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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地朝那些人干笑了几声,她踩着那尖细的高跟鞋走出医院,嘴里还不住地嘀咕着:
“你们两个王八蛋,以后要是再把我扔给景狱那个臭流氓的话,我就跟你们绝交!!绝交!!!”
气死她了,气得都“撕心裂肺”了!!
她在心里还是一个劲地咒骂着景狱那个臭流氓,手,下意识地碰了碰自己还残留着景狱血液的唇瓣,微微蹙起了眉头。
“高媛媛,你紧张什么,不就是被臭流氓吻了一下吗?亏你还是写爱情故事的,这种戏码都是家常便饭了好不好?你就当被猪啃了呗!”
她一边走在街上,一边不停地安抚自己又开始不安分跳动的心脏。
“那个臭流氓,诅咒他一喝水就被呛到!
“咳咳......”
刚往椅子上坐下的景狱才喝了一口水,就莫名其妙地被呛到了。
他的眉头蹙了一蹙,低语道:“一定是高媛媛那个臭女人诅咒本少爷!”
他的深眸微微地眯了起来,眼底逐渐蔓延出了几分危险。
而病房内,医生再一次过来替路迟迟检查了一番之后,再三跟申臣确定路迟迟没有什么大碍了之后,申臣才勉强同意让路迟迟出院。
“行了,阿臣,你要是不放心,就让迟迟住我们家,让长嫂做点补品给她吃,也比呆在医院里强。”
童羽舒见自己的儿子好像还是一脸的不放心,便忍不住加了一句。
而申臣听童羽舒这么一说,心里顿时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不但可以天天盯着这个不安分的女人,还能近水楼台,顺便来个“酒后乱性”。
而路迟迟一听童羽舒这么说,第一个反应便是出声拒绝。
“不用麻烦了,夫人,我没事了,可以照顾自己的。”
她嘴角僵硬地扯动了两下。
拜托,住在申臣家里,不是主动把自己送进狼窝吗?
不能再转了,我头晕
拜托,住在申臣家里,不是主动把自己送进狼窝吗?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身边这匹大野狼可是天天在打她的主意呢。
再说了,以她对这家伙小气程度的理解,她背着他去赚外快的事,他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
对了,还有那个体罚!现在不能确定他到底想怎么体罚她,不过,绝对不会是普通的“刑罚”。
从申臣这家伙手中出来的,绝对是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残酷的手段。
想起那个“体罚”,她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而申臣一听路迟迟出声拒绝,当下便不悦地沉下脸来,深眸眯起对上她,沉声道:
“你是打算拒绝我吗?”
“啊?不是,不是。”
听出了申大爷口气中的不满,路迟迟立即否定地对申臣不停地摇了摇头。
冤孽啊,这大爷最近是越来越容易生气,也越来越小气了。
“我只是觉得这样太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
申臣淡淡的出声,将路迟迟所有的话都给堵住了。
跟着,又当着眼前父母,还有表妹表妹夫,将路迟迟从床chuang上抱了起来,往病房门口走去。
也无视身后那几双戏谑的眼神,所有的动作都显得那样得自然不带半点做作。
倒是路迟迟,被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样抱着,大摇大摆地走出住院大楼,她的整个身体都因为不好意思而僵硬着。
好不容易出了电梯,一楼来往的人更加多了一些,路迟迟脸上的尴尬也越发得浓了一些。
比起某位神的不要脸,她的脸皮可是非常非常滴薄啊。
红着脸,她垂着脑袋,硬着头皮,对申臣支支吾吾地出声道:“那个......我很好,你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吧。”
她的眼神带着征求的神色看着申臣,见申臣的脚步听她如此说的时候,蓦然停住,跟着,很好说话地将路迟迟放到地上。
看着她,一本正经道:“往前走几步看看。”
“哦,好啊。”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事可以方便行动,路迟迟听话地往前步伐很稳地走了几步,转头看着申臣投来的目光,像是要告诉他,她真的可以自己走。
见申臣稍显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她面前,双手环胸地低眉看着她,勾了勾唇,道:“转圈。”
“嗯?”
路迟迟一愣,跟着,也听话地点点头,在他面前照做了。
“再转。”
“哦。”
不明所以的路迟迟继续在他面前转了好几圈,却见申臣还没有让她停下来。
这家伙怎么回事啊,走路也走给他看了,转圈也转给他看了,不是已经证明她没事了吗?
再转下去,她要吐了。
终于,她有些坚持不住了,将有些踉跄的脚步不稳地停下,伸手抓住申臣的手臂,道:“不能再转了,我头晕。”
见申臣满意地勾了勾唇,俯下身继续抱起路迟迟,开口道:“没事,我抱着你走。”
跟着,便又大摇大摆地抱着路迟迟朝停车场走去。
高人不愧是高人啊
路迟迟傻眼了,当她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申臣抱着走出了医院大楼,她的嘴角,不停地抽搐了好几下。
这......这样也行!
拜托啊拜托,就算是个正常人这样连续转也会头晕的好不好?
这家伙,为什么老是喜欢这样算计她啊,而她,还竟然糊里糊涂地被他给算计了。
而他们身后的那四个人,申擎和童羽舒两人皆瞠目,这是他们生的儿子吗?
太......太无耻了!
而一旁的肖策夫妇则是看着申臣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在心里对申臣竖起了大拇指——
高人不愧是高人啊。
从医院出来之后,路迟迟便被申臣霸道地塞到了申家,让佣人好生照顾着。
医生都说了她没事了,可他还是霸道地不让她有任何自由活动的机会,硬生生地像是把她软禁起来了。
更过分的是,连公司都不让她去,非要她在家里休息一周再说。
“再休息下去,人都发霉了。”
她有些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盯着客厅里的电视发呆着。
申擎俩夫妇去了法国的分公司处理一点事情,顺便待在那里过他们的“三十年结婚纪念日”去了。
这偌大的豪华别墅里,除了管家跟佣人之外,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有时候,她都觉得让那些佣人照顾她,有些浑身不自在。
有些人吧,天生就是不被人伺候的料,一看到佣人给她端什么补品,她就像是受了惊吓似的,满脸受宠若惊地接过。
不过,说来也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真被他们伺候得开始娇贵了。
这几天,她的胃里就很不舒服,好几次还在房间里吐了。
吐出来的全是长嫂用各种昂贵的材料炖的补品。
当然,她不会把这事告诉管家他们,虽然申臣一再地吩咐了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跟管家说,可她想了想,应该也没什么事。
想必是很少吃到这么多的补品,胃一时间受不了,有些虚不受补了才会吐的,等适应了之后就没事了。
如果连这种小事都跟管家说的话,别人说不定会觉得她矫情了。
她坐在沙发上,胡乱地想了各种事,盯着电视无聊地发呆着,也没有什么心思看进去。
真怀疑那些当少奶奶的人怎么受得了天天呆在家的日子,她才待了几天就受不了了。
想了想,她又无聊地在沙发上侧躺了下来,百无聊赖地眨巴着双眼,得想点办法出去才行。
“管家!”
她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而管家听她叫他,不敢怠慢地朝她走了过来。
“路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吗?”
“管家,你让我出去走走好不好,在家里真的好无聊啊。”
看着路迟迟那苦恼的模样,任管家也很为难。
其实,他也知道这样看着路小姐会把她闷坏了,本来人家就没什么事,少爷非要把人家说得很严重。
本来没什么事的,到时候可别被闷出事来。
不会撞出什么后遗症了吧
本来没什么事的,到时候可别被闷出事来。
“可是,路小姐,少爷那边我不好交代啊。”
管家有些为难地蹙起了眉头。
路迟迟也明白,那个霸道的家伙任谁都不敢反抗他,更何况是管家呢。
她也不能为难一个老人家不是?
哎~~~可是,就这样待在家里,真的会闷得想死的。
“这样吧,路小姐,要不,我叫个佣人陪您一起出去,这样的话,少爷会放心一些。”
看路迟迟那可怜的模样,管家也不忍心。
哎,摊上他们家少爷这样霸道又不容抗拒的男朋友,路小姐不知道算是幸还是不幸了。
“好啊,好啊。”
一听管家这么说,路迟迟虽然不太习惯有个佣人跟在身边,可比起就这样发霉了待在房子里,她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很快的,管家便安排了一个佣人跟司机,陪着路迟迟出去了。
其实,路迟迟也没有什么逛街的爱好,也就是在别墅里被憋坏了,才有心思出来闲逛的。
基本上也没有什么东西要买。
好在申臣那家伙霸道归霸道,不过还是允许她去看她哥的,前提自然是等他下班的时候陪她一起去。
“哎~~”
坐在商场的咖啡厅里,她微微地叹了口气,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抬眼便看到前方正从洗手间出来的佣人此时正焦急地朝她跑了过来。
“路小姐,对不起,我儿子在学校里出事了,现在在医院,我要赶着过去,我们先回去好吗?”
佣人看上去有些着急,而路迟迟听她说她的儿子出事了,当下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你去吧,别管我了,我真的没事,我在这里逛一会儿,等会儿让司机来接我回去就行了。”
为了让佣人安心,她也只能这样说了。
真不知道撞了一个额头而已,那家伙怎么就那么喜欢小题大做呢。
“你赶紧去医院,快点。”
见佣人左右为难,路迟迟伸手推了推她。
而这个时候,佣人也无法想太多,看路迟迟精神确实很好,当下也没有再管路迟迟,便从商场离开了。
佣人走后,路迟迟还是一个人随便地在商场上闲逛着。
胃里在这个时候又莫名其妙地泛酸,一种恶心作呕的感觉不停地朝她的胸口涌了上来。
“奇怪,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有适应那些补品啊。”
她捂着不停泛酸的胃部,蹙着眉,低低地自语道。
看来,吊丝就是吊丝,过不了女神的生活,连吃点贵的东西都会反胃。
她在心里有些自嘲地这样想着,在洗手间里待了吐一会儿,才勉强舒服了一些。
抬眼看向镜中的自己,仔细打量着自己的脸色,看上去确实有些苍白。
这几天申臣天天跟她说,说她脸色苍白,她还老是觉得他在为他那种霸道的行为找借口呢。
“好像真的有些苍白。”
她的手,轻轻地抚上自己的脸颊,低声自语道。
“不会是上次一撞,真的撞出什么后遗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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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孩子了?
“不会是上次一撞,真的撞出什么后遗症了吧?”
她路迟迟有些惊悚地这样想到,这几天老是吐,老是吐,说不定还真是脑子撞坏了。
也不对啊,医生不是说她没什么大碍吗?
真是轻微脑震荡啊,也没有什么后遗症啊。
不是都说丰臣的医生都是世界顶尖的医生么,不可能连有没有后遗症都查不出来的。
“想多了,想多了。”
她安抚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自我安慰道。
只是这连续好几天地呕吐,倒是让她有些放心不下来。
在洗手间呆了一会儿,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