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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海晏堂之诸国使者侍从,均被搜身,而伊藤博文进来之后,又借口木户大人的眼镜落在马车上出殿,再回来时,自就带上了左轮枪,却不想第二次进殿,还是被搜身,这才败露。
年少气盛,可也委实是救国之道,在他眼里,现今刺杀了自己,虽然日本国定会招致帝国残酷的报复,但总比做亡国奴强,而且自己没有子嗣,在日本强硬分子眼里,自己被刺杀的话,中国定然陷入内乱,也是它日本国崛起的好时机。
木户孝允呢,不管他事先知不知情,斥骂伊藤博文,自是免得伊藤博文狂傲之气发作,大骂自己,高呼天皇万岁等等口号,使得这次事件造成无法挽回的危机。
叶昭摆摆手,侍卫旋即将伊藤博文推了下去。
叶昭又坐手势,要木户孝允坐,淡淡道:“一个小插曲,各位都不必在意。”
诸使者纷纷松了口气,脸上神色也轻松多了。
叶昭又道:“诸位可知道朕为何用西洋楼作为与诸位欢聚之地?”
惊蛰日觐见之会早在去年就挨个通知属国,但廓尔喀(尼泊尔)虽臣服,路途遥远艰辛,使者不知是在路上还是被盗贼截杀。
是以参加此次觐见帝国皇帝的乃是六国使者。
即朝鲜使者金向明、安南使者阮高其、南掌使者梭发、暹罗使者阿比希、缅甸使者昂吞、日本使臣木户孝允。
六位使者面面相觑,实则心下也都疑惑,不知道帝国大皇帝为何选了西洋楼。
叶昭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个个扫过,人人低头,就算木户孝允,也不敢直视其锋。
叶昭淡淡道:“阿比希、昂吞,朕已经决定,与你两国签订条约,给予你两国受保护国待遇,具体条款,你等可与本朝外务部合议。”
泰国使者阿比希和缅甸使者昂吞汉话都不怎么灵光,要靠通译翻传,听了通译的话立时欣喜若狂,一起跪倒磕头,叽里咕噜的,想是在谢恩。
两国都受英人侵袭之苦,一直就希望能与中国订下保护国条约,如同朝鲜、安南一般受帝国庇护,以此遏制英吉利人的野心。
以前对于两国的请求叶昭一直含糊以对,但现今,却也到了主动出牌的时机,在苏伊士运河开通之前,总要在周边邻国掌握住主动权。
叶昭又道:“你两国若想从中原购置火器,外务部自会协同办理。”给其武装武装,总要令英国人的扩张变得艰辛,毕竟现今英国人在南疆的扩张,更多的只是私人武装,冒险家的武装队而已。
阿比希和昂吞更是连连磕头,突然同宗主国的关系取得重大突破,两人回去加官进爵指日可待。而得到中原帝国支持,英吉利人就远不似原来那般可怕了。
叶昭见两人模样,微微一笑,说道:“起身吧。”看向朝鲜使者金向明,说道:“你国订购商船之事,与福州船厂联系即可。”
金向明也忙跪倒磕头谢恩。
帝国南北统一后,又接收了直沽和旅顺两座造船厂,当然,旅顺之造船厂说是修船厂更为适宜,仅仅能做些修修补补的工作,但直沽造船厂却是北国当初真金白银建造的近代化造船厂,经休整稍加完善,现今已经是与福州造船厂同等规模的船舶生产基地。
加之通州已经投产的造船厂,现今帝国就拥有了广州、福州、武昌、直沽、通州五大船厂,又有上海、香港、厦门等主攻民用船舶的造船厂,造船业体系已经初具规模,铁甲舰生产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早不似以前那般吃力。
等众使者颤悠悠坐回原位,又有侍卫每人给其送上了一份帝国地图,自是为了展现帝国疆域之威。除了与中国关系最为亲密的朝鲜人金向明,其余几位使者都是第一次见到中国疆域,眼睛猛的睁大,以前只是闻听中国地大人稠,可在地图上展现,再与朝鲜和日本比较,可真是震撼无比。
叶昭也在看着这份地图,地图远远说不上精确,只是个大概的模样,只能靠探险队测量队慢慢来完善,但如此倒也甚好,随便曲线向外划拉一笔,就不知道多少疆土成了中国之域。
反正西域一带,众部落众汗国常年混战,本就没有明确的界限。
“你等诸国,从此莫互相厮杀,若遇纠纷,皆由朕来裁定!”叶昭吩咐着,众使者自然凛遵。
缅甸、安南与泰国,时常爆发战争,同时安南、缅甸、泰国,又都有吞并南掌的野心,叶昭自不希望卖给其火器,反而被他们用来互相征伐。
第十九章 兰开二度
第二日,令人去京师大学帮蓉儿办了休假事宜,又在圆明园陪了蓉儿几日,期间兰贵人和钮钴禄氏得了讯息,都遣人前来探望。
三天后,帝国颁布《工厂法》,严格限定童工和女工每个工作日的时间不许超过10小时,这也是从帝国实际情况出发,现今完全取消童工的条件根本不存在,同时代的欧罗巴国家,使用童工同样合法,甚至没有几个国家有专门的法例条文保障童工权益。
而此时,叶昭也正在筹备亲征天山南,除了京城皇家卫队骁骑团,叶昭又准备抽调青海之皇家骑兵第一师,再由哈里奇调配一个精锐步兵团,便足以应付天山南域的挑战。
青海公平党余党,有部分据说遁入了沙漠,必然九死一生,而赵三宝部按照自己指示,死守川边,放任一部公平党武装由昌都逃窜入西藏。闻听公平党与西藏地方贵族立时爆发了战争,叶昭想想不觉汗颜,后世史书,一丝阴谋诡计的蛛丝马迹也寻不到的,自己驱赶公平党去打乱西藏之社会架构,帝国大军再堂堂正正进入西藏平叛,这里面种种内幕世上只有自己一人知晓,赵三宝懵懵懂懂的,只按自己密电行事,前因后果想也不甚明了。
金陵集团军两个整编师进入青海肃清余敌,整顿各部族地方,骑兵师休整一段时间后,刚好被自己所用。
帝国军事编制,集团军战斗人员三万人左右,每师一万人,下辖三个步兵团。
步兵团为现今帝国战役级基本作战单位,由6—7个营组成,有步兵营、炮兵营,少数兵团配备了骑兵营,营下为哨,哨下为队,每队十几人,每哨百余人,哨、队为帝国战术级作战单位。
一营战斗人员500人左右,一团战斗人员3000余人。
骑兵第一师,编制则为5000人,实行三三制,分三个骑兵团,每团三个骑兵营,每骑兵营又三个骑兵哨。
皇家骁骑团,骑兵2000人。
如此叶昭南征之部便是7000余骑兵,加一支3000人左右的步兵团。而叶昭准备抽调之步兵团,则希望是每队配备骡马的快速机动部队,这样一支万人队,在天山南应该可以横行无阻。
除了红娘和自己讨论的那些原因,自己亲征西北,可以进一步凝聚皇室在帝国中的崇高地位,对于帝国在各部族推行价值观颇有益处。
再想想率领百战百胜的帝国精锐纵马天南的豪情,叶昭身子骨就有些痒,虽说不是乾隆那般沽名钓誉搞什么十全武功,但能在帝国边境之地留下征战足迹,开疆扩土,只要是男儿,又有哪一个不热血沸腾?
从文渊阁出来,天近正午,女侍匆匆来报,说是孝静皇太后请皇上过寿康宫叙话。
叶昭立时汗颜,钮钴禄氏有请,可就不由得想起兰贵人了。要说自己对于两位皇太后礼节自然足够,在京城的时日每隔三五日都会去寿康宫行问安礼。但对兰贵人,可就未免负疚了,一直都说去看看她陪她散散心,可却一直都没去过,想起来的时候通常都没时间,有时间的时候早忘了这茬儿。
赶忙坐入鸾驾中,令摆驾去寿康宫。
因前朝太妃均被遣送出紫禁城另行安置赡养,是以皇宫中止有钮钴禄氏和兰贵人两位皇太后,钮钴禄氏居寿康宫,兰贵人居慈宁宫。
叶昭先去了寿康宫,陪钮钴禄氏说了一会儿话,钮钴禄氏却是关怀蓉儿,嘱咐了一些忌口之事,显然,叶昭对其礼敬有加,她也渐渐的适应作为皇太后的新生活。
叶昭从钮钴禄氏居所出来,随即起身前往慈宁宫。
穿过堂皇正殿,从垂花门进寝宫,也就是大佛堂,却听木鱼轻响,叶昭一呆,蹑手蹑脚进去,佛龛之下,跪坐礼佛的俏生生背影可不正是兰贵人。
叶昭走上两步,合十拜佛,却听兰贵人淡淡道:“你也有敬佛之心么?”
叶昭干笑两声,委实对她有愧,说道:“皇嫂,借一步叙话。”
兰贵人起身,进了东耳房,叶昭忙跟了进去。
东耳房乃是步步锦窗格,红檀木锦垫罗汉床,可卧可坐,与后世长沙发无异,但却古朴典雅。
隔着仕女图纱屏,又有矮几软墩,大理石茶几上,有几册书籍,这东耳房应该是兰贵人闲坐之所。
“想说什么?”兰贵人坐上了罗汉床,粉脸冷淡无比。
叶昭揉了揉鼻子,道:“皇嫂,实在对不住了,这阵子烦忧事太多,我又去大西北转了转,过几日,还要再去,亲征喀什。”
“是么?”兰贵人端起了茶杯,碧绿茶杯映照下,哗哗作响的五彩鎏金指套更显妖艳。
“皇嫂,莫生气了,我给您赔不是。”叶昭心里委实有些歉疚,话也诚恳。
兰贵人品着茶,说:“我倦了。”语气仍是那么的冷淡,“你就去吧。”轻抚茶杯,锦绣云袖轻轻向下一滑,露出雪白小手和皓腕上碧绿玉镯。
眼见她冷冰冰高不可攀的模样,叶昭一阵挠头,改日再来赔罪?站起身,向外踱了两步,猛然觉得不妥,自己去西北,谁知道几时回来,她若在京里捣乱,可防不胜防。
略一琢磨,便即回身,也坐到了罗汉床上,身下一沉,锦缎软绵绵好不舒服。
兰贵人一呆,茫然看向叶昭。
叶昭却已经涎笑伸手,轻轻抓住她雪白滑腻小手,说道:“皇嫂,咱俩一起歇吧。”本是故意做出色狼神态,可触手绵软滑腻,如脂如玉,心中不由一荡。
“你走开!”兰贵人用力想从叶昭手中挣脱,又急又怒,尤其见叶昭色眯眯模样,更是忿怒,真将我看作予取予夺任你泄欲的阶下囚么?
叶昭却翻身将她按在罗汉床上,强欲求欢。啪嗒,几上茶杯被一只娟秀无比的淡绿绣花鞋踢翻,挣扎中华丽裙裾和嫩绿衬裤扬起无边春意。
踩在茶几上的俏丽绣花鞋用力蹬着,显然主人在奋力挣扎,绸裤裤脚,露出粉嫩玉腿和洁白罗袜。
鎏金指套哗啦落了一地。
“滚开!”兰贵人杏眼喷火,雪白小手来抓叶昭的脸,随即两只手被握住按在一旁。
叶昭亲吻着面前这精致无比的娇贵脸蛋,精心画眉施黛勾勒出的古典贵夫人独有气质的粉脸,狐媚子一般,迷死人不偿命。
叶昭贪婪的在她脸上品尝其娇艳,更去咬她胭脂香唇,一只手则用力扯开她的腰间丝绦。
叶昭叫了声,却是被兰贵人贝齿狠狠咬在脸上。四目相对,兰贵人也呆了,那一瞬,她真怕叶昭扬手给她一耳光。
叶昭的热吻却很快落在了兰贵人粉颈上,兰贵人娇躯好似虾子般,弓起,又落下,但怎么挣扎,却又哪里能挣脱叶昭掌握?
很快,锦绣旗袍被扯得散乱,胸口那尊贵无比的凤羽扣被粗暴的拽落,雪白香肩、诱人锁骨曲线和明黄肚兜被锦袍半遮半掩,隐隐约约暴露在空气中。
“啊。”兰贵人杏眼露出绝望的神色,停止了挣扎,却是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