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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意地勾起妖娆的双唇,凤眼妩媚地一眨,如青葱般纤细白嫩的指尖轻轻地滑过男人健硕的麦色肌ji肤,声音柔而媚,夹着情yu欲过后撩人心弦的销xiao魂。
“申少,你好厉害呢~~”
床chuang上的男人并没有因为女人的赞美而出现过于欢喜的表情,他,似乎生下来就是为了满足各种女人的需求,不管是身体上的欲望,还是金钱上的欲望。
承欢在他身下的女人,他早已经不记得有多少个,而这种过于奉承阿谀的话,他也早已经听得腻烦了。
不要让我重复同样的话
承欢在他身下的女人,他早已经不记得有多少个,而这种过于奉承阿谀的话,他也早已经听得腻烦了。
低眉,深眸安静地扫过女人欲望未褪的脸蛋,薄唇带着几分厌恶地勾了起来,伸手,毫不留情地将女人从自己的身上一把推开。
起身,随手拿起睡袍套在自己的身上,古铜色的肌ji肤反射着窗外的月色,低沉着声音道:“你可以走了。”
不带任何拖泥带水的言辞,口气淡淡的,却霸气十足,让床chuang上的女人怔了一怔,抬眸看着月光下这张深邃又魅mei惑到让无数女人动心的俊颜,眼底滑过一丝低落。
“阿臣,这么晚了,你还让人家回去吗?”
她难过地娇嗔,却引来了男人不以为意的笑容,转头,又是那双深邃而又让人心动的黑眸,此时缓缓地靠近了她几分。
干净而修长的指尖挑起女人尖细的下巴,薄唇微动:“不要让我重复同样的话,你知道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他说话的语气总是淡淡的,眉宇之间不经意地散发着游戏人间的多情,声音低沉而性感,举手投足之间,总是能轻易地撩人心弦。
哪怕说出来的话有多么得无情,只要是从他嘴里出来的,便是理所当然。
女人的心微微地咯噔了一下,眸光潋滟的眼底看着男子那含笑的嘴角,心里也清楚,这个男人,从不喜欢为任何人改变自己的决定。
可明知如此,她还是有些不死心,修长的双腿从床chuang上下来,白皙纤细的双臂绕过男人健硕的肩膀,妩媚而勾人:“那你送我回去好不好?这么黑了,我怕。”
妩媚的眼角带着显而易见的挑逗,却无法让男人的脸上出现半点的变化。
只是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立体的薄唇却扬起了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深眸微微地眯了起来,声音温润而富有磁性:“宝贝,别得寸进尺,你该清楚,我从来没有送床伴回家的习惯。”
床伴,这就是他给身边所有女人下的唯一的定义与位置,除此之外,她们没有任何的身份和存在价值。
女人的脸色再次一僵,眼眸深深地望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前一秒还是疯狂无度的缱绻,下一秒,却可以做到完全不带半点拖泥带水地开口赶人,能这样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申臣,似乎天生就是这样一个男人,看似游戏人间般的多情,却没有人能在他的眼底捕捉到半个情字。
即使叫着她宝贝,可那双漆黑的深眸里,却融不进半点情丝。
说他无情,他却能将自己所有的感情分配到各式各样的女人身上。
说他多情,他似乎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动真情,有的,从来只是床第之间的交易。
肉身与金钱的交易,男人与女人之间最清晰的债权关系。
见申臣将地上的衣服拿起,扔到女人面前,薄唇勾起了一抹妖娆的弧度,“出去把门带好。”
少爷要买华龙的股份?
见申臣将地上的衣服拿起,扔到女人面前,薄唇勾起了一抹妖娆的弧度,“出去把门带好。”
落下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他已经往浴室走去。
诱惑力十足的背影却充斥着无情跟绝然,似乎这世间,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申臣停下游戏花丛的脚步。
丰臣大厦——
丰臣集团,丰臣大厦,在这座城市里,早已经成了标志性的建筑跟名字。
在这个经济实力决定一切的时代里,丰臣集团的名字早已经享誉了大半个世纪,在A国,丰臣集团跟与它旗鼓相当的风行集团可以说是控制着该国南北的整个经济命脉。
丰臣据北,风行据南,而这两个让人望而生畏的集团,如今却被两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掌控着。
丰臣集团总裁办公室——
“少爷,您要我查的事已经查到了。”
身为总裁高级特助的任毅恭敬地站在申臣面前,保持一贯的姿势跟态度跟申臣报告着。
豪华宽敞的办公室内,落日透过明亮如镜的落地窗,照在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落地窗前,申臣双手插cha在口袋里,面色慵懒地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申臣,这个早已经享誉海内外的名字,丰臣集团现任总裁,二十岁时美国MBA毕业回国接掌家族庞大的企业至今已有八年。
这短短八年的时间,强硬的生意手段跟说一不二的作风早已经享誉商界,只是,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年轻人,在商界却从来不露面,没有人可以捕捉到他的影子,哪怕只是一个侧影。
虽早已经声名在外,却只是闻其名不见其人,谁都想一睹这年轻总裁的风采却不得一见。
漆黑的眸子在听到任毅这话的时候,微微地眯了起来,眼底融进了一丝不明的色彩。
“继续说。”
温润的声音,慵懒之极,视线已经从落地窗外收了回来,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抬眸看向自己的助理。
“路小姐在华龙集团就职,是华龙集团策划部总监助理。”
任毅以一副公式化的表情尽责地报告着,也猜不出自家的总裁大人到底心里在想什么。
见申臣半晌不语,眼眸中闪烁着一些读不懂的色彩,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叩着办公桌,下一秒,见他薄唇微弯,那淡淡扬起的弧度让任毅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找华龙谈谈,不管他们开价多少,买下他们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份。”
第一次,任毅因为申臣这样的决定而显得有些愕然。
身为申家老管家的孙子,又是申臣的贴身特助,从小到大,他对申臣的习性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不管他下什么样的命令,甚至只是一个眼神,他都能轻易地猜透并执行,只是这一次......
少爷为什么要购买华龙的股份?
而且,购买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份,那不就成了华龙集团最大的老板?
虽说丰臣集团涉足的产业范围很广,金融,房产,娱乐业等等都有涉足,可纵使如此,也没必要购买华龙那么大的股份。
你不饿的话我帮你吃了
虽说丰臣集团涉足的产业范围很广,金融,房产,娱乐业等等都有涉足,可纵使如此,也没必要购买华龙那么大的股份。
这一次,他是真的猜不透少爷的心思了。
眼眸有些好奇地偷偷看向申臣,见他的唇角还是似有似无地勾着一抹笑意,任毅的身子再一次禁不住打了个小冷颤。
“是,少爷。”
没有多问,最后他点了点头,莫名的,对那个叫路迟迟的女孩开始担忧了起来。
也许?大概?可能?肯定!少爷收购华龙最大的原因,是因为路小姐吧。
“你出去吧,购买华龙的事,不要声张出去。”
任毅再一次愕然,抬眸看向申臣并不似在开玩笑的模样,眼底有些迷惑。
不让声张?少爷这一次的心思还真是让人无法猜透。
“是,少爷。”
任毅离开办公室之后,申臣那双幽深的眼底逐渐漾开了些许让人读不懂的色彩。
“路迟迟......”
平淡的没有半点节奏的声音,从他的口中缓缓流出。
幽静淡雅的咖啡厅内,悠扬的钢琴声流淌着,路迟迟一边吃着牛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对面坐着的男人。
“听莉雅说路小姐在华龙就职?”
对面的男人,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上身穿着一件对他来说稍稍有点大的夹克,下身是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微微有些泛黄的球鞋,再配上一双黑而宽的黑框眼镜架在他稍稍显得有些小的脸上,看上去有些不搭。
“嗯,嗯,是。”
路迟迟喝了一口橙汁,应了两声,又开始埋头吃了起来。
“哦,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名会计师,我的专业是......”
路迟迟从头至尾都没有听进去什么,她之所以答应好友来相亲的目的,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地省一顿晚饭钱而已。
按照A国人优良的传统美德,相亲的时候,必须是男人付钱,所以......
“你饿吗?”
在相亲男说了一大堆之后,路迟迟突然间抛出了这么一句话,打断了男人无比骄傲的工作史。
见他愣了愣,看向路迟迟那双看上去无比天真无辜的双眼,心中一暖。
“我不饿。”
他优雅一笑,看着眼前这个不过才见一面的女孩子竟然这般关心他,多年漂泊的生涯顿时得到了一丝的慰藉。
可还没有来得及他开始多感谢上苍给他安排了这么一个好女孩,下一秒,便愕然地见路迟迟伸手,将他面前的那一份牛排端了过来,“你不饿的话我帮你吃了,点了别浪费!”
说时迟,那时快,路迟迟的刀叉已经朝那一份还没有动过的黑椒牛排插cha了下去。
男子彻底地愕然了,黑框眼镜后那双不算大的眼珠子傻眼地瞪着路迟迟那吃得没有半点形象的模样,说不出半个字来。
面前的食物被她收拾光了之后,路迟迟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湿巾,往嘴角擦了擦,对着面前坐着的男人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间。”
竟然会是他!
面前的食物被她收拾光了之后,路迟迟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湿巾,往嘴角擦了擦,对着面前坐着的男人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间。”
起身离开座位,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好友的电话:“半个小时到了,我该走了。”
电话刚挂断,身子却突然被人拽起,抓着两边的手臂被动地给带出了咖啡厅。
她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出现了片刻死机的状态,大脑里一片空白,当她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塞进了早已经候在咖啡厅外的黑色轿车里。
“喂,你们抓我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放我下车......”
黑色轿车在路迟迟那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中消失在茫茫暮色之中。
丰臣皇家医院——
“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不准抽我的血,不准碰我,我的是熊猫血,用来卖的,不是给你们随便抽的。”
丰臣集团旗下最大的三甲医院抽血室内传出路迟迟杀猪般的叫声,见她在三个戴着墨镜高头大马的男人手中不停挣扎着,一个看似娇小无比的女孩却力气大到让眼前三个男人都无可奈何。
面前拿着抽血针的护士一脸恶寒地看着眼前让三个大汉都无法按住的路迟迟,眼角落下的好几根黑线。
“你们别指望从我身上抽半滴血出来,我......我告诉你们,我的血很宝贵的,是专门拿来卖的......”
“卖?”
一道低沉的男声在拥挤的抽血室门口慵懒响起,简单的一个字,声音不轻不重,却有足够的影响力轻易地控制了现场原本杂乱的气氛。
路迟迟也被这突然传闯入的声音吓了一跳,叫喊的声音骤停,视线顺着三个大汉让开的缝隙看了过去,西装革履的颀长身影出现在路迟迟的视线里。
“少爷。”
三个大汉恭敬地站到了一旁,双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