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裔琛也一样!
若是没有妞妞,付夫人和他,都不会正眼瞧她一眼。她太清楚!
可越是这样,心下却越是不甘。
她难道真的就那么入不得他们的眼?
正想着,门外突然响起车声。她一怔,从思绪中拉回神来。撩开帘子一角,果不其然
一辆悍马徐徐穿透夜色,转进了车库。
唇角,忍不住扬起。她愉快的转身拉开门,将他的拖鞋摆在门口。
付裔琛显然没料到她会在这里,愕了一下,原本就不太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冷。
他揪着眉,“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
“当然是等你。”她笑着,从他手里接过外套。刚刚等待的焦躁,在见到他的这一刻,一下子都化作了无形。
她体贴得像个妻子,“先换鞋,我给你倒杯水。”
她说着转身要进去。望着她殷切的背影,付裔琛皱了皱眉,语气里是藏不住的不耐,“不用了,我不渴。你有自己开车过来?”
谈谈脚下一顿。
她神色黯晦,用力的深吸了口气。好一会儿回过头来,唇角努力挤出一丝笑,“是不是我有开车过来,你就打算现在赶我走?”
付裔琛已经换好了鞋子,和她擦肩而过,已经抽走了她抱着的他的外套,“是,时间不早了。你是偶像歌手,不要有事没事常常在这里进出。上次上报是个意外,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他甚至都不曾回头看她一眼。
谈谈望着他的背影,感受着他的决绝,心头涌出止不住的哀伤。
“你知不知道我坐在这儿等了你多久?”
付裔琛冷漠的保持沉默往楼上走。
很明显,这便是说明他完全完全没有半点兴趣知道。
谈谈追上去,跟上楼梯,“裔琛,你现在在和我生什么气?我知道你和佑夏分手心里不好受,你觉得我逼着你救妞妞让你喘不过气。你一定觉得,我现在出现在你眼前,就是来继续说服你放弃佑夏选择妞妞。可我不是!我只是单纯的想来看看你,想和你谈点公事。裔琛,别以为只有你难过,只有你不好过。妞妞的病不是我让她生的,要脐带血治疗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你怎么能把一股子气都栽在我头上?”
她一番话说完,付裔琛顿住步子,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黑瞳像夜一样深邃,又像利剑一样尖锐冷厉。
他俯首直直的逼视谈谈,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好久,只听得他缓缓启唇,每一个都咬得重而决绝,“别再去找她!也不要再在夏夏面前胡说八道,乱编你那些谎言,我忍受够了!你记好了,第一,妞妞是我哥的儿子,是我们付家的血脉,我会费尽心思去救她,但这和你谈谈没有半点关系。请你以后不要再去夏夏面前说妞妞是我和你生的孩子。第二,谁告诉你,迟早有一天我们会结婚?我妈吗?那我现在就明明确确的告诉你,我付裔琛绝对不会娶一个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的女人!尤其你还曾是我哥的女人!”
他所有压抑的情绪和怒火似乎都在这一刻爆发,一瞬间似乎早已经忘了这几年来两个人之间也曾有过的情谊。
她的每一次挑拨,都让他们之间的情谊越来越淡,反而,他对她的反感越发的浓烈。
从前她不是这样的,他不知道是什么就让她渐渐变成了这样一个面目可憎的女人。
她编织的谎言以及给自己编织的美梦都在这一刻被他无情的戳破,加上他每一个绝情的字眼,谈谈脸色苍白得不忍目睹。
狼狈的踉跄一步,顿时泪如雨下。
朦胧的视线下,她还能清楚的看到他厌恶和反感的情绪。
她突然害怕起来。
裔琛怎么能厌恶自己呢?他是她生命中那样重要的一个人,她生命里用尽一切来在乎的人
“裔琛,你听我解释”她唇颤抖着,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上前一步拖住他的手臂。
付裔琛厌恶的抽出手,淡漠的说:“你回去吧。”
他不想听,一点都不想听。
他从来没有这样冷漠这样绝情的对过自己,所以谈谈觉得恐慌,觉得前所未有的慌乱。
顾不得那惯有的骄傲,她的态度变得从来没有过的软,“裔琛,我承认我是在她面前说了些谎话,可我只是在替妞妞担心。”
他皱眉,很不耐她又把孩子拿出来当挡箭牌。
她脸色异常的苍白,被泪糊了妆,看起来很狼狈,“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很害怕你为了她,而不要妞妞了。佑夏没有了你,她还可以好好活下去,照样活得多姿多彩。可是,妞妞不一样。她若是没有了你,就连生命都丢了!”
正文 夜色里的勾。引
爱情,可以让人变得疯狂
谈谈,抖着手扶着楼梯白玉扶手,哭跌在地。
她再多的解释,对于他来说,现在都不过变成了狡辩。他,一个字都不愿意再听。
到底,还是甩开了她,独步上楼。
房门,被用力摔上,在静谧的暗夜里,显得那样刺耳而尖锐。这扇门的关闭,是不是也代表了,从此,他们之间的那扇门也跟着合上了?
她蜷缩起身子,迷蒙着泪眼,木然的盯着木质地板。这一刹那间,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
原本,想拿掉孩子的她,被孩子的叔叔说服了。
孩子是无辜的,而她,间接害死阿柏的凶手似乎也有替他留下血脉的责任,所以,在‘叔叔’的狂喜中,她点头,答应为了孩子做个坚强勇敢的独身妈妈。
这个决定,是需要勇气的。
一个才20不到的女子,要当母亲了,而且还是位单身妈咪,所以,对未来的惶恐远远压住了当母亲的喜悦。
但,幸好有‘叔叔’的存在。
那个男人,话不多,整个人异常的消沉,但却总在孩子和她需要他的时候出现,给她一份安全感。
怀着孩子的前三个月,吃了又吐,吐了又吃,反反复复几乎连胃酸都吐了出来。那种难受让几乎从未受过苦的她,委屈得连夜哭泣。
那时的她,甚至要放弃了。
自己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已经不在的人,这么折磨自己呢?而且,未来仍是未知,将来带着孩子她又该如何面对社会上的闲言碎语?
可是
他来了。
带着好多孩子的衣服,孩子的摇篮,孩子的玩具,甚至连孩子的奶粉都买好了。
他期待着,这个孩子的出世。像期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她便打消了先前的念头,和他一样,开始雀跃的等待孩子的出生,雀跃的同他一起准备孩子需要的种种。
孩子越来越大,直到后来,连晚上睡觉翻身都要小心翼翼的抱着肚子时,他便搬着一床地毯和被子,睡进了她的房间。
但,他,只睡地上,从不越矩。
她知道,还没有孩子的他,对于照顾孕妇也是害怕的。
他会担心,哪一天她发作了,睡在隔壁房间的他听不到
这个孩子,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她很清楚。
她总是忍不住回想那十个月的相处里,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这个男人的呢?
是他说他会把孩子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时?还是在她吐得快晕倒时,他将她抱上沙发?抑或是,他抱着被子不带任何邪念的睡在她地上时?或者,是她从产房出来,他红着眼眶代他哥哥说谢谢时?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即使心里清楚这个男人正用生命爱着另外一个女人时,她还是无可救药的跌进了他编织的情网中。
忘不了,抽不离
“谈小姐。”管家突然的声音,让她陡然从过去的记忆中回过神来。
只觉得脸上凉得不可思议,骄傲的她连忙胡乱的去摸,眼泪夹着妆,让手上一片惨不忍睹的黑。
她知道,此刻的她定然狼狈得像个鬼。眼圈一定黑糊糊的,脸上的妆更是好不到哪里去。
可,即便是如此,也不愿意任何外人清楚的看到她的脆弱。
她努力撑起身子,挺直背脊,冷眼望着管家,“有事?”
这都四点半了!
显然,管家是被刚刚他们吵架的声音闹醒了。
“时间不早了,您是留下来吗?我给您去整理个客房出来。”管家近乎同情的望着眼前的女子。
那同情,又让她整个人摇晃了下,她倔强的咬着唇,“不用整理了。”
她吸了口气,扬了扬下巴,“今晚,我和裔琛睡。对了,给我拿件裔琛的衬衫过来。”
分割线
他已经很难入睡。
质量,很差。
所以,当卧室的门被从外打开的时候,他已经清醒了。
黑暗里,他掀开眸子,眸色冷得不可思议。
女人的脚步声,很轻,小心翼翼。
借着月色,他能看清楚,她正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而后
被子被掀开一角。他能感受到身边的位置凹陷了下去。
他,几乎要冷嗤出声。
她,到底要玩什么?
女人柔软的身子,从背后靠了过来。她穿得很少,很单薄,身体源源不断的热气透过他冰冷的背脊传到他肌肤上,他唇角的冷笑更深了几分。
他仍旧不动。
女人的唇,厮磨开他后颈的睡衣领,照着他的后颈吻了下来。
她的呼吸,开始不稳。小脸,灿若桃花,心跳,加速。
这一刻,她期盼了四年了。
现在,他没有拒绝自己!男人,再无情,也不会在床上无情。果然是如此的!
兴奋、激动。
柔软的手,不安分的绕到他前面,穿透他的睡衣,覆上他健硕的胸膛。
她要进一步,只想要靠他再近一点,再深一点。
她早就在期盼和他紧紧交融的那一瞬间,早就无数次幻想过他的臂弯充满力量的将她嵌进身体的那一刻
想到这些,她几乎激动得要哭泣。
诱惑的手,穿过他的胸肌,游移上他强健的腹肌
手腕,忽的被大力扣住。那毫不留情的力道几乎一下子捏碎了她的手腕。
谈谈整个人一惊。
原本急促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都凝滞。她不解的怔在那,皱着眉,软软的娇唤了一句,“裔琛?”
“玩够了吗?”无法再忍耐,付裔琛无情的甩开她的手,从床上坐起来。
即使是黑暗里,他的眸子却像盛着黑晶一样亮,亮得冷锐,直戳她的心脏,“玩够了就回去。”
他的语气,那样子平静。不带一丝起伏,更没有谈谈预料中的情欲和哪怕一丝丝的动情。
刚刚的吻,刚刚的投怀送抱,对于他来说,居然,根本,一点、一点影响都没有!!
他起初的不拒绝,不过是等着将她在兴奋的山峰上狠狠推下。
仅此,而已!
这个意识,让谈谈几乎支撑不下去。
只觉得刚刚自己的一切就像个跳梁小丑。
可是,她哪里甘心?
一咬牙,撕开身上特意为他准备的他的衬衫,扑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就要吻他。
手臂却被他蓦地扯住,拉开。
他力道极大,能想象到她白皙的手臂上映出的五指印。
她猝不及防,被他一扯,整个人狼狈的跌到地上。
灯,就在那一刹那被他拧开。她像小丑一样爬起来,脸上早已经是条条泪痕。
他正站在床边,冷眼睇着她,薄唇紧抿着,一语不发。眼里,是反感、是厌恶。
谈谈伏在地毯上,盯着他,突然就笑起来,笑出了眼泪,“付裔琛,你觉得你躲得了现在,你躲得了将来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