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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路迟迟在跟高媛媛通完电话之后,回头对景狱道:“下次别乱接我的电话。”
她的表情淡淡的,对于景狱,没有太多的情绪。
却见景狱还是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听路迟迟这么说,他坏坏地笑了起来,“表妹,你不是怕电话是申臣打来的,我接了之后,他会误会吧?”
听景狱又惹人厌地提到申臣,路迟迟的眉头微微一蹙,眼底闪过一丝薄怒,“我跟申臣分手了,你是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还是你的记性太差?”
还是第一次见路迟迟发火,景狱的眉毛微微向上挑了挑,眼底滑过一丝玩味。
一提到申臣就这么激动,还说自己不在乎申臣呢。
被景狱那诡异的眼神给看的有些不自然,路迟迟有些心虚地别过视线,自然地转移了话题,“还有,别乱叫,我不是你表妹。”
是不是伊曼的身上还发生过其他事
被景狱那诡异的眼神给看的有些不自然,路迟迟有些心虚地别过视线,自然地转移了话题,“还有,别乱叫,我不是你表妹。”
这人真是奇怪,动不动就喊她表妹,他可是景家的少爷,没事乱攀她这个穷酸亲戚做什么。
“嗯,就是这里了。”
高媛媛从出租车上下来,看着眼前这座豪华的别墅,点了点头。
因为来之前,路迟迟跟守在门外的那些人打过招呼,所以她这一次进来得很顺利。
一到门口,便看到景狱的手刚好往路迟迟的肩上搭去——
“那个臭流氓想干什么?”
随着这话落下的同时,她直接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朝景狱砸了过去——
“臭流氓,不准你碰迟迟!”
这突如其来的异物让景狱根本来不及反应,高跟鞋直接砸到了景狱的脑袋上。
“啊!”
下意识的呼痛声从景狱的口中传来,他伸手捂住被砸疼的后脑勺,怒目瞪向从门口快速冲进来挡在路迟迟面前的高媛媛。
“臭流氓,下次再敢打迟迟的主意,老娘扭断你的手!”
“你这个粗鲁的八婆,你敢拿高跟鞋砸我!!”
景狱的脸气得铁青,一手捂着后脑,一边指着高媛媛那嚣张跋扈的模样,怒瞪着高媛媛。
“哼!你这个臭流氓,迟迟是阿臣的,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碰了?”
她一脸鄙视地冷睨了景狱一眼,而这下意识地提到“申臣”这个名字,让站在她身后沉默的路迟迟微微变了变脸色。
心里对高媛媛这句话,顿觉有些可笑。
她是申臣的?呵呵!如果媛媛这句话被申臣听到的话,一定会觉得这是个很大的笑话吧。
她的眼底滑过一丝苦涩,嘴角微微扯动了两下,跟着,收拾的心情,看着眼前两个剑拔弩张的人,出声道:
“媛媛,你陪我回房间吧。”
她可不希望她叫过来的人跟白家的表少爷打起来。
而高媛媛听路迟迟出声了,口气中还带着几分沉闷,她想了想,还是暂时不跟景狱计较。
狠狠地瞪了景狱一眼之后,她对路迟迟点了点头,跟着,陪路迟迟回了房。
“迟迟,你跟阿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我没在几天,你们就分手了?”
一回到房间,高媛媛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
路迟迟看着高媛媛,心里有些小小的委屈,眼眶微微地红了红,她对高媛媛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不想把乔伊曼被轮奸的事说出来,这样对乔伊曼也不好。
反正都跟申臣分手了,其实原因并不重要,说到底,伊曼的事,确实是她间接造成的。
就算申臣一点都不计较,她也不敢去面对伊曼。
而高媛媛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目光直视着路迟迟有些难过的眼眸,低声道:
“是不是伊曼的身上还发生过其他事?”
想起伊曼刺伤阿策的原因,不可能没有什么理由,无缘无故刺伤他的。
阿策对伊曼这么好,没有理由伊曼要置阿策于死地。
忘不掉的,不能忘的
阿策对伊曼这么好,没有理由伊曼要置阿策于死地。
或者,四年前,让伊曼突然瘫痪的原因......很不堪?
因为是写小说编故事的,所以高媛媛的想象力足够可以让她想到一些别人不会想到的可能。
她看到路迟迟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她的眼底便更加肯定了几分。
她硬着头皮,问得有些残忍,“是不是......伊曼被......被人给......”
她蹙了下眉,发现自己根本就问不下去。
而路迟迟一听她这么问,微敛的眸子猛然抬起看向高媛媛,眼中愕然。
而路迟迟这副模样,高媛媛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是不是?”
她再一次确定到,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她的目光盯着路迟迟好久,终于,见她面带歉意地对着高媛媛点了点头。
“如果四年前我没有莫名其妙地离开,伊曼不会帮着申臣出去找我,她就不可能被......”
说到这,她的眼眸子有些暗淡地垂了下来。
高媛媛的表情也沉默了,半晌,才抬起头来看着她,道:“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啊,阿臣(‘文)怎么可以(‘人)因为这件(‘书)事就把所(‘屋)有的事责怪到你身上呢。”
闻言,路迟迟却是一脸坦然地笑了笑,对高媛媛摇了摇头,“无所谓啊,其实是不是这个原因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对我的报复确实成功了。”
他,成功地让她尝到了五脏六腑被撕碎的痛,成功地将她从云端推到了谷底,让她痛不欲生。
这几天,她以为自己可以轻易地忘掉申臣,却没有想到,一旦提起他,心,还是会痛得这么难以承受。
她根本就忘不掉申臣,自欺欺人地以为自己可以忘掉,无非就是在刻意地不去记起罢了。
又或者,为什么她忘不掉?也许,她根本就没有试着去忘记过,而是一直地怀念着,怀念着他对她曾经的好,对她那些无所顾忌的宠。
她一直在期待,在做梦。
忘不掉的,不能忘的,就在自己的心里,占了一个位子,一个谁也无法再进入的位子。
高媛媛看着她这副佯装无所谓,可眼底流露出来的那抹痛苦,心底有些小小的不忍。
“迟迟,你别这样,阿臣他最近好像过得也不好,他不是不爱你了,而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伊曼吧?所以觉得没脸跟你继续在一起。”
她这样猜测着,阿臣对迟迟的好,她其实是看在眼里的。
虽然霸道了点,让人讨厌了一点,可那种好,是他演得出来的吗?
尤其是像阿臣那样不可一世的男人,如果不是真爱,又怎么会费尽心力地在一个女人面前,把自己的戏演得那么好,那么逼真,那么得情动深处?
路迟迟因为她的话,先是愣了一愣,心中微微地紧了一紧。
而后,却淡笑着摇了摇头,“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结果是......他确实把我推开了。”
她闭上眼,忍在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白洛,给我闭嘴!
她闭上眼,忍在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媛媛,他订婚了,他跟陈小姐订婚了。”
她抱着高媛媛,难过地哭了起来,在自己的好友面前,她不想再伪装得那么无所谓。
“我好想他,我真的好爱他,我只想陪在他身边,为什么这样都不行啊?”
她哭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痛苦,所谓的尊严,所谓的面子,这个时候已经都不重要了。
他要娶另外一个女人了,他会成为另外一个女人的大神,另外一个女人的阿臣。
他会跟别的女孩子生好多孩子,而她的孩子......
孩子......
她的手,下意识地探向自己的小腹,眼中划过一丝歉意。
留下这个孩子,是对的吗?
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会不会像她一样,受尽欺凌。
她的心,猛然抽了一下,脸色有些苍白,身子也在这个时候有了明显的颤抖。
而这一点,让高媛媛也感觉到了。
“迟迟,你怎么了?”
将路迟迟从自己的怀中推开,看到她挂着泪痕的脸上苍白得可怕,甚至眼底还有些惊慌闪过。
路迟迟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高媛媛,双唇颤抖得厉害,而这个样子的路迟迟,让高媛媛看得越发紧张了起来。
“媛媛......”
“怎么了,迟迟?”
她听出了路迟迟口中那明显颤抖的音调,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等她开口,却见她始终不肯说话,整个人好像陷进了不堪回首的记忆里一般。
“迟迟?”
高媛媛蹙眉,再度叫了她一声。
听到高媛媛的声音,路迟迟陡然从自己的惊恐中回过神来,面对高媛媛担忧的眼神,她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摇了摇头。
“没什么。”
她,没有跟高媛媛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更没有告诉她关于自己怀孕的事。
“真的没事吗?”
高媛媛还是有些不放心,总觉得路迟迟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怪异。
“没事。”
见路迟迟坚持这样说,高媛媛也就没有再多问,只是眼眸还是不放心地看了路迟迟一眼。
“媛媛,你陪我回家住几天吧,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路迟迟如此开口道,眼底满是难过。
“好啊,你想我陪你多久都可以。”
高媛媛蹙了下眉头,心里又对申臣暗暗咒骂了几句。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面对的,干嘛把迟迟欺负成这样,真是讨厌的家伙。
两人在房间里聊了一会儿,高媛媛再陪路迟迟从房间里出来。
楼下客厅里,景狱一边揉着被高媛媛的高跟鞋砸得生疼的脑袋,一边嘴里不停地骂着高媛媛。
“那个没人要的八婆,下手可真狠!”
该死的,那个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竟然能下得去手。
他现在更加确定高媛媛那个八婆绝对没人要!
该死的,好痛!
“咦?你不就是那个《一见钟情》上面的高媛媛吗?原来我表哥他......”
“白洛,给我闭嘴!!”
原本还坐在楼下的景狱一听到楼梯口传来的那道声音,急得立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急得往楼上冲了上去。
他就是白家少爷?
原本还坐在楼下的景狱一听到楼梯口传来的那道声音,急得立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急得往楼上冲了上去。
也忘记了自己的脑袋上此时被砸出了一个大包。
而高媛媛跟路迟迟从房间里走出来,迎面响起的那一道稚嫩的嗓音让她们二人下意识地抬起头来。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见景狱那着急的声音从楼下客厅里响起,与此同时,不过几秒的时间,景狱已经冲到了楼上。
长臂一把将先前那个说话的主人拽到一旁,“死小子,敢乱说话,小心我揍你!”
路迟迟跟高媛媛二人则是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被景狱揪着的小孩子。
年纪大概七八岁的样子,一条牛仔背带裤,白色的棉质衬衫,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却是垂在后头。
小巧而精致的五官,眼眸很深很迷人,挺翘的鼻梁立在他稚嫩的脸蛋中央,皮肤白嫩,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亲一口。
高媛媛跟路迟迟眨巴着眼眸子,看着眼前这个小男孩,与此同时,小男孩也在景狱的手中不停地挣扎着。
“景狱,你这个讨厌鬼,快点放开我啦。”
“臭小子,闭上你的嘴,不准乱说话,听到没有。”
景狱将小男孩放开,那双不怀好意的眸子带着几分警告地看着他,眼底闪烁着几分不自然。
开玩笑,要是让那个八婆知道他在背后搞了什么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