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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在暗处伺机而动的叛逆分子,有的是以前郑氏的暗部,有的是仇视郑氏而一直不敢明目张胆对抗的势力,通通都在想要对文浣浣出手之前,就被灭了一个干净。
这些黑道势力的被灭,消息已经传得极广,几乎就是在第一家被灭后,黑道里面所有的势力都清楚了一件事——文浣浣是郑凛叙的人,谁若敢动坏心思,那么谁就等着瞧。
詹遇宸对郑凛叙这样的做法颇不以为意:“听说嫂子好说歹说也是个全国武术冠军,你也不用太宠着她吧。”
郑凛叙斜睐了詹遇宸一眼,酒杯的颜色映照着郑凛叙的瞳仁有种更为幽深的错觉,他勾起唇轻描淡写地道:“不久之后你会比我更需要巴结你大嫂的。”
“什么意思?”詹遇宸皱眉。
萧桓翻了个白眼:“就是你要栽了的意思。”
纪若白抬手看了看手表,这时候不知道那小白痴睡了没有:“准确来说,应该你有把柄或者其他更多的情报在这个未来大嫂手上。”
言厉的眸翻滚了下,沉吟片刻:“女人?那个徐颜夕?”
果然是侦察兵出身的特种队大队长,郑凛叙不置可否地坐下,可是却轮到詹遇宸纠结了,天知道他已经找了那个女人整整半个月,偌大一个C市,他要挖出一个女人竟然要那么久!
捏紧拳头,詹遇宸已经黑下了脸:“大、嫂、知、道?”
“百分之九十的几率。”纪若白冷笑一声,一身黑色显得愈发冷峻。
“靠!”挠挠头发,詹遇宸拿起一旁的西装就要跳起来。
“停下,”郑凛叙声音不大,却让詹遇宸瞪着眼睛停下了脚步,“你要去哪里?”
“找大嫂逮人去啊!那个臭小孩让我丢脸丢大了!我不会放过她!”詹遇宸就只差咆哮了,一贯喜欢兴味眯着的桃花眼此时染满了火光。
“你出得了这个门,找得了我的女人,我保管C市明天就没你存在了。”郑凛叙似笑非笑地抬头,直看到詹遇宸一阵心寒。咒骂一声,詹遇宸甩下外套瘫倒在沙发上,捶胸顿足啊捶胸顿足:“哥!不带你这样的啊!那个是我大嫂啊!我又不会怎么着了她!”
也没见过自家大哥护着一个人到这种地步,果然是大魔王转性了,暴君也纳了一个宠妃。
“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去见家长了,你敢给我添乱,我保证你一辈子都找不到那个女人。”
“死心吧二哥,大哥为了她把我撇下三个小时,连老五安置的事情也耽搁了,就可想而知你的低位不保了。”纪若白报复性地添乱,为了那天自己在楼下干等三个小时报复着。
“呜呜,大哥,你不能这样喜新厌旧啊!”
詹遇宸捶沙发。
萧桓鄙视地不去看他,揉揉额心,拿出手机看着那个烦扰了自己几个月的女人,脸色阴晴不定。
郑凛叙看了萧桓一眼,没有说话。
言厉无奈地看着他们这五个一个个地为了那些个女人烦成个什么样,骂了一句脏话后一举饮掉手上的一杯伏加特,拿起军装外套就离开了。
郑凛叙看着窗外,漫漫长夜,离开她才不过几个小时,竟然已经开始想念。
但是,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解决。
沉吟片刻,他饮尽了最后一口酒。
晚上吃饱了饭,文浣浣就躲回房间去了,打开电脑就和徐颜夕聊QQ。
【浣熊不乖罚踢腿:今天我见到那个郑氏四少了,叫纪若白的,人长得挺帅,就是气质冷了些。
夕夕讨厌花心男:纪若白?你最好不要接近他!他人很腹黑的,我和他见过几次差点没被他冰冻了!
浣熊不乖罚踢腿:同感,今天被他噎了几下,差点没得内伤。
夕夕讨厌花心男:那詹遇宸呢?
浣熊不乖罚踢腿:颜夕你还没跟他说清楚啊?
夕夕讨厌花心男:他满世界地在找我呢,但是我拜托了姥姥,坚决不让他找到我。
浣熊不乖罚踢腿:我觉得你既然设计了人家,就好好说清楚地好,我觉得詹遇宸不会善罢甘休的。
夕夕讨厌花心男:你放心吧,就算他要打我,我也可以找你罩着,你现在可是他们大嫂,谁敢动你?我听说因为你,郑凛叙都给黑道那边的人洗过几次牌了!浣浣,我真羡慕你。
浣熊不乖罚踢腿:】
文浣浣沉默了。
知道郑凛叙私下在处理黑道的交易,也是最近的事情。
只是无意间听见他讲电话,而且颜夕的家族和郑家也有来往,从颜夕的嘴里也听说过一些,但是郑凛叙没有说,她就没有问。
正如那一晚她说的,既然答应了做他的人,被他宠爱着,那么即便他如何作恶多端,她都不会过问。
虽然很纠结,但是文浣浣相信自己会习惯的。
其实文浣浣骨子里一直都是正气凛然的,从小生长在黑白分明的家庭,对于社会上的犯罪分子和不法行为,她从小就是抵触的,以前自己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但是自从认识了他,文浣浣竟然发现自己以往的立场再也坚定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果然船就算再小也会被禁行啊~~捂脸!
那么这章就和谐点吧?~大家喜欢若宠吗?~喜欢的冒个泡啊喂!
第十二章
郑凛叙和她不同,他现在的所有,都有一大半是靠着黑道的来往而建立起来的,而他所做的事情,照理来说,绝对是违法而且带有人命关系的。
若是以前,文浣浣不仅会反对,而且会不惜以身犯险地去阻止这些不法交易的发生。
但是偏偏那个人是他,是郑凛叙。
她没有办法反对那些支撑着他半边天的背景,和家族。
连姥爷,对于这些事情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文浣浣,姥爷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但是他不说也不过问,只能说明姥爷不反对。
如此的矛盾,但是文浣浣还是选择了跟着自己的直觉走,因为在此之前,这些一闪而过的直觉,帮助文浣浣夺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这或许也是习武之人的天性。
【夕夕讨厌花心男:浣浣,不是每一个女人,生命之中都会有这么一个郑凛叙来宠着你,护着你的,就像我,如果我遇到的是郑凛叙,那么无论他有多么坏,我也一定赖着他不放手,可惜,我遇到的是詹遇宸。
浣熊不乖罚踢腿: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夕夕讨厌花心男:他或许是不完美,但是浣浣,人的一生要求一个人真心对自己,有多难又有多容易呢?别想太多了,好好跟着他过吧。
浣熊不乖罚踢腿:那你呢?你也就打算这么跟他耗下去?
夕夕讨厌花心男:耗不了多长了,我大哥过不了多久就会杀过来,到时候我恐怕也会回到B市去吧。
浣熊不乖罚踢腿:那詹遇宸怎么办?
夕夕讨厌花心男:该干嘛干嘛去!我真想这么说。
浣熊不乖罚踢腿:颜夕
夕夕讨厌花心男:你放心啦,我不会伤心的,如果真的每一次都要伤一次心,那么我早就千疮百孔了,放心吧,我会照顾自己的。这个周末你不用来了,专心带着郑凛叙去见家长吧,姥爷一定很高兴。
浣熊不乖罚踢腿:是啊】
徐颜夕自从和她熟悉后就来过武馆几次,因为她率真的性格让姥爷很喜欢她,每次都让文浣浣带着徐颜夕多来武馆玩,一来二去地顺带也和家里的关系好了不少,师弟们都很喜欢她。
那次郑凛叙在店里遇到徐颜夕后,徐颜夕才告诉文浣浣,原来那次设计了“捉奸在床”后,徐颜夕一直在躲着詹遇宸。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徐颜夕了解詹遇宸比自己还多,自然之道詹遇宸不会善罢甘休,所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找了一家偏僻的店藏了起来,还拜托了在家里处于话事地位的姥姥来为自己打掩护,顺便避过自家那个无趣而严肃的哥哥。
所以徐颜夕理所当然地请求文浣浣,让她拜托郑凛叙给他守住秘密,为此郑凛叙十分享受某人的美人计,索性也不义气了一把。
此时房门被轻轻敲了敲,文浣浣回过神来忙在回复栏里打了句“有人找我明天再聊!”就果断下线了。
开门的是大师兄。
“丫头,在干什么呢?”凌君炎笑得温和。
文浣浣有些难为情地挠挠头,最近被郑凛叙那个缠人精烦住,想想自己好像有些冷落大师兄了,便觉得自己有些没心没肺:“师兄,你找我?”
“没事不能找你了?”挑眉,凌君炎的眼神默默地打量着文浣浣,那个从小缠着自己的小师妹,现在满脸春风,一副正沉浸在爱河之间的模样。
有些刺眼,因为在凌君炎陪伴文浣浣的十多年来,他从未见过她这样的笑容。
见文浣浣撒着娇般的吐舌,凌君炎找了个位置坐下,没有多犹豫,便开口问:“你和他在一起了吗?和郑凛叙?”
文浣浣想着可能又是姥爷那个老顽童说的,便点点头。
凌君炎沉默了。
“你喜欢他?”
文浣浣有些意外,因为以前即使自己在大学和其他男人交往,师兄都没有过问过自己什么。
“嗯他对我很好。”文浣浣点头,虽然缓慢,但是却依然十分坚定地道。
“傻瓜,对你好,就是爱了吗”凌君炎苦笑着揉揉她的头,“既然喜欢,那就在一起吧,好好相处,不用太着急断定什么,毕竟人的一生,真的很长。”
“搞什么嘛,明明嫂子都不给我找一个,却说得自己很懂似的”文浣浣嘟囔着抗议。
凌君炎的手顿了顿,随即拍了下她的头。
他哪是不要,而是不想要。
他不愿,把自己的爱,再分给除了她之外的他人,哪怕是一丁点。
“笨丫头,就你会说。”凌君炎像以前小时候一样把她抱在怀里,两人坐在温馨的单人床上,文浣浣忽然想起以前,他们也是这样快乐地在一起,凌君炎就像她的哥哥,或许,比亲生哥哥还好,他总是宠着自己,给予她所需,但是长大了,这种机会就少了。
其实人的一生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不是亲人,不是好友,更不是恋人,但是却比那之间更为值得信赖和依靠。
凌君炎对于文浣浣来说,就是这么一个存在。
“浣浣,我要去俄罗斯,半年。”冷不丁的,凌君炎道。
文浣浣诧异地抬起头,撞见的却是凌君炎一张失去了些许表情的脸。
“为什么?”文浣浣疑惑地问。
凌君炎并没有拉住她,他静静地看着她,用那种沉静而守护的姿态,不靠近,也不离开:“公司下发的调任,后天启程。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其实这只是一部分。
那张调任书,此时正安静地躺在他的裤袋里,但是先前的犹豫却在刚才听到她的答案后而果断地消失。
“不可以不去吗?”文浣浣有些着急,她从来未曾想过会和师兄分别那么久。
“我会回来的,只是半年罢了,浣浣,俄罗斯那边有更多的交流机会,虽然我不舍得你们,但是我也舍不得这次机会,”凌君炎微敛眸,低垂的眉角遮住了他眸中的一丝荡漾和溃散,“师傅已经知道了,行李我今晚准备浣浣,你怪我吗?”
文浣浣沉默了。
她,或许是最后知道的,他一直没有告诉她。
“师兄,你知道的,我怎么会怪你”半响,文浣浣咬着唇道,“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你明明都要走了,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