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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东:“是吗?那太好了,我现在办公室,就只好委屈以下文老兄,过来坐坐了。”
文光说了声:“好嘞,一会儿见。”就挂了手机。
没过三分钟,文光已经坐在了尚东的办公室。文光的脸,红红的,看样子喝了不少酒。尚东为他沏上了一杯茶。
尚东客气地问:“文老兄怎么有时间到我这个小公司里来视察工作啊?”
文光用手『摸』了『摸』头,笑着说:“哎呀,我是来跟尚老弟聊聊嘛,好久不见还真是有点想念,老弟最近忙些啥啊?”
尚东笑了笑说:“还能忙什么,和你差不多。老兄都忙些什么?”这是把球踢给了文光。
文光:“我还忙什么?事情都是他们去做的,我就是看看报纸,电视,陪着朋友吃个饭,喝点酒,我还是比较清闲的,我劝你呀,也学学我,不要老是什么事情都自己干。”
尚东谦虚地说:“我哪敢和老兄比啊,你是五个亿资产的公司老总,我才多少?一共不到三个亿,我的公司小多了,再说了,你老兄公司改制得早,公司发展得都比较成熟了,我才几年啊?有些事情还在理顺之中。再说了,我也没有老兄那份领导才能嘛。”
文光哈哈大笑起来,说:“老弟又挖苦我了。你看,你比我年轻十多岁,就搞了这么大的一个公司,我跟你这么年轻的时候,我的公司总资产还不到一个亿呢。哎呀,说起来,我还真是不如你呢。”
尚东微微一笑说:“姜还是老的辣呀。”
文光用手指了指尚东,说:“你呀,嘴就是不不饶人。要真是这样的话,萨达姆也就不会被小布什拿下来了。”
尚东没想到文光会列出这么个例子来,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回敬他。文光见尚东被他说住了,就更来劲了,说:“你没看伊朗那个内什么德,最近又把小布什搞得头晕眼花。”
尚东:“是内贾德,我也见小布什头晕眼花的。叫我看,布什还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再说了,这事情,还不是他自找的。他要是不去管人家的事,那不就没有这场风波了吗?”
文光摆了摆手,说:“不,不,你不了解。这布什自是有办法。他这也是在探内贾德和国际社会的底细。这场危机,总的来说,是有助于布什了解伊斯兰社会的反映的,只要布什不对伊朗派兵开火,布什就不会输,不信,你就看看。”
尚东:“这些事情都难说。所谓世事难料。谁输谁赢也不好说。再说了,就是一时赢了,也难说到最后还是赢家。输赢有时不是一时能够看得出来的。你说,是不是呀,老兄?”
文光喝了一口茶,答非所问地说:“嗯,这茶不错。”
然后,接着说:“尚总说的话我是信服的。我觉得跟你聊天,心里舒服。要不怎么说,东方集团发展得这么快呀,真是后生可畏啊。”
尚东:“我的底都让老兄给『摸』透了,看起来,我要超过老兄那是很难了。”尚东故意恭维起文光来。
文光嘿嘿地笑,说:“哪里哪里,照现在这速度,你还用几年就超过我了?我呀,还真是希望你超过我呢。”这话当然不可能是心里话。
尚东:“那,我得多靠老兄的支持啰。有时候,老兄能让我一下,我就能前进一大步呢。”尚东两眼盯着文光。
文光回避了尚东的目光。他知道尚东指的是什么,这也是他来此想表达的意思,不过,正好相反,他是不希望尚东和他竞争的。于是,就笑嘻嘻地说:“老弟真是太抬举我了。要叫我说,你老兄都五十多岁了的人了,再干几年也就不干了,你们以后还有机会,该让老兄的时候,还是让着点吧,老弟?”
尚东冷冷一笑,说:“老兄要是在国家足球队,中国队早就是世界冠军了。”
文光先是一惊,然后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尚东也笑了。
等两人都笑住了,文光问:“尚总,你怎么看下一步房地产的走向?”尚东是不可能在文光面前谈这些认识的,他也知道,文光是想让他反问过去,然后,文光就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因为,他今天来,不会是无目的来的。
尚东笑了笑,说:“我还是想听听你文总的高见的。”
文光喝了口茶,说:“我的看法是,这一两年的时间,我市的房地产价格不会太大波动的。从全国来看,国家实行了一系列的政策,来抑制房地产市场,打压泡沫,现在来看,确实是见到了效果。像上海、北京房价开始下跌。但是,咱们海城市,因为房地产开发得较晚,相对来说价格一直很低,所以,受影响不是很大。不过因为咱们市里开始规划旧城改造,一些城中村的平房要建设楼房,这势必会冲击我们这些以拍卖方式取得土地而开发的房地产商。还有一点,这就是上边最近又提出来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这个口号的提出,标志着上边要加大力量,对农村的规划,当然包括住宅规划了。还有,要通过什么物权法,什么要交固定财产税等等。所有这些对我们这些房地产开发商们是不利的。所以,我们就应该慎重把握好每一块地的开发,对成本偏高的,该放弃的就放弃。”文光一口气说完,两眼盯着尚东,看尚东是啥反应。
尚东认真地听着文光的高谈阔论,不动声『色』,他想听听文光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啥『药』。果然,到最后,文光的尾巴『露』了出来,但尚东不想揭穿他。于是,就以很佩服的口气说:“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听了老兄刚才的分析,我觉得心里明白了很多,是啊,在这种情况下,像我这样的公司,是不可能拿出大量的资金去高价买地开发的,我只能是根据实际能力去做吧。像你老兄,财大气粗,是没有办不了的事情啊。”
文光觉得自己目的达到了,就得意地笑了笑,说:“嗯,尚总确实是少年老成啊。我是没得话说了。这就放心了。这样吧,今天就聊到这里,我下午公司里还有个会,我回去了。”
尚东:“再坐会儿吧,急着回去干嘛,今晚咱再找几个朋友,一起吃个饭,我请客,怎么样?”
文光摇了摇头,说:“不要客气了,下次吧,先记着,好了,我走了。”说着,站起身来。
尚东握着文光的手,笑着说:“文总,没别的事情了?”
文光略一愣,随后就笑了笑,说:“没有,没有,我就是来找尚总聊聊,没别的事情。”
尚东话里有话地说:“那好啊,我一定记住老兄的话,请文总放心吧,那,我们明天见。”
文光连连说:“好,好,好,明天见。”
尚东一直把文光送到电梯。
尚东回到办公室,拨通了张少海的手机,这时候,他听到有个手机铃声在响,少海进了他的办公室。尚东放下电话,笑着站起来,把少海让到沙发上,并为他沏上一杯茶。
尚东关心地问:“怎么样,路上是不是不好走啊,自己开车来的?”
少海:“嗯,路上有点滑,所以,来得有点晚。”
尚东:“这年上年下的,都忙,也没见着你几次,最近忙些啥?”
少海:“这不是转了一批油吗?都忙坏了,也没时间过来向老兄汇报汇报。”
尚东:“你向我汇报什么啊,我又不是你的领导。我是你的老兄,你是我的老弟啊,你说是不是?”
少海咧了咧嘴,说:“对,对,对,我老是把你当成领导,以后得注意。尚总,这些日子很忙?”
尚东:“是啊,这两天,我觉得忙得很。明天要参拍一块地,事情很多,总是闲不住。还有,你说,刚过了年这个约着吃饭,那个约着吃饭就更忙了。”少海叹了一口气,说:“当老板的,就是忙呀,不过,您这当老板的,也够风光的呀,我想天天有人请吃饭还没有呢。”
尚东一语双关地说:“你以为这个老板是那么容易当吗,你认为我愿意喝这酒啊,那还不是为了工作,让工作『逼』的?权力是有,可权力有,责任也有啊。你看看,我两边的头发都白了。”
少海看了看说:“你头发白又不是因为当了老板,你这是少白头。”
尚东“哼”了一声,说:“你呀,就是会找理由安慰我,你什么时候记着,我在油品公司的时候有白头发了?我这头发,都是在东方集团白的。”
少海辩解说:“我也就是说说罢了,我还不知道你,你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东方集团了。你看看,你们这几年,发展得多快啊!而我们呢,要是王总有你的一半,我们现在也会发展得很大了。”
尚东:“少海,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王总哪一点比我差?你们公司发展得也不错啊。再说,每个公司有每个公司的特点,有每个公司的机遇,你不能拿一家公司去跟另一家比。那照你这么说,我和宏宇比,那就说,我不如文光了?这么比是不对的。”
少海知道自己说错了,就改正说:“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如果当初,王总听我的,也搞房地产,那我们不是会”
尚东打断他的话说:“话不能那么说,说不定,你们要是搞了房地产,你们会被拖垮的,这又不是没有例子。咱们市里,不是有多家房产公司垮了吗?”
少海被尚东说得没话可说了。他今天来,并不是像过去那样,是来聊天,或者是找尚东办事的。他知道,尚东找他为了什么。所以,他不想多说话,想听听尚东怎么说,所以,他就沉默了一下。
尚东也觉得,今天下午,到目前为止两人的谈话是不愉快的。这是因为,两人都有心事。尚东认为,如此这样,还不如尽快进入主题为好。
尚东:“少海,咱兄弟俩交往的时间也不短了,你我也都相互了解。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今天下午叫你过来,就是想问问你和王英之间的事情。你说说?”尚东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少海。
少海并不惊讶于尚东的问话,很沉着地问:“那我问问尚总,王英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尚东:“你就不要问她对我说了些什么。我现在是想听听你的说法。”
少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好吧,那我就说说吧。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要求董事长和总经理分设,没有别的意思。”
尚东问:“就这些?没别的意思?”
少海肯定地回答:“没有,就这些。”
尚东问:“那好,你能说说你提出董事长和总经理分设的理由吗?你觉得王英这个总经理是干不了了还是怎么回事?”
少海振振有词地说:“理由有啊。她一个女同志,整天忙于业务,太累了,我是想分担她的压力,还有,下边很多股东也有这个愿望,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意见,就说董事会成员吧,五个,除我之外,有两个就支持这种意见。那你说,我能不同意嘛。再说了,又不是说把王英的权力给剥夺了。我的意思是,就算是我当了总经理,我们仍然按照原来的分工工作。这有什么不好吗?她王英为什么坚决反对呢?她为什么那么贪权呢?”
尚东平和地说:“少海,话不能这么说。董事长和总经理分设,按说并不是不合法的事情。不过,少海,你应该知道,这职务上的事情,领导提拔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