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夫就是担心二郎啊,二郎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大郎常年征战在外,不谙人清冷暖,二郎费尽心血打造的局面很可能毁于一旦,两位小主人还小,没了父亲,这个家,就没了支柱。
长安的那些人之所以不敢对苏家动手,不是忌惮大郎,而是忌惮二郎你啊!二郎若出事,很快,那些被二郎震慑的宵小之徒就会群起而攻之,三原侯府能否保住还不一定,就算有其余人护着又如何?二郎岂非是后继无人?二郎,你还年轻,你一定要爱惜自己啊!”
苏宁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了笑容,坐在了椅子上,叹了口气说道:“先生,我之所以能走到今天的这个位置上,靠的不全是脑袋,还有胆子,你想想啊,我至于五百人,面对三万突厥铁骑,我就敢放火烧山灭了他们,光有头脑是做不出来的,我就两千人不到,但我依旧敢策反阿史那泥孰,直接击杀肆叶护可汗,让阿史那泥孰登上可汗之位,光有头脑也做不出来的。
从古至今凡能成大事者,头脑、胆气、运气缺一不可,我走到今天,若只靠着头脑,恐怕一支流矢就能要了我的命,庞士元号称凤雏,出山没多久就被流矢取了性命,那就是没有运气,诸葛孔明不用魏延子午谷之谋略,数出岐山未建大功,那是没有胆气,他们都没有成大事。
我一路走到今日,从一介寒门白身之人走到今日,靠的绝对不仅仅是头脑啊,先生,如果没有点儿胆气,没有点儿运气,我怎么走到今日?朝堂上那些大能,但凡是有些地位的人,无一不是胆气运气头脑兼备之人,少了一样,都成不了大事,我既然敢坐在这里,等着他们过来,就是做好了要和他们拼运气斗人品,看看,谁更能得到上天的眷顾。”
崔孝义久久无语,最后长叹一声,坐到了苏宁边上:“老夫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胡来的人,旁人若像你这般胡来,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你活到现在,大富大贵,还不知道收手,此次若再成大事,那老夫真是要向天问问,老天是不是瞎了眼睛,把全天下的气运都给了你一人!”
苏宁哈哈大笑:“先生此话妙,妙哉妙哉!到那时,顺便帮我问问老天还打算给我几十年的气运,这东西用完了就没了,就该倒霉了,那我就该急流勇退,回家养老了,可不能占着朝堂的位置不动弹啊,那会有很多人不快活的,恩,到时候躲到军事大学去,那就安全了,哈哈哈哈!”
崔孝义不住地摇头:“天下竟有二郎这样的人,偏偏还能让老夫死心塌地,唉,二郎啊,老夫就不走了,就在你身边待着,看看你的运气可否庇佑老夫,让老夫一起沾沾光,此次若大难不死,老夫回家就给你建个生祠,立个牌位,天天烧香祭拜!”
苏宁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不停地说崔孝义此举甚妙,多少人死了都收不到香火,而他活着就有人给他烧香,妙,妙,大妙!哈哈哈哈哈哈哈!
二人大小之际,突然有侍卫前来报告说有人求见,看样子甚为急切,似乎真的有急事,这就让苏宁和崔孝义有些不明所以,不过既然是如此,苏宁还是愿意见一见的,挥挥手让他进来,经过搜身之后,一个身材消瘦的文人打扮之人走了进来,看上去的确是很急切,似乎有什么要紧事情要做,苏宁早就让崔孝义到屏风后面躲着,自己坐在前面接待此人。
“下官王弘直见过苏侯,苏侯,下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禀报苏侯。”自称为王弘直的官员朝着苏宁行礼。
苏宁一愣,很奇怪的问道:“王弘直?是何人,本侯从未见过你,也从未听说过朝中有叫做王弘直的官员。”
苏宁一说完,护卫在苏宁身边的四大护卫立刻拔出腰刀,护在苏宁身前,把王弘直吓了一跳,双手捂住头叫道:“苏侯饶命,苏侯饶命,下官并非朝中官员所以苏侯并不知道下官身份,也没听说过下官,但下官真的不是要害苏侯的,下官是有要事禀报!”
苏宁摆摆手,四大护卫把腰刀收起,王弘直这才松了一口气,苏宁接着问道:“起来吧,说吧,你是什么人,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为何要见本侯?”
王弘直松了口气,站了起来,说道:“苏侯,苏侯没有听说过下官之名是很正常的,下官不在长安任职,也不是朝廷官员,而是荆王府官员,荆王属官,一直都在襄阳,所以,苏侯没有听说过下官之命是很正常的。”
苏宁皱着眉头道:“荆王?你是荆王属官?”
王弘直点头道:“此乃官牌,还请苏侯检验。”
苏宁接过官牌看了看,而后微微点点头:“的确是荆王府的印记,可是本侯与荆王素无来往,也没有任何交情,荆王为何派你来找本侯?像样的事情可不归本侯管理,这种事情应该去找荆州刺史才对。”
王弘直摇摇头,握着拳头,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咬牙道:“下官并非是荆王派遣过来,而是从琅琊而来!”
苏宁皱了皱眉头,而后露出了然之色:“琅琊?你姓王,琅琊王氏?”r1152
varwosoadconfig={cid:〃23130〃;aid:〃1036〃};
七百五十六 一战定草原
说实在的,自打离开庐江开始,薛仁贵就总觉得心里头不踏实,庐江乃是是非之地,至少在那笔钱全部到位之前还是很不稳定的地方,苏侯爷顶着个钦差的头衔,其实也管不了庐江当地的军政,更别说庐江本来就不是什么重要的战略要地,现在又不是战争时期,打仗也打不到庐江来,所以说庐江压根儿就没什么军队。
庐州刺史虽然是个喜欢拍马屁的家伙,但是政务上并无差池,而且苏侯爷似乎挺看好那个庐州刺史的,倒是那个庐江县令吴江,看起来不怎么可靠的样子,庐江本地只有衙役捕快这类人马不过一两百人,还没有苏侯爷自己带着的三百护卫人数多,薛仁贵也看过那两百多号人,欺负老百姓是把好手,要真是派上用场铁定一触即溃,薛仁贵觉得自己一个人就足以击溃这两百多号人。
不过他是朝廷统兵将领,军人不干政乃是铁律,不干地方军务也是铁律,他无法对这些人做出什么有效的制裁,最多是在他们欺负老百姓的时候派手下把那些胡作非为的暴打一顿,以儆效尤,这种事情连苏侯爷都没有插手,薛仁贵就知道,他能做到这些已经是极限了。
一旦出事,庐江县本地的兵马是根本不用想的,唯一可靠的也就是梅岭驻军和长沙大营了,那里的军队是为了戒备岭南所安顿的,一直以来都是一级战备部队,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梅岭的两万驻军和长沙的三万大军足以平定江南任意一场混乱,当然这也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他们要能赶得上。
无论是从梅岭到庐江还是从长沙到庐江都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抵达的。薛仁贵做过计算,就算是从事发当时第一时间就从庐江发去求援讯息,梅岭驻军和长沙大军想要赶到庐江救援那也是七天以后的事情。苏侯爷手边只有三百人的可用之兵,一旦发生什么意外。根本不够看的。
可偏偏朝廷在这个时候准备北伐大草原,一战定乾坤了,西突厥和薛延陀的内部都已经混乱不堪,上层奢侈腐化,下层穷困潦倒,贵族们过的奢侈日子连长安城的公侯之家都难以比拟,下层普通牧民的日子则连大唐的乞丐都不如。
听说那些西突厥和薛延陀的那些巨富贵族们,把长安城连皇帝陛下都要三天才吃一顿的冰糖当成一日三餐吃。整个大唐可以和那些草原巨富们相比的只有深居内宫不出的太上皇李渊阁下,草原攀比之风日盛,简直堪比晋时石崇王恺斗富,李二陛下还敞开府库助长草原攀比斗富之风,潜移默化之下,其根基尽毁,回天乏术。
下层牧民之巨大财富——牛羊马被中原商团掠夺殆尽,中原商团以价格昂贵但无实用价值之手工制品换取牧民之牛羊马,长安各大商家天天最忙碌的事情就是把数之不尽的丝绸瓷器手工制品等等运往西突厥和薛延陀,目前属于顶级奢侈品、寻常人见都见不到的蜀锦、白糖冰糖、还有苏家新产被皇帝陛下赐封为贡品的碧螺春茶叶。一车一车的往北边运送,这是多少牛羊马装在一起才能换去的?
难怪不少人都觉得最近一段时间整个大唐的肉食价格都下降了不少,尤其是长安城周边。几乎家家户户都能买得起肉食了,李二陛下以这些草原上的健壮牛羊推广中原大地的畜牧业,在适合畜牧的地方广开草场,愿意认领牛羊的也可以去官府认养牛羊,马匹自然是送到马场进行繁殖优化,整个薛延陀和西突厥所占据的巨大草原成了大唐源源不断的肉食品供应基地。
一开始这些牧民凭着雄厚的牛羊马数量还能支撑,并且狂热的追求大唐的先进文明产物,那些看起来很好玩很好看其实一点用都没有木制手工艺品尤为受欢迎,大唐商团将这些东西炒到了数十倍数百倍的价格。一只木马就能换一头羊,这是什么兑换比率?财富就是这样被掠夺过来了。比打仗要轻松不知道多少倍。
渐渐的,牧民们有些难以支撑了。他们发现自己的牛羊马数量和后续增长的数量已经难以支撑他们继续购买昂贵的大唐出产工艺品和那些奢侈的糖还有茶叶,但是已经尝到甜头并且逐步开始腐化的草原上层贵族却无法离开王庭市场所带来的巨额税收和数之不尽的“孝敬”,他们已经离不开这些东西了。
在大唐商人们“哭诉”难以回本决定回大唐不办了之后,阿史那泥孰那个着急啊,第一时间召见大唐驻西突厥大使馆大使,请他出面劝说商人们留下来,然后亲自出马去各大部落劝说那些
部落首领让他们麾下的子民一定要大力支持大唐产品,不能让这个钱袋子离开了,他们一走,我们现在所拥有的就会全部没有了!于是十支箭部落开始动作了,把任务下达到了各个小部落,各个小部落均摊到了牧民的身上,就好象纳税一样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大唐的商人和西突厥贵族勾结在一起,结成了利益同盟。
当然不是没有反对的,一开始反对的力量不是很小,结果纵横司策划了一次“退市”行动,表达不满,一个月之后,十支箭部落的首领齐聚王庭向阿史那泥孰哭诉,请求大唐再回来做生意,否则他们真的过不下去了,他们已经无法接受充满腥味儿的马*,无法接受一股膻味儿的烤羊肉,他们想要大唐的茶叶,想要大唐的美食!
纵横司胜利了,西突厥内部的反对势力被打垮了,从此之后,大唐商人在西突厥境内成了无冕之王,走到哪儿,哪儿的部落首领都要像供着大爷一样供着,当然也不是没有打劫的,发生了一次这样的情况之后,大唐大使愤怒的闯上王庭要个说法,阿史那泥孰焦头烂额,连忙指派军队去对付这些打劫的匪徒。可是久不征战的西突厥骑兵一时间居然斗不过那些强悍的马贼。
战斗力衰落的速度也是可见一斑的。
这个时候,大唐大使再一次提出要求,今后保护大唐商人的事情就交给大唐驻西突厥大军。三千人的驻西突厥大军在这个时候终于派上了用场,和那些腐化的西突厥铁骑不一样。大唐的驻军在几近全肉食的环境下,一天比一天精悍强壮,原本规定一年一轮换的驻军变成了两年一轮换,结果招致大部分军队的不满,在军方的压力下,朝廷宣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