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着德国皇室,但事情总要有解决的一日,德国皇室可是为了求得这位东方公主,一等再等,若不然威廉王子早就已经订婚亦或成亲。
三公主尧贞封号西宁,今年虚岁十五,也是莎娃所生。
四公主尧谨封号清河,今年虚岁十四,红娘所生龙凤胎中的女孩。
大皇子尧洵与二皇子、三公主同年,今年虚岁十五,封谨亲王,帝国第一顺位继承人,以谨为封号,叶昭自是希望他接替皇位后谨慎执政,顺应自己放权之种种举措。
二皇子尧侊,比大皇子晚出生几日,封宁国公,乃是朱丝丝所生。
三皇子尧靖,今年虚岁十四,封明文公,红娘所生龙凤胎之皇子。
皇族子女,十三岁之前多就读民间学堂,十三岁之后,除了迁居公平大厦,同时转入宗人府所办的皇族男校和女校学习,这是真正的贵族学堂,身具爵位之臣、民(民人身具爵位者有少数财阀以及特殊贡献之人才)才有资格提交子女的入学申请,至于可入学者,就更是选之又选了。
叶昭不知道平素七个子女是如何生活,会不会嬉笑打闹,但他来到公平大厦顶层后,整个顶层立时鸦雀无声,子女们就是大气也不敢喘,小时候喜欢跟叶昭撒娇的宝贝闺女,现今也都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拘束中更有些惧怕,只能令叶昭心中叹息,这就是高处不胜寒的代价吧,子女尚且如此,何况旁人?
叶昭听李鸿章论政,便叫了三个儿子旁听,三位眉清目秀的俊朗少年都规规矩矩坐在一旁聆听。
现今南部非洲,布尔人已经开始出现一股股袭击英国人的武装,英国人在开普省的兵力集结到三万余人,看来英国人已经决心发动一场小规模战争教训布尔人。
叶昭知道,显然英国人和历史上一般,低估了布尔人的战斗力,而现今布尔人有中国马普托海外省在幕后支持,战斗力比之历史上还要高出一截吧。
李鸿章汇报了海外省对布尔人的种种支援,以及需要特批的拨款。
“可以,要令布尔人一次性便摧毁英国人的意志,令他们认为决战的代价太大,而不会再发起大规模战争。”叶昭剩下的话没说,李鸿章也能理解,如此便可以避免帝国直接参与战事,这场中英间可能爆发的战争,时间拖得越久,对帝国越有利。
“圣上,左宝贵一事不知圣上如何裁决?”李鸿章刚要下说辞说自己的看法,叶昭已经打断了他的话:“左宝贵,还有那个张勋是吧?军中记过吧。”叶昭话语斩钉截铁,自要令李鸿章知道自己心意已决,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李鸿章默然,微微颔首。
叶昭又道:“此事你在军委会提出,你来办。”这自是为了要维护李鸿章这位首相的权威,想了想叶昭又道:“还要在全军进行外事方面的教育,你自己拿章程,要令全军将领都明白国境之含义,明白何时交涉,何时动用武力为佳。”
品口茶,叶昭道:“少荃,你这一年差事办的很好,以后,也原样办理就是,就如同我离京一般。”
李鸿章呆了呆,好一会才道:”臣知道了。”显然他摸不透叶昭的真实心意,大皇帝是不是怪责他离京这一年,自己许多事都有擅专之嫌呢?
叶昭不管他怎么想,日久自见人心,琢磨着道:“西疆伊斯兰教众纷争日多,听闻朝中有人提议限制白教西传,我却说,穆斯林分崩离析,与我帝国大有益处,一时之乱,终能苦尽甘来。”
李鸿章又急忙称是。
李鸿章走后,叶昭则领大皇子尧洵和大公主永宁来到了一层的冰室,叶昭要了一杯红酒,尧洵和永宁要的冰镇果汁。
冰室的服务员显然都认得时常来饮冰贵气十足的少爷小姐们,其中一位金发碧眼的侍应对尧洵尤其热情,而一位黑黝黝来自南洋的侍应女孩则同永宁极熟,见了永宁便连声感谢帮过她的热心小姐,本来她还说要请客,但见到叶昭那杯价值不菲的红酒才讪讪作罢。
红酒是叶昭一直存在柜上的,三十年代西班牙一个葡萄庄园歉收,但酿造的红酒却公认味道最佳,因产量稀少,现今存于世上已不多,叶昭这一瓶是西班牙女王赠送。
其实不管冰室也好、餐饮也罢,还有保安处等等所有这座公平大厦的店铺甚至大厦专门雇佣的维修人员中,都有宗人府安插的侍卫,二十四小时监控大厦的安全。这座冰室便一直有一名男卫和一名女卫当值,老板苛刻,女卫和男卫都有被炒掉的,但宗人府总有办法将人安插进来。
尧洵见那女侍应对他热情,在父皇面前,不免心下大急,就怕父皇以为他不安分,对女侍应极为冷淡,女侍应跟他说话,他更是冷冰冰的吐字如金,若不是叶昭在,怕就要训斥那女侍应了。
叶昭正问永宁帮了那南洋女孩什么事,原来老板欺负她不是京城人,甚至不是中土人,而是留学之学生打工,于是屡次为难她,克扣她工钱。永宁找到老板为她说了几句情,老板知道永宁是住在顶层的小姐,来头大着呢,整个大厦好像就是这位小姐家的,他还要给人家交租呢。
冰室老板也就敢欺负欺负外地人,顶楼小姐发话,他哪敢炸刺儿?倒也真的对这位马尼拉留学生另眼相看,再不敢欺负她。
叶昭正笑着说永宁办的好,有惩强扶弱的侠女风范,随即就见到尧洵冰冷的脸色,叶昭敲敲桌子道:“你可就不如你姐姐谦和了,心正则剑不邪,你怕甚么?”
尧洵立时脸色通红,不敢说话。
叶昭心里轻轻叹口气,其实他渐渐感觉到,尧洵才干略显平庸,不及老二和老三聪慧坚毅,不免令他这虎父心生遗憾。
不过回头想想,尧洵心性不坏,才具虽稍有不足,可继承现今之皇权,也未必是坏事,换了雄才大略的,念头稍微一歪,只怕自己百年后,就是个皇子复辟的局面,自己给其留下的声望、政治资源和财力资源,要说复辟还真是易如反掌,只看其能不能横下心违背自己的遗训而已。
话说回来,自己身体可未显一丝衰老,更好像百病不侵,若活的比自己子女们还长久,可不知道到时怎么办。
想着,叶昭不由得连连摇头。
“扑哧。”永宁突然笑了,想是看到弟弟的窘迫觉得好玩,小时候,她还总欺负尧洵呢。
尧洵瞪了姐姐一眼,低声嘟囔了句什么。
见到这一幕叶昭不由微笑,现在才有了和儿女坐在一起聚天伦的感觉。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东俄和西俄
彼尔姆市建于1780年,至今已百余年,这座扼守乌拉尔山口的城市在中俄战争之后,被一分为二,东段为乌拉尔公国所有,西城则划归俄罗斯联邦管辖。
在市中心由南而北,拉起了铁丝网和壕沟,甚至铁路也被掘掉,旅客要经过市中心双方的海关审查,才可进入对方疆域换乘火车。
也因为如此,彼尔姆成为东西交汇的最重要海关城市,在德意志、圣彼得公国、俄罗斯联邦三方影响下,波兰境内铁路干线在去年竣工,使得欧洲和东方历史上第一次实现了铁路接轨,只是因为俄国和中国恶劣的关系,这条铁路才没能发挥出本该发挥的重要作用,但东方和欧洲的商品还是源源不断的奔驰在这条铁路线上。
东西干线接轨,起到最大作用的是德国人,是以波兰干线工程才会迅速启动,这也是因为有帝国铁路链接到俄国,商人们便很有兴趣投资在波兰干线,来自德国、乌拉尔公国、圣彼得公国和俄国的商人踊跃投资,当然,投资链接欧亚的铁路,也少不了中国商人的影子,只是中国商人在欧洲投资大多低调,通过中介进入市场。
作为欧亚铁路干线上最重要的海关城市,彼尔姆很快人口激增,东部成为乌拉尔公国境内仅次于叶卡捷琳堡的第二大城市,同时,也是俄国非法入境者居留最多的城市。
这几年,乌拉尔公国得中国援助技术,轻工业发展极快,加之本就是俄罗斯最重要的工矿区,以极少的人口比例占据了这片富饶土地,来自俄国的流亡贵族们又带来了无数财富,经济腾飞已见雏形,同境内问题多多、政党倾轧加之要全力发展军备对抗中国威胁的俄罗斯联邦比较,乌拉尔人的生活水平渐渐的高出了一截,而且看起来这种差距将会越来越大。
习惯上,中国人将乌拉尔公国称为“东俄”,称呼俄罗斯联邦为“西俄”,从长远来看,东俄富裕但军备软弱,西俄贫困但仍是北极熊般穷兵黜武的局面渐渐形成。
按照中国与东俄签订的友好合作协议,以及东俄议会在去年批准的加入东南联盟的提案,在彼尔姆市附近驻有东盟军营,一个混编步兵团,包括两个中国营,一个朝鲜营,一个柬埔寨营和一个乌拉尔炮兵营以及相关辅助兵种,军营在乌拉尔山东麓,因为两个中国营同样是各族混编,包括中亚各族、俄罗斯族等等,是以这个东盟步兵团的战斗力不是很强,被外界认为只是一种姿态。
反而驻扎在彼尔姆市区的来自中国的宪兵营更有威慑力,这支宪兵的番号为帝国武装警察彼尔姆维勤大队,这支武装入驻彼尔姆是因为六年前彼尔姆东城区发生暴动,事后根据种种迹象,确信为西俄偷渡武装分子所为。
当时东俄未加入东南联盟,城郊更没有东盟驻军,彼尔姆暴动愈演愈烈,叶卡捷琳堡的大人物们只好向友邦求援,中国宪兵在一个星期内平息了彼尔姆的暴乱,在东俄政府请求下,这支武装便留在了彼尔姆。
虽然在中国人帮助下,现今东俄有了自己的完善的国民军序列,也有人提出在彼尔姆这种大城市驻扎外国军队不妥,但东俄政府和议会却一再批准彼尔姆市政府请求中国宪兵延迟撤离的提案,显然叶卡捷琳堡的大人物对那次暴乱刻骨铭心,更惧怕西俄咄咄逼人的武力威胁,有中国准军事序列驻扎在彼尔姆,令人放心许多。
因为仅仅是六年之前的动乱,彼尔姆的东俄人多亲身经历,就更忘不了生活在巨大恐惧中的日子,忘不了中国宪兵如何神兵天降,将他们从恐惧之中解救出来,所以他们对这支戴蓝色贝雷帽、穿深蓝制服的特殊武装怀有一种发自心底的感激之情,更不希望他们离开彼尔姆。
彼尔姆市市长戈尔边科在六年前就经历了在地下室好像老鼠般躲避暴徒袭击的日子,那是段暗无天日的记忆,他永远也忘不了,更忘不了地下室的门被人揭开时他以为死定了的绝望心情,以及突然出现的刺目光线中的蔚蓝贝雷帽,从那天起,他便成了中国人最忠实的朋友。
前几日,中国宪兵进行了第三次轮换,为了便于工作,所以当与本地官员熟络后,中国宪兵轮换并不频繁,不似一些海外驻军通常半年便会轮调。
戈尔边科第二日便举行盛大酒会欢迎中国宪兵的新任指挥官们,今日,又在官邸私人宴请新任宪兵大队佐领以及那日缺席未到的副佐领。
“蓝帽子(本地东俄人对中国宪兵的昵称)”们通常都在军营中,纪律严明,见不到他们成群结队上街的情形,或许只有本地出现动荡,才能令人感受到他们的存在。
戈尔边科知道“蓝帽子”的军纪,是以除了请柬还附有一封长信,请两位宪兵官长务必赏光,傍晚时分,一辆绿漆卡车驶入了幽深僻静绿木成荫的市长官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