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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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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面前,素手递来一只酒盏。
“长姐?”转头,元澜素靥简妆,眉眼清稳。
“就算不铺张,喝杯酒也不是不行的。”回身,挑弄会儿带来的细炉,一壶酒正在火上温,“我知道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你亦是很低沉,但你要明白,自你登上皇位的这一天,你已经注定要承担这个皇宫和这个国家给你带来的一切。你是君,所以你必须承担更多,必须背负更多,甚至付出牺牲更多——因为你对这个国家和所有百姓有一份责任,那是你无法推卸并且终生背负的责任,也许有一天你会因为这份责任而痛苦,但是你已经选择了它,你就得义无反顾地履行下去,直到你看见这个国家昌盛起来,繁华起来,你才会觉得愉快。”
言毕,再斟一杯酒,给他。
“我明白了。”点头,露出半个月来少见的笑容,“总有一天这个国家会更加强盛——因为,这是我于它的责任。”
“来年,必会有一番新景象。”元澜亦笑,宛若月下夕颜,清美出尘。
“祈弟定不辜负长姐一番心意!”杯酒饮尽,眉宇间多了几分释然,几分定然。
纳兰妃(一)
夜,集市
此起彼伏的吆喝声融在从街市尽头传来的戏板里,上一场台上武生打得火热,这一刻青衣妩媚娇柔;转身是一片灯海,海中有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亦有花前月下郎情妾意,好不繁华,好不热闹。走在前面的元晴一直拉着绯烟东看西看,兴致浓厚,全然没有了一月前的悲伤——元祈自是放心多了。
正走着,忽然发现不见了小若踪影。回头,但见她伫在后方,若有所思。
“怎么了?”元祈走回去,站在她的身边。
“时间,真的好快。”抬着头,轻叹。
闻言亦是抬头,只见檀木牌匾上“庐陵居”三字写得潇洒飘逸。只是楼在,人去;物是,人非。
“小若。”好像是想说过千万次,但总有复杂的滋味缠绕在心头,想问,却又不敢。
“嗯?”回头看着他,一片明亮灯海中,那朵蓝紫翠雀盛放的格外耀眼。
“如果现在,我放你走,你可愿意?”终于转头凝视她的眸,那片纯黑中清晰地映着元祈略皱的眉,以及难有的失落。

走?
小若讶然。难道真的能够离开那座苍严的皇城了?自由,是不是真的可以回归自己了?不自禁的,清丽的脸上漾出浅浅一抹笑颜——对于宫婢,自由是多么重要。

“我知道了。”看着那抹笑颜,恍然间心里就沉了一片灰——是不舍么?只是片刻,又露出笑容,“小若你自由了,再没有宫规可以束缚你了。”只有放你走,才会让你更好地活下去,才会让你更幸福——至少,这是目前我给不了你的。
“先去客栈住下来,明日我便派人将银两和衣物交给你,不管去哪里保重身体。”如若往日的微笑,暗含了,多少失落和心痛?
不再多说,转身,向前走去——多么想隐入人群,从此与你远离;却又多么想特别,让你能够一直看见。

好像哪里有个空缺,看着元祈离开的背影,小若愣愣站在原地。读得到他的失落,触得到他的心痛,不忍于他的痛苦,依恋着他的朗朗笑颜。或许你认为离开时最好的方式,可是离开,又能够去哪里?不顾一切地去寻找羽萱和苏严?就算找到又如何?倘若羽萱真心爱苏严,那么我选择成全。与其心痛地看着他们执子之手,还不如就陪在你身边,肆意地受着你对我的好,那也知足——至少对你,我是自私的

“元祈!”冲开人群的拥挤,在灯火阑珊中寻找他的身影。
衣袖被谁攥住,定身,转头——对上那双熟悉的碧眸。
“元祈,我不走。”走近,站在他面前,说的那么坚决,“纳兰如若会在觐禾宫陪着你,一辈子都不走。”


似乎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了。鸟语嘤嘤,彩蝶翩翩。
“到还像那么回事儿。”华仪宫,橙衣女子斜坐木椅,杏眼扫过厅下恭敬听令的男人,“我说过,只要事成,五百白银悉数奉上;若是你敢有别的胆儿去做些别的事儿,那就等着替你那一家老小收尸吧!”抬手,便有其他宫侍带了他下去,寻认下手目标去了。
“下过药了?”转眸,看着身边的女官。
“奴婢投入了他的饭食中,亲眼见他吃下的。”
“好,”妖冶地笑容绽放,“待到事成,那贱婢和这不法之徒统统一命呜呼,到时我的对手就越来越少”


回暖,天朗气清,伴几许轻拂的春风,吹绿了一片宫景。
阿满陪着元祈在御花园散心。雪已融,湖面粼粼,嫩草如丝,新叶如碧,懒懒地躺着,抑或斜斜地靠着,总给人可爱的感觉。忽尔风漾起一阵吟吟的笑声,快乐无忧——许是晴儿吧。
想起元晴,忽然记起似乎有段时日未曾去看她了,便立刻转道,向那笑声寻去。
越往前走一片桃红就更是惹眼。嫣红片片盛开若霞,偶尔花瓣随风盈舞,飘落泥上铺成花径,美不胜收。

“好你个含夏!欺负起小姐来了!”忽尔,花径中跑出黄衣、粉衣两个女子,粉衣女子在后紧追身前黄衣女子,笑若银铃漾在一片桃林之中。
“你”见到元祈,黄衣女子立即停下,粉衣女子也即刻站住,乖乖站在她的身后。
两弯柳眉素淡,几乎不施粉黛,眉头隐着一颗朱砂痣,配着黑巧似桂圆核的瞳,眼波清澈,简单纯真,宛若不谙世事的豆蔻小女。

“我、我不是来偷花的”抬眼与元祈对视,女子立即红了脸。却连忙颔首要走,轻声向后唤道,“含、含夏,走了”便低了头,拉上身后的粉衣女子离开了。
元祈只觉陌生,“这是”

“小姐、小姐!”离了桃林,唤作含夏的粉衣女子急忙拉住自家小姐,“怎么了?总是不理我”
“没有”抬脸,脸上有浅浅绯红。
“哦!”含夏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我也觉得刚才那人长得可好看呢!”
“那、那又如何?”女子停下,笑,“不知道皇上的相貌是如何我觉得,应该比那人好看”
“小姐!您进宫一年多了,到现在居然连夫君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这算哪门子皇姻啊!”含夏是越想越气,“倒不如我们回去好了!”
“想得倒美!我们俩什么也没有,怎么啊!”还没来得及说完,女子不知被谁猛然撞了一下,一个站不稳就跌倒在石板路上。
哭声随即传来——却是在另一个方向。
含夏连忙扶起小姐,两人同时转眸——假山前亦有一女孩儿跌倒在地,好像还有些擦伤。
“你还好吧?”连忙前去扶起她,不想竟被她狠狠推开,
“谁教你挡在路中央的?!好狗不挡道!让开!”
“小丫头片子你骂谁呢?!”含夏就是见不得自家小姐受气,立即挡在黄衣女子身前,和那女孩儿杠上了,“分明是你先撞的人,哪儿轮得到你骂人呀?!快给我们家小姐道歉!”
“不要!”女孩儿樱唇嘟得高高,一副不放她们在眼里的模样。
“公主!”正当含夏准备“修理修理”这小丫头时,一个青衫女子急急跑来,忙将女孩牵到一边,柔声相劝,“晴儿听话,先回去上药,晚些时候我去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可她”女孩儿还是不太甘心,和不远处的含夏大眼瞪小眼。
“二哥要是知道你受伤多心疼啊,他现在政务繁忙,晴儿当然不能让他劳心啊,听话,快回去上药。”
“哦”提到二哥,元晴终于软下来,鳏寡跟着而后赶来的女官一块儿回了居月阁。
“对不起啊,十四公主耍些小脾气,没冒犯你吧?”小若转身对上黄衣女子,瞬间却讶然,下一秒是巧笑盈盈,“是你啊!”

去年的惜夏池畔,那个缃黄素衫的女子。
“又遇到你了!”女子亦是想起,清笑,“我姓珍,名唤晓漫,,这是含夏。你呢?”
“纳兰如若。”浅笑,应答。
“等等!”含夏想起什么,突然插话,“你说,刚才那个是十四公主?”
“嗯。”小若点头。
“哦!那说起来,我们小姐还是她的嫂子呢!太无礼了!”含夏又是愤愤不平。纳兰妃(二)
“嫂子?”
“我我是作为二皇子的妃召入宫来的,封为美人。”珍晓漫低头,低语。
忽的,想起初见元澜时候她那一句问,“她是新进宫的珍美人?”原来,说的就是她啊。

“小姐是不是有机会见到皇上了?”目送小若走远,含夏急切地问,“也就是说,小姐你可以晋升贵妃了?!”
“又瞎说!”珍晓漫连忙嗔她一句,转身欲离,却在花泥边看到一个什么东西,“含夏,把那个拿过来。”
“是块玉佩!”含夏惊笑着,“还是上品呢!”说着递给了自家小姐。
“看,是个‘晴’字!”略有讶然,却突然想起方才小若似乎叫那十四公主“晴儿”;再看那玉佩掉落之地,正巧是十四公主摔倒的地方。
“应该是那十四公主的,我得给她还回去!”星眸眨眨,即刻转身往小若离开的方向追去,也没顾着拉上含夏。
“算了算了,”看着小姐匆匆跑去,含夏翘翘唇,“要是遇见皇上岂不妙极?”想想,笑笑,径自先回去休息。

珍晓漫小跑着寻找方才的纳兰如若,却怎么也找不到人。正停下张望着,是见不远处有个人影隐隐烁烁,用手拖了个什么东西。一向好奇的珍晓漫躬身悄步追上前去看,只见一侍奴反身背起一个大麻袋东看西看慌慌张张地向着后山走。麻袋下端没有扎口,珍晓漫分明看见有一双绣鞋从里垂出,还有在风中飘摆的青色裙裾
“是个女子。”心底察觉了几分。“青衣!”
难不成
莹眸圆睁,粉唇微张着却说不出话,脑中一片空白直至那个侍奴将近没了踪影才慌忙回神小跑追去。

停下来的地方是后山一处林中小屋,好似经常没有人住的样子,隐约透出点霉味。那侍奴必是累极,才刚到门前就以放下麻袋,倚门喘气。片刻,他将麻袋脱除——果然里面是一位女子!再看他将女子横抱起扔进屋中床榻,动手就要除衣,珍晓漫立即就明了这人意图不轨!
“啪”
侍奴淫笑传出之时,也有什么物件在他后颈上开了花,眼前一黑就晕厥了过去,倒在床脚旁。
“纳、纳兰姑娘?!”绕开花瓶碎片来到床榻边,直到此时珍晓漫才辨清那女子的容貌,自是又吃了一惊,“快醒醒,醒醒!”
见她纹丝不动,即猜到她是被那人下了迷药,忙拉起她轻轻晃肩,才终于了苏醒的迹象。
“珍小姐?”小若终于睁眼,只见小屋缝中射进的光线透在眼前女子的侧脸,亮的晃眼。
“快走,这里太危险!”黛眉紧蹙,连忙拉起她就要离开。

就在两人相扶要跨出门槛的一刻,蓝色身影疾速扑向二人,魔爪有力地扣住肩,将她们往里扳回,痛摔倒地。
侍奴看一眼忽然闯进的黄衣女子,原本淫邪的面孔狰狞起来,阴恐万分。如恶狼般疾扑上去,大手掐紧她的细颈,珍晓漫本能地反抗,手脚并用对他一阵踢打,却始终挣不开那双魔爪,面容渐白,越发的难受。
“你放手!”小若吃痛地爬起,蓄力对他狠劲猛推,却仍是无济于事——珍晓漫犹如猎人手中一只垂死的兔子般难过挣扎。
“滚开!”侍奴对着小若狠踹一脚,身子即刻飞退,“咣”的一声,后脑重重砸在砖石地面上。
“咳、咳咳”珍晓漫已然濒临昏迷,只是双手仍旧试图扳开那双魔爪。
“啊!”忽然,侍奴惨叫一声,一直紧掐细颈的大手突然松开,狠狠推开了方才扑上来咬了自己手背的小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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