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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危险的男人,不早点离开,迟早有一天被他玩得尸骨无存。
很浅,很淡的笑,甚至连脸色都苍白得接近死灰,许是双眸中的那抹倔强,竟让此刻的苏乔惜看起来有种异样的美,那是一种与之前风情万种的妖艳完全不同的美,美得自然,美得惊心动魄。
“这张嘴,被多少人吻过?”
邪气上扬的唇角隐隐折射出一丝冷意,伽夜的手忽地攫住苏乔惜小巧的下颚,冰凉指腹狠狠摩擦过泛白的唇瓣,力度之大,似要将表面的一层皮磨破,又似想除去上面某些无形的印记。
忍着唇上火~辣辣的痛,苏乔惜别开头,直接选择不理他。
她的沉默,看得伽夜墨瞳一沉,停在苏乔惜唇上的手忽地方向一转,顺着优美细致的颈项缓缓往下,低沉的嗓音满是嘲讽。
“这身体又被多少人睡过?”
侮辱性的话,听得苏乔惜眸光一转,垂眸看了眼伽夜停留在自己颈项处的手,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嘶!
一声清晰的抽气声响起在两人之间。
房间,硝烟弥漫。
知道自己可能的后果,苏乔惜却仍旧是不肯松开,下口狠,重,深,似要将自己遇上他之后遇上的怨愤全都倾涌而出。
直到,嘴里尝出血液的味道。
松开口,苏乔惜微昂着头,目光无惧迎上伽夜的眼。
视线由血迹斑斑的手臂缓缓移向苏乔惜倔强的小脸,伽夜深邃的墨瞳微微眯起,眸底,暗波涌动,瞬息万变。
苏乔惜颈项轻抬,闭上眼,等待着他的回敬。
☆、专属女奴
伽夜深幽不见底的眸子睨视着苏乔惜倔强的脸,胸口处,一股莫名的火气直往上窜,手狠狠掐住了纤细的颈项,力度之大,似是要将那细得不堪一折的玉颈拧断,声音冰冷,阴鸷。
“像你这种肮~脏的女人,就算是以身偿债也只配做我的奴!”
他如果真需要女人,甚至不用勾手指,就会有一大堆主动等着爬上他的床,苏乔惜这种风月场上的野玫瑰算什么?
白皙颈项在那不小的力度下出现了一抹深色红晕,像是绽开在雪景中的花,异常醒目,但苏乔惜却仿佛不知疼般,红唇忽而上扬。
“先生,可否请您放开我了,奴有奴的职责,我该去做事了。”
虽然知道他是在侮辱自己,但现在的苏乔惜,很庆幸听到伽夜的后半句话,心中的愤恨也少了几分。
充当卑贱的女奴,大不了被他呼来唤去,怎么都好过身体被糟~蹋。
“你好像很开心?”伽夜眉梢一挑,细细辨读着她的眼神。
“能够有这么高薪资的工作支持家庭,我当然开心。”唇角的笑意未减,苏乔惜唯心地说着自己都不赞同的话。
她是很需要工作,也很需要钱养家,但比起这些,早早逃离这个男人才是最紧要的。
在这人身边,无疑是将自己的生命推向了危险边缘。
望着那张明显睁眼说着瞎话的脸,伽夜眸光中的戾气褪去,手松开了掐住苏乔惜脖子的手,薄唇轻扬,“我的奴,该做些什么工作,不该是听由我指示吗?”
想折磨一个人,他有的是千百种方法。
“……”苏乔惜脸刷地变了色,贝齿将下唇抿得紧紧的,含着怒火的双眸冷冷瞪着伽夜那张扬笑的脸,下垂的手指甲根根扣进肉里。
伽夜垂眸一笑,冰凉的长指抬起了苏乔惜精致的下颚,揶揄调侃,“奴仆看主人的眼神,是不是应该和善点?”
漫不经心的神色,慵懒的口气,仿佛,享受极了她现在的表情。
“那么,请问主人想让我做些什么?”努力压抑着怒火,苏乔惜声音几乎是从牙缝硬挤出来的。
她忍!
“很好。”伽夜轻拍了拍那张气鼓鼓的脸蛋,动作像极了对待心爱的宠物。
这样的她,看得他因之前被咬带来的怒意都没了。
目光凶狠瞪了眼停在自己脸侧的手,苏乔惜不住在心里腹诽:混蛋!混蛋!混蛋!
伽夜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腕,眸光淡淡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懒懒下着命令,“脱掉!”
“……”苏乔惜秀眉一皱,眸光不解看向他。
“反应这么慢,当初怎么过应聘这关的?”薄唇轻抿,伽夜不吝惜的讽刺。
苏乔惜白了他一眼,却没有言语。
她压根就没应聘过。
“我要换衣服出门。”伽夜漂亮指尖解着自己睡衣上的束带,每一个动作,散漫却又致命的优雅。
“那我先出去。”苏乔惜站起身,低垂着头,想走,手腕,却冷不防被拉了住……
☆、不该是,你的职责吗
“脱衣服,穿衣服这种事,不该是女奴的职责吗?”解衣的动作一停,伽夜懒懒靠向旁边的床柱,微张开双臂,视线落在苏乔惜脸上,等待着她的服务。
苏乔惜清亮的星眸狠狠一瞪,双眸燃烧着的火焰,恨不得直接将面前一脸散漫的男人烧成灰烬,下垂的手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再握紧,再松开,却终是对珈夜无可奈何。
“没人告诉过你时间是很宝贵的东西吗?”邪眸睨视了眼身边黑沉着脸的苏乔惜,伽夜将高大身形往旁边一靠,提醒着她提高速度。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伽夜今天大概早已被苏乔惜千刀万剐了。
咬牙切齿瞪了他一眼,苏乔惜深吸了口气,走到他身边,拉过束在腰间的缎带就开始扯。
散漫的人也懂得时间的宝贵了?
“有女奴是这么服务的吗?”垂眸看了眼腰部被拉扯出各种形状的缎带,伽夜冷凝的眸深幽了几分。
“如果觉得我这个女奴不及格,您随时可以开除了我,免得见了碍着您的眼。”连看也没看他一眼,苏乔惜泄愤似地将手上的握着的腰带刷地扯落,在准备脱下他身上的衣服时,手轻轻颤抖了一下。
没有错过她任何细微的反应,伽夜削薄的唇讽刺上扬。
第一次见面,就可以当着众人的面赤~裸裸诱~惑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的女人,脱男人衣服时手也会颤抖?
可笑。
不明白珈夜的心思,苏乔惜自顾自地扒拉着他的衣服,脱衣,穿衣,明明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但做起来,却磨蹭了相当长的时间。
给男人穿衣服,她还真的不会。
卧室,异常安静。
两人都没有言语。
一个低垂着头,顾于手上复杂的工作,另一个则若有所思,一双墨瞳在望见苏乔洛不时轻颤的长睫时,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暗色。
“好了。”扣上最后一颗纽扣,苏乔惜长吁了口气,如释重负。
“我要出门。”伽夜慢条斯理解开两颗领口的金质纽扣,漂亮的指尖游走在衣襟边,动作优雅而迷人。
“恭送!”后退了两步,苏乔惜很恭敬地垂下头,静待着他踏出这道房门,那尊敬的模样,让伽夜第一次觉得,录用后的这几天,她也有合格的时候。
实际上,他比谁都清楚,苏乔惜大概最期盼的,就是他不在吧?
“作为贴身女奴,不应该是随时陪伴在主人身边吗?”薄唇一勾,似笑非笑的眸,刹那间,流光溢彩。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贴身女奴了。”苏乔惜冷声轻讽。
女奴和贴身女奴,似乎有一定的界限吧?
“我现在帮你升职了。”头顶某男的声音漫不经心。
苏乔惜头一抬,一双清亮的眸子瞪向他,眸底,一团怒火隐隐燃烧着。
这什么口气?敢情她还得感谢他如此器重了?
“十分钟后出门,你去准备。”双臂懒懒环胸,伽夜好整以暇欣赏着苏乔惜的神色变化,淡淡吩咐。
“……”
☆、换点新鲜的
“浑蛋!”瞪着那张气定神游的俊脸,苏乔惜气得双眸喷火,却又终究奈何不了他。
“下次换点新鲜的词。”伽夜一双墨谭深幽般的眸子漾着浅淡的笑,说出的话,满是玩味。
“……”苏乔惜被堵得哑然。
骂人,不是她的强项。
于是,在嘴和拳脚功夫都斗不过伽夜的情况下,十分钟后,苏乔惜被迫被拽着出了别墅。
坐在加长版房车上,看着车外不断移动的路旁建筑,苏乔惜秀雅的眉皱得紧紧的,脸上的不情愿,非常明显。
身边,伽夜挨着她坐着,慵懒交叠的双腿,散漫的眸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引不起他兴趣。
趴在车窗,苏乔惜静静看着窗外,眸光乍然亮了几分。
这是她自从进了那栋别墅后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前几天都病得一塌糊涂,现在,她精神好了很多,而且还是在外面的环境。
如果这样的话,逃跑,明显方便很多。
想到这儿,之前还黯淡的脸蛋乍然绽放一抹灿烂的笑。
“有时间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不如好好学学如何服侍一个人。”蓦地,旁边一道懒懒的声音突然响起。
漫不经心的口气,不用猜也知道来自于谁。
苏乔惜刚刚萌芽的希望在那话后,如同被打了霜的茄子,一秒内,哗啦啦地焉了下来。
她知道,他在暗示她,想逃跑绝对不可能。
这个男人会读心术吗?
“我们要去哪儿?”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苏乔惜侧目看向伽夜,很刻意地将他暗示的话题转移。
“女奴的职责是跟随。”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伽夜只是懒懒提醒。
言外之意,她没有过问的资格。
苏乔惜瞪了他一眼,别开视线,直接选择无视那张脸。
之后的路,两人一路沉默,直到车在某座建筑旁停了下来。
坐在车前排的贴身手下先行下了车后,恭敬替伽夜拉开了车门,同行的另几辆车也跟着停了下来。
苏乔惜从车上探出头,看了眼屋外金色的几个大字,眉轻轻皱起。
夜语酒吧。
酒吧?
他大白天的带她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还要看到什么时候?”车外,伽夜的声音冷不防响起。
苏乔惜瞥了他一眼,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你对这种场合不应该很熟悉吗?”薄唇一扬,淡淡的讽刺从伽夜薄唇吐出。
跳诱~惑舞可以跳到那么火辣的地步,看来,这女人也是个难得的“人才”。
苏乔惜斜睨了珈夜一眼,只一眼,越过他,径自往酒吧内走去。
讽刺的话,听多了,她已经麻木了。
伽夜薄唇轻抿,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苏乔惜往身边一拉,长腿往前一跨,走在她前面进了酒吧。
上午,酒吧的人并不多,说是专为几个人开的也不为过,昏暗的光线,除去伽夜一行人和吧台前的调酒师,几乎没客人。
几人最终在一间包厢前停了下来,站在门边,苏乔惜看了眼守在门外的两名西装笔挺的黑衣男子,隐约意识到了一些此次前来的目的。
☆、宝贝,你吃醋了
目光静静落在守门的两人身上,苏乔惜心里明白了几分。
这两人一看就黑道上的,看来,那个男人带着她来参加一次黑道交易了。
“神隐,老大在房间等您。”连看也没看随行的其余人等,守门的两名男子微垂下头,恭敬对着伽夜颔了颔首后,做了个请的姿势。
目光默不作声看着两人的动作,苏乔惜心忽地沉了下来。
这几天,她遇上的所有人,几乎都对这个男人非常尊敬。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神隐……
咚!
冷不防,一只手重重落在了苏乔惜肩上,削瘦的肩经某人的手臂一带,顺势跌进了一个冰凉的怀抱,抬眸,对上的是伽夜似笑非笑的眼。
“进去!”淡淡的两个字从薄唇吐出,音量不大,语气与其说是提醒,更不如说是命令。
苏乔惜身体微僵,目光由伽夜的脸缓缓移向落在自己肩上的手,抬起手,想掰开,却被他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