快看小马车!”
刘憬和同时玉瑕转头,又双双失笑。刘憬道:“多多,那不是马,是毛驴。”
“毛驴?”多多将信将疑,闪着眼问,“怎么跟大马长得一样?”
“不一样。”刘憬耐心道,“多多,你好好看,它长得比马小,耳朵长长。这就是毛驴。”
“哦。”多多不很理解。
四岁城市孩子搞通马和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刘憬歪头笑笑,没再多说。玉瑕看了一眼,又凑到他面前。
“你又干嘛?”刘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