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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凛叙,好,我答应你,除非有一天你不爱我,否则无论你郑凛叙如何为非作歹,我都愿意是你的人。”文浣浣看着他抓住自己的手往下,他的双眼装满了无限认真,却又异常闪亮,犹如装下了所有的星辰闪烁,“你说会宠着我,我就当真了,也别想我会放开,你知道的,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如果你敢负我”
他趁着她还没说完吻上去。
最后一丝的喟叹是发自他们的吻里。
“求之不得”
纠缠,封闭,然后席卷。
他一手扣住她的头,一手掌控她柔软的腰部,海洋绿的礼服披散在车座,有的垂下至车毯,可是他们却毫不在意,以吻封缄,强夺豪取。
这是一场宠爱与被宠的游戏,比谁更真情实意,谁更认真沉溺。
他狂放的卷着她的甜蜜,她似乎受惊于他不同以往的强烈霸道,可是他却不给她机会退缩,手臂用力,她被他卷住腰身放在大腿,形成奇妙的女上男下姿势。
手炽热的抚摸她的脸颊,因为热吻而带着几许诱人的晕红,她那抗议的眼神实在太没说服力,春水涟涟,是动情的象征。郑凛叙的唇改而往她的耳廓,舌头描着她精美的耳朵舔吮一圈,看着她仰着脖子战栗的模样,再也禁不住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慢条斯理地用牙齿厮磨。
“喂”她轻吟一声,可疑的尾音带着颤抖,听到自己的声音文浣浣差点没羞得把自己的舌头咬去。
“嗯?”他应和她,然后坏心眼地用自己的喉结贴住她纤嫩的脖颈,轻轻吞了一口,让她感受。她的柔软嵌合自己的胸膛,隔着水蓝色抹胸揉揉蹭蹭,他眼神似乎快要冒火,手不安分地从裙摆钻进去,然后惩罚性地掐住她的大腿。
文浣浣嘤咛一声。
这样太过于激烈的亲热,让她不能适应,却不抵触,因为对象是他,她竟然觉得可以就这么把自己交出去。
多么奇妙。
他对她的一见钟情,她对他的甘愿托付,这一切是否都是命?
她的声音让他难以自控,可是这样的时间场合,他如果再不坚定,她肯定会被他欺负了去。
粗喘着把她按在怀里,她的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低喘,郑凛叙极力隐忍下腹的骚动,要他一时半会儿消下去大概是不可能的,他本来就不爱碰那些不干净的女人,而且自从看上了她,那方面就没真正满足过,偏偏这段时间又为了她素了很久,此时此刻良辰美景,就这么个绝色放在自己身上,相信就算是ED也会雄起。
文浣浣的脸顿时红了。
因为把身子坐下,她清晰地感觉到那顶在自己大腿根部的硬物正在蠢蠢欲动。
大学时期的生理课是没有白上,男朋友她也交过,虽然不多,但是每一个都曾提起那方面的需求,只是她对他们仅限于喜欢,也不愿把自己交出去。
所以当然知道那件顶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不由得,她羞得更觉得热,有些尴尬地看着他俊美的侧脸:“你还好?”她不懂他为何中途停下,却也因为自己刚才的迎合而羞红了张脸。
“我说不好,你就给我?”郑凛叙好笑地看着她,恶劣地挺了挺腰,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自己。
这样真实的触感让她快要羞愤欲死,她喂了一声,随即恼怒地一拳捶上他,但是那力道对他不轻不痒,未免擦枪走火,他也不再动了,安静地等着消火。
“浣浣,如果我真的只是要找一个能让我舒服的人,我就不会找你了。”郑凛叙细细碎碎地亲吻她的脸,然后卷住她的舌尖拖出来含住,乐此不疲,直到他玩够了松开,“即使你愿意,我也不愿委屈了你。浣浣,即便我不说爱你可能不了解,但是我不介意陪你一辈子直到你明白。”
文浣浣靠在他的怀里。
心底有着一种甜蜜的宁静。
这个男人,那么轻描淡写,写明白对她所有的爱。
让她怎样装作看不见,看不懂?
“我明白了。”夜色下,她难得温顺地笑。
原来真的有一种缘分,是此生一经遇见,便允诺永远相守的。
郑凛叙,我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但是我相信你;我不相信命中注定,但是却相信你能够给予我最想要的呵护与爱。
爱上一个人需要多长时间?一秒、一刻钟、一天、一年?文浣浣爱上郑凛叙,只需要三个月。
那之后郑凛叙商量着让文浣浣把咖啡店的工作辞掉,说要把她安排在自己身边,给她安插一个就近岗位好拿来让彼此“增进感情”,但是文浣浣因为好不容易和徐颜夕混熟了,当然不愿意,郑凛叙沉默地抗议片刻,文浣浣无奈地上前亲了他下巴一口,他才松动着嘴,然后把她拖在怀里来了个十多分钟热吻,才放了她。
安抚这只强大地又爱玩撒娇的巨婴,文浣浣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有心得了。
走进郑氏大楼,门口的接待员连忙恭敬地站起来四十五度鞠躬:“文小姐。”
见怪不怪地搭总裁专属电梯上楼,自从那一晚他们确认了关系后,整座郑氏大厦一夜之间对她可谓是恭维有加,点头哈腰就差没有吐舌头摆尾巴,让她看见后十分郁闷。
偏偏这都是某人的恶趣味和独占欲,她反抗不得,只能逆来顺受。
笑话,正派未来老板娘第一号人选,郑氏的员工有几时见过大BOSS这样宠人?平常女色都很少近的大BOSS忽然对一个女人言听计从,这样的风光事迹可是让许多人又惊又妒。
像上一次,不过是文浣浣在门口被一辆路过的自行车擦伤,那伤口被擦地红了一块,看起来有点吓人。文浣浣眉头都还没皱起来呢,大BOSS就亲自下楼了,二话不说皱着眉把她横抱起来,召唤了郑家的私人医生,大阵仗地似乎是她得了绝症。
之后文浣浣十分抗议,说不必搞这些特殊化,谁知道却被郑凛叙一句话给堵了回来“我郑凛叙的女人当然特殊。”这样一语双光的话让文浣浣彻底载倒了,也就不多说什么。
电梯缓缓升起,文浣浣心情大好地看着手上的甜点,这是从咖啡店里自己学着受制的,虽然她的厨艺不算好,但是也不算太差,难得下厨烤了曲奇,不要浪费,当然要找白老鼠。
本来应该直接上顶楼的电梯却在60层停下,门一开,文浣浣不自觉地顿了顿。
按下电梯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穿着黑色V领衬衫,显眼的身材在面料极好的衣物下隐隐可现,可惜就是气质太过于冰冷,不同于郑凛叙的清傲,这个男人是真正的冰冷,凤眼一扫,见到电梯里出现的文浣浣不仅没有露出诧异的表情,还镇定自若地走进来,没有再说话。
纵然是文浣浣这样刀枪不入的人,也被他冰冻了下。
电梯自打出现了这个男人,气氛就变得很压抑,文浣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男人,后者似乎没什么自觉,却在快要到63楼时候,悠悠而冷清地开口:“嫂子,你再看下去我也不会长出花来。”
瞬间,文浣浣似乎被雷轰了下。
嫂子?!难道他是郑氏五少之一?
但是在五人里,除了郑凛叙和詹遇宸,文浣浣就没见过其他三个人。
还没等文浣浣提问,男人已经回答了:“你不用觉得太奇怪,在郑氏,最瞒不了人的,就是J、Q。”
电梯打开,黑衣男默默走出去,徒留下文浣浣独子一人在电梯里COS风中凌乱。
“大哥。”黑衣男似乎没有在意身后的文浣浣,打开63层唯一的大门便若无旁人般走进去,文浣浣还没进门,就听见了郑凛叙轻应的声音。
“若白,老五的事情怎么样了?”办公室内,偶尔传来一些纸张翻动的声音,文浣浣暗咒了一声,踌躇着挪到门口,翻动声便立刻停止了。
郑凛叙眼眸深深地看着门口正踌躇不前的女人,不禁觉得一阵好笑,便放下了手中的签字笔,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纪若白,就是刚才的那位黑衣男,见状不禁冷笑一声,随即低下头,翻着文件。
“呃打扰到你们?那我先撤了!你们先谈!”文浣浣说完拔腿就跑,可是郑凛叙却在此刻站起来。“站住。”郑凛叙理了理西装,大步走过去,逮住了某个就会害羞的小人儿,“在我的地盘,想逃?”
被抓住,文浣浣垂头丧气地把手中的曲奇饼递起来,献给某位资本家。
“用这些就想收买我?”资本家表里不一,嘴上这么说,但是手指却轻轻一挑,拿走了贡品。
纪若白鄙视地摇摇头,看也不看他们这对狗男女,淡定地继续翻文件。
“那你想怎么样?”
文浣浣有些气恼。
自打那一晚,他就好像吃定了她似的,外人都传闻他宠着她,是这样没错,但是往往都是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牵着鼻子走。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的情事,大家也许猜对了也许猜不到,浣浣童鞋乃是大BOSS的一见钟情对象加原配大夫人!
这样狗血的一见钟情,大家看看就好,喜欢的撒点花,不喜欢的也不要扔砖头。
还是觉得大BOSS定力十足地好,刀俎鱼肉,竟然不开餐,是留着养肥了再吃么。。。默默滚走。。。
第十章
想想更气恼,看着办公室里面的黑衣男,文浣浣眼神一转,本想挣脱的手改为搂住他精壮的腰身,隔着手工高级西装,大着胆挨过去磨蹭他,还不忘像那些电视剧里面某些女人一样在他的脖子间低语:“要不要以身相许?”
文浣浣料定了郑凛叙会在人前人模人样,但是显然,资本家不是一般人。
只见资本家揉揉下巴,似乎在考虑什么,就在文浣浣一脸得意地笑着的时候,他一把勾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勾住她的右边大腿,把她就这样压在了门框上。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他头也未转地对纪若白道:“老四,你先下去。老五的事情都给我先搁置着,三个小时后再上来。”
万万想不到他会无耻到这种境界竟然就这样把她压倒,这时候文浣浣真是恨极了自己的好眼神,因为她清楚地在不远处合上文件踱步走过来的纪若白的眼中,看见了名为“奸夫□”四个字!
就在纪若白经过他们的时候,他很是淡定地说了一句话:“如果你真的以为大哥是正人君子的话,那么你会被吞的骨头都不剩。”
然后,文浣浣就十分绝望地看着纪若白纯黑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
“呵呵你不吃曲奇了?我亲手做的哦。”文浣浣转过头来,打算安抚一下这只已经开始发情的巨婴。
“我比较想吃你。”巨婴不买账,眼神渐渐深下去,熟知他性子的文浣浣清楚地明白这是意味着她已经逃不掉的眼神。
“但是我为了做这些已经很累了我们,改天?”文浣浣指了指郑凛叙用手指勾住的曲奇。
郑凛叙索性不说话了,身体紧逼而上,健壮的身子炽热而带有十足侵略性的凑近,让文浣浣不禁又来了个心跳加速。
“不管,先吃你”他用唇逼上,耐心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辗磨吸吮,直到她眼神迷离地开始放软身子,他便用手把她的大腿更抄近一些,让自己已经偾起的炽热辗磨着她敏感的一点。
美妙的触感让两人都忍不住低吟一声,文浣浣低喘着从他的热吻中寻到空隙道:“喂你别用那个顶着我”他的硬度和热度都似乎能灼伤了她。
“什么那个?”郑凛叙夺回她的唇,这次已经不能满足于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