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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夏苦笑了下。现在,她居然还在在意这个。
是的!她可以忍着不问,却没办法让自己不去想。
她扯了扯头发,有些窘迫的往洗手间里走,“我先去洗澡。”
望着她要落荒而逃的身影,付裔琛只觉得心神一荡,几乎是下意识的一步跨过来,就拖住了她的手。
她一怔。下一秒,被他摁在了身后的橱柜上。他的长臂,穿过她腰侧,撑在她身后。
付裔琛俯首凝视着她,那眼神灼热得仿佛要着火了一般。
佑夏只觉得口干舌燥,气息有些不稳。
本来浑身湿漉漉的有些冷,但现在却莫名的觉得浑身发热。她微微抬眼,瞅他一眼,“你你要干嘛?”
“我和她什么也没有发生。”他张唇,气息几乎都喷在她脸上。
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的心,因为这句话而飞扬了下。抿了抿唇,她傻傻的问:“为什么?”
付裔琛眯了眯眼,又靠近她一些。贪婪的闻着佑夏散发出来的幽香,他暗哑的开口:“那一晚,你给我的记忆太深刻,我没办法忘记,也没办法再接受其他女人。”
他的气息,太过撩人。佑夏只觉得自己好像要在他的笼罩下融化了一样。
她站不住脚了,只能依靠两手软软的揪住他的衬衫衣摆,轻声问:“那她怎么怀孕?你们怎么救孩子?”
她不想提这个沉重的话题的。可是,她到底还是没有忍住。
付裔琛动了动长指,勾起贴在她颊边的湿发,收在掌心里。
他俯首望着她,眼里是一片迷茫,好似一个寻不到出路的孩子。
他坦然说:“我也不知道我只能接受试管婴儿,可是,她不接受”
他眉心间压抑着痛苦,甚至有丝绝望。仿佛在迷雾中寻不到光一样,寻不到出口,就被困在了漫天的黑暗里。
佑夏只觉得一阵心疼,却不知道该如何来解救他。
他们,都困在了迷雾中
明明能看到彼此,可是,彼此之间却横亘着一条无形的银河。
他过不来,她也跨不过去。
她只能张开双臂,将他牢牢抱住。
正文 突如其来的吻
她只能张开双臂,将他牢牢抱住。
付裔琛曲指抬起佑夏的下颔来,深邃的眸光凝着她的小脸,光芒闪烁了下,下一瞬,他俯首,突然疯了一样狂吻她的唇。
佑夏哼。吟了一声,只觉得心底这么长时间以来绷着的那根弦在这个吻里突然就断裂开了。
睫毛轻颤,她激动的张开粉唇,丁香小舌缠绵的勾住了他有力的舌根。他一颤,双臂蓦地收紧,将她牢牢纳入怀里。
吻,在激。情中被点燃。
浑身湿漉漉的佑夏,此刻只觉得浑身似火滚烫。身上凌乱的衣服,在激。吻和搓揉间散乱开来,露出她香艳的双肩。
付裔琛无法自已,动情的不断将吻加深,下身如烙铁般密密抵着她的柔软。大掌撩开她身上的衣襟,抚摸上她一寸寸细腻的肌肤。
突然
卧室的门,被人从外拧开。
“先生。”离香的脚步声应声而来。
佑夏一惊,脸顿时涨得通红。付裔琛皱着眉,不得不停下接下来的动作。
离香也尴尬的傻在那,“先生,抱歉,我”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手搭着门板要带上门出去。付裔琛不着痕迹的将衣裳不整的佑夏护在怀里,边说:“算了,进来把东西放下。”
离香低着头进来,双眼只敢在地上逡巡,把睡袍放下,“这是给连小姐的睡袍。”
说了一声,赶紧落荒而逃。
佑夏憋红了一张脸,又是尴尬又是好笑。从付裔琛怀里出来,她气息不稳的整理身上的衣服,拿过那睡袍赶紧往洗手间里走,“我先去洗澡。”
关上门,靠在洗手间的门上,垂首将绯红的小脸埋在睡袍里。
贪恋的呼吸着睡袍上属于他的气息。
这一刻
自己好像离他很近很近,近得触手可及
付裔琛站在门外,看着洗手间的门关上,才抿唇不着痕迹的轻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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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夏将自己浸泡在热水里。她刻意慢慢泡澡,这样就有借口在他这儿呆得久一点。付裔琛敲了两次门,她只是应着也不出去。
待到热水渐渐凉了,她才从浴缸出来,将干净的睡袍裹到身上,拉开门走出洗手间。
卧室里,付裔琛没在。
她几乎是立刻的拉开门出去,才没有下楼,就听到付夫人的声音,“妞妞,当心点,别被开水烫到了。”
付夫人的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充满了宠溺。
妞妞?
佑夏僵在楼上。
便听到孩子清脆的声音,“知道了,奶奶。奶奶,爹地在厨房里做什么?”
孩子充满稚气的童音,像银铃一样,轻轻的荡进佑夏心里,是那样好听,那样撼动她的心。
这个叫裔琛爹地的孩子就是妞妞
谈谈的女儿?
佑夏突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应该下楼。却见楼下的孩子,突然抬起头来仰脸望着自己,那双大眼充满了好奇,像两颗黑珍珠一般,熠熠生辉。
佑夏心一紧。
“奶奶,漂亮阿姨”软软的小手一指,佑夏就映在了付夫人眼里。
付夫人显然也料到她在这儿,明显一怔。
“奶奶,这是爹地说的漂亮阿姨,妞妞见过漂亮阿姨的照片了。”妞妞扯着付夫人的裙角,天真的笑。
那笑容纯净得仿佛能融化世间的一切。难怪,裔琛那样子爱她;难怪,他要要豁出去一切救她。
她突然懂了,心底却百转千回,各种滋味都有
徐步下楼,率先和付夫人打了招呼。
经历了这么多,付夫人对佑夏的态度不再那么严苛。她比了比身后的沙发,“先坐吧。”
佑夏依言坐下,孩子还睁着大眼好奇的打量她。她微微一笑,友善的和孩子做自我介绍,“你好,我叫佑夏。你可以叫我夏夏。”
对于她的主动,妞妞欢愉的笑开。挤进付夫人怀里,她甜腻的说:“我叫妞妞。夏夏好漂亮。”
“谢谢。”小家伙嘴真甜。
看着她们能平和相处,付夫人颇为欣慰。看一眼佑夏,“我倒是不知道你在这儿。看来,阿琛在厨房里捣鼓姜汤就是给你喝了。”
“我刚来不久。出了点意外,所以才到了这里。”佑夏尴尬的拢了拢身上的睡袍。
付夫人抚着孩子头顶,“这孩子你是第一次见吧?”
佑夏点头,“长得很可爱。和裔琛真的很像。”
所以,当时新闻出来的时候,她几乎是笃定这孩子是裔琛的。哪里知道不过是闹了个乌龙。
“是。毕竟阿柏和阿琛两个人是双生兄弟。”
“奶奶,谁是阿柏?”妞妞已经听过好几次这个名字,但从不知道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付夫人只是笑,没有说话。这孩子下意识里早已经把阿琛当了自己的父亲,现下要怎么和她解释,其实她只是阿琛的侄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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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裔琛端着姜汤出来,就见到三个人坐在厅里聊着什么。
沉了沉目,他徐步过去,将姜汤放下,低声问:“在聊什么?”
“只是问问近况而已。”付夫人淡淡的回答。
佑夏抬起脸来望着他,眸光复杂。
“喝点这个,别感冒了。”付裔琛将姜汤推到她面前。
望着那腾腾的热气,佑夏心里一阵感动。抿唇道了声谢,将姜汤端到手里。
“爹地!”那边,妞妞欢快的唤一声,从奶奶怀里奔出来,直扑付裔琛怀里。
佑夏忍不住抬目看去。只见他漾开一个深深的笑容,像父亲一样,张开双臂将妞妞抱进怀里,“好像又重了不少。最近奶奶给什么好吃的给你了?”
“好多咧。有牛奶,有慕斯,有”妞妞掰着手指,一个一个数。
付裔琛耐心的听,笑意越发深。
佑夏歪着头,怔忡的望着眼前这一幕。这样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好像是那样陌生,又那样熟悉。似那样遥远,又似离得那样近。
这样的裔琛,应该过是谈谈最熟悉的吧!
心底,涌出一片涩然。她抿了一口姜汤,汤烫得很,她却无从察觉,兀自怔忡。
付裔琛发现了她的失神,启唇想要说什么,妞妞却委屈的开口:“爹地,妈咪昨天来看过妞妞”
“这不是好事吗?”付裔琛把刚刚要说的话放进心底,想着一会儿等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再好好说。他抚了抚妞妞的头,“这几天一直在等妈咪看你,现在妈咪来了,你怎么反倒是一脸的不高兴?”
妞妞眸子里漾出水雾来,“妈咪和妞妞说,妞妞马上就要死了。爹地,妈咪说的是不是真的?”
孩子眼里有着巨大的惶恐。她细细的嗓子哽咽起来,“妞妞才认识奶奶,才认识夏夏,妞妞不想死妞妞和奶奶过得可开心了”
孩子伤切而压抑的哽咽,让在场的三个大人皆是一怔。
连佑夏都不忍起来,更何况另外和妞妞是血亲的两个人?
付夫人脸色已经很难看,她站起来将妞妞抱进怀里,“你别听她乱说!我们家妞妞好好的,岂是她能胡说八道的!你告诉奶奶,你那妈咪还给你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听得出来,付夫人语气里夹着愠怒。
佑夏也禁不住嘘唏。谈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母亲?当时来横店,哭着求她别再和裔琛和好,求着让裔琛救妞妞一命,可是,现在怎么忍心在孩子面前说这些残忍的话?
生命的逝去,连大人都无法坦然接受,试问一个孩子,怎么承受得了?
“妈咪还说,爹地可以救妞妞。可是,爹地不愿意”妞妞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我知道妈咪骗人。爹地是世界上最好的爹地,怎么会不愿意救妞妞”
付裔琛显然是气极了。
双手垂在身侧,捏紧成拳,关节都泛起一阵苍白。佑夏放下姜汤,起身,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他一怔,望她一眼。
“别吓到孩子。”她轻轻柔柔的一句话,让付裔琛瞬间冷静下来。
脸色缓和了不少。
倒是付夫人生起气来,抱着妞妞气得发抖,“这女人太不知分寸了!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阿琛,给我打电话过去,我倒是要问问,她还想怎么兴风作浪。”
“奶奶,奶奶”妞妞被吓到了,怯生生的扯了扯付夫人的裙摆,“奶奶别怪妈咪,妈咪也难受”
“她难受?进不了我们付家的门,她不难受才怪!”
妞妞掉起泪来。
佑夏心都融了,她不忍心让孩子参与大人的“战争”中,只默然的将孩子抱起来。付裔琛递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将孩子抱走。
佑夏点点头,抱着妞妞往楼上走。
妞妞靠在佑夏怀里,眼泪浸在她睡袍上。佑夏将她抱进卧室,放在沙发上,才拿了纸巾给孩子擦眼泪。
“乖,不哭了。”佑夏柔声安慰孩子。
她嗓音温柔,像微风一般,真的让妞妞停了眼泪。妞妞睁大眼看着她,眼泪冲刷过眼球,越发的晶亮,像钻石一样无暇,“漂亮阿姨,妞妞怕妞妞知道,妈咪没有骗妞妞,妞妞真的会死”
佑夏心里难过。她笑着抚了抚孩子的脸,“千万别这么说,爹地和奶奶听到要心痛了。你相信阿姨,爹地会有办法救妞妞的。”
妞妞眨眨眼,歪着头望着她,“真的吗?”
“嗯。真的。”佑夏轻轻保证,“你这么可爱,爹地怎么会舍得放弃你?你爹地是世界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