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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臣集团总裁办公室——
“少爷,今天是秦氏二少爷跟苏氏大小姐苏妍的婚宴,秦董事长给您发了份邀请函,您要去吗?”
任毅站在申臣面前,看着他手背上那几道被玻璃划破的小伤口,又看着他阴云密布的脸,问得小心翼翼。
申臣沉默的眼底微微闪动了一下,并未出声。
只是半晌过后,才慢慢抬眼看向任毅,道:“去。”
“好的,少爷,那我去安排了。”
“嗯。”
任毅离开之后,申臣的眼眸子微微加深了一些。
这一整天,脑子里全是那个死女人。
不碰她也就罢了,没想到一碰她,就像是吃了罂粟一样,让他欲罢不能,怎么甩都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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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陪表哥去参加一个婚宴
不碰她也就罢了,没想到一碰她,就像是吃了罂粟一样,让他欲罢不能,怎么甩都甩不掉。
男人对女人在生理方面的渴望本就是无可厚非的,可偏偏,他对那个女人的迷恋竟然到了无时不刻不去回味的地步。
他难以想象,如果自己一直靠近她的话,会不会渐渐地把自己给搭上去了。
与其让那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他当然是要把主动权握到自己手上。
想找她便可以找她,不想找她,便当她不存在。
这,才是女人眼中的申大少爷,不是吗?路迟迟,又有什么特殊待遇,又有什么值得他对她独一无二?
想到着,他嘲讽地勾了下唇,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拨通了乔伊曼的电话。
“表哥?”
“晚上陪表哥去参加一个婚宴。”
“我?”
电话那头的乔伊曼,显然有些惊讶,同时也带着一丝犹豫。
申臣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当下便鼓励道:“医生不是说了么,要多走动,大家不是都说你最近走得很好了么?”
“可是......”
“别担心,表哥陪着你,到时候你只要跟在表哥身边就可以了。”
电话那头,在这个时候陷入了一片沉默,申臣也没有追问她。
对于乔伊曼来说,很多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就下决定。
而他,对她有责任,有义务,在家里待了四年,也该带她出来走走了。
终于,乔伊曼那边有了动静,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对申臣道:
“好吧,我晚上跟你去。”
“嗯,打扮得漂亮点,阿策也会去的。”
他笑着打趣道。
“表哥,你又开我玩笑!”
乔伊曼在电话那头,不悦地低骂了一声。
挂断电话之后,申臣的思绪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开始想到路迟迟,而这一点让他有些恼火。
似乎,不管他怎么努力,那个女人就是这样厚颜无耻地在他脑子里跑来跑去,让他无法省心。
路迟迟刚下班回到家,便看到高媛媛跟另外一个女孩子在她家门口等着。
“媛媛,雨辰,你们俩怎么在这里?”
那个被叫做雨辰的女孩跟高媛媛一样,是路迟迟相处多年的好友,三人是同一家大学毕业,已经相交多年。
虽然高媛媛是豪门千金,不过在她身上,从来都不具备那些势利千金的嘴脸,甚至比起有些自以为是的伪女神更容易相处些。
即使,在所有人眼中,高媛媛才算得上是真真正正的白富美,哪怕前段时间传出“同性恋”的绯闻,也并没有十分明显地影响到她什么。
司雨辰看到路迟迟,哭得更加凶了一些,倒是让路迟迟有些莫名其妙。
她很少看到司雨辰哭,或者是高媛媛哭。
三人之所以能一直相交到现在,正是因为有些相似的性格,或者是有些想法都不谋而合才会一起那么多年。
可现在,这个家伙怎么哭成这样了?
“她怎么了?”
两人进了屋子之后,司雨辰还一直哭个不停,一把一把地抓着路迟迟茶几上的那包纸巾,看得路迟迟的肉都开始疼起来了。
路迟迟,你能不能讲重点
两人进了屋子之后,司雨辰还一直哭个不停,一把一把地抓着路迟迟茶几上的那包纸巾,看得路迟迟的肉都开始疼起来了。
啊啊啊~~~那纸巾刚买的啊,她花了十块钱没打折买的啊,一次没用过啊~~~~
她在心里哀嚎着,这边听高媛媛道:“被她男朋友给甩了,那贱男今天晚上要结婚!”
高媛媛说得咬牙切齿,眼神带着几分同情地看着司雨辰哭得两眼红肿的模样。
“可不是么,我跟他交往了四年,说甩我就甩我,呜~~~四年啊,整整四年啊,都跟我高中生涯一样长了,呜~~~”
“你高中读了四年才毕业?”
路迟迟一边心疼地盯着自己那包花了十块钱没打折的纸巾,一边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司雨辰,问得无辜。
“路迟迟,重点不是这个。”
高媛媛那没好气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
“哦,对。”
路迟迟认同地点头,而后,无辜地盯着自己那包就快被司雨辰用完的纸巾,道:“重点是,我的纸巾快被她用完了。”
说着,刚刚撅起的嘴巴被高媛媛一巴掌给拍了回去,“路迟迟,你能不能讲重点。”
这什么人啊,抠门抠成这样,别人都哭成这样了,她的重点竟然在那包不打折都只要十块钱的纸巾上。
路迟迟心疼地憋着嘴,无辜地看着高媛媛,心中哀嚎着——
果然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她这个豪门千金哪里知道十块钱是有多贵!
在心里抓狂地哀嚎了半分钟之后,心里很清楚,在所有人都认为不是重点的重点根本就不会被采纳。
她也只能在心里为自己十块钱的纸巾肉疼了一番,而后,从沙发上站起来,拉起司雨辰哭得伤心的身子,道:
“那个贱男人甩了你去结婚,我们当然也不能让他好过。”
那个该死的贱男,若不是他劈腿,她的这包“昂贵”的纸巾也不会香消玉殒。
都是他,那个罪魁祸首,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再度抓狂了一番之后,他她坏坏地勾了下唇,眼眸眯起,看向高媛媛那询问的眼神,笑得一脸阴森:
“大编剧,编个故事来玩玩。”
高媛媛一听,当下便来了精神,两眼一亮,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我的。”
三人在沙发上“密谋”了一番之后,一切便大功告成了。
“我有婚宴的邀请函,到时候,我带你们进去。”
“好,就这么说定了。”
名爵宫廷大酒店——
这又是一场豪门盛世的婚礼,豪门中两大家族的联姻,在上流社会里,本就是常事。
而婚宴,对于他们来说,也只是一场变相的生意交谈而已。
贵宾厅那沉而不失奢华的大门被轻轻推开。
门口,穿着一袭大红色抹胸露背晚礼服的女孩笑得一脸优雅地对着来往的宾客礼貌地颔首,而后缓步朝大厅中央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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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现场出现的三个女孩
贵宾厅那沉而不失奢华的大门被轻轻推开,门口,穿着一袭大红色抹胸露背晚礼服的女孩笑得一脸优雅地对着来往的宾客礼貌地颔首,而后缓步朝大厅中央走来。
高高绾起的黑发衬着她白皙的颈部,诱人的胸前佩戴着一颗深红色的宝石项链,衬得她整个人贵气十足却又不失俗套。
见她嘴角带着温雅的微笑,明亮的黑眸缓缓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而后,在其中一个人身上定格。
原本纯真的黑眸子在下一秒闪过一丝狡黠的色彩,轻轻撩了一下裹着她下身的修身裙摆,提步朝前走去。
她的身边还跟着另外两个长相不俗的女孩子,其中一个虽然同样身穿一袭礼服,却在面对如此盛大的场面时,显得有些怯懦。
而另外一个,在面对这样一场盛宴时,自然得不带半点做作,很显然,对于这种豪华的盛宴,她早已经习惯如常。
三人中,有两个人,在场的都认识,便是那一日高家婚礼上被传出同性恋的两个主角,高媛媛跟路迟迟,而另外一个稍显怯懦的女孩,却没人知道她是谁。
见女孩轻轻地拉了拉穿着紫色礼服女孩的手,压低声音,看了一眼眼前那气派的场面,小心翼翼道:
“算了,迟迟,我们回去吧。”
说完,便打算落荒而逃,刚转身的身子却被这个叫迟迟的女孩给快速拉住了。
路迟迟的眼眸从人群中收了回来,侧目,漆黑的眼眸里闪着几分不悦的色彩,声音微沉道:“谁准你回去的?在这里等着。”
不容置否的话音落下之后,她将目光投向不远处布置豪华的小型舞台,舞台上,一袭白色燕尾服的男司仪正拿着话筒准备开口。
路迟迟微微动了下嘴唇,微敛的眼眸下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玩味,缓步朝舞台方向走近。
参见宴会的人看着她朝台前走近,都自然地将目光投到了她身上,因为高媛媛的关系,两人上了报纸头条,所以对于路迟迟,他们并不陌生。
只是因为那一起同性恋的丑闻,好些人都在指着路迟迟跟高媛媛,交头接耳,切切私语地讨论着。
就在所有人都在低声讨论她们二人的时候,路迟迟已经从司仪的手上接过话筒,明眸安静地扫过在场那么多双好奇的眼睛,微微一笑: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我是今晚新郎秦寿生的朋友。”
含笑的黑眸在说到这话的时候,视线刻意地朝场中新郎的方向看了一眼,见新郎的脸色有了极细小的变化,她不动声色地动了下嘴皮,而后,继续道:
“在这个如此喜庆的日子里,我要借着在场各位,热烈祝贺我的好朋友喜结良缘。”
此话刚落,在场的人都不会吝啬地给予了极其热烈的掌声,哪怕这样的掌声有多么的虚情假意。
可毕竟,她是在送祝福,不是么?
有时候,再不认同一个人,最基本的礼数还是要做到。
这,就是上流社会
这,就是上流社会。
路迟迟的眼底再度滑过一抹狡黠的色彩,润了润声,继续道:“不过......”
刚吐出的两个字,让人群中跟着她一起过来的女孩眼底立即出现了一抹紧张跟不安。
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路迟迟那含笑的嘴角,双手攥得紧紧的。
见路迟迟美眸微微一眨,继续道:“在祝贺他喜结良缘之前,我们要先恭喜他要荣升为父亲了。”
话音刚落,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投向今晚婚宴的两个主角,新娘跟新郎。
却见新娘也是一脸的迷茫,放在路迟迟身上的目光收回,侧目看向自己的未婚夫,沉声道:“你朋友在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怀孕了?”
新娘的脸色有些难看,生冷的口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责备。
在他们上流社会人中,奉子成婚算是一件败坏门风的事,虽然社会跟时代都在进步,可对于他们这些自命高人一等的人来说,未婚先孕在豪门的圈子里也算是一件丑事。
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他们二人身上,身为新郎的秦寿生更是慌了阵脚。
要知道,今天的婚宴对于他来说,并不只是娶一个老婆这么简单,如果被那个臭丫头一句话就给破坏了,他也算是彻底完了。
“妍妍,你别听她胡说,这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我怎么可能告诉她你怀孕了呢。”
“苏小姐,你别误会,我是说他要当爸爸了,可没说怀孕的人是你哦。”
路迟迟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到他们身边,俏皮的声音带着几分挑衅,可那双明亮的黑眸里却闪烁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