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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以后,不管去哪儿,必须有我陪着。”伽夜目不斜视走着,俊脸面无表情。
“嗯。”苏乔惜乖顺应了声,双臂将他拥得紧紧的。
从医院回来的这一路,伽夜没再说其他的话,直至两人回到房间。
没有将苏乔惜放在床、上,他只是抱着她,沉郁的目光落在了她包扎着伤口的头部,心底某个地方,犹如被刺了一刀般的疼着。
“我没事。”在他的注视下,苏乔惜低垂了眼眸,整个脑袋都钻进了他怀里。
伽夜的目光,太过渗人,她看得……虚。
“疼吗?”没有责备,伽夜目光柔和了几分。
苏乔惜隐忍着伤口处的痛,冲着他淡淡一笑,摇了摇头。
受了那么大的冲撞力,不痛才怪!
看着她惨白脸蛋上的笑,伽夜有种想狠狠蹂、躏她的冲动。
笨女人一个!
念头始终是念头,但终究没忍心。
伽夜强劲有力的双臂将她牢牢圈固在臂弯间,那般的用力,像是,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沙哑的声音带了丝喑哑,“出去的时候,还有谁欺负你了?”
苏乔惜,“……”
她看起来像那种随意任人欺负的娇弱型美人吗?
“说话。”不满意与她的沉默,伽夜吐出两个字。
“欺负我了,你要怎样啊?”苏乔惜抬眸,不怕死的戏谑。
☆、欺负你,是我的专利(3)
“欺负我了,你要怎样啊?”苏乔惜抬眸,不怕死的戏谑。
“丢进太平洋喂鱼或者跺八段。”伽夜俊脸面不改色,一句话说得波澜不惊。
苏乔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看着他的眼神有点怪异。
他的话,她绝对不怀疑,尤其是用这种腔调说出来的话。
看来,这人除了野蛮,还很冷性,残忍,暴力!
不喜欢这么冷的气氛,苏乔惜笑了笑,“如果,你欺负我了呢?”
伽夜缓缓垂眸,目光深深凝着她,薄唇掀了掀,一字一句,“欺负你,是我的专利。”
“……”苏乔惜默默无言。
这种情况,不该是温柔的来一句,我是绝对不会欺负你的?
欺负你是我的专利!这什么逻辑?
他的女人,只有他能动,想要怎么蹂、躏,想要搓圆搓扁,都是他风伽夜的事,别人想要动一根寒毛,绝对不可以?
有这么霸道的吗?
“记清楚了?”伽夜鬼魅如冥王的声音幽幽响起在头顶上空,“下次不管被谁欺负了,把人长相记清楚,回来了记得告状。”
苏乔惜睁着清澈的大眼看着他,哑然无语。
虽然他的话,让她觉得有点好笑,但是,这个时候,苏乔惜实在笑不出来,伽夜是认真的,她看得出来。
单单就黑眸中凝聚着的寒气,都是她从没没有见过的。
“苏和叶欺负你没?”蓦地,伽夜冷凝的声音再次响起。
苏乔惜星眸睁大了几分,眸光不可思议看向他。
他也看出了和叶和她的姐妹关系淡得风一吹就破了吗?
“回答。”又是两个字从薄唇吐出,今天的伽夜格外省字。
“我有那么弱吗?”苏乔惜抿了抿干涩的唇,很想丢给他一记大白眼。
心里有了答案,伽夜不再继续追问。
他不放心的只是苏和叶为了他耍女人心机而已,不过,听她的口气,应该是自己多想了。
“这位先生,可不可以先放开我了?”看着他缓和的神色,苏乔惜的手小心翼翼推了推他的胸口,想要钻出他的怀抱。
“带了伤口,还想去哪儿?”没有理会她的抗、议,伽夜的手仍旧将她圈得紧紧的。
苏乔惜委屈,“我被你搂得呼吸困难,想换去床、上躺着。”
这人今天是地雷,谁招惹到了,谁倒霉,必要时刻得服软。
“傻女人。”伽夜垂眸看了她一眼,一副你不会早说的表情,但还是抱着她,将她安放在了床、上。
苏乔惜松了口气,深深做了次呼吸,想要扯过旁边的被单盖住自己,手腕却被伽夜忽地握住,俊脸随之俯了下来,薄唇狠狠地攫住了粉唇。
一吻,如暴风骤雨,猛烈,狂肆,仿佛透过这样的方式,可以让他真真实实感受到她的鲜活。
苏乔惜目光呆然看着他的眼,手臂缓缓缠上了他的脖子,闭上眼,玉颈在空中划出一道绝美的弧度,主动承受着他的霸爱狂情。
相缠的身影,如交颈鸳鸯,狂热地吻着彼此,仿佛,再也分不开来……
☆、离开的真相
受了伤后,苏乔惜觉得自己快变废人了,什么事情都是由别人代劳,甚至连吃饭都有人负责喂食。
当然,这个人不会是别人,如果有人敢靠近,伽夜绝对直接回以一记冰冻三尺的眼神,瞪得人后退不已。
“张嘴。”面无表情看着苏乔惜,伽夜盛了一小勺汤,送到了她唇边。
“那个……”苏乔惜看了眼旁边站着的觉非,苏和叶,月隐,还有两个孩子,表情非常的尴尬。
“让你张嘴。”伽夜仿佛眼底看不到屋子里的其他人般,手中的小勺再次送到她唇边。
“……我只是脑袋受了伤而已,手脚还很灵活的……唔……”苏乔惜小声抗、议,话还没说完,伽夜直接将勺中的汤灌进了她嘴里。
哀怨看了他一眼,苏乔惜被迫咽下他送到唇边的食物,只觉得囧到了家。≮我们备用网址:。。≯
然而,屋内其余成年人,都看得出来伽夜的行为代表着什么,经历过这么一场事故,他对她,更加珍惜了。
月隐静静看着相惜相爱的两人,目光飘向了旁边的苏和叶。
苏和叶安静坐在房里,杏眸锁着伽夜的背影,眼底雾气氤氲,模样可怜到让人心疼。
“洛然,你跟爸爸出来。”站起身,月隐丢下一句话,出了房。
苏和叶低垂了头,红着眼走了出去。
“爸爸……”喑哑着低唤了他一声,苏和叶眼泪哗啦就流了下来。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伽夜吗?”转过身,看着她脸上晶莹的泪水,月隐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爸……如果放得下……我几年前就放下了……”苏和叶只是默默地流着泪,娇小的脸蛋挂满了泪痕,声音哑不成调。
“伽夜爱的是乔惜,他的心从没动摇过,几年前爸爸赶走乔惜,已经对他很愧疚了,现在苏陌和苏珞都已经五岁了,两个孩子叫我爷爷,你叫我怎么忍心拆散这么一个家庭?”月隐手扶着她的肩,有种想狠狠摇醒她的冲动。
“爸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苏和叶脑袋垂得很低很低,一撮长发遮盖了半张脸,掩饰了所有的神情。
“洛然,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固执呢?”月隐抬起她的头,正准备继续劝说,伽夜的声音却猛地响起,“六年前乔惜是因为这样才离开的?”
突兀响起的声音,引得苏和叶和月隐同时一怔,眸光不可思议望向了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伽夜。
—文、—苏陌和苏珞一左一右站在伽夜身边,三双眼睛一致落在了两人身上。
—人、—“伽夜,这都是我的错,爸爸是因为可怜我才会这么做的。”苏和叶眼泪流得更凶了,走上前,想要拉住伽夜的手腕,却被他一把甩开。
—书、—“伽夜!”苏和叶还想继续说着什么,伽夜却厌恶地将脸别了开。
—屋、—因为月隐的关系,他对苏和叶不讨厌,但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就是这么楚楚可怜的一张脸,背后,居然做了这些事,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苏陌和苏珞大眼睛盯着苏和叶,澄净的眸子,流淌着淡淡的厌恶。
来到神隐堂,谁喜欢自己,谁不喜欢,小孩子心里清楚得很,这个所谓的阿姨,就那么想爹地和妈咪分开吗?
他们当了六年没有爹地的孩子,全都是因为她?
☆、我们,结婚吧!
“珞珞,陌陌,是爷爷对不起你们,别怪洛然。”两个孩子的眼神,看得月隐心抽搐一痛,几步走过去,一左一右将两人揽进了怀里。
苏和叶奔到月隐身边,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模样看起来忏悔极了,“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爸爸唯一的错,只是太爱自己的女儿,才会做出逼乔惜离开的事,你们要怨就怨我吧。”
几句话,听起来带着浓浓的愧疚,带却说得巧妙极了,是月隐逼迫苏乔惜离开的,不是她苏和叶,虽然是为了她,但真正犯错的,不是她。
这么一说,虽然表面上听起来是在帮月隐说话,间接上也把所有的错全都推给了他,月隐和她不同,月隐犯了错,伽夜不可能去恨他,但如果她犯了错,伽夜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伽夜居高临下看着父女俩,眼底,除了失望,更多的是冷漠。
当然,对于月隐,他不可能恨到哪儿,作为一个父亲当时做出那种选择的心情,他可以理解,只是,伽夜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和苏乔惜分开了六年,居然最终是因为苏和叶!
苏和叶跪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泪,模样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疼一回,但,不包括伽夜。
冷冷看了她一眼,伽夜牵着两个孩子,向着房间里走去。
“你说你,作为我觉非唯一的徒弟,伽夜还教了你那么多防卫的本领,怎么可以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呢?不把这仇报回来,你对不起我们!”
房间里,觉非坐在苏乔惜身边,目光定格在她包扎的伤口处,表情愤慨、无奈加心疼。
“你这是在责备我还是在关心我?”苏乔惜拉耸着脑袋,声音闷闷的。
“我是在……”觉非一愣,看着似乎在忏悔的苏乔惜,话猛然止住。
是了,他怎么可以对个伤者说这种话?
推开房门,伽夜几步走到苏乔惜身边,也不管在场有多少人,手穿过她的腰,双臂一收,将她牢牢圈固在了自己的臂弯,头轻抵在了她的颈窝。
“怎么了?”苏乔惜有点臊,脸蛋红红的,想要将他推开,伽夜手上的力度却加重了几分。
头枕在她的肩,眸光缓缓抬起,他看着她,神色异常认真,“我们结婚吧!”
一句话,震撼全场。
觉非不可思议看向伽夜,愣了会儿,有些激动,“很好,神隐堂好久都没办过喜事了。”
苏陌和苏珞互看了一眼,齐齐围在了两人身边,小脸蛋同时漾开了甜甜的笑靥。
正主儿苏乔惜有些回不过神来,足足怔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笑了笑,“我们现在的样子,不像夫妻吗?”
“风少夫人这个身份,是我一直欠你的,两个孩子也需要名正言顺的父亲。”修长的手轻轻缠上她纤细的手,伽夜每一字,每一句,都说得那般坚定。
如果不是六年前出了意外,现在的她,早就是他的老婆了。
“你想娶一个头部还缠着纱布的新娘吗?”手回握住他的手,苏乔惜笑着打趣。
“我不介意。”伽夜一脸无所谓。
“我介意啊。”苏乔惜声音低低的,“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结婚当天是全世界最美的,怎么可以带着伤痕出现?”
☆、天外飞来一个压寨夫人
“我介意啊。”苏乔惜声音低低的,“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结婚当天是全世界最美的,怎么可以带着伤痕出现?”
“……”伽夜有种想敲一敲她的冲动。
很想学着偶像剧里的男演员,深情款款告诉她,任何时候,你在我眼中,都是最美的。
但,这样的话,他说不出来。
“先办理结婚手续。”
“……”
所谓的行动派,苏乔惜第二天是真真实实见识了。
拿着几份文件走进屋,伽夜将苏乔惜打横一抱,按压着她坐到了书桌前。
“这是……”眸光睁得大大的看着那写有“Marri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