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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督工作。”伽夜往墙边一靠,眸光悠悠看向她。
“……”苏乔惜错愕,一抹红晕由脖子漫延至了耳根。
“需要我帮你?”眉梢轻挑,伽夜唇角邪气一扬,暧昧的话语夹杂的威胁,分外明显。
一句话,听得苏乔惜身体当场僵化,一双澄澈的双眸怔怔望着伽夜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莫名的,昨晚两人暧昧的记忆再次浮现脑海,本就染上红晕的脸蛋,变得更加燥热了几分。
“这是默认?”好整以暇看着她的反应,伽夜唇角上扬得更高了。
“你只需要出去就好。”苏乔惜妥协了,轻柔的语气带了淡淡的恳求。
昨晚被压着睡了一夜,她是多么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如果要做自己想做的事,会恶劣到何种程度。
但,很显然,苏乔惜的话,再次被无视。
伽夜邪眸一睨,看了她一眼,几步向着她走了过去。
“你干……干什么?”突来的动作,惊得苏乔惜连连后退,望着他的目光满是慌乱。
伽夜没有理会,脚下的步伐舒缓,沉稳,有力。
“别过来!”苏乔惜步步退缩,直到身体抵着冰凉的墙角,再也无路可退。
伽夜懒懒看了她一眼,长臂一伸,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拉至怀中,一眼找到拉链的位置,帮她拉了上去。
苏乔惜所有的表情当场冻结。
冰凉的指尖,触碰着微热的肌肤,带来小小的酥麻感,引得苏乔惜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想要躲开这样的碰触,无奈伽夜的手臂却像是铁做的般,将她圈得牢牢的。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个低垂着头,脸上的红晕无限漫延,另一个眉目深沉,一双墨瞳,让人看不出思绪。
“我不喜欢我的人形象不佳走在外面。”拉好拉链,伽夜的眸光再次落在了镜中穿着礼服的苏乔惜身上。
白色,纯洁的颜色,穿在苏乔惜身上,配合着她那双明澈的眼眸,让此刻的她,看起来清新得如同早晨含着露珠的玉兰花,无暇,美丽,高雅。
伽夜的目光并没有做过多停留,只淡淡看了镜中的她一眼,视线随即移开,飘落在了床~上放着的一大堆礼服上,薄唇微掀,冷然下着命令,“限时五分钟试一件。”
“你混蛋!”苏乔惜回过神,涨红了一张脸。
“还有四分钟。”没有看向她,伽夜面无表情提醒。
“王八蛋!”
“三分半!”
“恶劣!”
“三分钟!”
“啊!”苏乔惜有股抓狂的冲动,几乎是飞身扑到了床~上,也不管自己身上穿着衣服,随意抓了一件就往身上套。
一件又一件,在伽夜的监督下,苏乔惜所有的动作利索得像军事训练,试到最后,手酸得都快抬不起来,但视线一触及旁边的某双黑眸,吓得全身一寒,只得乖乖抓了衣服继续试。
房间,礼服散落了一地……
☆、他叫风沧逝
纽约,曼哈顿上东区的某栋别墅,流光璀璨的水晶吊饰点缀着奢华的宴客大厅,上等的大理石地板映照出了烁烁灯影,身着华丽礼服的名媛绅士们优雅交流着。
穿梭在人群之中,一道身影异常醒目而耀眼。
几乎是在踏入大厅的那一刻,便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不单是因为白人群中与众不同的东方面孔,更是因为过人的家世以及俊逸非凡的长相。
他叫风沧逝,兰斯特跨国集团首席执行长的独生子,兼北美区总裁的高贵身份,典型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公子哥儿,名副其实的太子爷一个。
对于主办这次舞会的人来说,他的到来,意味的是莫大的荣幸。
“风先生,非常感谢您能赏脸参加这次的舞会,理查不胜荣幸。”一见进入大厅的男人,宴会主人理查。霍尔曼殷勤地走了过去。
“霍尔曼先生严重了。”风沧逝唇角淡淡扯开一条弧线,冲着霍尔曼点点头算是打过交道后,直接越过他向着大厅的某个角落走了进去。
身在商场,应酬是必须的,他不喜欢,但不会拒绝前来。
大厅另一端,一双湛蓝的眸子静静望着男人的身影,视线随着他入场,和人打交道,再到最后独身往人少的角落,一刻都没离开过。
他没带女伴来。
看到这儿,卡珊娜心底一喜,垂下头,刻意将自己礼服的领口拉得更低后,向着风沧逝走了过去。
“逝!”径直走到他身边,卡珊娜亲昵唤了声,手臂很自然而然缠上了他的臂弯。
柔柔的声音,酥软的语调,妩媚娇艳的脸庞,无疑,是男人都很难把持这样的美色。
但,不包括风沧逝。
风沧逝视线顺着卡珊娜那张脸缓缓下移至落在自己臂弯的手,眸光忽然冷冽了几分,不轻不重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疏离,“放开!”
“逝……”冷漠的眼神,看得卡珊娜心头一颤,手却仍旧没有放开。
周围,早在她向着他走来的时刻,聚集了一双双异样的目光。
一张世界各界人士都熟悉的脸,身边哪怕一丁点不起眼的动态,也会变成大事件。
风沧逝,很不幸的,属于这一类。
兰斯特财团太子爷响当当的头衔,年纪轻轻在商界卓越的表现,俊美如神祗的长相,让世人想不记住这张脸都难。
“这称呼不是你能叫的。”眼角余光斜睨了眼周围望着这一幕的一群人,风沧逝冷峻的脸依旧面无表情,语气淡漠得仿佛两人不曾认识。
“……”卡珊娜表情有些尴尬,还想说什么,但又怕一时说太多,被他厌烦,嘴唇动了动,硬忍了下来。
她不急,订婚宴已经破坏了,苏乔惜也消失很久了,她有的是时间让他慢慢爱上自己。
“我先不打扰你。”想到这儿,卡珊娜挤出抹笑,松开挽着风沧逝的手,转过身,正准备离开,却在见到入口处突然出现的两道身影时,惊得蓝眸一点点放大。
苏乔惜!
纽约上流社会的舞会,她怎么在这儿?
☆、极致散漫,致命优雅
橘色的灯光打照在进来的一对男女,走在右边的女孩一袭乳白色简约晚礼服包裹了窈窕的身段,澄澈的双眸宛若星子般璀璨夺目,未经任何修饰的脸蛋娇艳若初绽新蕊,娥眉清新如同夜空中的一弯新月。
旁边的男人,一双墨色的眸子如同大海般深邃迷离,邪美的俊颜漾开若有若无的笑,微微勾起的薄唇间那抹潋彩,艳过了三月春光,由内而外的尊贵气息,如同翩翩走来的王子,一举手,一投足,极致散漫,却致命优雅。
卡珊娜震惊望着苏乔惜那张清丽的脸蛋,以及身边完美得不像话的男人,不敢相信,她才离开风沧逝不到一个月,居然又找了一个男人!
那种寒酸女靠什么本事可以围在一群优质美男身边转?
阴沉的眸光由苏乔惜缓缓转移至背对着她的风沧逝,卡珊娜唇角扬起一丝阴冷的笑,本欲离开的脚步忽然一顿,回过身,几步走到了风沧逝身边。
湛蓝的美眸泛着朦胧的泪光,卡珊娜忽地拦住了准备继续往前走的风沧逝,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抱,双臂牢牢将他环得紧紧的。
“逝,我知道,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是,那也是因为我太爱你了,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向你表达,所以才选择了那种方式。”
“你这是在干什么?”风沧逝微怔,一双黑眸沉了下来,但顾忌在场人多,并没有直接将她推开,给她难堪。
“我当时真的只是冲昏了头脑,才会做那么糊涂的事,你原谅我好不好?”头埋在风沧逝怀里,卡珊娜忽然嘤嘤哭了起来。
在她突来的动作下,全场所有的目光都齐聚在了两人身上,自然也包括刚进门,风沧逝背对着的苏乔惜!
“放手!”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女子,风沧逝冷冷下着命令,威严的声音有着不容抗拒的魄力。
“逝,那天之后,我每个晚上都在反思自己的不对,我心里也很愧疚,不应该做对不起乔惜的事,你会原谅我,对吗?”抬起头,一双蓝眸可怜兮兮看向他,卡珊娜搂着他腰的手却没放开,眼角余光在瞥见震惊看着两人的苏乔惜时,扬起一抹冷笑。
不远处,被伽夜硬拽来参加舞会的苏乔惜静静看着那道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双眸涩得发疼。
胸口,某个地方阵阵抽痛着,拽着礼服边角的手,将名贵的衣服揉成了各种形状,乱作一团的脑袋,只剩下一个念头———离开这个地方!
行动,紧跟着意识。
苏乔惜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隐忍住,后退了几步,正准备跑出宴客大厅,肩却被一双手扣住。
回过头,伽夜的手落在了削瘦的肩,过大的力度,由肩部逐渐漫延,袭遍全身。
“你放开我!”苏乔惜痛得脸色惨白了几分,恍惚中,仿佛又看到了最当初见到他时那个冥王般的男人。
“想去哪儿?”伽夜唇角仍旧扬着若有若无的笑,手下的力度却在加重,那粗鲁的劲儿,似乎恨不得狠狠将她揉碎。
☆、一个传说
“我不要在这里!”苏乔惜心底一急,不住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无奈肩却被伽夜扣得死死的。
“舞会还没开始。”几乎是连看也没看她一眼,伽夜一边含笑和周围的人示意,一边却冷酷得仿若随时可以置人于死地的冥王,扣住苏乔惜肩膀的手,力度大到不给一丝逃脱的余地。
“浑蛋!”苏乔惜痛得面部表情几近扭曲,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能吼着他在自己口中的代称。
“既然来了,就给我看下去!”松开钳制住她肩的手,伽夜长臂忽地一伸,顺势将她揽进了怀里。
“你放开我!”眸光看向不远处的两人,苏乔惜心里更慌了。
伽夜垂眸看了她一眼,没理,拥着她继续往大厅走了进去。
“月先生,难得您能来,今晚理查真是倍感荣幸啊!”主人理查。霍尔曼一见走进来的两人,笑着迎了上去。
伽夜侧过俊脸,淡淡一笑,没说什么,只是将怀里某个挣扎的女人搂得更紧。
倒是苏乔惜听得一愣。
月先生?
这是她第一次听人提到他的姓。
这个男人姓月吗?
抬起头,想看一眼走来的男人,才刚有动静,脑袋就被伽夜暴力摁进了怀里。
苏乔惜怒,索性也懒得抬起头,将脸埋在他怀里,拳头一记又一记落在了他身上,仿佛,要把刚肩膀处受的罪双倍奉还。
不过,有一点她还是小小庆幸了下,因为伽夜的霸道,她的脸,除了刚进门就没露出来过,所以,就算风沧逝突然回转过身,也不会认出她。
“既然月先生已经来了,那这次晚会的开场舞辛苦两位了。”含笑看了眼头埋在他怀中的苏乔惜,理查。霍尔曼微微一笑,走上了主持台。
所有人的视线,在理查。霍尔曼的上台后,也跟着移了过去。
“女士们,先生们,非常荣幸能邀请众位参加这次霍尔曼家族的私人舞会,今晚,我们特意邀请了一位神秘来宾,那就是———新月集团的月先生!”
醇厚的英文,缓缓响起,带着震撼的力度,听的人精神振奋,而台下,早在最后的介绍响起时,掌声连成了一片。
新月集团,美国商业界的一个神话,来到这里的上东区名流,自然不会陌生。
前三年在美国兴起的企业,创立后的第一年,凭借着三位创建者出众的领导能力,以及敏锐的商业视角,便挤进了美国年度总资产排行榜前十甲,后面的两年,稳稳保持在前五甲位置,这对于一个创立仅仅三年的企业,相当于一个传说。
而新月集团的创立者,传言是三个姓月的男子,所以,企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