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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王歇待她不好,而是后悔她又一次看走眼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有了让女人后悔的资本了!他自认为对股票的研究也炉火纯青了,终于瞅准了一支股票,就向李长贵借了二十万,又借来一块儿大石头,让李长贵观赏了一番,才还给了人家,然后就买进了这支股票。
正文 四十二章 差点儿掐死外母娘
他买的是一家正在强势壮大中的乳业企业的股票。他计算得好好的,半年后一抛股票,既还了李长贵的钱,又能在赵雅丽给的两年期限到了时正好挣了钱,这不就是双喜临门?谁能把事办的这么艺术呢?
眼看着股票一天天的飙升,他不由得用喜形于色来暗示赵雅丽她就要大喜临门了。但赵雅丽不动声色,这让他很失望。他多想让赵雅丽问问他整天偷喝了蜜似的乐什么呀,但自己要人家这样问还有意思吗?但他知道赵雅丽心里已经收到了他的暗示,那她为什么就无动于衷呢?真的认为自己这两年是白浪荡了吗?对自己彻底失望了吗?好!她越这样,到时候我的成功越让她惊喜!
可是第四个月开始了,新闻和网上忽然爆出各地出现了该企业的奶粉吃死了婴儿的猛料,股票出现了下滑。但他不在意,因为这几年食品上吃死人的事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就连全国最大的乳业,扬言要称霸全球乳业的某某公司,把民族牌打的那么响,不也被爆出乳品里做了手脚,在给全国人民喝毒奶吗?人家现在不也稳坐着乳业的头把交椅?这样的事儿很快就会过去的。但是,四天后,国家突然插手此事了,逮捕了该企业的董事长,责令该企业停业整顿,股票顿时雪崩一样的塌了下来,他还没反应过来,股票已经是废纸一堆了!
他沮丧极了,大骂国家不是东西,别的公司作奸犯科从来不查,为什么就单单查这家公司呢?这下好了,离与赵雅丽约定的期限还差两个月了,还能买什么股票来翻身呢?嘿!你还要买?你拿什么买呢?他就大骂自己贪心,在那天公司事发时就该卖掉的!这是炒股书上严厉地告诫炒股者的恶性突发事件,是该及时抛售股票的I你为什么要有侥幸心理呢?不!不是侥幸心理,是贪心!不!不是贪心,是太追求完美了!不!不是追求完美,是太自信了!你该小心谨慎地买多支股票才是,鸡蛋怎么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呢?这样虽然挣的钱少一些,但也足够应付赵雅丽了!不!是不该炒股,该做个别的,你比如开酒店,现在说不定也火起来了算了!别自责了!别后悔了!该想想怎么应付这两个到来的期限吧!
他决定先对付李长贵。这天,他去了李长贵家,装作轻松地对李长贵说:“大哥,这次不好意思,还没出手,过一向给你还钱吧。”
李长贵看着他:“看你这就见外了。不着急。”
他见李长贵没露出他期望的不以为然的神色来,心里有点儿忐忑。
他就又去应付赵雅丽。但他知道赵雅丽已经从他沮丧的脸上看出他没什么起色了,无动于衷里透出了鄙薄的冷漠。这使他瑟缩畏怯,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直到期限到了那天他仍无所作为,还是赵雅丽先开口对他说:“好了,两年的期限到了,你该把那份早已经准备好的礼物亮出来让我惊喜一番了吧?”
李全江强打精神开玩笑道:“是准备好了,但是,煮熟的鸭子它就硬是飞了。”
不想,赵雅丽像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似的,嗤笑一声:“那好吧,我可是要出去挣钱了。鸭子既然飞了,光喝炖鸭子的烫不是得饿死我和儿子?”
李全江:“有我呢,我再捉只鸡来炖在汤里不就得了,怎么能饿死你们娘俩呢?”
赵雅丽乜着他:“恐怕你还得从我娘俩的嘴里抠食果腹呢。”
李全江:“何以见得?”
赵雅丽:“我的眼睛不是用来出气的。”
李全江就知道赵雅丽确实什么都看明白了,就哀求道:“赵雅丽,再延期半年,行吗?”
赵雅丽鄙夷地:“半年那彩头就碰在你头上了?李全江呀李全江,你如果在这两年内拼命地干,就是干不出个样儿来,我也认了,可你却在两年内干了些什么?尽玩儿石头了!这是打彩碰运气的事儿呀,你怎么能把自己的命运和我们娘儿俩的命运押在这上面呢?李全江呀,一个不能踏踏实实做事儿的男人,能让女人依靠吗?”
李全江傻了眼,他不知道赵雅丽对自己玩石头是这么看的,赶紧说:“赵雅丽,我玩儿石头是假,炒股票是真。”
赵雅丽睁大了眼,李全江就把怎么借玩石头博得了李长贵的信赖,从而借尸还魂用李长贵的钱炒股票的事儿说了。赵雅丽问他买的哪家的股票了,他也说了。赵雅丽长久地看着他,说:“这说明你还是个不诚实的人呀!你的心机之深,真是把我卖了我还在替你数钱呢!”
李全江:“赵雅丽!我死也不会那么做的!”
赵雅丽:“是吗?你对我什么都能亮出来吗?”
他的目光闪烁开了。
赵雅丽冷笑:“炒股难道不也是打彩碰运气了?这下好了,你确实连自己都保不住了,我们娘儿俩再呆在家里只有饿死了。我要出去挣钱了。”
要是在两个月前,李全江还信心满怀,真巴不得赵雅丽离开自己几天,等自己忽地大发了,让她后悔死,但是现在他一点儿自信心也没有了,觉得赵雅丽就是自己活下去的唯一支柱了,就央求道:“赵雅丽,再延期半年,怎么样?”
赵雅丽:“你没看见国家在下定决心整顿食品行业了?半年内你那支破股票能化腐朽为神奇了?哼哼!说不定半年内这家公司就人间蒸发了!”
李全江就知道央求是无望了,就怨恨地:“你还要出去推书?”
赵雅丽:“对。”
李全江:“你是为了和王歇破镜重圆吧?不就是他有钱吗?”
赵雅丽一下子变了脸:“你胡说!我还没到那么贱!再说,王歇和王文霞已经结婚了。”
李全江:“你怎么知道的?你一直在联系他!不!是偷着见他!你要不要脸?”
赵雅丽鄙夷地看着他:“我以我的人格保证,在这两年内我是恪职守的母亲和太太。是的,我们还联系,但是,我们是规规矩矩的。”
李全江刻毒地哼一声:“规规矩矩?那是装的!你就盼着我两年内挣不到钱,好名正言顺的去和他续旧呢!”
赵雅丽气的脸煞白,半天才说:“我明白了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的原因了,就是怕我和男人们来往了。你变态呀你!你以为我像个妓女,哪个男人给我飞眼色我就和哪个男人睡?你的内心怎么这么龌龊?我真是看走眼了你!”
李全江冷笑:“是因为我没钱你才看走眼了我吧?”
赵雅丽冷厉地盯着他:“李全江,难道让我把你对我的所作所为都兜出来,证明我看走了眼这句话吗?”
李全江被震住了,因为他不知道赵雅丽对他对她做的事知道多少,以至于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敢回。
赵雅丽第二天就把儿子送给母亲看管了,因为李全江的母亲还在忙着兼职还房贷,顾不上看,她又不放心李全江看顾孩子。第四天她就投奔了一个推书公司走了,可见赵雅丽早在酝酿此事了,而李全江竟然一点儿也没察觉。他再次感到了人的不可靠,也怪自己过分钻进那件事里了,没有好好地监听赵雅丽。
赵雅丽临走时,他对赵雅丽说:“赵雅丽,你别后悔。”
赵雅丽讥嘲道:“我倒希望你能干出一件让我后悔的事来呢!”
他也讥嘲道:“你以为王歇能干出来,我就干不出来?”
赵雅丽嗤笑一声,走了。他知道赵雅丽这一走就很难再呆在家里了,他以前那个在万不得已时杀死赵雅丽的念头,在两年的时间里早平淡了下去,可见自己对赵雅丽的爱也在变化着,所以才让赵雅丽就这么容易地走了。
但是,他下定决心要干出一件让赵雅丽后悔的事来I他只能寄希望于股票的反弹了。这样又过了两个月。这天,李长贵忽然带来一个人,说这个人要买他的那块儿石头。他一下子傻了眼,赶紧推说石头借给了一个朋友,过几天才能还回来呢。客人就心急地求他带他们去那朋友家瞧一瞧石头。他推阻道:“我刚借去,就带着你们去看货,让朋友以为我变着法子催他快还呢,还是过几天我要回来,你们再来看石头吧,怎么样?”
两人无奈地接受了。但李长贵忽然问他那朋友是谁?他吞吞吐吐地说了个人名,说不是咱们市里的人。李长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使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两人一走,他就死缠烂打地向那朋友又借来那块儿石头,邀李长贵带着客人来看石头。那客人一眼就看中了石头,开口给二十万。李全江赶紧说不卖。不想,这客人急了,三次就把价加到了二十八万,硬逼着李全江卖。李全江急的汗流浃背,直说不卖,弄的客人莫名其妙。李长贵就说话了:“我说李全江,这么好的价你还不卖,你要等个什么价才卖呢?这不像你做事的风格呀。你能给我们说说你不卖的理由吗?因为你这石头要不是用来卖,我们无话可说了,有钱难买不卖的货嘛,可你这是用来卖的呀。”
这可把李全江给难住了:“他要是不卖,李长贵脸上挂不住,过几天就拧着他还钱呢?因为自己这是不给他面子呀,说不定李长贵就是担心自己的钱了,才带来这么个买主的,现在这么高的价了,你不卖,说不过去呀I是卖了,自己怎么给那朋友交代呢?”
但李长贵的眼光锥子一样锥着他,他咬咬牙,只能解燃眉之急了,又加了两万块钱,卖了。
三人又拉了一会儿话,李长贵和客人才准备告辞了。这时,李长贵忽然说:“李全江呀,我这几天手头紧,你就顺便把那钱还我吧。”
他只得先还了李长贵的钱,因为仓促间他说不出不还的理由呀。
这两人欢天喜地地走了,他却陷入了恐慌里——怎么向那朋友交代呀!因为这可是石头,是和玉一样的东西呀,人家硬要说自己的石头值一百万呢?因为玉是无价的呀!他忽地断定李长贵对自己的困境已经一清二楚,怕自己还不了钱了,才想出这个办法来的!要不,那钱刚到自己的手里,他就要自己还钱了?也就是说,是这个曾经的大哥,把自己逼入了死地!人为什么这么无情呀!他顿时对李长贵恨之入骨,就揣了把水果刀,去了李长贵家,不想,李长贵还没回去。他打电话给李长贵,李长贵说他正开车送那位客人回家呢,一时回不来,让他改天再聊吧,就挂了电话。李长贵的妻子见他心神不宁的,眉宇间有一股暴戾之气,给他倒了杯水就走开了,因为他是常客了,不取心的。他听着李长贵的妻子在一间屋里不时发出的声音,几次手摸向了刀把,但最终鼓不起勇气来,在自己对自己的嘲笑声中和人家道了别。
上了街,他想到了死,就去药店买安眠药,但人家一次只给卖几颗,他就跑了好几家药店,才买了一大把安眠药。回到家里,一杯水就都送进了肚里,因为他在讥笑自己:杀别人没胆量,杀自己还没胆量?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母亲失魂落魄地呆在他身边。见他醒来了,抓住他的手失声痛哭。等母亲平静了,他问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