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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媛媛有些惊讶,她总来没有听路迟迟跟任何人说过这些话,即使她知道迟迟的心里还爱着申臣,可她从来不会亲口说出来,表现得满不在乎,好像没有了申臣,她还能过得安然无恙。
遇见童羽舒
高媛媛有些惊讶,她总来没有听路迟迟跟任何人说过这些话,即使她知道迟迟的心里还爱着申臣,可她从来不会亲口说出来,表现得满不在乎,好像没有了申臣,她还能过得安然无恙。
这个时候,她才清楚地知道,其实,申臣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成了路迟迟的全部,没有了他,她也许真的过得不是表面上得那么好。
她记得自己跟迟迟还有雨辰包括她自己,都说过,不要让一个人成为自己的全部,否则,一旦他离开了,自己将会变得一无所有。
所以,她一直把感情的事看的太淡,太过随遇而安,不会刻意强求,也不会刻意回避,来了就接受,走了也不会再去用力抓住。
以为这样就是对自己最好的方式。
可她所不清楚的是,所谓的最好方式,都是在没有真正爱上的时候才能去客观定义的。
一旦爱上了,所有的处理方式,都终将被心底最深处的情不自禁所打败。
而那样的情不自禁,是所有的理性,所有的客观都无法去取代的。
迟迟现在,就是这样吧。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方式去安慰迟迟,只能一言不发地在她身边当她的倾听者。
眉头微微一拧,她的眼眸子从路迟迟的脸上收了回来,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前方不远处的某个身影。
“伯母?”
高媛媛的口气有些欣然,在路迟迟陡然回神之际,高媛媛已经朝着远处经过的那个人叫喊出声:“伯母,伯母。”
远处那人的脚步停了下来,目光下意识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投来,看到高媛媛正在跟她招手,而高媛媛的身边,还站着腹部已经凸起的路迟迟。
“迟迟?”
童羽舒下意识地低喃出声,眼神有些飘忽,脸上的表情也有过轻微细小的变化。
见高媛媛还在跟她招手,她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跟着,收拾了心情,深吸了一口气,朝他们二人走了过去。
“伯母,这么巧,在这里见到你。”
高媛媛有些雀跃,刚好,趁伯母在的时候,问问阿臣的情况。
“是啊,这么巧。”
童羽舒的目光有些闪烁,眼神像是要刻意避开路迟迟一般。
“迟迟,你也在啊?”
她跟路迟迟说话的时候,浑身似乎都感觉到些许不自在。
“夫人,你好。”
她还是习惯性地用“夫人”两个字来称呼童羽舒,面对童羽舒的时候,她的心也在不知不觉间紧张了起来。
两人相互面对面地站着,都倍觉不自在,就在这个时候,高媛媛的声音适时地插了进来。
“伯母,阿臣呢,我好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听高媛媛这么问,路迟迟也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童羽舒。
而童羽舒的脸色在听到高媛媛问到申臣的时候,骤然出现了些许变化。
只是这样的变化很快便被她给掩饰了过去,目光在这个时候,投向路迟迟。
见路迟迟同样将目光停在她的脸上,那双期待的眼神像是在等着她的回答一般。
伯母今天好奇怪啊
见路迟迟同样将目光停在她的脸上,那双期待的眼神像是在等着她的回答一般。
她......该告诉迟迟有关阿臣的事吗?
可是,阿臣一再地交代,不能让迟迟知道他捐肾给她哥的事。
她知道阿臣不想迟迟因为感激他而重新跟他在一起,可是,那样对阿臣多不公平啊。
所有人都责怪阿臣没心没肺,弃迟迟于不顾,可谁能去想,她唯一的儿子,差点就因为迟迟而死掉了。
就算他最后脱离的生命危险,就算他现在在法国静养得很顺利,可是,身体还是损伤了不小。
“伯母?”
看到童羽舒用一双挣扎的眼神看着路迟迟一言不发,好像有千言万语,却无法说出口的模样,高媛媛忍不住出声唤了她一声。
童羽舒回过神,目光扫了路迟迟一眼,轻松一笑,道:“阿臣在法国出差,还没有回来。”
“还在法国出差呢?”
高媛媛的眼底顿时升起了几分不满,“都快两个月了,什么生意这么重要,需要他申大总裁在国外待那么久的?”
高媛媛那充满不满的抱怨,让童羽舒的眼底融进了几分不悦,脸色也往下沉了几分。
“他既然在国外待那么久,当然有他的理由,大总裁就得什么事都不干吗?我也不想他在法国待这么久。”
童羽舒的声音有些沉,口气也生硬了许多,这一点,倒是让高媛媛跟路迟迟都有些惊讶。
虽然都知道童羽舒曾经是混黑道的,可她们也从未见过她发过火,或者是板起脸,说起来还是挺好说话的。
怎么刚才......
她好像真的有些生气了。
“好了,我还有事要回去,就不陪你们闲聊了。”
童羽舒再度沉声开口,转身往电梯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她又将脚步停了下来,背对着路迟迟,开口道:
“迟迟,阿臣的孩子,你给我好好照顾好,如果出了什么事,别怪我不客气。”
童羽舒的话,让路迟迟二人再度愕然,跟着,又见她转过身来,脸上布满了严肃的神色,看向路迟迟的目光顿时变得犀利无比。
“我申家的孙子,必须得到最好的照顾,不然,之前你爸爸打阿臣的那些旧账,我一定会为我儿子一点一点讨回来,我说到做到。”
落下这句话之后,电梯刚好在这个时候开了门,她转身,提起脚,走了进去。
电梯门关上的刹那,她的眼眶顿时红了起来。
“那个臭小子,真是想气死我么?”
她捂着脸,声音有些哽咽。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平时气人了一点,可怎么说也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
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那样,还不让她说出来,他也不想想,她一个当娘的看到自己儿子那个样子,真的不会心疼吗?
“申臣你这个王八蛋,老娘白生你了。”
她站在电梯里,捂着脸,哽咽着声音骂了一声。
“伯母今天好奇怪啊。”
高媛媛看着童羽舒离开的方向,低声自语了起来。
很不可原谅,不是吗?
“伯母今天好奇怪啊。”
高媛媛看着童羽舒离开的方向,低声自语了起来。
以前,她可是跟申臣“势不两立”的呢,怎么突然间因为她一句随口的抱怨就沉下脸来了呢。
而且,对迟迟刚才撂下的那句话,充满了挑衅跟火药味,好像真的打算跟白叔叔干架了一般。
不仅仅是高媛媛,路迟迟也觉得童羽舒刚才的反应有些奇怪。
虽然说,做母亲的都是站在儿子那一边,可她所知道的申夫人,并不是一个会为一些小事而沉下脸来说出那么一番话的人。
那模样,很明显是觉得她做了什么对不起申臣的事一般。
看着那扇已经关闭的电梯门,她的眼底也有些迷惑跟茫然。
心里总是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在窜动,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法国——
任管家走近庄园后院,见申臣还是像往常那样坐在躺椅上,手里翻着一本书,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浅笑。
在法国照顾申臣已经有两个月了,让他欣慰的是,少爷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只要再休养几天,就可以随便活动了。
“少爷。”
任管家走上前去,站到申臣身后。
见申臣的手上拿着一本育儿的书本,前后不停地翻看着。
脸上尽是宠溺跟温柔,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少爷只有在想到跟迟迟小姐和她腹中的孩子时,才会将情绪表现得这么明显吧。
“少爷,您找我有事吗?”
“嗯。”
合上书本,申臣又恢复到了往常那清冷的模样,眼眸子抬起看向他,问道:
“迟迟这段时间的身体怎么样?孩子还是那样调皮吗?”
他想到那一日在名爵,她趴在洗手间里吐了一身的秽物,然后用一双不满的眼神瞪着他时,他才知道,他的孩子并没有被她打掉。
那一刻,即使他表现得十分平静,可心里的雀跃跟狂喜早已经在他心里翻江倒海。
也是那一天,在他那样奋不顾身地扑向伊曼之后,他知道,他跟迟迟之间,已经走得越来越远了。
是他,差一点将她丢给了死神,连同她腹中那个宝贝,一同交给了死神。
景狱他们说得对,他可以在那样的关头弃他们母子不顾,还有什么资格求得她的原谅。
他的眼底在这个时候滑过一丝淡淡的歉意。
这一次,是他唯一能做的,为了能让她开心,也为了能弥补他弃她不顾的歉疚。
他亲口答应过,永远都不会再丢下她,可他却丢了她那么多次,很不可原谅,不是吗?
他在心里自嘲地想道,那双幽深的眼眸渐渐暗淡了下来。
可是,刚才那个问题,在管家听来,还是充满了浓浓的宠溺以及作为父亲那与生俱来的慈爱。
“路小姐最近的身体状况还不错,小少爷也没有以前那么调皮了,只是路小姐偶尔还有些孕吐。”
任管家将国内传来的消息如实地报告给申臣。
在法国的这段时间,少爷每天都会让他按时报告路小姐在国内的情况。
黑花VS白老大
在法国的这段时间,少爷每天都会让他按时报告路小姐在国内的情况。
问她过得好不好,开心不开心,小少爷在她腹中会不会调皮得又让路小姐过得不舒服。
这个傻少爷,以前那么聪明,那么无坚不摧,可现在,自己都成这样了,却还是一心地想着路小姐。
情爱这东西,真的让他好迷茫,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可以让少爷为路小姐这样义无反顾地做尽一切。
只要他能给的,该给的,他都毫不保留地给了出去,可是......
路小姐,你能感觉到吗?你能感受到少爷为你默默付出的一切吗?
而申臣在听到管家说路迟迟还偶尔有孕吐现象的时候,眉头顿时拧紧。
“怎么这么久了还会吐?”
他抿着薄唇,低低地出声,也不知道是在跟管家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
只是看着他垂着头,凝眉沉默着不出声,半晌,才见他将眼眸抬起,道:“把电话给我。”
白家——
“先生,申臣的母亲在外面,说要见大小姐。”
白家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白枫在听说童羽舒要来的时候,脸上滑过一丝嘲讽。
“告诉她,大小姐不想见申家的任何人,让她走吧。”
砰——
话音刚落,一名穿着深色西装的男子便被扔到了白枫的面前。
“白门主,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你这种待客之道,真的让我很不舒服。”
随之传来的声音出现在玄关门口,见童羽舒一身深黑色的西装套装,头发高高绾起,里面是白色的衬衫,这一身打扮,跟往常的她想必,又多了一份知性的美丽。
若不是清楚她的身份,也许很难让人相信,眼前这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生门手下,是被眼前这个美丽与气质并重的女人给打进来的。
除了童羽舒之外,她的身边还跟了任毅,任毅的手上提了一些童羽舒亲自买回来的补品,很多都是在市场上极为难找的。
看到童羽舒如此不给面子地直接闯到他白家大厅,白枫的脸色有些不悦地沉了下来。
目光骤冷,他看向童羽舒,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原来是童大小姐。”
他看向童羽舒,挑了下眉毛,两人之间,充满了浓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