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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等于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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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是擎天,女人是谁?他说过这儿只有他和翠姨。

房门虚掩,淡淡的灯光和低沉却激烈的争议声,从门缝泄出。

“你不能娶言亦方,我不许你娶她。”女人是在对擎天下令,声音严厉。

“你管不着。”擎天语气愤怒。“你有什么权力控制我?”

“你忘了?你属于我,你和我是一体。”

“你打算这么跟着我一辈了?”

“必要的话,没错。”

“你是在威胁我?”

“你要这么想也无妨。”

门忽然缓缓开了寸许,正好可以让亦方看见房内的女人。

是在菜园里和擎天密谈的同一个人。

亦方的心瞬间冻结,耳朵里嗡嗡作响。

她转身,脑了里只想到一件事:她要离开这里,离开擎天,她今生不要再看见他。

房里的擎天浑然不知,犹在对陆宛如怒目而视。

她却忽然间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你笑什么?”擎天皱眉。

“我一再告诉你,你就是我。我威胁你,不等于威胁我自己?”

“你城府深沉,充满了恨与怨尤,居心叵测。不,我不是你,陆宛如。我爱亦方,没有人能动摇我对她的感情。你也不能。”

她冷笑。“可惜她听不到你这番肺腑之言。只怕你也没有机会对她说了。”

擎天神色一凛。“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但你的亦方刚刚在门外……”

她语音方落,擎天立即赶至门边。

但哪裹有亦方的人影?

“她已经走了,她不会再回来了。”

“不论你施了什么魔法,我不会放弃她的。”

擎天无暇再和她啰唆,百奔巷口。

然而亦方的摩托车已不在原处,只有他的白色安全帽孤零零留在地上。

※※※

擎天快要急疯了,他失去了贯有的冷静、沉着。

将近一个星期以来,他发狂似的找亦方。

医院里,她休了长假。

“休长假?什么意思?多长?几时回来?”

“不清楚耶,抱歉。”

她不在她的住处。擎天去找她,她的室友们当着他的面摔上门。后来有一回他们开了门,他不再礼貌地询问,直接推门进去,发现他们没有骗他,她的房间空空如也,感觉上,仿佛她很久没回去了。

也许她不打算回来了。

她也没回她父亲那里。言致中热烈地招待擎天,关心他和亦方进展如何,显然全不知情,更不会晓得亦力的下落。

擎天沮丧、挫折到极点,在母亲面前仍要强颜欢笑,装作无事。他解释那晚亦方因为急诊,必须赶往医院。

他找官关,因为她是他唯一所知的亦方的朋友。

官关一问三不知。

“我真的不知道,她没有和我联络。亦方从不会主动找朋友,你是她未婚夫,连这个都不了解。”她奚落道。

挂上电话后,她转向坐在一旁的亦方。

“怎么样?够朋友吧?”

亦方瞪眼看她。“你没说过你认识骆擎天。”

因此她才会到官关这里暂住。

岂料擎天电话追到了她以为最安全的地方。

“呃……我采访过他。哎,其实,谈不上认识。”

“你官关小姐也会结结巴巴?总不会你也曾经是他的“红粉知己”吧?”

“你怎么说这种话?别人不了解我,你也不了解我吗?”官关说掉泪就掉泪,大颗小颗落下来。

“你把实情说明白,也许我会比较了解一些。”

※※※

“跟你说过亦方不在,去度假了,不晓得几时回来。”冰淇淋扶着门,谨慎地看着擎天。

他上次来,猛地推门硬闯进来,门板打到施公的鼻子,到现在还是红肿的。

“我知道。我可以进屋里和你们谈谈吗?其他人在不在?”

才问完,好几张脸从冰淇淋后面叠罗汉似的冒出来。

“嗨,你们好。”擎天露出笑容,向他们挥挥手。

“你要谈什么?”祖明问。

“先进去再说好吗?”

他们面面相觑。

“他很友善耶,不像上次那么凶。”珍仪说。

“我的鼻子还很痛。”施公说。

“对不起,施公。”擎天诚恳道歉。“我可以称呼你施公吗?”

“大概可以吧。”施公咕哝。

“他们叫我牛哥。”祖明说,伸出一手,“要不要进来喝杯啤酒?”

“我不喝酒,谢谢。”祖明的动作或许看似成熟,擎天握住的却是一只天真、单纯、热诚的手。

“进来吧。”冰淇淋于是敞开门。

坐定后,擎天先问:“亦方打过电话回来,对不对?”

他们互相望来望去。

“亦方没说不能说她打电话来。”珍仪对他们说。

“但是我们不晓得她在哪里。”冰淇淋对擎天说。

“亦方让我们住在这里,让我们有个家,像一家人生活在一起。”

“她像我们的妈妈、姊姊、朋友。”

“她给我们一切,零用钱和其他东西,外面买不到的东西。”

“现在因为你,她不见了。”

“我们要亦方回来。”

包括两个大男人,他们哽咽起来。

“虽然亦方付我薪水照顾他们,陪伴他们,”冰淇淋也泫然欲泣,“可是我知道,她是好心给我一份工作,给我一份尊严,因为,”她吸吸鼻子,“我和他们其实一样,只是我的情况比较轻微。”

他们说的,擎天事实上已然打听明白。

“我不敢说我了解你们的感受,”他诚挚地说,“但是我和你们一样需要她,要她回来。请相信我,我没有做任何伤害亦方的事,她很伤心,可是完全是误会。我需要一个向她解释的机会,但更需要你们的帮忙。”

“但是我们真的不晓得她在哪里。”冰淇淋又说一遍。

“亦方绝不会扔下你们不管,我相信她没有说她在何处,但你知道如何联络她,是吧?”

冰淇淋面露难色。

“亦方不要你说出她的行动电话或呼叫器号码,是吗?”

“是呼叫器。”珍仪说。

立刻惹来其他人的责斥。

“蒸鱼!”

“好嘛,我去睡觉。”珍仪嘟囔。

“不,没关系,珍仪小姐,请坐。”擎天温和地说。

珍仪首次受到异性如此温柔、礼貌的对待,受宠若惊,羞涩地坐回去。

“龙小姐,我不会为难你。这样吧,你只要答应把亦方叫回来,而不说我在这儿,如此既不算违背她,同时帮了我们大家的忙。你说好不好?”

其他人一致猛点头。

冰淇淋犹豫不决。

“我要用什么理由叫她回来?叫她回来以后呢?你要做什么?”

当擎天把他的主意说出来,他们统统张大双眼,仿佛有智障的是他。

将摩托车往墙边一靠,亦方一面拿下安全帽,一面急急进屋。

“亦方,你快回来,出事了!”冰淇淋在电话裹只说了没头没脑的生么一句。

亦方随即拨电话回去,却始终无人接听。

她的呼叫器响时,她人在山上,在擎天的菜园附近徘徊。

她既想找他,问他关于为她筹画开画展的事,又不想在心绪还乱成一团时和他见面。

她现在担心因为下山打电话这段时间耽搁,使家里这些大孩子慌乱中跑出去找她去了。

因为屋里一片黑暗,而珍仪怕黑,所以他们不管白天或夜晚,总会留着一盏灯不关。

亦方进了屋,先打开客厅最亮的一盏灯。

灯却不亮。

屋里所有的灯都不亮。

“糟糕。”亦方喃喃。

怪不得统统不在,珍仪一定吓坏了,他们带她出去,到有亮光的地方。

如此想,亦方放心了些。

回到家,紧绷的感觉微微松弛,她才感到浑身疲惫。这一个星期,有如一世纪般漫长。

她甚少休假,总是别人休,她义不容辞代班。

如今也不是休假,倒是痛下决心做了件她一直想做而没有做的事。

她递上了辞呈。

院方没有批准,签了“留职停薪”。

“你太累了,去好好度个假。几时休息够了,几时销假回来。”院长这么说。

亦方想,她需要的是重整她的生活,度假补缀不了破碎的心。

叹一口气,她正要到房间洗个澡,方亦言出现了。

“哟,好久不见。”她几乎把他给忘了。

“你的气色好差,”他评道,“比我还像鬼。”

“谢谢。”

“不客气。我来道别。”

“道别?”亦方一怔。“哦,对了,你找到你母亲和陆宛如了。”她记起来。“那么,都解决了?”

“还有一点点。”

“要我帮忙?”

“正是。”

“自己帮自己的忙,应该的。说说看。”

“你和骆擎天……”

亦方马上打断他的话。“你不必操心,我不会嫁给他了。”

“不,你一定要嫁给他。”

她楞住。“你说什么?”

“你非嫁给他不可,否则我走不了,而我非走不可,我的能量所剩无多。”

“我不明白。你之前极力、坚决反对我嫁给他,现在自我矛盾嘛。”

“假如我走不掉,困在这里,另一个我,也就是你,就麻烦大了。”

“即使我要赔上我的终身?”

“你的终身也是我的。一体两面。”

“等等,方亦言,是我胡涂了,还是你能量减弱,思考力差了?我必须嫁给一个花花公子,换取你的自由?”

“我自由,你才能得到自由。”

亦方摇头。“我好累,脑子空荡荡的,听不懂你的谜语,等我睡一觉起来再说。”

“反正你一定要嫁给他就是了。时间不多了。”他在她后面焦虑地喊。

亦方倦乏地摆摆手,走进房间。

尽管方亦言和她是他所谓的一体两面,亦方更衣前,仍回头确定他没有跟来。

她走向浴室,一路卸除衣物,衬衫、长裤、袜子,懒洋洋地随手抛丢。等她走到浴室门边,差不多只余一缕私物着身了。因为没有灯光,她莹白且丰盈的胭体,自成一个神秘且灿烂的光体。

黑暗中,躺在她床上的擎天凝视着,感到身体窜起火苗,它由下而上,形成烈焰,围绕他,灼烧他原始的欲望。

他屏住呼吸,不敢妄动。

亦方进了浴室,他才悄悄喘一口气。不知忘了什么,她又出来,这时却是连最后一丝蔽体的衣物也除去了。

蓦地,她整个人僵立在门口,大约过了几秒,她倏然醒觉,跳回浴室,再出来时身上围了条大浴巾。

她瞪着床好半晌,然后劈哩啪啦按电灯开关,狂乱地翻箱倒柜。

擎天无法出声,不晓得她是否在找武器好对付他。

这可真叫作法自毙,他挫折地想。

生平第一次绞尽脑汁追求他所爱的人,却没有一件事做对。

似乎找到她要的东西了,她停止搜寻。

“等我看清楚了,要你好看。”亦方喃喃。

她若把他敲昏倒也罢了,擎天担心她拿到的是致命的玩意。

“嚓”的一声,房裹有了一朵光。

原来她隆重地找了半天的是蜡烛。

举着它,亦方朝床照过去,看了个清楚明白,不禁呆住。

“擎天!”她张口结舌。“你……怎么是你?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被五花大绑在她床上,而且被剥个精光,只穿着一条白色内裤,手臂和大腿上贴了好几条斑马线似的反光胶带。就是它们使她看见了他。

“唔唔……”他说。

“哦,对不起。哦,老天!”亦方连忙过去,“叭啦”一声撕掉贴住他的嘴的胶带。他痛得呻吟。“哦,对不起,对不起。擎天,对不起。”

“不要道歉了,帮我解开绳子好吗?”

“绳子?哦,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没想到……他们……哦,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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