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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电话,佑夏微怔。
思远问:“怎么了?”
她摇摇头,吁了口气,“没什么,他找我谈点事情。”
“他还能和你谈什么事,还不就是和F。shine集团合作的事。最近F。shine集团新项目正在招标,业内都在蠢蠢欲动。”
“如果他要谈这个,那只能失望。”佑夏放下手机,“我先去换套衣服。”
“嗯。多穿点,现在晚上越来越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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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服出来,颜竟尧派来的司机已经到了。
拎了包,和思远道别后,就出门了。
司机径自将她带到颜家宅子里,自然是遇到了颜以离。
见到她,颜以离又惊又恼,“柳妈,谁允许你又让这女人进来的?把她给我轰出去!”
柳妈领着佑夏,似乎习惯了二小姐这歇斯底里的样子,只说:“是老爷特意请大小姐回来的。”
“大小姐?!”因为柳妈这个称呼,颜以离气得没差点跳起来,“柳妈,你故意和我作对是不是?!我看你是不想在颜家干了,行,我这就去找爸爸,让他马上把你开了。”
佑夏站在一旁,看着柳妈因为自己而遭受颜以离的为难,不由得细眉都皱了起来。
她凉凉的开口:“要发脾气冲着我来就行了,不要牵扯到无辜的人。”
“你给我闭嘴!这里是颜家,还没有你说话的份!”颜以离厉喝一声。
此时
颜竟尧听到动静,沉步走了出来。
佑夏抬起头来,唇角勾起,有几分嘲弄,“你叫我来,就是来看你宝贝女儿发疯的?”
“连佑夏,你”颜以离气得只差没冲上来。
“以离,别胡闹。”颜竟尧威严的喝住她。
“爸!”她极不甘心的跺脚,“你又把她叫来这里干什么?”
难道是他又想把这女人叫回颜家来吗?她不要!爸爸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她不准任何人和她分享!尤其,还是害死她的仇人!
“柳妈,你先下去吧。”没有回答女儿的话,颜竟尧先支开下人,才又将注意力回到宝贝女儿身上,“你也进自己的房间去,爸爸有正事要和她谈谈。”
正事?
颜以离微微有些不乐意,但既然是工作上的事,她也就不能再继续纠缠。
扭捏了一会,负气的转身,还不忘回头狠狠瞪了佑夏一眼,又任性的瞥了眼颜竟尧,“以后你们要谈正事,不要再约在家里。这里是颜家,不要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人随随便便就进来!”
“好了,爸爸知道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颜竟尧安抚她,全然不曾顾及一边另外一个人的感受。
也是
她的感受,从来就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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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颜以离上去了,佑夏心头的抽痛,已经缓和了不少。
这么多年的生活,为了防止一再被伤害,她早已经学会了在最快的时间带上冷漠的面具。
待颜竟尧转过身来,对上的又是一张冰冷疏离的小脸。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正事可以谈?”不想再在这里多呆一秒,她怕她的面具会撑不下去,所以径自开门见山。
“先坐。”颜竟尧径自在沙发上坐下。
她不动。只是站在原地俯视他。
“你和付裔琛又打算结婚了?”他也不绕弯,直接进入话题。
果然如思远所料
他们之间仅有的对话,都得依赖于付裔琛来当这个连接点。莫大的悲哀,让她的心,凉到谷底。
“你算盘又打错了,我和他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她冷眼望着他,“如果没有其他话要说,我先走了。”
“他喜欢你,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事。”颜竟尧悠然的开口。
“是吗?”她冷笑,“即使是这样,也和你无关。”
“最近Fshine在招标,我需要你的帮忙。”他不放弃。
她笑得有些伤感,眼眶缀着一滴泪,“你以什么立场,什么资格来找我索求帮助?你是我什么人?!你能理直气壮说出这番话来,我都要替你脸红。收收你那些自以为是吧,我绝对不会帮你!”
一鼓作气的说完,不管颜竟尧气得铁青的脸色,她转身就走。
身后,他的话,却再一次让她顿住脚步。
“只要你帮我,我去你母亲坟前道歉,还会带上以离。”
她的手,握紧包,唇咬得死死的。
母亲,绝对配得上他们父女俩的一声道歉。
“你也可以回到颜家来。”
她真的好想有骨气的回他,她不稀罕,真的一点都不稀罕姓颜。可是,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她,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任何人
“你母亲也能回到颜家的墓地,而且,我保证重新厚葬。”他的条件还在继续。
她,停住了步子。
转过身来。
“合作不合作,全在乎付裔琛,而不在于我。这一点,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颜竟尧知道,自己的条件,已经让她有所动摇。
至少,没有回绝得像刚刚那样干脆。这样,事情就圆满了一大半。
他起身,熄灭手里已经燃尽的烟头,站定在佑夏跟前,“我相信你有的是办法。”
她有什么办法?又能又什么办法?
就在今天早上,她已经和付裔琛把关系断得干干净净。
可是
面对这一个个条件,她要拒绝,却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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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颜家,夜晚凉如水。
今晚是萧索的残月,几颗星星悬在空中,看起来尤其孤单。
佑夏呆呆的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木然的仰着头望着那黑乎乎的夜空。
颜竟尧抓着她的死穴,所以,开出的条件每一个都那么诱人。
可是,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找付裔琛。
即使,她有一丝想法,就拿这个当借口,再一次和他的生命造成交集。
不过
她到底还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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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
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么晚,还有谁找自己?
她翻出手机来,显示的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没有多想,连忙接了起来。
“你好,请问哪位?”努力调整好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问题。
“连小姐吗?”
“慕助理?”佑夏听出来人的声音。
“是,正是我。连小姐有在忙吗?”他的声音,有些焦急。
“没有事。是有什么事找我?”
“那太好了。是这样的,总裁这边出了点事,不知道连小姐能不能来一趟。”
“出事?很严重吗?”佑夏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急急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现在在哪?你告诉我地址,我马上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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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爱,是个让他挫败的东西(2000)
“出事?很严重吗?”佑夏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急急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现在在哪?你告诉我地址,我马上就过去。”
“在家里。连小姐在哪?我可以过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过来,很快的。”*
挂了电话,佑夏匆匆拦了车。她不知道付裔琛到底是怎么了,但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很担心、很担心
车停在那熟悉的豪宅面前,她讪笑。
今天早上拖着行李从这里走出来的时候,也完全没有料到这么快会又再回到这里。
偌大的别墅,灯火通明。
门也没有关。
佑夏径自走进去,正在玄关处换鞋子,就听到里面有人朝自己走过来。
“你总算来了。”是慕雅钧。
“到底怎么了?”换好鞋子,佑夏将手里的包放到沙发上。
一边,管家和一干女佣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时而焦急的望望楼上。
还有个白袍医生正坐在沙发上喝茶。
这是怎么回事?
“付总今天心情不好,晚上喝了好多酒,哪知道回来就发了高烧。烧得还很厉害!”慕雅钧解释。
“高烧?”佑夏微惊,“一定是伤口发炎了。”
“伤口?”慕雅钧一脸的狐疑,“付总受伤了?”*
“先别管这么多了。医生不是已经来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喝茶?赶紧上去看看吧。”
“要是能看就好了。付总心情不好就喜欢把自己关在里面,门也锁了。这不,刚刚离香拿钥匙带着医生进去,还被赶了出来。”慕雅钧叹口气,“现在只看连小姐能不能说动付总了。”
这么大个人了,还是像孩子一样任性。
佑夏无奈的摇头。
“给我钥匙,我去试试。”
“那付先生就拜托连小姐了。”管家连忙将钥匙递给她。
“放心,我会尽力的。”佑夏浅笑,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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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门,是紧闭的。
佑夏站在门口,试探的敲了敲,“裔琛?”
“”房间里,并没有任何声响。
她担心的将耳朵贴在门上,敲门的手加重了力道,“裔琛,别闹了,你需要医生。”
可是
回应她的,仍旧是一片安静。
看来,他是打定主意要任性一回了。
叹口气,她只得拿出备用的钥匙来开门。
推门进去,房间里是无尽的黑暗。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偌大的落地窗,连窗外一丝丝的月光都不曾照进来。
佑夏什么都看不见
却能闻到空气中浓郁的酒味儿。
能听见沙发的一角,属于他的沉重的呼吸声。
他很难受
这个意识,让佑夏心头拧紧得疼。
这个倔强的男人,明明已经难受成这样,何必还要自我折磨?
会不会有可能,是因为今天她的离开,而让他这样痛苦?
心头,因为这个想法,狠狠一悸。
她没有去开灯,只是听着他的呼吸往他的方向走。
“别再过来!”突然,一声冷喝响起。
空气里,顿时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佑夏却置若罔闻,继续朝他靠近。酒气愈发浓郁,她已经站定在他身侧。
显然,他情绪很暴躁,抓过沙发上一叠财经杂志就砸在她身上,只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他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有这样让他几乎绝望的挫败感。
四年前,她哪怕一点都不曾爱过自己。
四年后,仍旧!
若是有一点点在乎他,为他打算,她怎么会那样子不和他商量,决然的就踏进这块肮脏的娱乐圈?!
原来,绑她在身边,一点都没有让她爱上他,反倒不过是让自己越陷越深。
这种深深的挫败感,让他受够了!
佑夏怔忡的立在那。
他那冰冷的一个‘滚’字,那么清晰,又那么冰冷。
充满了厌恶
鼻子有些发酸,身上被杂志砸到,有些疼。虽然,喝醉的他,也并没有使出几分力气。
忍住眼泪,她没有走,固执的将手探到他额头上。还没碰到他,却被他的大掌警惕的握住。
掌心,烧得让她心惊。
他抬头望着她,即使在这样的黑暗里,他那双眼仍旧灼灼闪亮。
“别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