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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有些闪烁,刻意地不去看客厅里几个人的眼神,她急于逃避般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房间走去。
只是那逃跑的背影明显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思。
看着路迟迟回了房间之后,景甜上前,拍了拍白枫的肩膀,道:
“喂!你真打算不让迟迟嫁给申臣吗?”
白枫的表情因为景甜这个问题而怔了怔,半晌,才口气生硬地回答道:
“等那个小子让我满意了再说!”
虽然很气,他最后还是给申臣留了一条后路。
毕竟,虽然被那个臭小子气得跳脚,可最起码,他还是看得出来,那个臭小子对迟迟还是有些在乎的。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那么毫无形象地在商场外跟他大干一架了。
不得不承认的是,申臣确实是一个神话一般的人物。
而能让这样一座神变得无法淡定的女人,若不是他太过在意,又怎么会纡尊至此。
就是因为这一点,他才给那个臭小子留了半点机会。
至于这个机会他会怎么去把握,就看申臣自己了。
他白枫的女儿,还怕没人要?
“那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白门主你满意呢?”
景甜笑看着自己的老公,问道。
见白枫的眼眸朝她侧了过来,口气生硬,没好气道:
“我怎么觉得你那么喜欢申臣那个人当女婿?比申臣好的人多的事。”
说到这,他顿了一顿,看着景甜噙在嘴角的笑容,继续道:“我觉得狱那个小子也挺不错。”
“狱?”
景甜的眼底滑过一丝惊讶,跟着,赶紧抓着白枫的手臂,急道:
“你可别乱点鸳鸯谱,我可是看好狱跟媛媛呢。”
“狱跟媛媛?”
白枫的眼底滑过一丝惊讶,却不以为然,“就那两个一见面就打得不可开交的人,你还指望他们两个在一起?”
“这你就不懂了吧?”
景甜有些得意地挑了下眉,“这就叫欢喜冤家。总之,你别乱点鸳鸯,迟迟心里喜欢的明明是申臣,你别打狱的主意。”
迟迟怀孕了?
景甜有些得意地挑了下眉,“这就叫欢喜冤家。总之,你别乱点鸳鸯,迟迟心里喜欢的明明是申臣,你别打狱的主意。”
“迟迟没跟狱相处过,怎么知道狱没申臣好。”
白枫沉着脸,反驳道。
“反正就是不行!”
知道跟白枫讲道理没用,景甜干脆就直接耍无赖了起来。
有时候,女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最不需要讲的就是道理,最有效的方法
申家——
自从那天跟白枫干了一架之后,申臣就一直愁眉不展的。
比起先前的沉默冷然,此时的他,脸上明显多了一些苦恼。
而这样的苦恼,显然是那个被他打了一顿的未来岳父带来的。
薄唇轻抿着,他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管家过来,拿起电话接了起来——
“喂?”
“......”
“路小姐?”
管家的声音显得有些惊讶,而原本靠在沙发上浑身疲惫的申臣在听到管家口中喊着“路小姐”的时候,猛然睁开了双眼。
在管家还没有晃神之际,他已经快速夺过了管家手中的电话,接了过来。
“是这样的,一个月前路小姐在我们医院验出有两个月的身孕,由于她的血型比较特殊,我们当时让她做了浑身检查,可是她一直没来取体检报告,打她手机也没打通,这是她当时留下的电话号码,所以......”
之后的话,申臣根本就没有听下去,整个心思早已经被电话里那一句“路小姐在我们医院验出有两个月的身孕”之后,便傻住了。
“喂?你好?还在听吗?如果路小姐在的话,请她来医院取一下体检报告,有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医生还需要跟她当面说一下。”
“......”
“喂?你好?你好?”
“嗯,知道了。”
低沉的嗓音在这个时候从申臣的口中传来。
挂断电话之后,他的表情有些怪异地缓步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沉默着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只是那英挺的眉头时而张开,时而深锁着,那表情,让人不禁有些担忧。
“少爷?”
管家看到申臣突然间变化的脸色,有些担忧,走到他面前,低声唤了他一声。
见申臣的眸子缓缓地投向他,眼眸有些无神地眨动着,低声道:“迟迟......怀孕了。”
“什么?路小姐怀孕了!!”
管家惊呼出声,与此同时,正从外面回来的童羽舒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猛然从外面冲了进来,抓着管家,焦急道:
“管家,你刚才说什么?迟迟怀孕了?”
相比起申臣那沉默的样子,童羽舒则是显得万分得激动,“我刚才没听错对不对?迟迟怀孕了是不是?”
她高兴得有些手舞足蹈了起来,“哈哈,我终于可以当奶奶了,我盼了这么久,总算是盼到了。”
此时的童羽舒,高兴得像是得到了一样至高无上的宝贝一般,又叫又跳。
申臣,你这是送上门找死吗
此时的童羽舒,高兴得像是得到了一样至高无上的宝贝一般,又叫又跳。
跟着,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快速冲到恍然失神的申臣面前,也无暇去在意他脸上那怪异的表情,激动道:
“赶紧去白家把迟迟接回来,我的宝贝孙子,我必须要亲自照顾才行!”
她激动得有些手足无措,却在这个时候,被管家轻轻地扯了两下衣角。
见管家那怪异的表情,她愣了愣,“怎么了?”
“夫人,你没觉得少爷的表情有些奇怪吗?”
“嗯?”
经管家这么一提醒,童羽舒才注意到申臣一直沉默着没有开口,脸上的表情,夹着几分低落。
“阿臣?”
她低低地出声唤他,见申臣那双无神的眼眸有些苦涩地朝她投来,声音喑哑着开口道:
“她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的声音,有些微小地颤抖着,眼眶在这个时候微微红了一圈,“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看着童羽舒,重复着这句话,眼底,布满了难过。
“阿臣,你别这样,可能迟迟也没想好要怎么跟你说这事吧。”
看到自己儿子那双难过的眼眸,童羽舒蹙了下眉,轻声安慰道。
迟迟那丫头也真是的,怎么这么大的事都瞒着阿臣。
难不成,她就是想这样偷偷地把他们申家的孩子生下来而不让阿臣知道吗?
“那是我的孩子......”
他的眼底爬满了痛苦,声音喑哑得可怕:“她怎么可以瞒着我,她怎么可以那么自私得不告诉我。”
“阿臣......”
童羽舒抿着唇,蹙起了眉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申臣。
这小子,恐怕又要难过一段时间了。
原本是该高兴的事情,怎么一摊到他们两个人身上就变味了呢。
忽的,见他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刺耳的发动机在车库内响起,紧跟着,那辆白色的玛莎拉蒂很快便消失在了申家的大门外。
“把白枫家的地址给我!”
他打通了任毅的电话,跟着,将手机丢在一旁。
没多久,任毅便把白家的地址发到申臣的手上。
快速扫了一眼上面的地址,他踩着油门,疯了一般地朝白家驶去。
路迟迟,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怎么可以瞒着我这个孩子的存在。
那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利知道他的一切!
白家——
“先生,申臣在外面,要让他进来吗?”
深色西装的保镖站到了白枫面前,让正悠闲地喝着茶的白枫挑了下眉。
下一秒,又蹙起了眉头,道:“别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便听得几声呼痛声随之响起,几名穿着黑衣的保镖直接被申臣从外面打了进来。
客厅里,申臣铁青着脸色站在白枫面前,两人的幽暗的目光充满了争锋相对的味道。
悠闲地靠坐在沙发上,他将手中的茶杯往茶几上一放,挑眉看向申臣阴冷的脸色,声音微沉道:
“申臣,你这是送上门找死吗?”
你们不用客气,尽管动手
“申臣,你这是送上门找死吗?”
却见申臣的目光只是淡淡地扫过白枫的脸颊,声音同样沉冷着:“迟迟呢?我要见她。”
“迟迟?”
白枫轻笑着摇了摇头,慢悠悠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吸了一口夹在指间的雪茄。
雪茄烟慢慢地吐出一个个眼圈,他眯起双眼,站到了申臣面前,指了指楼上的房间,道:
“迟迟就在楼上,就看你有没有命见到她。”
说到这,他目光一冷,眼神朝客厅里几个保镖扫了一眼,对申臣道:
“你要是往楼上移动一步,我就让他们一枪毙了你。”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几声连续扣扳机的声音随之响起。
数十把枪抵着申臣的太阳穴,周围陡然间笼罩在了一股凝重而紧张的气氛当中。
白枫还是那慵懒的模样,站在申臣面前,微微一笑,道:“申臣,有一点你要搞清楚≮我们备用网址:。。≯,我手下的枪从来都是不长眼的。”
他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申臣毫无惧色的黑眸,薄唇微勾,“我给你一次机会,马上从这里滚出去,我就饶你一条命。”
这句话,并没有让申臣变脸,只是见他那双冰冷的目光淡淡地扫过那几支抵着他头颅的左轮手枪,面不改色地勾了勾唇。
“我再说一次,我要见路迟迟。”
说话的同时,他的脚步兀自朝楼梯口移动,丝毫没有因为那几支枪而又半点犹豫。
而那些保镖却被他如此大胆的举动而惊了不小。
要知道,这数十把枪,随便哪一把走了火,他申臣的小命就玩完了。
他竟然可以这样面不改色地上楼去找大小姐,他难道觉得门主的话是在吓唬他吗?
脚步只能随着申臣的脚步往后移动着,目光带着几分询问地看着沙发边上的的白枫,等着他的指示。
见白枫并没有开口,只是淡淡地吸着烟,双眸眯起,不动声色又一言不发。
眼看着申臣的脚步往楼梯口一步步移过去,半晌,听白枫低低地出声道:“动手,给我狠狠地往死里打。”
随着这话音落下,一记重重的拳头砸向申臣的小腹。
而这一次,申臣并没有还手,只是看向白枫,微微地勾了下唇:
“今天我必须要见她!呃......”
一记重拳再度砸向他的小腹,让他痛得下意识地呼痛出声。
膝盖微曲着在楼梯口跪了下来,见白枫寒着脸,站到他面前,勾唇道:
“迟迟她不想见你,何必找死呢,申臣。”
白枫的口气听上去很是平稳,面对自己手下对申臣砸向的一拳又一拳,似乎毫不在意。
申臣的嘴角开始流出血丝,却没有还一次手。
听白枫这么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就算死,我也要见她!”
“哈哈~~好,很好。”
白枫清朗的笑了两声,听不出什么情绪地点了点头。
雪茄烟再度往嘴边一放,深深地吸了一口,跟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长腿/交叠着坐着,对手下道:“你们不用客气,尽管动手。”
这样打下去,一定很痛
长腿/交叠着坐着,对手下道:“你们不用客气,尽管动手。”
随着这话音落下,如暴雨般的拳头毫不留情地朝申臣砸了下来。
“这样打下去,一定很痛!”
楼梯口,某位小少爷依然优哉游哉地看着被那帮手下打得鼻青脸肿却没有还手的申臣,双手捂住脸,低语道:
“老爸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