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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惜没有挣扎,也没有抗拒,只是木然的看着他的脸,表情冷漠得像看陌生人。
“为什么没有跟我解释?”关上房门,伽夜冷峻的脸出现了今天第一抹柔和之色。
“我们之间有需要解释的吗?”苏乔惜轻眨了眨犯疼的双眸,语气淡漠。
“昨晚是不是自己回来的?”垂眸看着怀中的她,伽夜的眉不自觉皱了起来。
这样冷漠的她,让他心里非常不爽。
“这和你发泄兽、欲有关系吗?”想着一整夜的折磨,苏乔惜脸色暗沉了下来。
“腿上的伤怎么回事?”没有理会她的话,伽夜将她往床、上一放,手撩起了她的裙摆。
他敢肯定,风沧逝今晚说的话,和这个伤应该有关系。
一个猜测乍然浮现在脑海。
这个女人……为了逃离风沧逝伤了自己?
☆、登峰造极的痞性
苏乔惜漠然看着他,不语。
“什么时候有自残倾向了?”拿出药膏,轻柔的帮她涂在腿上,伽夜眼底浮起一丝心疼。
“关你什么事?就算是我划了两刀,三刀,都跟你没一点关系!”双臂将他一推,苏乔惜背过身。
“你敢!”一句话,听得伽夜脸色一沉,双臂粗鲁板正她的肩,语气陡然加重,“苏乔惜,我告诉你,你的人是我的,身体也是我的,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是我的,如果再敢对自己做这种事,我就……”
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了!
“就怎样?”苏乔惜高昂着头,不怕死的挑衅。
经过今天的事,她更加确定,这个男人不会拿她怎样。
就算是再生气的时候,最多不过发下狼性,但绝不会在别的方面做出伤害她的事。
“做到你爬不起床来!”盯着她的黑眸浮起一丝玩味,伽夜唇角邪邪上扬。
低俗的词眼,从那两片一张一翕的薄唇吐出,不但没有丝毫俗气,反而,性、感到蛊惑人心。
毫不掩饰的话,听得苏乔惜脸蛋轰地就热了起来,只觉得羞到了家。
伽夜邪性,她不得不佩服。
明明长了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行为优雅而尊贵,时不时讲出的话却邪恶到让人脸红心跳。
在流、氓这一造诣上,伽夜的境界还真是登峰造极了……
心在他的话后乱了节拍,苏乔惜别过头,强撑着镇定,索性不去看他的脸。
静静凝着那张绯红的脸,伽夜唇角上扬得更高了。
这个女人,明明前一秒还可以把你气得半死,但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话,或者一个表情,即可轻易攻破一个人冰冷的心墙。
苏乔惜,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遇上她,他认栽了。
只是,有一点伽夜没弄懂。
她明明是跟着风沧逝走的,为什么又要费尽心机,不惜以伤害自己的方式回来?
还是……她根本不是自愿跟着风沧逝走的?
他误会她了?
“苏乔惜……”意识到这个问题,伽夜忽然低垂了眸光,轻唤着她的名字。
苏乔惜视线落在窗外,不去看他的脸。
对他,她是恨!
伽夜轻叹了口气,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今天上午你问的问题,其实不是全部正确。”
苏乔惜冷冷哼哧了声,没理会。
将她的脸板正,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伽夜神色异常认真,“把你留在身边,最开始确实是想利用伤害你来打击风沧逝,但后来,事情发展到了我无法操控的地步……”
“够了!你的目的是什么跟我完全没关系,我不想知道,也不会去在意,你没必要跟我解释。”将他的手挥开,苏乔惜拉过被子,蒙头就钻进了床、上。
一句话,听得伽夜身一僵,心底泛起一层失落。
她跟他撒泼,哭闹都完全无所谓。
但,她居然说她一点都不介意……
不介意……
敛去眼底的失望,伽夜掀开被单往床、上一躺,习惯性的拥着她睡去。
苏乔惜本来还担心着他又会折腾自己,但没想到,伽夜自从那一躺下后,就什么也没做过,除了习惯性拥着她入睡的姿势。
对于这样的他,她只得出了三个字———不正常!
☆、措不及防,意外宝宝到
伽夜在苏乔惜回来的第二天离开了纽约,除了管家莫里,没有带其他人随行。
出行原因,苏乔惜不知道,更不会去过问他的事。
相反的,对于他的离开,她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
但她没想到的是,伽夜这一去,竟然是好几周。
花园里,坐在秋千上漫不经心晃荡着滕绳,苏乔惜失神的目光静静落在了园中的景致。
自从伽夜离开后,不用忙着和他较劲,她的私人时间,似乎多了很多。
如果他在身边,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的闲情,只有在幻想中才会产生。
“不好奇伽夜去哪儿了吗?”遥远看见这边的身影,觉非踱步走到她身后,手往滕绳上一握,自动当起了苦力工,推起秋千来。
“他的事,跟我没关系。”苏乔惜别开脸,神色淡漠。
“这话真让人心寒!”觉非淡淡一笑,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
长长的滕链在他的动作之下一晃,带着苏乔惜向高高的空中飞了上去。
一上,一下,反复循环。
“觉非,你慢点,我不太舒服。”苏乔惜紧紧抓着藤条,胃部,一阵恶心感突然袭、来。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了?”觉非稳住滕链,手正准备探向她的额头,苏乔惜却猛地将他推开,脑袋趴在秋千一端,干呕了起来。
“你恐高?”被她的一个反应吓到,觉非的手以适当的力度轻拍着她的背,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这类人,应该很少吧?
“没……”苏乔惜轻摇了摇头,话还没说完,反胃的感觉再次袭、来。
手慌乱捂住嘴,她转身侧对着他,继续干呕着。
苏乔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几天,这种现象一直持续。
尤其是吃油腻东西的时候,就更明显。
生理期,似乎也好久没来了……
觉非站在她身后,不动声色看着她的反应,双眸微微眯了起来。
她现在的反应怎么那么像……
沉思着的苏乔惜头猛然抬起,目光怔然望着他,眸底,溢满了惊恐。
自己的反应,似乎和怀孕初期症状很像……
“我带你去看医生!”心底一喜,觉非将她打横一抱,带着她直奔神隐堂专有医院而去。
“不要!觉非,你放开我!我不要去!”苏乔惜慌了,手不断拍打着他的肩,抗、议着。
她不能去医院,如果真有了宝宝,一定是伽夜的,她不能生下他的孩子,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有了孩子。
但,这个时候,觉非哪里听得进她的话?
对于他而言,现在的心情,就像自己快要当爹般兴奋。
伽夜的孩子就是他的干儿子,不久之后,神隐堂就要多了个小恶魔了……
一想着两人结合的孩子,觉非就激动。
“觉非,你放我下来,好不好?”劝说不动,苏乔惜软语哀求着。
她无法想象,如果伽夜知道了她有孩子,会是什么反应。
会不会直接让她打掉?
“别担心,只需要花点时间检查就好。”柔声安慰着怀中的她,觉非看了眼前方的医院,直接抱着她奔了进去。
☆、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痛
看着满屋子走动的医生和护士,苏乔惜第一反应是开逃,不料,觉非却像是料到她的心思般,除了不方便进去的场合,其余时候都把她看得死死的,不给一丝挣脱出笼的机会。
苏乔惜无奈,只能悬着一颗心,等待着检验结果。
漫长的检查结束后,屋子里的医生都冲着两人笑了起来。
一个笑容,看得苏乔惜心都凉了。
结果,不用听,她也知道了。
她没弄懂的是,她这个有了宝宝的人都没开心,这一群人那么开心做什么?
……
台北,某座陵园。
在莫里的陪同下,伽夜一步一步向着园中最偏远的一个墓区走去,风扬起凌乱的碎发,修长的身影冷漠而疏离。
两人最后在一座墓碑前停了下来。
看起来像上了些年代的墓碑四周,因过久没有人打扫而杂草丛生,墓志铭也异常简单,寥寥几行字成了全部的装饰。
“夫人,我和主人来看您了!”莫里将手中的花往旁边一放,目光失神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平时严肃惯了的脸,忽然间柔和了起来。
沧桑的眸子,不经意间红了几分。
伽夜站在墓碑正中央的位置,弯腰鞠了一躬,在胸前划了下十字,缓缓阖上了眼。
二十一年离开台北去了美国,期间,他回到这里的次数很少,很少。
母亲的陵墓,出于落叶归根的考虑,他最终忍着没有搬到美国。
这一次,花了一个月时间回到台北,一是为了好好将母亲的墓整理一下,一是,为了探究兰斯特财团台北总部现在的情况。
总部,是他继兰斯特美国分区后的另一个目标。
几分钟的静谧过后,伽夜睁开双眸,目光静静落在墓碑上的照片,眸色一点一点变得暗沉了下来。
莫里弯下腰不动声色整理着这里的杂草,没有多话。
对于伽夜母亲的死,从两人离开台北后,他也从来不敢提。
只因,他知道,夫人,是主人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痛……
再次看了眼墓碑中的照片,伽夜正准备弯下腰帮忙整理杂草,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本就静得出奇的环境,突来的一道声音,显得格外的醒耳。
伽夜本没什么心情去接,无奈,对方似有意要他接了才肯罢休般,持续拨打着,一遍又一遍。
俊脸显示出一丝不悦,伽夜将电话交给了莫里。
“主人,是觉非二少打过来的。”莫里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等待着伽夜发话。
“免提。”没有接电话的心情,伽夜只淡淡从薄唇吐出两个字。
莫里听命按下了免提键。
“伽夜,乔惜有宝宝了!”
电话另一端,觉非兴奋的声音传来,语气,似乎因激动还带了轻微的颤音。
就这么一句话,不是招呼,也不是平时惯有的调侃,一语说出要点,简洁,果断。
伽夜沉闷的心情如同绽放的礼花,乍然绚烂了起来,冷沉的眸子一点一点转柔,俊脸有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其实,对于这件事,他心里有数。
苏乔惜回来的那晚,他就是本着让她怀上宝宝以打消逃跑念头的心,折腾了她一夜的。
但是,就算是这样,现在听到这么肯定的一句话,伽夜的心还是如同被热火烘烤过,暖得快要融化了。
她和他的孩子……
☆、只要你,点头就好
神隐堂
瑾园主卧室的门被推开,苏和叶的身影随即出现在了门边。
“惜惜,你叫我?”
“和叶……”房间里焦急转着圈圈的苏乔惜转过身,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苏和叶缓缓走到她身边,柔声。
苏乔惜垂下目光,贝齿将下唇咬得紧紧的,犹豫了一会儿,声音小得如蚊鸣,“我有宝宝了。”
轰!
苏和叶脑袋当场炸开。
乔惜有宝宝了……
“伽夜的孩子?”努力镇定着神色,苏和叶问得小心翼翼。
“嗯。”不需要任何犹豫,苏乔惜点了点头。
她又没和其他人发生过关系,孩子当然是伽夜的。
“你和风少爷没什么吧?”苏和叶深吸了口气,再次问道。
几周前,她被风沧逝带走过一次……
苏和叶期待听到的答案是她动摇的回答。
但,失望的是,苏乔惜不但没动摇,语气反而更肯定了。
“我和沧逝认识十年,程度最深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