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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苏和叶微微怔了怔,冲着他感激一笑,轻点了点头。
苏乔惜错愕,美眸惊得放大了几分。
伽夜拒绝和叶,是因为想要回来陪她?
☆、心里,有点泛酸
房间,在觉非的一句话后气氛变得怪怪的。
苏和叶轻垂着眸子,让人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伽夜邪俊的脸面无表情,但也看得出,似乎心情不太好,貌似,症状的出现是在苏乔惜的话后。
“洛然,原来你在这儿!”安静的氛围中,月隐的声音突然响起,清俊的脸随即探入了房内。
“爸爸!”苏和叶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轻柔唤了声。
“时间差不多了,该过去了。”看着齐聚屋子里的一群人,月隐适时提醒。
“好,我们这就去。”冲着他淡淡一笑,苏和叶几步走到了他身边,正准备拉着他出房,却听见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乔惜丫头,不去吗?”
一直处于失神状态的苏乔惜回过神,唇角扬起抹浅笑,冲着他摇了摇头,“不了,我留下来陪妈咪。”
“嗯。”没有继续多说,月隐看了眼旁边站着的伽夜和觉非,拉过苏和叶的两只手臂,挽在了两人的臂弯,抬起头,微微一笑,“走吧!”
月隐的动作,其实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自己的女儿初次在神隐堂众人面前露面,怕她紧张,让伽夜和觉非俩陪在身边,好给她一点勇气。
但,对其他几人造成的效果,就大大不同了。
第一次被苏乔惜以外的女人挽着手臂,伽夜身体有过片刻的僵硬,感觉有点不自在,但也没推开苏和叶,只因,月隐的心思,他理解。
他现在的身份,和月洛然是名义上的兄妹,妹妹挽着哥哥出场,很正常。
觉非倒没多大的反应,在他的概念里,月洛然这个名字,代表的就是亲切。
苏和叶抬起头,看了眼身边的伽夜,眼角余光不动声色飘向身后的苏乔惜,唇角扬起淡淡的弧度。
“先走了,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伽夜侧过头,看了眼一个人站在角落的苏乔惜,简单交代了一句,向着房门外走去。
目光停留在三人的背影,苏乔惜胸口某个地方,莫名浮起一股酸涩,就这么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直到好久好久之后,回过神,自嘲笑了。
她这是在干什么?
他们几个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人家关系亲密,她在这里酸什么酸?
“都走了,今晚就剩我陪你了。”在苏珍蓝身边蹲下身,苏乔惜淡淡笑了。
苏珍蓝看了她一眼,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张了几次,除了发出了些“吱吱呜呜”的含糊声,什么也无法发出。
“妈咪,你想要说什么?”苏乔惜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安慰着,“慢慢来,不急。”
苏珍蓝眼眸轻阖了阖,隔了几秒钟之后,再次睁眼看着她,重复着做张嘴的动作,无奈,还是什么也发不清楚。
“肚子饿了还是怎么了?”猜测了下她眼神的意思,苏乔惜拿起旁边放着的水眸,试探性问了声。
一个动作,看得苏珍蓝眼眶一红,眼泪哗的就流了出来,越流越多,怎么止也止不住。
“妈咪,你别哭啊?你这么哭我心里很不好受。”苏乔惜急了,手紧紧握着她的手,慌乱安慰着。
苏珍蓝泪眼朦胧的看着她,眸光转动了一下,僵硬伸动着一根手指。
握着她手的苏乔惜在那动作下全身一颤,头猛然垂下,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你想告诉我什么,对吗?”
☆、舍不得,丢下小野猫一个人
苏珍蓝眼底的泪在她的一句话下瞬间停了下来,头僵硬着点了点。
弧度很轻的动作,还是被苏乔惜敏感觉察到了,握着她手的手在那之后缓缓一松,长睫轻颤了颤,下垂了眼眸蹲在她身边,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手心。
“妈咪,我们不急,你慢慢来,试着用写的方式告诉我。”纤细的手握住苏珍蓝的手指,苏乔惜柔声哄着。
苏珍蓝很多行为都不方便,就算是动手指,也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但她刚执意的动作,让苏乔惜隐约觉得,她想说的话,或许,对她们很重要。
苏珍蓝手指极其轻而柔的落在了她的手上,僵硬移动着……
宴会现场,在伽夜和觉非的陪同下,苏和叶一出场的那一刻,随即引得了全场人注视的目光。
娇美的长相,窈窕的身子,身边两个出色男人的护驾,想不成为全场关注的焦点都难。
走在前面的月隐侧过头,满意看了眼身后的三个年轻人,淡淡笑了。
不需要过多的介绍,单单一家四口的同时出现,很自然的确定了苏和叶在神隐堂的身份。
在这个纽约第一黑帮,作为创立者,月隐的地位,是没有人可以取代的,所以,即使退休了,仍旧是神隐堂当之无愧最受人敬仰的人。
作为前老大唯一的千金,自然,月洛然的身份,也是备受尊重的。
苏和叶挽着伽夜和觉非一步一步走着,似水般温柔的目光不时看向身边望着自己的人群,唇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伽夜目光始终是注视着前方的,一双墨色的眸子,让人看不出情绪。
进了宴会大堂没多久,看了眼旁边含着笑意的觉非,轻轻将苏和叶挽着自己的手移了开,声音淡淡,“待会有一段晚宴的开场舞,觉非会带你。”
一个动作,让苏和叶怔了怔,下垂的目光不自觉黯了几分,但却什么也没说。
有些事,越急,只会越让人反感。
穿梭在人群中,伽夜随手从侍者手中取过一杯红酒,小饮了口,目光落在了进入宴会大堂的正门。
这个时候,那只小野猫在做什么?
一个人的时候,如果像下午那样无助了,该怎么办?
开场舞几分钟之后拉开了序幕。
“洛然公主,能有幸请你跳一段舞吗?”抬眸,看了眼身边的女子,觉非往前走了几步,转过身与她正视,妖魅的俊脸扬起抹倾倒众生的笑,弯腰行了下绅士礼。
苏和叶眼角余光瞟了眼不远处的伽夜,心底泛起一丝失落,秀气的脸蛋却仍旧是笑意淡淡,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
觉非唇角微扬,牵着她走到了舞场中央。
温情的华尔兹音乐在那之后随即响了起来。
伽夜看了眼相拥的觉非和苏和叶,一口饮尽手中的红酒,向着门外走了出去。
他不喜欢今晚这种情形。
几个年轻人都聚在了一块儿,却惟独留下了苏乔惜一个人孤零零呆着。
这让他有种,抛下了她的感觉……
☆、这样,某些福利多了很多
瑾园,苏珍蓝手不停尝试着在苏乔惜的手上移动,每一个动作,艰涩而吃力,额头冷汗涔涔,但仍旧固执的尝试着。
倒是苏乔惜看得心疼极了,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柔声安慰着,“妈咪,我们不试了,休息会儿。”
苏珍蓝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手无力垂下。
苏乔惜松了口气,将她重新安置在轮椅上躺好,目光透过窗户,落在了外面的夜空。
这个时候,晚宴应该已经开始了吧?
拥有新的家人,和叶今晚开心吗?
只是,为什么想着想着,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落寂的感觉?
房门外的走廊,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突然响起,向着房间逐渐逼近,“吭吭”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显得格外清晰。
苏乔惜停驻在夜空中的目光在那之后有过片刻的失神,头缓缓侧过,看向了门的方向。
对于伽夜,她太过熟悉,熟悉到仅仅凭着气息,或者脚步都可以准确无误辨出他来。
但是,这个时候,他不该在晚宴上才对吗?
房门被推开,伽夜的身影撞入苏乔惜清然的眼眸,修长的身形懒懒往旁边一靠,薄唇微微一勾,俊脸邪魅如斯,“小野猫,我回来了!”
“……”苏乔惜怔怔望着他,眼底满是错愕。
“做什么这么吃惊?”几步走到她身边,伽夜像揉爱宠一样揉了揉她散落肩头的长发,再狠狠掐了掐她如水的脸部肌肤,唇角扬得更高了。
“你、你为什么在这里?”脸上清晰的痛传来,苏乔惜缓缓回过神。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伽夜不答反问。
“你不该在陪和叶吗?”想着苏和叶挽着两人走出门的画面,苏乔惜眼底的茫然更重了。
“陪她是我的义务吗?”一句话,听得伽夜眉轻蹙,莫名不爽了起来。
什么叫他不该在陪和叶?
她所有的震惊是因为他没在陪苏和叶?
“那你到这儿来干什么?”苏乔惜轻垂下眸,退到了离他较远的位置。
这个男人,靠近了随时都危险。
“怕我家小野猫饿瘦了啊。”唇角的笑似认真非认真,伽夜长臂一伸,将她拉至自己身边,手覆在她柔软的肚子,轻揉了揉,眉皱得更紧了。
这女人,是不是晚上没吃饭?
“你想让我往加菲猫发展啊?”长那么胖干什么?
“那也不错,至少福利多了很多。”她的话,逗得他淡淡一笑,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什么福利?”苏乔惜抬起头,闷闷问了声。
伽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将目光停留在了她的……胸、部,唇角忽而邪气一扬。
一个直白的眼神,不用言语说明,苏乔惜也懂了。
小脸蛋刷地涨红,眼角余光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苏珍蓝,苏乔惜抽出被伽夜握着的手,双臂护在自己胸前,愤恨将他腹诽了几遍,没好气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进化加菲猫去。”薄唇扬起完美的弧度,伽夜拉下她遮遮掩掩的手就往外走。
“我不去,我离开了妈咪怎么办?”大概猜到他要干什么,苏乔惜看了眼身后苏珍蓝,手不停掰着伽夜的手。
“没人敢拿你妈咪怎样。”伽夜头也不回,固执拉着她往房间外走去。
☆、天生一对
“伽夜,你放开我,妈咪没人陪着聊天,会孤独的。”一路出了瑾园,来到月隐的别院,苏乔惜边走,边不住嚷嚷着,话语满是恳求。
“那里有很多看护,会把她照顾得很好。”走在前面的身影微微驻足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孤独?
这个词的含义,他深刻懂得。
自己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回去把她带到身边的吗?
“早点回去。”看了眼月隐别院的大门,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欢笑声,苏乔惜无奈,没有继续拒绝。
人都被拖到这个地方了,她还期待怎么从他手中挣脱?
伽夜的固执,她自然也知道。
“嗯。”点了点头,伽夜带着她往里面走去。
苏乔惜跟在他身后,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低垂着脑袋走着,目光,甚至没有看过他一眼,更别提,去想象自己出现在这里的意义。
这次参见晚宴的全是神隐堂内部的成员,最主要的目的是月隐将苏和叶介绍给众人,让她成为这个大家庭的一员,布局的格调不奢华,但足够温暖,体现家的感觉。
当伽夜牵着苏乔惜走进来的那一刻,现场,几乎是所有人,都把目光向着两人投了过去。
那种轰动效应,比起之前苏和叶的到场,有过之无不及,原因,只因———现任老大是牵着那女孩走进来的。
不提伽夜牵一个女人来到这种家庭聚会,单就他带女人一起出现在这种场合,都是难得看到的。
能够受到这般的待遇,苏乔惜的身份地位,不用说明,大家也都知道的。
这是,神隐将她以自己女人的身份,介绍给所有人。
这个年轻的女子,俨然就是神隐堂的王妃。
然而,有人却偏偏没有意识到自己出现在这里的意义。
苏乔惜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