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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悠悠不想跟她闹不痛快,不住的点头认同,她年纪大了得让着,让她顺心乔悠悠才能有好日子。
可是乔悠悠不明白老太太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从她们回到家开始,乔妈妈就一直拉着她不停说话,从刚出生到大学毕业,再到工作结婚。这条路是乔悠悠自己走过来的,却从没有从母亲那里听到过,对于父母来说,养大儿女是痛苦并且快乐的过程,有幸福,也有伤心,当儿女一意孤行的时候,他们必定是伤心失望的。乔悠悠刚刚没了孩子,再从乔妈妈那里听到过去,只觉得好心疼。
晚饭时分,乔爸爸也回来,晚饭后老爷子把女儿叫到书房,促膝长谈一番。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所以这辈子爸爸总是最心疼女儿。乔爸爸也不例外。最近一系列的事故,让他的宝贝女儿受尽折磨,也成熟了许多,她知道为了家庭必须放弃一些,为了得到必须放手,这让他很欣慰,同时也很心痛。其实父母的愿望很简单,希望儿女幸福,而这些简单的愿望往往不能如愿。
月当空,乔悠悠躺在床上却睡不着。无缘无故的听了二老的话,让她无心入睡。多年来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很少替别人想过,甚至父母,她总觉得每个人都过的很好,不用她去关心他们是不是开心,她总以自己为中心,自私的觉得,自己开心,别人也不会伤心。真的是很自私的想法。
“噔噔噔。”
乔悠悠打开床灯,披了睡袍下床开门,门外居然是乔老大,“怎么了?”
乔老大递了个盒子给她,乔悠悠慢慢悠悠的接过来,小心问:“给我的?”
“嗯。”
到现在为止,她真的觉得这一家子除了她,另外仨人都多少有些不正常,忽然把她叫回来,要不就是拉着她忆苦思甜的从小说到大,要不就给她讲得失,要不就抽风的忽然送东西给她。在乔悠悠的记忆力几乎没收过乔老大的礼物,当然了,乔老大一般都是给她平事儿,送礼实在屈指可数。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你,咱爸和咱妈,你们仨今天怎么了?你们是不是打算集体隐退啊?”
隔着有点儿昏暗的灯,乔老大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发,“睡觉吧,把皮肤养好点。”
“嫌弃我啊?我皮肤怎么了?褚颂都不嫌弃,你嫌弃什么?”
“睡吧。”乔老大不分由的把乔悠悠推进放进,顺手替她锁了门。
乔悠悠还是没明白,这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盒子里到底是什么,的确让她非常好奇。盒子外有层墨绿色的包装纸,乔悠悠呼呼啦啦的拆开,却被里面的东西实实在在的惊到了!
一双鞋子。细致来说,是一双银色镶满钻石、蕾丝蝴蝶结、透明防水台,美到几乎让人窒息的一双,婚鞋?
乔悠悠曾经在杂志上看到过这双鞋的专题报道,Alexander McQueen当季最奢华婚鞋,全球限量,价格不菲。无缘无故,乔骆勋为什么送她一双婚鞋?
忽然记起几天前她随随便便的几句话,再想起今晚乔爸爸和乔妈妈的所作所为,还有乔老大没头没脑的一双婚鞋,一个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褚颂,你要干什么?”乔悠悠激动的有些不知所措。没有人向她提起只言片语,褚颂也一直说他在部队。而如今看来,她被蒙在一个大鼓里。
乔悠悠找到手机,手指微颤的拨出褚颂的电话,而接电话的却不是他。
“褚颂呢?”
“丫喝高了,被灌的七荤八素。”
“你们在哪儿?我去接他。”
“别!”左骞估计也喝了不少,字都吐不囫囵,口齿不清的说:“结婚头晚不能在一块,这风俗你都不懂啊,亏你还结婚两年了。”
“谁要结婚了?老娘我结婚两年了!让褚颂接电话,麻利儿的。”
“左老二你丫接什么电话,赶紧滚过来,来妹妹,给这位爷杯子”
“别吵吵!嘿嘿。拜拜悠悠,明天见!”左骞嬉笑着挂了电话,乔悠悠再打过去就是关机,一整晚所有人的电话集体不通,乔悠悠甚至怀疑三大营运商是不是集体歇菜了。
答案明明白白的摆在眼前,乔悠悠不得不相信。褚颂在这几天,背着她准备着一场婚礼,而她却在埋怨他不陪她。
可是!婚礼不是应该按照她的意思办吗?不是应该筹备多日吗?难道三天仓促的准备就让她举办婚礼?!这可是真真正正的一辈子就一回,不能这么粗劣的就结束,她不能接受!婚纱呢?婚照呢?酒店、宾客、花车等等等等,她不要随随便便的婚礼!
她想在婚礼前阻止,可是再也拨不通电话,连褚司都找不到,那些褚颂的朋友们像是凭空消失一般。乔悠悠狂奔到楼下,吵醒乔家二老,大声嚷嚷着不要婚礼。
“我宁可不要婚礼,也不要随随便便粗制滥造!”
“大晚上瞎嚷嚷什么?谁告诉你粗制滥造了?”乔妈妈不满的说,“褚颂为了给你惊喜,在外面忙乎三天,夜里都没能好好休息,一直不让我们说就是为了给你惊喜,你不体谅就算了,还这么嚷嚷着不要,让褚颂听见怎么办?”
乔悠悠心虚了,气焰一下子没了,可还是不死心,“我,我没让他”
“得了吧,如果不是你说出口,褚颂怎么会忽然要大张旗鼓的准备婚礼?”乔妈妈有些生气,刚刚还在感叹自己女儿长大了懂事了,现在就冲过来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
“悠悠,我们就当你没有说这些话,赶紧回去睡觉。”乔爸爸这次也没替女儿说话,乔悠悠被赶了出来。
可是,乔悠悠还能怎么睡觉?天亮等着她的是一场婚礼!!!
Chapter 56
长夜漫漫,乔悠悠根本没有心思睡觉。她马上就要穿着白纱,嫁给她最爱的人,这是每个女人的梦想,包括乔悠悠。想着这些年他们走过的路,错过的美好,褚颂为她所做的一切,哭着,又笑了起来。她紧紧拥着被子,像是抱着褚颂一样,把头深深埋进去。
月光将褚颂的身影拉的长长的,他在在院落外盯着墙壁盘算。从这里攀上去是乔家的空中花园,要到乔悠悠的房间又不惊动其他人,只能不走寻常路了。褚颂看了看左右,确定没人,轻手轻脚的攀上去,三两下便落在花园里。这些大院的房子多数是两层小楼,如果不是有院外森严的守卫,想登堂入室的偷东西实在是轻而易举。
褚颂绕过花圃,轻轻推开玻璃门,刚想窃喜,却发现二楼客厅中央有火忽明忽暗的闪着。褚颂心下觉得坏事儿,敌在暗他在明,房间黑乎乎的根本看不清那人究竟是谁,显然,自己这么大喇喇的走进来,不被他看见显然不可能。事到如今,如果转头就跑,实在不是他的风格,所以不管此人是谁,他只能硬着头皮先进来再说。
“那什么”褚颂摸摸鼻子,想着应该如何解释。
“手脚挺麻利。”
褚颂暗自稍稍的松口气儿,只要不是他岳父,一切都好办。“是大哥啊,还没歇着呢?”
“歇了还怎么看你翻院墙?”乔老大打开身边的落地灯,在整个客厅照出昏暗的光线,他手中还在把玩着一个Givenchy打火机,刚刚一明一暗的东东就是它。
“哈哈,又开玩笑。那什么,我去看看悠悠。”褚颂试探的说,迈着步子从乔老大身边经过。他一直忐忑着自己会被乔老大摁下捶一顿,结果发现自己完全多想。
“你不拦我?”这么容易的被放走,褚颂真觉得不敢相信。
“有用吗?”
“没有。”褚颂诚实的回答。
乔骆勋起身,从柜子的抽屉里拿了一串钥匙扔给褚颂,自己钻回房间睡觉。褚颂看着钥匙,开心的不得了,可是始终没派上用场,房门却被从里面打开,乔悠悠一脸吃惊的看着褚颂,“你不是”
褚颂一把抱着她退回房间,关上房门把她压在门板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
“你怎么来了?不是被灌醉了吗?”乔悠悠还是没明白。
“明儿大喜,怎么能喝酒?你来电话的时候我刚好出去,左骞信口胡说的,我趁着他们□的时候溜出来了。”
“□你的用词可真好。”
“怎么还不睡?”褚颂像小狗一样嗅着她的体香,从脖子到耳后,干涩的唇轻轻擦过她的娇嫩的皮肤。
“都赖你!”乔悠悠使劲儿把他推开,“一句话不说,刚刚忽然知道你在准备婚礼,我都知道了你还让我怎么睡?”
“怎么没说?飞机上不都商量好的吗?”
“没有!你明明知道我根本没当真。”
“我当真了,很认真。”褚颂眼睛灼灼的望着她。
乔悠悠想起这几天褚颂会遇到的困难,三天准备一场婚礼,对谁来说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他只字未提起,一个人默默准备着。他一定很累吧,乔悠悠心疼的上前抱住他。
“褚颂,你真好。”
“才发现?”
乔悠悠摇头,很早很早就知道了。她不敢想如果当时自己放掉了褚颂,那她要后悔几辈子?
褚颂回抱着她,拉着她一起滚到床上。他真的累坏了,三天几乎没怎么休息,东奔西走的张罗,还好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三天时间也够了。
“你哥大半夜不睡觉,坐在客厅装神弄鬼的。”
“他怎么了?”
“我爬墙进来,他就端坐在客厅里,吓了我一跳,难道算到我要来,专门迎我的?”
“呸!你脸是有多大?肯定也是夜不能眠呗,唯一的妹妹嫁人了,虽然他没说,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不舍得!”
“嗯嗯,必须的!”
“你不走啊?”
“你在这,我往哪儿走?”
“不是说,定的规矩不能住一起吗?”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现在就想抱着你睡觉,没你我睡不踏实!”
“哦。”乔悠悠乖乖的应下,又往褚颂怀里钻了钻,抱着他,她的瞌睡虫也貌似要来敲门了。
天刚亮,钟静唯带着人冲进乔悠悠的房间。她们完全完全没想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然后全傻了。
“你怎么在这?你们俩也太招摇了吧?意思意思得了,还真睡一起啊?”钟静唯扯着嗓子嚷嚷。
褚颂被吵醒,迷迷糊糊的看着一屋子人,居然还能扯着嘴角笑,然后他被一群人不留情的扔出去。
褚颂忘了他昨晚是怎么进来的,大摇大摆的从楼上下来,惊了乔妈妈,和一竿子帮忙贴喜字儿的小战士。
乔悠悠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她似乎能听见楼下的嬉笑声。
钟静唯把乔悠悠从被窝里拽出来,“别磨叽了,你才是今天的主角,都这点儿了还在被窝里,像话吗?!”
乔悠悠揉揉凌乱的头发,从床上跳下来。
“我给你带了化妆师,赶紧让人给你捯饬捯饬。”
“不成,先换礼服,化了妆还怎么穿衣服?”秦念拉开钟静唯,让人把一个大箱子搬进房间。
“对,换衣服吧!”钟静唯献宝似的对乔悠悠说:“Doris这季风靡全球的婚纱系列你听说了吧,世上仅此一件,愣是被你老公看上了,时间太紧了,要不是我当机立断,三天把它从巴黎空运回来,你今天就等着裸吧!”
“啊?”乔悠悠懵了。直到他们把那件美的不像话的礼服摆在她眼前,她还想是在做梦一样不真实。
纯净如雪一般的白色斜肩婚纱,胸前有羽毛做点缀,大团的蕾丝簇成花团自腰间向下,长长的拖尾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