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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语微一笑,抬头看到客船的主桅之上,风雨白衣飘飘的站在桅杆之上。有他在,萧语无所畏惧,沉身道:“恐怕赶清明的是你吧,白归寿,受死吧!”
剑出鞘,萧语起手一式极为普通的仙人指路直刺白归寿。一看这剑招,白归寿刚刚心中的迷惑一扫而光,这妮子也只是口气大了些,手底下也没有几分真功夫。一式立马横刀封住萧语的剑招,从萧语的剑上他没有感觉到多大的劲力,在看她,仅是自己如此轻轻的一刀,她的脚步就有些虚浮,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白归寿哈哈一笑道:“就你这能耐,还敢强出头,去死吧!”
完全不把萧语放在眼中,白归寿想要重演当日一刀劈了罗毅山的壮举,完全的抛弃了防守,门户大开,一式力劈华山纵身跃起直劈萧语。
“来得好!”萧语剑招突改,白归寿眼中满是惊异,刚刚她的剑招还是平淡无奇。可此时却像是鬼魅一样如影随形的跟着自己,让自己避无可避,剑剑都攻向自己的关节和大穴等要害之处,这剑还未到,就已经剑气侵入肌肤。
白归寿心中本能的惊到:“遭了,中计了!”,可已经来不及了,自己雷霆万钧之势的先机已失。萧语的剑招绵绵无休,如钱塘江的潮水,一个潮头接着一个潮头的朝自己压来,白归寿一时间被逼的手忙脚乱。不过,这觉字辈的辈份和手臂上左青龙右白虎也不是可以混出来的。这白归寿也仅只是被萧语压制了十来招后,突然一声大吼,刀中霸气顿现,刹那间,两个人斗了个旗鼓相当!
站在桅杆之上,风雨静静地看着她们两个人的争斗,这船上的人也把注意力集中在争斗中的白归寿和萧语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在船桅上竟然站有人。静静地看着,萧语的剑招严密,走的是轻灵。那白归寿的刀则是霸气十足,大开大合之中,却也是攻守兼备。这百招之内,两个人分不了高下,可若是百招过后。萧语的功力和耐力均不及这白归寿,要取胜着实有些困难。
“现自己先解决了这些小喽啰,保证了客船上的人安全在说好了。”,心念至此,风雨从船桅上飘落至船尾,先制住了看守船尾的两个小喽啰,然后从尾舱入船。
“什么人?”一个小喽啰听到外面有响动,提刀来看,却和风雨撞了个正着。“有”,他刚想要示警,不料风雨眼疾手快,左手中指极速点中那小喽啰的喉头。“咔”一声脆响,候头上的软骨被他指力点断,那小喽啰想要示警的有人声音被堵在了咽喉之处,再也无法从喉咙之中冒出来。身形一展,风雨快速掠入舱中,顺手点倒了两个持刀看守租客的小喽啰,挥手对受到了惊吓的租客道:“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看着他脸上的龙纹鬼面,那些早被惊吓到的船客一个个战战兢兢的大气都不敢出,交待了他们保持安静后,风雨从舱中走出,顺手点住了用心观战的小喽啰们。此时,萧语和白归寿之间已过百招,在白归寿凌烈的攻势和深厚的掌力攻击下,萧语的剑招越来越慢。若再继续下去,五十招外,萧语必会因体力不支而落败。心想着帮萧语一把,风雨运起弹指神通的指力,在白归寿跨步劈刀之时宜指弹在他的腿弯之上。
“呀!”感觉到腿弯处突然一麻,白归寿一跤跌倒在地。这下,萧语抓住机会一剑朝他刺去,却被他一个懒驴打滚躲了过去,手掌在甲板上一拍,白归寿身子刚刚跃起,忽然感觉双腿弯同时一麻,不由自主的又是一跤跌倒在地。这一跤摔的实在,也摔的很准。不偏不倚,嘴巴正好砸在船弦之上。
“啊!”白归寿的两颗牙合着血被他吐了出来。恼羞成怒的他意识到了是有人在暗算他,背靠船弦,手握金背大砍刀含糊不清的喊到:“奶奶的,什么人竟敢暗算你家佛爷!”
“就凭你也敢自称佛爷,你就不怕佛祖惩戒你吗?”风雨从一个小喽啰后转身出来。
白归寿很是惊讶,朝那些小喽啰喊到:“宰了他!”
“得了吧,他们要是能动就早就动了!”风雨走到萧语身边道:“语儿,你歇会,杀这样的人脏了你的手。以后这样的粗活还是我来好了!”
“你是什么人!”看着风雨脸上的龙纹鬼面,白归寿想到刚刚那一个喊话的人道:“你就是龙纹夜叉!”
“不错,正是我!”瞟了他一眼,风雨道:“少林寺戒律院的觉明大师是何等慈悲知慧,就你,也配是觉字辈的弟子?”
“他慈悲,那凭什么他就要坐戒律院的首座,那本该是我的,就因为慈悲,就让他坐去了,凭什么?”白归寿两眼瞪得圆圆的,心中满是愤怒和不平,有些歇斯底里笑道:“论武功,他和我差远了,这戒律院本就是能者居之,他凭什么去做?”
“他不配,那你配吗?”风雨反问道。
“我不就是在山下喝了酒,酒后乱性睡了个村妇吗,这可是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凭什么觉明就要方丈把我逐出少林寺。哈!”白归寿歇斯底里的笑着:“就凭戒律院的那些饭桶,他们以为可以抓住我,还弄了十八罗汉阵。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让我逃离了少林寺之中。来到这洞庭湖,这才是我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老子就是那清规戒律!”
见他此时此刻面目狰狞的表情,风雨摇头叹道:“你这是入魔了,已经无药可解了,佛祖会惩罚你的!”
“哈,若是真有佛祖,那他早就显灵了!”正当白归寿狂笑之时,洞庭湖面上传来一声梵颂:“阿弥陀佛,师兄,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已堕入修罗界,为何还要执迷不悟?”
一听来人的声音,白归寿站起身来道:“觉明,你终于敢见我了,你终于敢见我了,今天,我们之间要把这笔帐好好地算算了!”
“师兄,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风雨看去,湖面上,一叶翩舟无风自动,划破水面朝客船驶来。
听得刚刚白归寿喊那人觉明,风雨也道:“佛典有达摩大师一苇渡江,今见绝明大师一船渡着八百里洞庭,少林武功,今晚辈折服!”
“施主言重了,放眼当今武林,除了我这执迷不悔的师兄,谁人不知龙纹夜叉之侠名,贫僧觉明有礼了!”船中灰衣僧人眼见就要到客船前。这时,白归寿突然朝背朝自己的风雨发动了突袭,手中的金背大砍刀脱手朝风雨背上刺去。
萧语看在眼中,惊道:“风雨,小心,快躲开!”,可白归寿之一掷,力道何至千斤,未知风雨可否逢凶化吉躲过这一劫?
第132章 苦海无边
“施主言重了,放眼当今武林,除了我这执迷不悔的师兄,谁人不知布衣侯龙纹夜叉之侠名,贫僧觉明有礼了!”船中灰衣僧人眼见就要到客船前。这时,白归寿却突然朝背朝自己的风雨发动了突袭,大吼一声“去死吧!”,他手中的金背大砍刀脱手朝风雨背上刺去。
萧语看在眼里,惊道:“风雨,小心,快躲开!”,可白归寿这一掷,力道何至千斤,有事发仓猝,未知风雨可否逢凶化吉躲过这一劫?
此时萧语、风雨还有白归寿三人的站位是一个不等边的三角形,萧语与其的距离恰好是处于最长的那一个边上,而白归寿与他的却正是在最短的那一条线之上。从客船这一侧的船弦到另外一侧的船弦,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过是两丈之遥。这等距离之中,在萧语惊声示警之时,白归寿所掷的金背大砍刀已经飞临风雨后心。虽然萧语在示警之时身形业以随之掠起,飞身抓向刀柄,可刀去如电,她的距离又远了那么一点点,这点点的距离了成为了不可逾越的鸿沟。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好个风雨,经过这些日子在完颜不惑和马王爷的调教和自身之下,一身功夫早已经进入化境之地。在白归寿掷刀之际,就已经听到了破空声和萧语的惊呼声。虽然脑子还没有完完全全的弄清楚出现了什么状况,可本能之中,意随心动,护身罡气从体内部发出,在身体周围形成一道无形的气墙。那金背大砍刀眼见就要刺入他的后心,却忽然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凝结在空中。
双拳一握,一声虎吼,风雨再一运劲,护身罡气激荡而出,刀被他反震开。
一击未果,看着自己所掷的刀被风雨的护身罡气截住,白归寿抱着鱼死网破之心怒吼一声,手掌在甲板上一拍,身形激射而出,想要抓住被风雨震开的刀,却不料,萧语已经先至,剑尖一挑,正中刀锷,他的刀在空中翻滚着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扑通”一声,溅起个水花跌落入洞庭湖之中,希望这八百里的湖水能够洗尽刀上的血腥吧!
震开刀,风雨脚下一错,转过身子,正对着冲向自己的白归寿道:“屠刀以无,还不立地成佛!”
“立你奶奶个头,去死吧!”白归寿双拳一挥,攻将上来。他这出手就是刚猛的少林伏魔拳,拳未到,凌烈的拳风以到。风雨脚尖在地上一点,避过攻势,身子在空中一折,拉住萧语,轻盈的落在甲板上,眼中无限温情的对她说道:“娘子,可别太累了!”
“嗯,看你的!”萧语柔情浓烈对他盈盈一笑,径自退开。这时,白归寿又已攻到。
“白归寿,这伏魔拳你用合适吗。屠刀已无,既不立地,那就下地狱吧!”风雨剑眉一竖,一撩白袍,腿出如电快似风。这马神腿自己花了十天的时间去苦修,今日,撞到这恶贼白归寿,使的又是刚猛的少林拳法。风雨也是技痒,别人都说是以柔克刚,今天,他却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来个硬碰硬,看是谁的是至刚之功!
看着漫天的腿影罩向自己,白归寿也是见多识广,识得着是马神腿,惊道:“马神腿,你是马王的弟子!”
“非也!”风雨口中应着,脚下却没停歇,一气呵成的攻势之下,不论是伏虎拳还是罗汉拳,在马神腿下皆为泡影,化作虚无。
觉明禅师的小船已经抵近客船,站在船中,看着在风雨凌烈的功势之下,白归寿频繁中腿,已无还手之力。“阿弥陀佛”,一声长颂双掌合十对风雨道:“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此等少林败类还是由我少林处置罢了!”
觉明已经开口,虽然这白归寿死不足惜,可风雨也不想因此和少林结怨,收住腿势,落回船上,对跌落在甲板上口涌鲜血的白归寿道:“觉明大师为你求情,便暂且留饶了你!”
“多谢风施主!”觉明从小船上飘落至客船,朝风雨一稽首走到白归寿身边,手触如电,疾点他胸前数十大穴道:“师兄,随我回去罢!”
“哼!”觉明让风雨留下了他的一条命,可白归寿却并不领情,一声冷哼道:“为何要我随你回去,成王败寇,觉明。你还想看我的笑话不成!”
“师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昨日因,今日果,一切孽皆由你心中不净而起。酒色财气,是是非非转眼都成空,你又何必太过执着。再如此执迷不悟?”
面对觉远的好言相劝,白归寿此时心中已经种下怨怒的心魔,在他认为,他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觉明而且。若不是他,自己就是戒律院首座,也就不会犯下后面的淫戒和种种。念及这些,他恶毒的扫视着觉明和风雨他们,咬牙切齿道:“觉明,我是不会和你回少林的,你们都记住了,失去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