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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又和他碰杯而干,然后都把空杯放在了桌子上。
王歇没有倒酒,却看着李全江:“这么说,你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李全江结巴地:“知知道。”
王歇讥笑道:“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和我们一样,是她的追求者了?”
李全江急忙道:“不是是我是帮”
王歇嘿嘿冷笑道:“你这忙可真帮到床上去了。”
那两人也嘿嘿笑了起来。只是赤裸裸的侮辱,李全江不得不疾言厉色地问:“你是什么意思?”
王歇眯起眼盯着他:“什么意思?好吧,既然你记性不好,我就帮你回忆一下你的所作所为吧。”
就大声从李全江一见到赵雅丽就起心动念开始,一直讲到他在视频上怎么做了手脚,害的他误解了赵雅丽。并掏出手机来,把那段视频打开来给那两人看。也是让全饭店的人听那段视频了。因为从他大声说话开始,全饭店的人就开始注意他们而不说话了。这段视频的声音清晰地在哑静的饭店里响着。完了,王歇痛苦地盯着李全江问:“如果你不删掉了声音,我能误解赵雅丽吗?能干那样的事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全江张口结舌。就听马长青说:“嗤!还老师呢!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
饭店里响起几声唏嘘声。李全江浑身虫子在缘着。
王歇冷笑:“他是什么老师,满肚子男盗女娼。在永利镇他强奸未遂,是我斡旋着,才让被害人撤了案的,他就这么报答我。”
饭店里的嘘声更大了。
李全江颉颃道:“王歇!你别胡说!”
王歇冷笑道:“怎么,咱现在就给永利镇派出所打个电话问一问有没有这回事儿?”
李全江气的浑身颤抖,忽地站起来转身就走。
正文 第十二章 一波三折
事后,他对自己的懦弱恨死了,他当时该拼上一死,和王歇恶打一架,才能在众人面前否定掉王歇所说的那些事,而自己抽身溜走,就是默认了那些事呀。可不久他又认为那样更糟,因为一打架就要轰动全镇,人们就要问他们为什么打架,那么,那些事就更会满镇子飞了!更糟的是,刘校长说不定会不客气地辞退自己的,因为他早等着清退自己的机会了!因为自己已经是学校老师队伍中的臭肉,要是那样,自己就更难接近赵雅丽了。也就是说自己当时的懦弱行为还是挽救了自己的。虽然这以后镇上的人都怪怪地看着自己从他们身边走过,然后对着他的背嘀嘀咕咕的让他难受,尤其是学生的阴阳怪气真让他心如刀割,但他都忍了,只要能呆在复兴镇,说明确些,再呆十几天,再大的辱他都忍受了。
银行他是不敢去了,他怕自己忍不住和含沙射影地嘲笑自己的马长青或者赵军打起来,他现在力图避免惹刘校长生气。他觉得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唯一支持着他的就是希望赵雅丽不要因为这件事而变卦,就打电话给赵雅丽,把那天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希望赵雅丽不要误解他。好在赵雅丽这次很开通,说她相信王文霞是在诬陷他,提醒他不要忘了期限快到了。他才得到了些安慰,希望的火又燃了起来,可赵雅丽的提醒使他又觉得赵雅丽是在敷衍自己,因为再等十几天,就能摆脱自己了,何不卖个顺水人情?嗨!管它呢!反正她没悔约。
是呀,母亲那边怎么还没有消息!一定是难而又难的了I是自己却帮不上忙,只能苦苦地等着了。但他从不怀疑父母对这件事不上心,因为他知道父亲是拗不过母亲的,而自己是母亲的命根子。但是,十五天一过,他就坐不住了,就像笼里的老鼠一样惶惶不可终日了。他才怀疑开了自己的判断,甚至认为父母不理睬自己了。他终于忍不住给母亲打了电话,因为他知道在这样的形势下自己和父母通话是最头痛的事了,不是互相指责,就是抬杠。所以他不是万不得已就不给父母打电话。还好,母亲没有责难他,只是告诉他,父亲和姑父天天在跑这件事了。他才稍微宽了心,但要母亲保证在一个月内办成了,这就激怒了很少发火的母亲,对他吼了起来:“李全江!你知道你父亲在受多大的屈辱吗?”
李全江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就要挂电话。
母亲喊:“你要挂了,你这事儿我们就不管了!”
他被镇住了,就听母亲说。母亲告诉他,父亲怕自己拙嘴笨舌弄砸了事儿,就拉着能说会道的姑父买了重礼上了李长春家,结果,人家甚感唐突,冷淡地拒收了礼物,说这事儿得行长定夺,他做不了主。两人扑了一鼻子灰,心灰意冷了几天,你姑父说:“不如咱走四老姨这条路吧,只要她认可了咱,让她给李行长施加压力,说不定能行,因为那一家人对这个老祖宗敬着呢。”
两人就开始厚着脸皮天天去拜访四老姨。这个将近九十岁的老太婆糊涂一时清醒一时。清醒时很高兴,说她大姐的小孙子都这么大了,糊涂时就开始和你爸厘他们姊妹间的陈年旧账。原来,他们姊妹们相处的不好,结了宿怨,所以,等他们都下世后,他们的后代几乎不来往了。但你爸和你姑父只得陪着笑任她数说她大姐的不是。但不管怎么说,功夫不负有心人,老太婆终于心软了,不再翻腾那些陈年旧账了,问津开了咱家的近况,还和你爸回忆开了他们姊妹们小时候的趣事来,感慨地说,姊妹六个现在就剩她了。还嘱咐你爸你姑父来时不要买东西了,她的东西多的是。有一天,你爸他们正好碰上了李行长去看望老太婆,老太婆就对李行长说:“长春呀,他是你大老姨的小孙子,你们可是小两姨呀。你要帮他一个忙,就算是帮我的忙吧。看着他为他的儿子的事儿恓惶,我怕我去了阴间我大姐因此又和我打闹了,我们在阳间打闹了一辈子,我可不想去了阴间再和他们打闹了。”
李行长这才和你爸你姑父握手寒暄了起来,说那件事他会想办法的。李全江,你爸和你姑父受了多少委屈,才讨到人家这么一句话,你还这样逼我们!
李全江默然了,说我挂了,就挂了电话,再不敢催母亲了,眼睁睁地看着日子往过溜着。这天母亲终于打来了电话,他就像嫌疑犯听到审判官要宣布自己的判刑一样紧张又慌乱,终于鼓起勇气摁了接听键。母亲疲惫焦灼地告诉他事情有些眉目了。他高兴地说太好了。但母亲提出了条件:“江儿,这可是我们倾家荡产的一次赌博,我们可要靠实好了赵雅丽。”
李全江:“什么意思?”
母亲:“昨天李行长邀请咱给他的孙子过满月,这明摆着是在要钱嘛。现在这世道,你不给人家钱,光凭亲情谁给你办事?况且咱和他的亲戚关系出了两服了,现在才因为你的事儿走动开,有什么亲情呀,更得往上送钱呀!所以,我和你爸你姑父一商量,决定把家里的五万积蓄都当贺礼送给人家了,这不是倾家荡产吗?你不靠实好赵雅丽行了?要不咱给她弄好了工作,她不搭理你了,你能把人家怎么样呢?”
李全江:“妈,她答应过了,一定是不反悔的。”
母亲冷笑:“算了,现在的人你凭她一句话就能信了?白纸黑字写在那里还不认账呢!再说,这事儿说一个月办成就办成了?就是胡锦涛也不敢给自己要办的事儿下一个期限呢!到时候她就凭你超期了这一点理由不认账,你也没办法。”
李全江:“那你要怎么靠实她呢?”
母亲:“她和你结婚了,我们才往上押这赌注了。”
李全江跳了起来:“妈,这可能吗?”
母亲:“这就看你了,我们这次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了!”
就挂了电话。
李全江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感到自己真是两块儿夹板中的肉,真是痛苦极了。但疼劲儿过后,他觉得母亲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决定先试一试赵雅丽这块儿夹板能不能松动了。但他不敢打电话问,更不敢当面去问,因为要是赵雅丽当面拒绝自己,那真是狼狈呀。他就想到了短信,因为信这种传递信息的方式使得两头的人不在一个空间里,时间也自由,所以,应付起来就从容多了,而不像面对面那样的短兵相接,没有回转的余地,就发过短信去问赵雅丽愿不愿意去市农行去上班。但赵雅丽半天没回信,他只得再去一份短信催赵雅丽回答,赵雅丽这才回信说她没时间和他穷开心。他说他说的是真心话,赵雅丽就问他拿什么能证明他说的是真心话?要是你有这样硬的门路,你早进了市银行了,还轮得到我?他只得回信说,你们的李长春副行长是他的一个没出三服的姑父。不想,赵雅丽打过电话来了,疑心重重而又挖苦地问他是不是期限就要到了,急疯了,在说胡话了?他说他没疯,是真的,不信,你可以现在给李长春打个电话证实一下。赵雅丽的口气这才软和了,问他为什么不进市农行上班?他说他学的是教书,又不是金融。赵雅丽就说,你可真撑得住气,现在才亮出底牌来,我直以为你是逗我玩呢,因为谁敢保证一个月就能把我安排到市里去工作呢?是不是你早让你姑父跑开这事了?李全江一听赵雅丽的口气亲热了起来,底气就坚挺了起来,自己仿佛是个官二代了似的,说是的。就听赵雅丽欢呼起来:“怪不得李行长那么袒护我呢!”
李全江一听,顿时嫉妒起来,因为赵雅丽说的李行长的袒护,一定是王歇的摄像事件和马长青和赵军打架事件中李行长对她的袒护,而这两件事发生时,李行长根本就不知道赵雅丽和自己家的关系,他觉得镇上的人对赵雅丽和李行长的猜疑还是有道理的,而从赵雅丽冲口而出的这句话里他听出来了赵雅丽对李行长对自己的袒护也是摸不着头脑的,现在就错理解为因为李行长早知道了她和自己的关系而袒护她了,从赵雅丽这样的理解不难看出,李行长和赵雅丽还没有实质性的关系,他不由得松了口气,但马上又悬起颗心来,因为自己请李行长办理赵雅丽工作的事不是引狼入室了吗?但是,他马上明白,要是没这狼,赵雅丽根本就入不了他的室,这个险非冒不可,就笑着说:“那你以后在单位里就可以扬眉吐气地上班了。”
赵雅丽高兴地说那是。李全江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这证明赵雅丽对权势是多么的向往了,而这东西恐怕自己一辈子也不会有的。但他马上说:“只是李行长说了,一个月的时间太仓促了,就是市农行是他家开的,调动一个员工到上面来也不是件简单的事儿。你能不能把期限延长些。”
赵雅丽沉吟一下,爽快地回答:“以前的一个月期限,本来就是和你开玩笑的。既然你真要办这事儿,我是不会设定一个期限的,当然,你也不会让这事儿无期限的,对吧?”
李全江一听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赵雅丽分明在暗示期限由他来决定,他就知道这是因为李行长的缘故,让赵雅丽相信这是有谱的事了。吃醋的同时也松了口气,继续道:“那是那是,我恨不得明天就办成这事儿呢。只是我妈提出了一个要求。”
口气甚是为难。
赵雅丽一听也警觉起来:“什么要求?”
他:“咱俩得先结婚。”
赵雅丽吭哧了一会儿,说:“你妈也太咄咄逼人了吧?就凭你有一个当官儿的姑父,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