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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吧,碍着阿史那泥孰的面子,毕竟人家是刚刚就任大可汗,颁布的第一条命令,这要是不遵守一下,也太不给大可汗面子了,虽然上一任大可汗的时候他们就是这样做的,可是肆叶护可汗实在是不得人心,所以才会众叛亲离,而阿史那泥孰则不存在这种事情,他的名望一直很不错。
阿史那泥孰看出了这些人心中的忧虑和抵触,这个时候还不是他们和肆叶护可汗打的天昏地暗元气大伤喊来阿史那泥孰做和事老的,他们的实力都还在,阿史那泥孰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就夺到了可汗的位置,所以西突厥如今并不衰落,所以这个提议似乎也没那么容易通过。
“各位如果有意见,可以一个一个的说,本可汗都愿意听。”阿史那泥孰开口说道,他可不是肆叶护可汗这样的自大狂,他很理解自己的执政基础,所以主动开闸放水,他这一开闸,水也就出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立刻就站起来说道:“大可汗,我是个粗人,你也别怪我说话不好听,我就是看不惯这些汉人!特别是这个人,大可汗,你可别忘了,东部突厥的那些人可就是他给灭掉的,这个时候,他可算是咱们的仇人,肆叶护可汗的确很差劲,我看他不顺眼,但是,也轮不到一个汉人来插手我们的事情!”
这粗汉一说,顿时就引起了绝大部分人的赞同,纷纷点头,对着苏宁指指点点,要不是看着阿史那泥孰的面色不好,估计直接就站起来开战了,只有少数几个比较稳重的还坐着不动弹,并不参与这个声讨苏宁的大会,而是注意看着阿史那泥孰,算是比较成熟的沉稳的,不好对付,倒是那些个粗犷的,反而好对付。
“大可汗,您要说和其他国家结盟,哪怕就是和唐国,也没什么关系,但是,为何要让唐皇册封咱们的大可汗?当初那唐皇还像大突厥称臣纳贡,什么时候轮到咱们去给他们做这些事情了?大可汗,这件事情,咱们是万万不能认同的!否则不就是低了汉人一头了吗?!咱们可没有战败过!”又是一个高瘦的男子站起来大声说道。
苏定方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苏宁,苏宁虽然没有紧皱着眉头,但是面色也不好,接着阿史那泥孰摆摆手示意大家伙儿都坐下,然后说道:“这是大事,国事,大家都注意一点儿,咱们目前的处境很不好,需要帮助,大唐对于我们没有别的要求,纵观周边各国,都是心怀鬼胎,唯有大唐可以给我们帮助,大唐物产丰富,非常富饶,我们和大唐结盟,就可以得到许多我们需要的东西,和大唐互市的好处你们也明白,这都是很有必要的!”
此言一出,倒是有不少部落头领安稳下来了,他们也很明白和大唐互市的好处,汉人的东西还是不错的,虽然他们的人和军队都很垃圾就是了,这是少数民族一直以来的观念,而且无数精巧的小玩意儿让他们非常向往,这要是能和大唐互市的确很不错,而且大唐武力强横,要是不答应一些条件,大唐也不会服软,从别的国家买大唐的东西简直就是送上去被人家宰。
但是,要是被大唐册封了,那不就等于臣服与大唐了吗?臣服于汉人?臣服于他们的仇人?原本就很难,更何况他们并没有战败!
这如何可以接受?
二百二十八 李孝恭的担忧
长安皇宫中李二陛下的书房里头,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正恭敬地站在李二陛下身前,向李二陛下汇报着什么东西,李二陛下看着手中的纸张,神se肃穆,良久,李二陛下放下纸张,皱着眉头说道:“这个意思就是说,线索断了,如果没有其他的发现,就没有办法追踪到那些贼人是吗?”
黑衣男子点头:“正是如此,贼人行事非常隐秘,竟然借着醉仙坊的外壳行事,醉仙坊牵扯到山东世家,甚是不好处理,但是自醉仙坊被封闭之后,探子也探明了,那些人并不是很慌张,内部也不是很混乱,据此判断,这件事情,可能和他们并无关联,按照他们一向的行事准则,这个判断不会有错。”
李二陛下思考了一会儿问道:“这倒也是,那些人眼高于顶,便是我皇族也瞧不起,如何会参与这种事情,但是,醉仙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也断断脱离不了干系,排查完毕之后,那些人都没有问题吗?尤其是那些女子。”
黑衣男子点头:“探子四面查访,确定他们都没有问题,都是有出身的,而且都是贫苦人家,无法生存之下被迫卖身,至于那些死掉的,我们也正在排查之中,但是有些难度,总之长安城各处都已经安插了人手,尤其是那些人比较多的地方,一有风吹草动,就可以有所发现,贼人只要出现在长安城,我们就有办法,若是不在长安城,那”
李二陛下摆摆手:“我知道,那就不是你们的问题,我会另外派人处理,你先下去吧,既然醉仙坊本身没有问题,那么,敲山震虎的目的也达到了,就让醉仙坊重新开业吧,也好给他们提个醒儿,这一次之后,他们多多少少会有些收敛,也好给咱们争取一些时间,就这样办吧!”
黑衣男子躬身行礼:“遵旨!”接着,缓缓离开,黑衣男子刚离开,赵琛就急匆匆的跑了回来:“陛下,军报来了,是李大总管亲自书写的只有陛下才能看的军报,来送军报的军士说,事情非常紧急,请陛下立刻决断,事出突然,他也没有预料到。”
李二陛下皱紧了眉头,结果军报,一边打开一边说道:“能有什么大事?他是大总管,什么事情都该有他来做,我不是命令他建造京观了吗?还有十万俘虏,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大事?难不成又是苏宁那小子弄出什么事情来了?”
打开军报,李二陛下开始查看:臣李道宗禀告陛下,贞观五年四月二十七日,大同道行军长史兼右先锋苏宁与左先锋苏烈联手追击斛薛部叛逆八日八夜整,成功将其歼灭,斩首二万余,俘虏五万余,具押回灵州城,追击距离达千里之遥,夷灭叛逆部族四部,斩首三万余,俘虏二万余,此次出战我大唐以全胜告终;另臣将灵州之叛逆部族一网打尽,扬我大唐天威于环宇,共斩首八万有余,俘虏十六万有余,已完成陛下之要求,臣为陛下贺,为大唐贺。
然苏宁之奏报显示,此次斛薛所部叛乱乃是西突厥之新任可汗肆叶护可汗挑动,以庇护之为由,挑动其反叛大唐,引发此次灵州叛乱事件,苏宁进一步探查得知,西突厥处于严重内乱,肆叶护可汗之目的乃是吸引大唐之目光,避免大唐介入西突厥之内乱,从而动摇其地位,此人暴虐无道,不得人心,西突厥内部大有yu除之而后快者,其人之意图,乃是借由对抗大唐带回斛薛部之事增强威望,巩固地位。
其人断定大唐方才与东部突厥开战,短期内无力与西部突厥全面开战,是故有恃无恐,如此行事,苏宁以为,此乃大唐之天赐良机,若任由肆叶护可汗稳固地位,一统西突厥,于大唐而言,绝非好事,正值此番西突厥统兵接纳斛薛所部者,乃是西突厥之贵族阿史那泥孰,此人昔年曾至长安,与陛下相识,如今则被肆叶护可汗视为威胁,面临杀身之祸,苏宁遣人夜入其军营,说动其与大唐合作,第二日阵前倒戈,歼灭肆叶护可汗之亲军三千,协助大唐夷灭斛薛所部,立功甚大。
其后苏宁与之合军八千五百夜袭西突厥王庭,攻占之,斩肆叶护可汗于王庭,拥立阿史那泥孰为西突厥大可汗,阿史那泥孰素来与大唐亲近,愿请大唐册封为大可汗,与大唐结盟,互为通商,互市,与大唐合作,苏宁乃请陛下设立大唐驻西突厥办事处,留驻军三千,保护商道,并派人与西突厥商议结盟条约,苏宁以为,此乃大好良机,乘此机会,大唐可于条约之中做些手脚,从而通过商人控制西突厥之对外贸易,进一步掌控西突厥之商道,从而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之奇效。
此事事关大唐国运,臣不敢贸然认同,于此事也无甚研究,是以请陛下另派高明,公议此事;另此战战果甚大,苏宁之先锋军立功尤巨,苏宁、苏烈、程处默、李震、长孙冲、尉迟宝琳六人乃此战首功,还请陛下考虑封赏一事,贞观五年五月初一。
李二陛下越看越是心惊,看完之后猛然就站了起来,瞪圆了眼睛,良久,李二陛下的神se变得和缓起来,再后来,竟然lu出了惊喜之se:“竟然是这样,竟然会如此,上苍庇佑大唐啊,上苍庇佑大唐啊!好小子,好小子!哈哈哈哈!”
赵琛看着李二陛下这副狂喜之se,非常疑huo,但又不敢出言询问,这是死罪,只好按捺住心中好奇,知道李二陛下对他说话:“赵琛,苏宁这小子干得好,干得真好,年纪轻轻却有这般胆识,虽然统兵之能力有待考察,然奇谋之术大唐军中无人能与之比肩,我可真是用对了人啊!多加历练,大唐军中后继有人!赵琛,马上让河间郡王入宫,我有要事相商!”
赵琛躬身一礼:“老奴遵旨。”
河间郡王府内,李孝恭正一脸愁容的看着一脸愁容的李芮涵,她面前放着的一碗饭和几道苏府秘制精致的小菜李芮涵一点儿都没动,拿着筷子捣来捣去,就是不吃,眼睛无神的望着远方,也不知在看着什么,李孝恭都快愁死了,看着李芮涵这副模样他哪里不知道李芮涵在想着什么?心疼的同时,对苏宁也有了满腹的怨念
臭小子!等你回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芮涵,你好歹吃一些啊,你不吃,这身子怎么承受得住?你看看你,这些日子又瘦了不少,这可如何是好啊?!”李孝恭忍不住的劝说,李芮涵只是淡淡的看了一下李孝恭,叹了一口气把筷子放了下来:“爹爹,吃不下,什么也吃不下,没有胃口,爹爹,你说苏郎他们去打仗,能吃的好,睡得好吗?那种地方,要是生病了,受伤了,可如何是好?”
李孝恭那个郁闷哟,正yu再说,却猛然听到家丁前来通报:“主人,陛下身边内shi赵内shi前来求见,说陛下有要事相商,请主人往宫中一叙!”李孝恭把眉头皱了起来:“陛下找我?做什么?请赵内shi进来!”
李孝恭站起身子,又看了看李芮涵,叹口气摇摇头,离开了,来到前院,就看到赵琛一脸笑意的站在那里,李孝恭上前行了一礼:“赵内shi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赵琛笑道:“大王折煞老奴了,老奴只是来替陛下传话儿,陛下请大王往宫中一叙。”
李孝恭“哦”了一声问道:“赵内shi可知是何事?”
赵琛笑道:“这是朝政大事,老奴一介内shi哪里敢掺和,不过瞅着陛下很高兴,这事儿啊也和您那女婿苏侯有关系,就听的陛下不停地夸赞苏侯,好像还说多加历练,苏侯就会是咱大唐军中的后继之人,哎呀,这会儿怕是苏侯立了大功了啊,瞧陛下那高兴的劲儿,大王可是个有福气的人,挑了这么个东chuang快婿,老奴可是羡慕的紧啊!”
李孝恭心中一两块大石落地,而后高兴了,苏宁又立大功了?哎呀,这可是好事情啊,现在自己家和苏家也算是一家人了,这个事儿苏家有福气,自己家也有福气,挑了这么个好女婿,他自然高兴的紧,只是李二陛下把他喊到宫里头作甚呢?
想了想,李孝恭心里头却又有些担忧了,苏宁的爵位已经很高了,至少相对于他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