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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缘来游戏馆的路上,竟然有不少人认出了宋易来,热切的上来打着招呼攀谈,中途又耽误了不少时间。
到得游戏馆的时候,却只见满堂的热闹而并未见到黄莺,问过店里的伙计之后才知道黄莺竟然在隔壁的酒楼,而听伙计的说法是,黄莺竟然是在这段时间内将隔壁也盘下来做了一间酒楼。
宋易又重新出得门来走到旁边的酒楼去。酒楼名叫宋记酒楼,宋易看到后忍不住微微一笑,心中多了几分暖意。
黄莺此刻确实在酒楼的二楼,从宋记酒楼的二楼可以看清楚缘来游戏馆的人流客源,晴时还可以独自一人隔着帘子在露天的小廊上操琴或是绣花。黄莺本是婉约的女子,置定完了生意之后就喜欢到酒楼的小廊上惬意的坐着。
但今天她却不在小廊上,她端坐在一张椅子上,神色有些冷淡,对面一名颇为俊朗的公子哥正用献媚的目光盯着黄莺在说这些什么话儿。
公子哥是汴州新来的一名官员的公子,据说家世底蕴深厚,而黄莺置办这家酒楼的时候其实就是这位公子的父亲批得公文,也因此黄莺的美貌姿色被这秦公子看上了。
自酒楼开张以来,这位秦公子隔三差五的便会寻上门来故意与黄莺亲近,黄莺一次也没有给过好脸色,但偏又不能做得太绝,所以每次只能冷淡些相对想让他知难而退!可这秦公子就像是天生耐性奇佳一般的男子,哪怕是他说了一整天,黄莺一句话也不说,他依旧是笑着来又笑着去,仿似他来找黄莺只是为了自己说说话而已。
因此,黄莺着实有些烦恼。
秦公子名叫秦思覃,祖上乃是徽州人,家族本是徽州出名的富商,后来他的父亲竟然入仕为官,一路风生水起竟然借着汴州官位空缺的闲当捞到了一个不错的官职,现在在汴州秦家已然立稳了脚跟,就连窦年德也颇为器重他的父亲。
秦思覃正在说着自己祖上在徽州的势力与风光,却突然发现黄莺的嘴角忽然惊愕了一下,然后骤然笑了起来。他愣了愣之后也是心花怒放的笑了起来,没想到自己熬了这么久终于是打动了她的心。。。。。。
但是秦思覃才心花怒放一瞬便察觉出了有些不对,因为黄莺对他向来都是冷眼的,哪里笑过?好像她笑着的时候眼神看着的也不是自己!秦思覃心中微微惊疑的偏头望去,一名青衫的年轻男子正好也朝着这边望过来,在看到秦思覃的瞬间,也皱起了眉。
秦思覃正在好奇那人是谁,却感觉耳边的风声异常,却是黄莺不告而站起身来,然后他惊憾而失魂落魄的发现对自己从来不给笑脸的黄莺竟是脚步急促的奔过去扶住那个青衫男人的手。
黄莺的脸颊上浮现的是秦思覃从未看过的兴奋与惊喜表情,他顿时觉得自己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般可怜。
“他是谁?”宋易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望着不远处坐着却变了脸色的那名公子哥问道。
黄莺嘻嘻一笑,俏皮的压低声说道,“他是谁可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父亲如今是汴州的官员呢,这间酒楼批示公文就得经过他父亲的手。。。”
“哦。。。。。。”宋易拖长了语调表示自己明白,然后用有些同情的目光望着那名看上去其实长得还不错的官家子弟。
“你怎么来了呢?也不捎个信来告诉人家!”黄莺压低声娇嗔道,脸颊上全是欣喜之色。
宋易戏虐的笑着说道,“过来办些事情,然后顺便带你回扬州的家!现在看来。。。把你一个人放在汴州果然是有些不安全呢!”
黄莺微微紧张的看了一眼宋易的脸色,见他只是玩笑后才有些委屈的说道,“讨厌。。。我可从未给过别人好脸色的,你放心好了,黄莺虽然不能选择出身,但是既然如今归了你的家成了你的女人,自然不会是那等轻浮的女子!”
宋易呵呵笑道,“我说说而已。。。只是现在我该不该过去跟他打个招呼呢?我看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啊。。。”
黄莺这时才终于转头去看秦思覃一眼,头一次觉得有些抱歉的给了秦思覃一个歉意的眼神,然后挽着宋易的手说道,“还是过去见一见吧,毕竟我建酒楼是他父亲给了通融,如今你来了也正好让他知道我是有夫家的人!”
“嗯。。。”
说完,宋易大方的牵了黄莺的手朝着秦思覃走去。
只是宋易的大方看在秦思覃的眼中就像是示威一般,他的脸色再没了往日的那种笑意与坦然,带着些怒视望着走到眼前的宋易。
黄莺笑容得体的对着秦思覃说道,“秦公子,这是家夫。。。。。。”
秦思覃原本还是怒视着宋易的,闻听家夫这个词登时难以置信的转过脸去盯着黄莺诧异道,“你。。。你竟然成亲了?”
宋易笑着说道,“当然,这么美的女子若是不早点成婚岂不是会有太多烦恼?”
黄莺微微一笑,算是默认。
秦思覃总算明白过来自己的一腔情意竟然是一江东水。。。。。。只是他依旧有些不明白的问道,“为何从未见过你?而且我明明看到她是独居的。。。你们真的是成亲了?”
宋易洒然笑道,“秦公子许是初到这汴州不久,又或者是从未认真的去打听过我家娘子的事情,若不然的话这城中又岂会有人不知道汴州的花魁黄莺已经是嫁给了我宋易了呢?”
“宋易。。。宋。。。。。。你叫宋易?!”秦思覃下意识的念了两句,猛然间像是想起了这个名字一般惊呼起来。
远处有人闻声惊讶的望过来,宋易奇怪的说道,“莫非你听过我?”
秦思覃本是惨白的脸色忽然充斥了一股异样的红润说道,“那你是不是那个两次为汴州解围的宋易?”
“是我。”宋易坦然应道。
秦思覃骤然呼了一口气,心中仿佛有什么郁结瞬间释空一般,他虽然依旧失落,但脸上却换了钦佩之色说道,“原来竟然是你,恕秦某有眼不识泰山,只是我是真的不知道黄莺姑娘竟是嫁给了宋先生你,若是知道,我。。。我怎也不会给黄莺姑娘带来困扰的。”
黄莺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原本该是一幕悲怨的场面竟然就这般转换了,她的目光中多少有些惊疑不定。
宋易则是微微放松了一些原本冷酷的心思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娘子这般美貌,若真是无人倾慕那才真叫奇怪了,这只能证明秦公子的眼界品味还是不错的,和在下或差不多矣。。。。。。”
宋易这话才落下,就感觉到手臂上传来刺痛,微微转过目光望去见到黄莺正咬着红唇脸色羞涩,而她原本挽着宋易的一只手正悄然的用力掐着宋易的手臂表示着她的娇羞与抗议。
秦思覃微微愣了一下之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原先的惨白脸色与怒视目光一扫而空,反而是面上有了钦佩之色说道,“宋先生是我佩服的是,想不到说话也让秦某佩服,今日秦某心境本该伤心欲绝,但此刻却是有种想要饮酒的冲动,不知道先生敢不敢给个机会让在下敬上三杯?”
第三百章 羞不胜,卷珠帘!(上)
宋易一路上来早已受过不少人的招呼与敬意,此时又哪里会惧秦思覃的三杯酒。
一杯敬才。
二杯敬德。
三杯敬百年好合。。。。。。
三杯酒下肚,秦思覃突然撩起衣摆跪下地来,惹得一旁原本含笑的青烟差点发出惊呼。
宋易也差点被秦思覃的突然动作惊得拔刀,但见他跪下行礼后却有淡定下来奇怪的问道,“秦公子敬我三杯酒让我欢喜,可是为何又要跪下。。。怎敢当?”
黄莺离席去吩咐小二屏退闲杂人等。
秦思覃仰起头来望着宋易诚恳的说道,“先前不知先生至,早已久仰先生威名,此时想要败在先生门下,恳请收为弟子。。。”
宋易哭笑不得的说道,“我一没开馆设学,二没惊人艺业,如何能收徒了?秦公子快快起来,还请不要为难在下了!”
“我久闻先生才名,几首诗词流传到秦某耳中早就令我折服,家父与在下能到汴州生活实则也算的上是机缘,先生对汴州城的大德更是令我钦佩。秦某往来只知仗势,却没有真才实学,故此想向先生讨教,请万勿拒绝!”秦思覃诚恳求道。
本该是一出怨憎会,宋易怎么也没想到会成为眼下的局面,手都差点握在刀上了,现在却要收徒,这让宋易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宋易几番规劝,仍是无法拒绝秦思覃这人,此人先前的执拗性子也被重新激发出来,就连一旁的黄莺都有些哭笑不得起来。
宋易最终无奈,只得暂时答应秦思覃若是有什么难题可以尽力为他解决,但是为师却万万不能答应,秦思覃也最终答应。
三杯之后又是三杯,本该是情敌的秦思覃才洒然而去。
平白无故喝了六杯酒,宋易的脸色也微微有些红润起来,黄莺扶了宋易去了她自己平时临时休憩的房间,然后又重新让厨下整治了几道精致小菜送入屋内来,两人才真个独处。
桌子本是置放琴盒的小桌,所以宋易与黄莺只得席地而坐,好在临窗可以望见窗外的不错的景致。
一杯温热的清茶热气缭绕,一碗喷香的米饭晶莹洁白,几道精美小菜香美诱人,对面还有一位千依百顺的娇柔美人。。。
宋易忍不住呵呵一笑。
黄莺疑惑的问道,“没来由的你对着一碗白米饭笑什么呢?”
宋易端起饭碗捏起筷子笑道,“美食,美景,美人!此情此景才算有了点富家翁的感觉啊!”
黄莺赫然一笑,脸颊微微羞红的说道,“你又何止是富家翁了,看你那般就折服本来觉得难缠的秦公子,倒像是远近闻名的大英雄了。。。”
“你的夫君是堂堂大英雄,那你欢喜不欢喜?”宋易戏虐问道。
黄莺羞不可抑的低声应道,“自然是欢喜的。。。。。。”
低语间,将一颗羞红了的臻首害羞的低了下去,避开宋易戏虐的视线不敢去看。
宋易调笑着说道,“既然是欢喜的,为何坐的那么远,快点坐过来伺候为夫用膳啊!”
黄莺轻啐一声说道,“哪里远了,明明就在眼前。”
宋易见黄莺看破了自己的野心不肯过来,坏坏的笑了笑之后突然长身而起移到了黄莺的身旁坐下,顺势就将她带着依偎进了自己的怀里!
体香袭袭,美人惊诧声娇颤。。。。。。
总算小别胜新婚,而宋易与黄莺本是新婚不久,更是小别相见。
相思如鸠毒入骨缠绕,宋易只是略一撩拨,黄莺便发出婉转不成声的颤音袅袅勾魂!
早已媚眼如丝的黄莺顿时被宋易推倒在铺就了软毯的地面。
他早已轻车熟路,手掌如烙铁,手指寸寸所过之处俱是黄莺的敏感之地,惹得黄莺轻颤不止,咻咻颤呼不绝!
剥开她的衣衫,一对硕大皎洁的"shuang feng"便傲然的颤巍巍抖动起来,勾魂夺魄!
黄莺臻首仰起靠在身后摆放了清香美味的琴桌上,满面如三月桃花开,全是红霞,一对如水的眸子媚眼如丝。。。宋易只是略微在她鼓胀的胸脯前一点拨,黄莺顿时如遭电击一般发出一声酥腻的颤音,惊得她自己都赶忙伸出了玉手去掩住自己的小嘴,惶恐娇羞不胜。。。
如一尊怪势菩萨,黄莺镇守枕着琴桌,一手撑地,一手掩口,一对傲然"shuang feng"被宋易恣意揉捏把玩,春色如火如荼。
不堪折磨,黄莺突然松开了掩口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