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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一下子也看见了这人,心下一骇,精致的妆容下顿时失去了血色。
“小阳,我就送你到这儿了,你赶紧走吧。”她慌乱的要关上门。
小阳还没来得及搞清楚是怎么回事,那大汉却急急的扑了过来,一下子摁住了谈谈要关上的门。
那蛮横的样子,让人看着就生畏。
“谈谈小姐,不请我进去坐坐?”
“你走开!”谈谈又是厌恶,又是惧怕。
可那男人的力道极大,她即便是用尽了力气,也无法把门关上。
一看这人,就知道定然是些不法分子,小阳本就胆小,一下子就被吓着了。但总不能把这一切当没看见,她吞了下口水,怯然的硬气脖子,大嚷:“半夜私闯民宅,你到底是什么人?别乱来哦,不然我要报警了!”
“报警?”男人咧出黄牙笑,笑起来满脸横肉打颤,让小阳心惊。“你倒是给我报去,我是不怕,就怕有些人怕!”
谈谈一听这话,身子抖了下,连忙松了堵门的手。“小阳,你赶紧回去吧,别管我了。”
“可是”
“别可是了。你放心,他只是我老家的一个表哥,不是什么坏人。你千万别报警啊!”谈谈似怕小阳真报警,忙解释。
又见小阳踌躇着不走,她便急急的推了她进电梯。“赶紧走吧!”
小阳只好走了,电梯关上门的那刹那,还不忘探出头来,“谈谈姐,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小阳才一走,谈谈慌乱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
一回身,见着那男人,神色又冷又狠,“你又来干什么?”
“难道不想请我进去坐坐?”男人色迷迷的打量着谈谈穿着睡衣的窈窕身形。
谈谈整个人一骇,只觉得一阵寒意往头上窜。
上次的噩梦又涌上来,让她只觉得想吐。
探手抓住自己的领子,厌恶的横了眼对方,声音变得更冷:“我家里干干净净,不方便招呼你这种龌。龊的人。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好了!”
“说我龌。龊?那和龌。龊的我上。床的”
“啊——你给我闭嘴!我不要听!”谈谈歇斯底里的叫起来,一下子捂住了耳朵。
那是她不愿意再去回想的噩梦,也是她这辈子不愿意提起的耻辱!
“不要听?那老子偏要说。”男人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开始撕她身上的睡衣,“别人说你是明星,你就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得了?不过就是个谁都能玩的烂货。哪个地方没被老子那几个兄弟摸过?居然还敢在老子面前装。装你妈的!”
丰盈的胸露了出来,那男人顿时就红了眼,谈谈气得呼吸不畅,浑身颤抖。
扬起一巴掌就狠狠甩在那男人脸上,尤不解气,又啐了一口,“杂种!”
“去你妈的!敢打老子!”男人被彻底激怒了,像提着小鸡似的,捏住谈谈的脖子,一巴掌就扇了回去。
“老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行!反正今晚也来了,老子非要把你那破事捅出来,看你还装什么B!”
谈谈被那巴掌扇得耳边嗡嗡作响,嘴角渗着血。一听这话,浑身打了个颤栗。
那男人丢下她就要走,她却忽的扑上去,抓住了那男人的衣角。黑暗里,她垂眸望着地上,双目如死灰,唇被自己咬出了血,都不觉得痛。整个人像死了一般,“我和你做!要做几回?”
男人回过头来,拍了拍她被打得红肿的脸,“早这么乖,不就不用吃苦了。行,今晚只要你伺候老子满意了,老子就放过你。还有,我最近手头紧,你最好立刻给我准备好10W块,不然,我可不能担保,车祸的事我会不会到处乱说。”
整夜,女人在耻辱和煎熬中,凄厉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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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沙发上,雷御天正在努力哄着家里两个吵闹不休的姐姐。手下阿恒上前一步,凑过耳朵来,“老大,上回见过的那男人又出现在谈谈这里了。”
雷御天微微正色,只得丢下两姐姐,走到一边,沉声问:“照片拍了吗?”
“嗯。”阿恒将一个信封拿出来递给他,雷御天翻出来一张张看着。里面不无亲密照。
他摸了摸鼻子,笑起来,“这女人未免也太自暴自弃了点。老付不要她,居然让这种货色来糟蹋自己。去,把这男人揪出来。还有先前那些小罗罗,看都是哪条道上混的。”
“是。”阿恒应一声,退了出去。
雷御天又望了眼手里的照片,拿了手机给付裔琛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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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夏接到井采轩的电话后,换了衣服,提了包匆匆赶去了。
泰国餐厅里,佑夏到的时候,他已经等在那儿了。
佑夏一眼看去,比起前几个月见到他,他又憔悴了不少。眉心始终浅浅皱着,目光无焦点的落在一处,若有所思。
想必是最近很多烦心的事纠缠着他。
“采轩哥。”佑夏上前一步,笑着和他打招呼。
他这才收起视线,连忙起身,替她拉开椅子。等到坐下,才好好打量她,“精神还不错,车祸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放心。我现在一切都好好的,只是容易疲劳一点,医生叮嘱我这几个月不要太操劳。”
“那我就放心了。”
佑夏喝了口水,抬起头来,“你呢?最近过的好吗?”
“我”井采轩苦笑了下,“还不是老样子。”
佑夏望他一眼,他萧索的样子让她心里也觉得不好过。抿了抿唇,到底还是问:“听说你和覃小姐离婚了?”
“嗯。几个月前的事了。来,你先看看,想吃点什么?”井采轩拿了菜单,张罗她。
佑夏只将菜单搁到一边,“是为了什么事离婚的?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而且井氏也还需要覃氏,怎么突然就离婚了?”
“你知道她是什么性子——生性多疑,嫉妒成性。这让我觉得很压抑,每回只要和女人接触,势必都会被盘查,即使对方是女客户。”井采轩顿了顿,复杂的眸色望了眼佑夏才继续:“我知道上次我们见面后,她把你狠狠羞辱了一顿。这事让我实在无法再忍耐了,即使井氏现在真的还很脆弱,需要她家里的辅佐,可她也真的让我受够了!”
说到最后,井采轩痛苦的将脸埋在掌心中。
仿佛回忆中,过去的每一个日子都那样苦不堪言。
佑夏听得心里一阵难受。望着他颓丧的样子,她抿着唇,尽朋友的义务关心的问:“那我能帮你些什么?听钥晖说,井氏最近很缺人手。我很笨,大事一概做不了,但小事情我可以尽量帮忙的。”
“夏夏,你真的肯帮我吗?”井采轩自掌心中抬起头来。
“当然。我们是朋友,只要我能帮的,我都愿意。”
井采轩欣慰的笑起来,“夏夏,有你这句话,我也觉得很足够。”
他顿了顿,“不过,最近我确实有个地方极需要人手。这次找你,也是希望你能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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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宅。
佑夏若有所思的坐在卧室的沙发上。
洛钥晖正在浴室里沐浴。显然,他的腿很痛,偶尔,能听到他无法压抑的痛哼声。还有佣人不断的道歉声。
佑夏担心的起身,敲了敲浴室门,“钥晖,是不是碰到腿了?需要帮忙吗?”
“不!你别进来!”罗钥晖断然的拒绝。
他有他的骄傲,不想自己不完整的腿吓到她。
“好,我不进去。可你自己要当心点!一会儿你出来,我给你按按腿。”
“嗯。再给我5分钟。”
“不急。时间还早。”
佑夏又重新坐回沙发上,翻看了下报纸,脑海里又想起了今天中午采轩提起的事
几分钟后,浴室门拉开。洛钥晖穿着整齐,被人从浴室里推出来。
佑夏赶紧拿了吹风机坐到他身边,给他吹干头发。
佣人见此,识趣的带上门出去了。
洛钥晖享受着头顶上呼呼的热风,只觉得心里暖暖的,仰头看她一眼,才开口:“刚刚出来的时候,看你一直在发呆。想什么?”
佑夏拨着他柔软的头发,“今天采轩哥找了我。”
“哦?”洛钥晖装出颇为惊讶的样子,不动声色的问:“和你谈什么了?”
“他说他们公司最近很缺人,一些元老知道洛氏和覃氏破裂后,纷纷从公司里跳了出来。现在公司里有个很重要的夺标项目,缺少项目负责人,想让我去。”
“那你怎么想的?”洛钥晖仔细听着,回问。
“我自然是觉得这种决定有些荒唐。你想想,我从大学毕业就一直在做娱乐圈有关的事,现在更是个艺人,这几年虽然接触过不少商人,但什么时候真正接触过商业上的事?更别提什么夺标了,我根本连最基本的流程都不懂。这么重要的一个项目,怎么能交到我这种人手上?即使采轩哥放心,我也不敢乱接受啊。”
“你说的话有道理。不过,我想他定然是走到了穷途末路才会来找你。”洛钥晖将佑夏手里的吹风机拿走,轻轻握住她的手,“他难道没告诉你这次是个什么样的夺标项目?”
正文 我心依然
“你说的话有道理。不过,我想他定然是走到了穷途末路才会来找你。”洛钥晖将佑夏手里的吹风机拿走,轻轻握住她的手,“他难道没告诉你这次是个什么样的夺标项目?”
佑夏垂首对上他的视线,咬了咬唇,才点头,“说了。”
洛钥晖定定的看着她,她顿了顿,才继续:“我不想你误会,所以拒绝了采轩哥。”
其实,与其说是不想他误会,更多的是她怕在那样更多的接触中把持不住自己这颗心。那种心动,就像有根绳子有力的牵引着她,将她的心一点一点拔出来。
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总是无端的排斥这样的感觉。有时候这种感觉强烈了,便会头痛欲裂。
她以为洛钥晖一定会支持自己这样的决定,却出乎意料,他竟然建议她:“其实你答应他才是应该的。这个案子是从付裔琛手里去夺,如果没有你,以他们井氏现在的实力,是根本不足以和任何公司来竞争。我想,最后会夺到这项标的不是覃氏,就是颜竟尧。”
洛钥晖看了眼佑夏,“井氏没有了覃氏的支持,早已经风雨飘摇。而且,现在覃氏正对井氏穷追猛打,如果这次的标没有拿下,那接下来”
他顿了顿,神色肃穆了几分,看定佑夏心惊胆战的眸子,一字一顿,“井氏,从此,退出历史的舞台!”
佑夏冷抽了口气。
她不是不知道井氏如今情境困难,但怎么也没想到会到了这样的绝境。
“如果井氏倒闭的话,采轩哥一定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佑夏担忧的抿着唇,“当年为了将公司继续下去,他甚至愿意娶自己根本不爱的覃芯渔。牺牲了这么多,如果如今还落得这样的下场,我真不知道他如何接受这样的现实。”
洛钥晖看着忧心忡忡的佑夏,望着她的眸子多了几分复杂。良久,他才抿了抿唇,“他需要你的帮助。”
“可即便是这样,我也不可能替他拿下标书来。裔琛在工作上的态度是什么样的,我很清楚。他不可能因为是我负责这个项目就改变主意。”佑夏轻轻皱着眉。
她清楚的记得之前有一次她同他提过颜竟尧的事,但最后裔琛也并没有挑到颜竟尧,反而把标给了井采轩。
如今,他自然还是只会给有实力的人。
洛钥晖听着她对付裔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