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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夏只觉得他的呼吸像岩浆一样包裹着自己,透过她的口腔,一点一点漫进她每一个细胞。
呼吸渐渐不稳起来,浑身酥麻,只能软软的趴在他胸口上。
这样的吻,又如何能解付裔琛这长久以来的相思?
他吻着,咬着,大掌情不自禁的撩起她衣服的下摆,精准的找到她胸前的柔软,不满足的喟叹一声,大掌已经迫不及待的掌握住一边。
那指尖的粗粝,才触上她的肌肤,便让她浑身一颤,整个人仿佛要沉沦下去,无法自拔。
忽的
昏暗的夜里,手机铃声轰然作响。
这铃声
佑夏陡然一惊。
是钥晖!她特意给他设置的铃声。
那一刹那,仿佛一桶冷水自头顶浇灌而下,浑身一凉,佑夏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现在她到底在干什么?!
竟然就这样迷失在这种情欲中,未免也太荒唐了些!
想到洛钥晖,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她又是懊恼,又是自责,动手去推付裔琛。
可他却固执的不动,反而双臂一紧,手指穿进她发间,将她压得更低,也吻得更深。
手掌顺着她迷人的线条而下。
佑夏慌起来,紧紧压住他的手,请求:“裔琛,你放开我!”
付裔琛不管她,想到只要自己这一放,她便会彻底消失,他便抓了狂,奋力的去扯她身上的衬衫。
“你别这样!我要接电话。”
那急促的铃声,就仿佛一条条皮鞭抽在她心上,让她一刻不敢和他纠缠下去。
“裔琛,是钥晖的电话!我们不能这样!”
佑夏一句话,让付裔琛所有的动作都僵在那。心,猛然跌进谷底,砸得七零八落。
缠在她腰间的手臂,一点,一点松懈下来。
趁着这空当,佑夏赶紧起身,粗喘着气息,红着脸飞快的整理自己凌乱的衬衫。
跑去拿了手机,忍不住回身望了眼床上的他。只见他已经侧过身去,只用背对着她。
背脊,僵硬,如石
佑夏轻咬了咬唇,拿着还在继续响着的手机,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床上的某人,仍旧一动不动
“喂。”好不容易平顺了气息,佑夏才终于接起电话。
“没出事吧?”洛钥晖关切的声音传来。
“别担心。在家里,哪能出什么事?”她的语气里,不无心虚。
“已经回去了?”洛钥晖语气里不无失落,“我恰好经过你们上课的这里,原本还想送你们一程。”
“我们好早就回来了。这么晚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
“嗯。我知道。”
“那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佑夏情不自禁的望了眼自己卧室的门,想到那僵冷的背影,竟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别急着挂,夏夏。”佑夏正要切断电话,只听得洛钥晖叫住了她,他顿了一会,才问:“你饿不饿?饿的话我去给你送夜宵。”
“不!你千万别过来。”佑夏心下一慌,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拒绝了他。
“怎么了?”洛钥晖心下觉得奇怪。
“没,没什么。”佑夏也发现自己的反应过于激动。她呼口气,缓解了下自己太凌乱的心跳,才尽量平静的开口:“我是觉得你腿脚不方便。而且,我今天有点累了,想早点睡。”
那边,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徐徐开口:“这样的话,那你早点睡吧。”
佑夏悬起的心,这才终于放下来。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电话就挂了。她怔忡的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一切。车水马龙,一切都和五个月前没什么两样。可是,又似乎变了很多。
像她的心一样。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不会心跳加速,不会心悸动情,却会难过他的难过,会三番两次沉沦在他的吻中,还会因为他而拒绝钥晖
难道,这真就是自己的不爱了吗?
前一刻才笃定的事,现在,她却越来越怀疑了
正文 再次情动(2)
整理好思绪,佑夏重新轻轻推门进去。
床上的付裔琛,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没有任何动静。
也许,是睡着了吧!
抿了抿唇,叹息一声,佑夏顺手关了灯,带上门转身出去了。
房间里连最后一点星辉都被门拦截住。整个房间里,陷入一种彻底的黑暗中。床上的他,才缓缓翻了个身。
黑暗里,双目睁着,有些空茫
分割线
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里,付裔琛头痛欲裂的从床上苏醒。熟悉的幽香,让他将头沉沉埋在枕间,不舍得抬起头来。
直到房间外传来锅碗瓢盆热闹的声音,他才终于起身。
只稍微整理了下身上过了一夜已经皱巴巴的衬衫,便拉开房门出去。
半开放的厨房里,佑夏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他立在厅里,眯着眼望着,不由得沉醉在这难得的画面中,迟迟抽不开视线。
佑夏似察觉到他的目光,回过头来。
经过一夜的沉醉,清晨的他有些慵懒和颓废。淡淡的胡茬生了出来,使他看起来更成熟一些,也更有魅力。‘
佑夏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才想起洛钥晖清早起来的样子她也见过不少次,可她却突然觉得自己竟然不记得他到底是络腮胡还是八字胡。
“什么东西烧糊了?”付裔琛在空中嗅了嗅。
“糟糕!”佑夏这才猛然抽回神来,望着锅里黑乎乎的东西,一阵哀嚎,“我的煎蛋!”
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付裔琛怕火烫着了她,连忙挤进厨房,伸手替她关了火。看她一眼,又望了眼锅里,安慰她:“没事,还能吃。”
厨房本就不大,他进来以后,空间立刻变得更小。佑夏的肩几乎贴着他的臂膀。
靠得如此的近,佑夏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昨晚那个疯了一样的吻,只觉得呼吸困难,心跳加速。她推了推他,“这里交给我,你先出去。”
付裔琛点点头,边往外走,边叮嘱她,“别烫到了。”
“我知道。”佑夏望着他出去的背影,唇角隐隐含着一抹连自己都没发觉的笑意,又想到什么,探出半个头去。
他正回过头来望她,双目恰恰在半空中对上,佑夏心一跳,笑起来,“洗手间里已经给你准备了新的牙刷和毛巾,你先去洗漱一下。还有你身上的衬衫”
细指隔空上下比划着,“衬衫已经皱成这样,最好是能脱下来,我给你烫一下就能穿去上班了。”
付裔琛望着她,眸光夹杂着复杂的情愫。直到看得佑夏觉得窘迫起来,几乎想要打退堂鼓了,他才开口:“那交给你了。”
付裔琛觉得这顿早餐是这几个月来自己吃得最好。
蛋,虽然是糊的。但有股香甜的味道,却是任何大厨也煎不出来的。
因为配合她现在的口味,汤更是清淡似水,但他却觉得比任何佳肴都美味。
他贪恋这样的早晨,所以每一个吞咽的动作都很慢,可,他再慢、再不舍,时间也在流逝。
等到吃完,她又利落的收拾了餐桌。从厨房解了围裙出来,便指挥他,“你把衬衫脱下来。我去拿熨斗。”
付裔琛喜欢她这样子和自己说话,至少,他可以安慰自己,他们之间没有那层生疏。
听话的把衬衫脱下来。
早春,空气里还透着冷意。即使有暖气,光裸的身子也还是清凉的。
佑夏却已经从房间里搬了条薄毯子出来,触到他光裸的上身,眸光稍稍闪烁了下,有些羞赧的别开去,只远远的将毯子抛到他手上,“先用这个包着自己,别感冒了。给我十分钟,我一定给你烫得像崭新的。”
“嗯。”付裔琛披在自己身上,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他什么也不干,只是靠在沙发上,专注的凝着她的动作。
她动作娴熟。先将熨斗里盛上水,插上熨斗,再去仔仔细细的铺开衬衫。等到衬衫铺好了,熨斗也开始冒热气。
她微微垂首,露出优雅白皙的颈项,美得像只天鹅。
松散的发丝自耳后滑落下来,挡住了她半张脸。熨的空隙,她抬手将发丝勾回耳后去,动作那样不经意,却让付裔琛屏息静气,看得痴迷。
如果,能把这一刻化成永恒,该有多好。
可是
他知道,那是童话。而生活,永远都是在打破童话。
心下,一阵涩然。他抿了抿唇,开口:“昨晚我占了你的床,你睡哪儿了?”
“思远正好昨晚不在家,所以我睡在她床上。”
“昨晚我喝得比较多。那个吻”
佑夏握着熨斗的手颤了下,忙抢白,“没关系,我知道你是喝醉了。下回不会再有就行了。”
付裔琛灼灼的望着她,听到她的话,复杂的眸光闪动了下,他抿唇,“我不是想道歉。”
“嗯?”她惊讶的抬起头来。
“昨晚如果我是清醒的,我根本不会放你去接那个电话。”他顿了顿,朝佑夏看过去的眸光愈发紧迫而灼热起来,那视线又锐利得仿佛要直接看进她心里去,“我不希望你们在一起。”
佑夏心里一跳。
仿佛惧怕他这样的视线,连忙低下头去,仔细熨衬衫,一会儿,感觉他仍然在固执的盯着自己,便将手里的熨斗顿住。
也不抬头,只平静的说:“抱歉,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和钥晖已经订婚,不可能为了你就取消婚约。”
说到这儿,她抬起头来,对上他越皱越紧的眉头,她觉得接下来的话也开始说得异常艰难,“如果可能的话,你还是重新去找其他女孩吧。在我身上真的不值得”
不值得
可他的心,偏偏已经存放在她这儿七年之久。而且,他比任何人都确定,接下来还会有无数个七年
“值得不值得,那是我的事。”简单的几个字,像石头一样,坚硬得简直像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似的。
付裔琛抿着唇,推开了身上的毯子站起身来,朝她步过去。拿开熨斗,去抽衬衫,看她一眼,语气变得有些寒凉,“我不像你,可以说爱就爱,说不爱就不爱!”
这分明是对她的变节有谴责和责怪。
佑夏张唇想说什么,门铃,却在此刻忽然响起来。
两人都静默下来,付裔琛到底没法和她一直闹脾气,望她一眼,先开了口:“这么早会是谁?”
“一定是思远回来了。”佑夏猜想。又把他拿到了手里的衬衫抽了回来,“还没烫完,别急着穿。你去替我开门!”
望着她又重新俯首专熨衣服的样子,付裔琛眸光深邃了些。
在门铃声的催促下,他到底没再继续刚刚的话题,而是光着上身去开了门
谁也料不到门外出现的会是他。
佑夏也完全无法应对此刻乱糟糟的画面。
门外,是她的未婚夫。一大清早特意绕了十条街在街坊老店买了她最爱的早餐兴致勃勃的跑来打算和她共进。
门内,是她的前男友。明显的一夜留宿的样子,而且还光着上身。任人一眼看过来就会想歪昨晚发生的事。
洛钥晖的笑容,僵在唇角。
而付裔琛,脸色更加的冷,像沉了冬日的寒霜。
“我来得好像很不是时候!”洛钥晖冷酷的眸底,糅杂着冲天的怒意。
“确实是来得很不是时候。”付裔琛冷哼一句,‘砰——’的一声,把门重新给甩上了。
这声响,才让佑夏从刚刚的惊愕中陡然抽回神来。连忙丢下熨斗,跑去拉门。
付裔琛扬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腕,可,抬目触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