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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让四十,你让五十?”大手悄悄拨开她钮扣,侵袭她柔软的胸。
“为什么是我让得比较多?应该反过来。”小手伸人他浓密的发毛,纵然意乱情迷,仍不忘谈判。
“当然应该是你让多一点。”俊唇轻轻逗她胸前蓓蕾。“难道你要我们住在猪窝里?”
“哪有这么夸张啊?”她踢开他的长裤,用力掐他大腿肌肉。“你这个可恶的洁癖男!”
他倏地倒抽口气,她掐他的地方太靠近男性的欲望泉源。
“喂,你这女人!小心断了你老公的命根子,你这辈子就没“性福”了。”
“说什么啊?”她羞得脸红心跳,又掐他一记。“你才不是我老公呢!我们已经离婚了,记得吗?”
“这一点,马上可以纠正。”说着,他拦腰抱起她,大步走向卧房,一把将她抛落大床。
半裸的玉体在榻上横陈,形成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他下腹一凛,立刻压上去。“我们明天就重新办结婚登记。”
“你这意思是向我求婚?”玉手在两人之间隔出一个安全距离。
“你说呢?”他邪气地微笑。
“那我要考虑一下。”她笑得比他更邪。“我毕竟是有过一次惨痛经验的失婚女子,再婚这种事得慎重才行。”
“女人,你可以再拿乔一点!”他探出两根手指,惩罚似地在她幽热的花径里旋扭。
她娇喘一声,禁不住握起粉拳,气恼地捶他肩头。“你很坏耶!”
“你若是不肯答应嫁给我,我还可以更坏。”他趴在她身畔,暧昧地吮吻她耳垂。“快SayYes,说你愿意嫁给我。”
“不要。”她娇笑,别过头。
“说不说?”
“不说就是不说!”
“好,那我就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他一面在她耳畔预告色情画面,一面身体力行。
她顿时全身着火,情欲难耐,玉腿|奇*_*书^_^网|无助地蜷起。“你不要闹了啦”
“那就快回答我。”
“”
“梦珊——”
“好啦,好啦,yes!我说yes可以了吧?”
“这才乖,来,给你奖赏。”
随着这声低语落下的,是满室旖旎春色——
第十章
清晨,暖暖的阳光落进屋里,洗去昨夜残留的激情,只留一室温馨。
关友和早早便起床了,坐在床畔,静静看妻子睡颜,愈看愈心动,愈着迷,几乎入痴。
她侧睡着,柔嫩的睑蛋半贴在枕畔,棉被卷成一团,抱在怀里,睡得又香又甜,仿佛正在好梦里。
他伸出手指,轻轻刮她淡粉色的颊。
她似是觉得有些搔痒,下意识地抬手往脸上一拨,像赶苍蝇似的,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他忍不住好玩地勾唇,俯下身,轻轻在她耳畔吹气。“喂,天亮了。”
她嘤咛一声,也不知听见没。
“小懒猪,还不起床吗?”他继续逗她。
她又再次挥手,仿佛想赶走耳畔的嗡嗡叫。
“好啊,真的把我当苍蝇?”他嗤笑,两根手指调皮地拈起她耳垂,慢慢旋扭。
“谁啊?”她迷迷糊糊地在梦里抗议。“会痛耶”
“知道你会痛,可是是谁说今天早上要起来亲手做早饭给我吃的啊?我都醒来几个小时了,饭呢?”
“饭?饭”她蓦地惊醒,悚然睁开眸。
“终于醒啦?”他调侃。
“啊?”她转过头,眼底落入他带笑的俊容,心怦怦跳。“你已经起床啦?”
“早就起来了,小懒猪。”
懒猪?是叫她吗?
梦珊嘟起嘴,坐起身,打个呵欠,揉揉一头乱发。“现在几点了?”
“快八点了。”
“什么?那么晚了?!”她惊喊,又慌又急,连忙翻身下床。“糟了!今天还要上班呢。你等等我,我马上就好,马上就去做早餐。”
他好笑地望着她急匆匆的背影,又爱又疼。
“你慢慢来,早餐我来做吧!”
“不行!我来做!”她一面刷牙,一面从浴室窜出来声明。“我已经许下承诺了,就要说到做到。”
“可是已经快八点了耶,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他故意装为难。
“拜托!只要几分钟就好了,我很快的~~”她哀求,显然很不想立志要塑造的贤妻形象,第一天就破功。
关友和心一扯,不禁放柔嗓音,“好,我等你。”
“谢啦!”她这才缩回浴室里,继续奋战。
他则是望着她微微一笑,然后摇摇头,一个人踱到厨房里。
其实做不做早餐,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要他做也行,他不会因此断定她不适台做自己老婆。
傻瓜!她不必这么紧张的。
他摇摇头,随手打开冰箱,取出火腿跟起司,以及两颗蛋,犹豫片刻,他还是决定交由爱妻掌厨。
否则她又会怪他不给她机会了!
他噙着笑,一面哼歌,一面打开橱柜找咖啡罐想煮咖啡,可咖啡罐却空了,他蹙眉,四处翻找还有没有存货,结果没找到存货,倒是找到一个压扁的纸盒。
这什么?
他好奇地打量纸盒,打开,发现里头装着一个塑胶袋,袋里,包着几块压碎的饼干。
这怎么回事?他那个小猪老婆连过期的饼干都懒得丢掉?
他摇摇头,好笑,决定待会儿小小念她—顿,正要转身丢掉饼干盒时,忽地灵光一现。
等等!这纸盒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蹙眉细想,片刻,恍然大悟。
对了,这就是梦珊跟他决定离婚那晚,被过路的车辆压扁的纸盒,她好像就是因为看到这盒子被辗过了,才忽然嚷着要离婚。
一念及此,关友和蓦地有些晕眩。
这饼干盒对她而言,代表着某种重要的意义吧?否则她也不会一直留着舍不得丢掉。
但,究竟是什么意义?这盒里,藏着她怎样的心思?
他小心翼翼地拿好饼干盒,目光再度落向抽屉,发现里头还有一本笔记,他取出来,随手一翻,里头竟密密麻麻地抄写着食谱。
是梦珊的字迹。
他一眼便认出来了,是她拿着笔,一个字一个字写下的,写了整本。
老天!
关友和身子一晃,抵住流理台。
他终于懂了,懂得那天她的情绪为何那么激动。她在义大利亲手抄写了整本食谱,又做了饼干,兴冲冲地带回台湾想做为向他求和的礼物,可却在街头,目睹女同事亲吻他,然后一辆车驶过,又辗碎了她最后的希望。
怪不得,怪不得她会那么心碎了,嚷着要离婚
“友和!你在这里干么?”
一道不满的声嗓拉回他澎湃的心绪,他抬眸,只见梦珊正嘟着嘴,懊恼地瞪他。
“我不是说过,早餐我来做吗?去去去,你闪一边去!”说着,她伸手就想把他拽出厨房。
他却反过来,一把揽住她细腰,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
“你干么?”她吓一眺。
“梦珊、梦珊”满腔的怜惜与酸楚教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沙哑地一遍遍唤她的名。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没答话,手臂缩紧,更用力地搂住她,像要将她整个人揉进骨子里,永不分离。
“友和?”她不知所措。
“梦珊,我对不起你。”他终于痛楚地开口。
“为什么这么说?”她不解。
他稍稍松开她,让她看清他捧在手中的饼干盒。
她倏地睁大眼。“你发现啦?”
“嗯。”他点头,深邃的双眸锁住她。“这是你亲手为我做的,对吧?”
娇美的脸蛋瞬间染红,“呃,做得不好吃啦。”她窘迫地别过眸。
“那时你提早一天从义大利回来,其实是带着这个想向我求和,是吗?”
“嗯。”她羞涩地点头。
“可是偏偏遇上我这个不解风情的傻瓜,还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了你一顿。”关友和懊恼地自责。“梦珊,我对不起你,怪下得你那天会想跟我离婚,我的确不值得你——”
“嘘,别说了。”她用食指抵住他的唇,温柔地阻止。“都过去了,我们现在已经和好了,不是吗?”
“可是我心疼你。”大手爱怜地抚摸她绯红的颊。
“那你以后好好疼我,不就得了?”她眨眨灵动的眼,半开玩笑。
他却很认真,很严肃地许诺,“我一定会的,我会把你当成公主,好好疼惜——”
“不,不要把我当公主!”梦珊焦急地摇头,“我不想当公主,我只想当你关友和的老婆。”清亮的眼眸与他相凝。“你是丈夫,我是妻子,我不要你无法无天地宠我,什么都让我,我们该吵就吵,有不同的意见就沟通,你要是看不惯我生活习惯不好,念念我也没关系。”
“可是”他仍是犹豫。
“我们中间的百分之九十落差,应该双方各让一半,你说对吗?”她微笑。这笑,甜美得令他心跳不已。
“你如果还是觉得心疼我,那我想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任何事他都一定会为她做到。
“以后,不许你再说要跟我离婚了。”她凝望他,眼眶微红,嗓音沙哑。“不管我怎么任性,怎么要脾气,怎么卢你说要离婚,你千万千万不可以答应好吗?”
“梦珊!”他震撼,胸口酸拧,忽地体会到她对自己的情意有多深、多浓,也体会到那天自己在她心上划下多磨人的伤口。“我不会再那么做了,我答应你,绝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他一声声敲进她耳畔心里,她感动得无法言语。
他握起她的手,与自己的紧紧交缠。“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不管我怎么烦人都不会吗?”美眸闪动泪光。
“就算你烦死我也不会。”
他深情地许诺,微微一笑,低头吻住那轻轻颤动着的美丽唇瓣——
※※※※※※※※※※※※
“看来他们又和好了!呵呵~~”客厅里,关妈趁小俩门在厨房忙,乘机跟另外两位来访的亲家说体己话。
“唉,幸好没事。”余妈接口,神秘兮兮地放低声量。“你不知道我那天接到你电话,说他们小俩口分居,吓了我一大跳呢!”
“他们以为瞒得过我,我啊,一眼就看出来了。”关妈啧啧摇头。“幸亏我那天有上来台北喝喜酒,不然我们家友和也不会为了在我面前演一出戏,特地搬回这里。”
“话说回来,这两个年轻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闹到要分居?”
“唉,年轻人爱耍脾气,肯定是吵架了。”
“是不是我们家梦珊在家里都不打扫、不煮饭,所以惹友和不高兴啊?”余妈很担心这点。
“放心,我们家友和不会介意这些的。”关妈笑着保证。“他习惯了,从小就是他负责打扫跟煮饭的啊!”
“什么?!”余妈愕然。
余爸也惊骇地睁大眼。
“友和会煮饭?”
“还会打扫?”
“没错,我这儿子可是家事万能唷!”关妈很得意。
余家父母听了,面面相觑。看来这个女婿比他们原先预想的还优还赞啊!
“这样,我们好像就更不好意思了耶。”余妈猛搓手,很尴尬。“养出一个不爱干净的女儿,真的很拍雪。”
“拍雪什么啊?”关妈不以为意地挥挥手。“你噍他们现在不是处得很好吗?家里打扫得很干净,小俩口还会一起在厨房做菜给我们这些长辈吃,甜蜜得很呢!”
“这个,应该是友和的功劳吧?”余爸环顾周遭。
“我看是梦珊的功劳比较大。”关妈神秘地眨眨眼,指了指厨房。“我还没见过谁能让我那正经八百的儿子一直笑不停呢!也只有梦珊才有办法这样逗他了。”
是吗?
余家父母不觉同时将视线调往开放式厨房,只见两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