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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用说那么多,赶快过来抽吧,救人要紧。”尉子迟打断护士小姐的长篇大论。
护士小姐被他打断话,也不恼怒,拿过一边的工具,按照规定的一步一步的操作着。
只能看着她痛
尉子迟看着自己的血通过针头,从胶管里流到袋子里,他心里很是欣慰,终于能为心爱的女人做些什么,终于不止是只能站在旁边看着她痛苦。
司意染也站在外面的房间,透过门缝看着躺在病床上,一脸有些能为心爱女人做些什么,而露出些微微笑意的尉子迟。
司意染承认,在此刻,他是有些妒忌着尉子迟的,至少,在心爱的女人需要的时候,他能做些什么。
而他,除了眼睁睁的看着她受着痛,她的伤心,就连在她失血过多的情况下,想为她献上一些血,也因为血型不合而做废。
林珑也站在窗前,看着司意染,从他的眼光里,她看出他有多自责,多悲伤。这个被他们称之为恶魔的男人,现在看起来脆弱的不堪一击。
他的悲伤,他的自责,快淹没了他,使他原本的目空一切,原本的骄傲,都荡然无存,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对着自己心爱女人的伤痛,无能为力的男人。
林珑忽然对着身边这个男人,涌起了深深的同情,其实他只不过是一个为爱伤神的男人,到现在,似乎他以前做的一些事,已经找到了合理的突破口。
棉棉一次一次的被送进手术室,一次一次的在生死关头徘徊,这个男人也已经在深深的自责,林珑想,如果可以选择,这个男人更希望所有的一切伤痛都是出现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在他爱的女人的身上。
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想骂的话,所有的不理解,在此刻也出不了口。
“司先生,你别担心,棉棉一定不会有事的。”林珑跟着司意染走出门口又回到手术室的门口,护士将从尉子迟身上抽出的一袋袋的鲜血送到手术室的里面。
林珑就这样陪着他等在手术室门口,直到手术室的灯熄灭。
司意染像是被烫了般的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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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症
“医生,司太太怎么样了。”林珑也注意到手术室的灯熄了,问着走出手术室的医生。
“司太太,腹部上的伤口由于是二次裂开了,所以在缝合的时候有些难度,不过只要好好的休养,注意不要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不要再造成伤害,就没有什么大问题。”贺医生拉下口罩,对着两人说道。
“现在已经将司太太送到病房了,由于现在麻醉还没退,司太太还昏睡着,司先生,麻烦你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
林珑和司意染正准备赶往病房,贺医生对着司意染交待道。
“司先生,坐。”到了贺医生办公室,贺医生让护士给司意染倒了杯水。
“贺医生,我太太她。”司意染有些不确定的问着贺医生,对贺医生把他叫道办公室有些不好的预感。
“司先生,司太太的伤不是很严重,我现在要说的是另外一个问题。”贺医生说道。
“请讲?”司意染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司先生,司太太她由于孩子的事很受打击,所以才会跑到产科去,希望你在她醒来后,更加注意她的心情,司太太这种情”
况,会有很大的比例患上忧郁症。”
“忧郁症?”司意染的声音里充满着疑问。
“是的,”贺医生确定的点了一下头。“另外,司太太摔下楼梯的时候,身体有多处擦伤,更重要的是,她在摔下去的时候,有撞到头部,我们有给她做CT检查,可能会造成轻微的脑震荡。”
司意染在贺医生的办公室的一席话,让他刚刚回落的心又悬了起来。
司意染回到花木棉的病房,看到林珑坐在床边,悄悄的擦眼泪,龙九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轻声的安慰着她。
“你回来了,医生怎么说?”龙九问道。
“没什么大事,只说棉棉可能有轻微的脑震荡。”司意染回道。
“那你先陪着她,我们去看看子迟。”龙九一手拉着林珑,对司意染说道。
司意染微点了一下头。
她现在是我的妻子
门刚一打开,就看到尉子迟站在门口,可能是刚抽过血的关系,他的脸还有些苍白,拉起的衣袖还能看到刚刚抽血的痕迹。
“子迟,你刚刚抽了那么多血,怎么不多休息一下。”龙九说道。
“我没什么,医生怎么说,棉棉没什么事了吧。”尉子迟部问道。
“现在只能等她醒过来了,她摔下楼梯的时候,撞到了脑袋,可能会有轻微的脑震荡。”林珑将刚刚司意染说过的话,转述给他。
“医生有没有说她什么时候会醒?”
“这个还没有,只说麻醉还没有过。”
“我进去陪陪她?”尉子迟说道,即走进病房。
看到司意染,尉子迟不知道该跟这个男人说什么,两个人就这样默默的站在病床边等着共同爱的女人醒来。
从白天到黑夜,床上的人儿还是没有醒来,床边的两个男人,两个男人站在床边,犹如雕像般。
突然床上的小人儿,传来阵阵呓语,两个人凑近,却听不清她说些什么,只是脸蛋潮红。
司意染拿手碰了碰她的额头,温度高的吓人。
司意染赶紧将医生叫过来,医生看了过后,告诉他们,“因为伤口的原因,发烧是正常现象,只要烧退了就好了。”
尉子迟和司意染眼睛也不敢眨一下的在病床前看着她,不停的用着毛巾放在她的额头上,到了后半夜,花木棉的烧渐渐退了,她又陷入深深的沉睡中。
“司意染,你打算怎么办?”尉子迟问道。
“什么怎么办?”司意染盯着床上的花木棉,对他没头没脑的问题有些不以为意。
“司意染,棉棉待在你身边,你看她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尉子迟对他的态度有着莫名的火大。
“尉子迟,我请你搞清楚,棉棉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我自己会照顾她。”
“你照顾她,你的照顾就是一次一次的让她进手术室。”尉子迟讽刺的说道。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你……”司意染懒得跟他说,起身走进附设的洗手间,他想他需要洗把脸冷静一下,不然他不敢保证,下一秒他不会跟尉子迟打一架。
司意染拧开水龙头,将冷水撒在自己脸上,试图冷静下来。
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还是穿着那件沾着血迹的衬衫,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陈北,让他给自己送件衣服过来。
这些天的他,为了棉棉的事,也没怎么休息,自责加上担心,使他的脾气很大的。
司意染在洗手间待了很久,直到压力心底的火气,才走出来。
眼前的幕让他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燃烧了起来,只见尉子迟拉着棉棉的手,小声的说着什么。
“尉子迟,你可以离开了。”司意染快步向前,将花木棉的手解救出来,冷冷的对着尉子迟说道。
“司意染,你没有资格说这话。”尉子迟不放松的说道、。
司意染不意与他多纠缠,他不愿意在花木棉面前做出跟尉子迟大吵大闹的事,即便她现现在昏睡着。
两个男人又回到各站一边,看着花木棉的场景。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尉子迟仍然一动不动,司意染不得不去开门,是陈北给他送衣服来,简单的交待几句后,司意染拿着衣服走进洗手间,打算换下那件沾有血迹的衣服。
“棉棉,你醒了?”刚走进洗手间,脱下衣服的司意染就听到尉子迟惊喜的声音。
司意染心里涌起无比高兴,他擦了擦眼角,快速的套上衣服走出去。
他快步走到病床边,眼睛里有着惊喜与感动,“棉棉,你终于醒过来了。”
花木棉眼神复杂的在他们两人身上转了圈,说了一句让他们俩无比震惊的话。“你们是谁?”
“棉棉,我是尺子呀!”尉子迟急急的说道。
花木棉摇了摇头,眼神里有着对陌生人的戒备。“我不认识你,你快走开。”
“棉棉,”司意染试图引起她的注意,柔声的叫着她。
暂时性失忆
“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花木棉的眼神里是全然的陌生。
“棉棉,别跟我们开玩笑了,这样一点儿都不好笑。”尉子迟的语气中有一丝的害怕。
“走开,我叫你们走开,我又不认识你们。”花木棉尖叫着,眼角有着害怕的泪花。
“好好好,我们走开,你不要激动,小心扯到伤口。”司意染怕她扯到伤口,对着尉子迟示意了一下,两个往门口方向退去。
“怎么会这样,贺医生。”司意染走出病房,直接来到贺医生的办公室。
“司先生,你的意思是,司太太醒过来后,不认识你们了。”贺医生的语气里有着不可置信。
“是的,她的眼神对我们是陌生的。”司意染说道。
“司先生,司太太的脑袋撞到过,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造成成的,现在我们需要联合脑科专家对司太太做一个全面的检查。”贺医生说道。
“嗯。”司意染起身往病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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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意染尽快了联系了最权威的脑科专家对花木棉进行全面检查。
坐在医院的会议室里,司意染的周身一阵发冷。一大堆的CT照片显示在墙上,那些专家说着他所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司先生,我们对司太太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发现在司太太在摔下楼梯的时候,撞到头部,使她的脑部有大量的淤血,血块压迫着主管记忆的脑神经,所以导致她占时性的失忆。”这是脑科专家最后给出的结论。
“那她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司意染听完专家的结论问道。
“这个需要一定的时间,等她脑部的积血散去,不再压迫脑神经。”
“还有另外一原因,司太太经过这些事情,使她受到很大的打击,她的潜意识需要她忘记这些悲伤,所以她选择遗忘。”
你是依莲
“暂时性失忆,”司意染对着这个答案有着深深的不满,什么叫暂时性失忆,请来的脑科专家也给不出一个什么具体的原因来。
司意染在跟着脑科专家开会的时候,尉子迟一直陪在花木棉的身边,试图让她记起她对他的熟悉感。
花木棉对他的试好,充耳不闻,但是经过几天的相处,花木棉却觉得对他有着很深的信任感,也就不排斥他整天在病床前陪着她。
林珑在得知花木棉醒后,也很快的赶到医院,可是花木棉对她也不认识,看着她就像看着陌生人一样,林珑当场哭了出来。
“棉花儿,我是你最好的朋友,珑儿呀。”林珑每天都会来医院看看她,试图跟她建立熟悉的感情,可是花木棉始终与她保持着距离。
只有尉子迟,不论她不理他,还是骂他,他都一直在病房里打转。
看到她渴了,就倒水给她喝,陪她聊天。
“尉子迟,你不要叫我棉棉了,我不是棉棉。”花木棉对着棉棉这个名字有着很深的排斥,一次一次的纠正着尉子迟。
“可是我就是喜欢叫你棉棉呀,棉棉,棉棉。”尉子迟似乎是叫不够一样的,瞅到机会就叫。
“你的名字叫依莲。”司意染在旁边忽然说道。
“依莲,”花木棉低头想了想,再抬起头来时,是满面笑容,“我喜欢依莲这个名字,那我就是依莲了。”
“可是我真正的名字是什么呢?”花木棉会问着尉子迟,尉子迟公认真的告诉她,她叫花木棉,可她却对着花木棉这个名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