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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盗的不断冲击,大明王朝将火药武器再一次发展,并且打败了第一波想要从中华帝国身上取得利益的强盗。
只是可惜的是,大明王朝并未能够使用尚未成熟的火器打败拥有同一时期也是未来的所有时期里面拥有最强冷兵器战斗力的游牧民族,而同一时期。换做任何一个使用火器作为战争主要力量的欧洲国家,都不可能战胜那个一度剽悍无敌的民族,或者可以说,那个民族代表着野蛮和冷兵器的最后疯狂,而历史和古老的中华帝国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在大明王朝时代,是古代中国使用火药武器最多的时代,也是古代中国火器发展的最高峰,乃至于近一半的军队都使用火器作战,而其威力并不输于同一时代的欧洲,而大唐帝国现在所使用的跨越时代来临的火器。苏宁相信这是超越了另一个时空大明王朝时期乃至于满清中后期的火器。
尽管作为单兵火炮的火枪苏宁还没有提出并且参与研发。但是苏宁相信,等开花炮弹研究成功并且投入使用的时候,也就是单兵火炮开始进行研究的时候,那个时候。一切都会变得和现在不一样。如果现在就拥有开花炮弹。那么苏宁由理由相信,不需要弓弩手的帮助,仅仅凭着那二十门火炮。就足以将这群可恨的暴民终结。
二十门火炮依然使用着它们所能达到的最强武力,以一往无前的架势攻击那些慌张无比溃不成军的暴民,张亮一声令下,弓弩手全部加入战斗,密密麻麻的箭矢从天而降,将无数没有着火的或者是已经着火的暴民钉死在了地上,还没有接近大唐军队,甚至还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大唐的长矛手使用长矛去攻击,这场战斗似乎就已经结束了。
第一场有火器加入的战争,就这样步入了尾声,现阶段火器的威力并不如它的声音一样可怕,他所带来的炸雷一样的声音只是将那些从未听过这种可怕声音的暴民吓得魂飞魄散而已,加上可怕的大铁球对那些倒霉蛋造成的可怕杀伤力,使得这些暴民瞬间就失去了进攻的想法。
虽然同样试图求生,可是现在大唐的军队已经让他们明白,他们退回去,还有求生的希望,而进取,则必死无疑,还是死于那可怕的巨响和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巨大铁球,不是每个人都希望被砸成铁板烧,也不是每个人都明白死亡的痛苦,他们为了不想承受那种痛苦而冲击大唐的防线,那么现在同样为了这个理由,他们会选择逃跑。
不过,他们不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很长时间以来,大唐给了他们很多机会,只是他们都错过了,这群可恶的人,苏宁为了以后不让宝贵的特效药错误的拯救了这群让他厌恶到了极致的暴民中的任何一个人,也不至于让苏宁以后还觉得恶心干呕,苏宁决定,下达斩尽杀绝的命令。
士兵们戴上口罩,带上手套,紧紧握着自己的兵器,以步兵方阵开路,将那些燃烧着的令人作呕的尸体拨开扔到一边,主力军队不断前进,手持火把和燃油的军队则负责将这些恶心的尸体燃烧成灰,将可能存在的可怕的瘟疫细菌和病毒以两千度的高温消灭。
这是一场以火和温度主导的胜利战争,也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有正规的火器参与的胜利战争,虽然这场战争的对战双方在实力上并不对等,不过,任何一支拥有了那样的火器的军队,和一支没有那样的火器的军队,在任何场合的对战,其实力都是不对等的,不需要有任何的顾虑,这场战争依然会被记载入史册,成为中华军事历史上光辉的一笔。
军队前进的同时,苏宁则朝着相反的方向慢慢离开,他所考虑的不仅仅是火器的首次登场亮相,也是他身后所保护的孙思邈的军医团所正在进行的战斗,这是一场他和孙思邈都输不起的战斗,这是他的使命。
为了彻底驱逐那些恶心的高句丽暴民,苏宁不得不让军队冒险,他不知道这一次军队回来之后会不会又一次出现瘟疫患者,也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像上一次那样好运只有五十个人得病。
最初的五十个人只剩下三个还活着,孙思邈抵达的时候仅剩的八个人在这段时间里面接连死去,在孙思邈的眼前,以极其痛苦和骇人的方式死去,医生们都觉得自己经历了人间地狱一般,一边是痛苦呻吟渴求获救的患者,一边是心急如焚却束手无策的医者,作为大唐医学界的龙头,也是目前对瘟疫研究最为有名的孙思邈,同样束手无策。
这也是他的使命,可是却让他觉得如此无力。
自然而然的,他所经受的痛苦和煎熬并不少于那些感染瘟疫的士兵,那些痛苦呻吟的士兵,甚至于刚刚死去的那个士兵在还能保持意识清醒的时候对他的恳求,更让他觉得自己的内心也在滴血
“孙先生我认识你你你曾经救过我在灵州我我记得你孙先生帮帮我帮帮我我受不了了太难受了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的给我一个痛快的孙先生求求”
一直到这个士兵死去,孙思邈握着刀的手都没有停止颤抖,既没有刺下去,也没有收回来,一直到这个士兵被抬走,被火化,孙思邈的双眼依旧没有焦距(未完待续)
八百四十一 歹毒的心思
一天之后,最后三个第一批患病的大唐将士全部停止了呼吸,孙思邈的第一套方案至此完全失败,他将过往每一种应对瘟疫的对人体危害最小的药材都使用了一遍,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态度希望可以出现奇迹,但是八个人接连死去的现实狠狠的击碎了那本就脆弱不堪的侥幸心理。
最后三个人的时候,孙思邈已经陷入了崩溃当中,那种他前所未见的痛苦以及那个士兵最后的悲哀的请求让他一整天都没有回过神来,他的副手在最后时刻甚至提出了以毒攻毒这个医学最古老的先祖巫医时代的方式,但是很快就被否定,这是生病,邪气入体,而不是中毒。
以毒攻毒体现在毒物上,是体现在被人为制造的或者是肉眼可见的实体毒物之上,而不是这种肉眼无法见到的致病邪气,后来也有人提出放血的想法,这也是最古老的时候人们常常用的方式,把沾染大量邪气的血液放出一部分,减轻身体中邪气的数量,从而使得病患的病症减轻。
但是这也被否决了,病患到了如今的地步已经是虚弱不堪,这个时候再实行放血之术已经是太晚了,如果贸然实施,患者必将登时毙命,全然无救!到了最后,又有人脑洞大开,提出了汉代神医华佗刮骨疗毒的典故,他认为华佗既然提出了对于中毒之人使用非药物性的治疗,那么是否可以延伸一下思维,将患病之人身体中患病的一部分摘除,或许还有救。
然而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放弃了常规思路的头脑风暴状态下,也知道,患者体弱不看,连放血都承受不住,更何谈开膛破肚?而且开膛破肚之后你如何使得开膛处恢复原样?关羽伤的是手臂,不是内脏,手臂还可以愈合,肚子怎么愈合?开膛之后的大量血液如何弥补?
种种医疗方法都无可奈何的前提之下,所有人陷入了沉默和深深的挫败感中,二百多位大唐最顶尖的医者,多为对瘟疫时疫有所了解的医者,对于这一次的高句丽大瘟疫却没有任何办法,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患者在自己的面前死去,对于一位秉持着医者父母心的医者而言,无疑是莫大的耻辱和痛苦。
最后三人停止呼吸之后,所有的医者都落寞不已,可是当军营中再一次出现疑似感染瘟疫的士兵的消息传来之时,他们又再一次的披挂上阵了,就算没有办法,没有战胜的把握,却也不得不这样做。
苏宁决定从今往后,在高句丽瘟疫结束之前,再也不允许任何一个士兵往前行一步,然后将那些疑似感染瘟疫的士兵单独隔离,再将那些与他接触很多的士兵单独隔离,接着,遣人去询问那些士兵究竟是为什么会被传染上瘟疫,明明带了口罩和手套,其他人也安然无恙,为何只有他们被传染了,这其中一定有玄机。
这一次有一百零七个士兵被隔离了。
就算无法知道如何应对瘟疫,可以知道瘟疫是如何传染的,也是有价值的,隔绝了水源和食物源头的感染途径,还有什么途径是可能造成感染的?飞沫?体液?鲜血?第一批的五十个士兵在苏宁来的时候就已经神志不清,无法询问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第二批的士兵虽然有些六神无主,但是还是可以问出一些东西。
综合了一下,这些士兵最普遍的一点,也就是他们人人都提起的一点,就是这些士兵都遭受过那些高句丽人吐口水,那些高句丽人见到那些士兵的追杀,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慌乱,有那么一批人见到大唐士兵也不跑,就往大唐士兵的身上脸上吐口水,一边吐一边咒骂的样子,然后拼命往大唐士兵身上缠。
虽然大唐士兵有远距离斩杀的机会,但不是每一个士兵都能把握住这样的机会,所以有理由认为,是因为这些原因而被感染的,虽然口水产生于口腔,而和人体最主要的器官并不接触,但是之前的那些患病士兵都有呕吐的症状,如果那些朝大唐士兵身上吐口水的人都是刻意被组织起来报复的瘟疫患者,那么,这一切就可以理解了。
唾沫本来是没有毒性的,也没有感染病毒,但是呕吐物里面肯定有大量的瘟疫细菌和病毒,所以唾液也就沾染了病毒,想要了解这一些问题并不困难,那么被仇恨的火焰点燃的那些高句丽暴民在死之前可能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这样了,拉一个垫背,让大唐人也感受到这种极端的痛苦。
该死!
苏宁狠狠的一拳捶在自己的桌子上,看着走进来面色焦急无比的张亮,怒道:“张将军,从今日开始,对高句丽人,士兵不需要有任何汇报,只要见到了就要立刻远程击杀,把这个命令传达给每一个士兵,绝对不要给那些高句丽人接触我大唐将士的机会,全杀掉!这群混蛋!”
张亮焦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苏小子,孙先生还没有找到解决瘟疫的办法吗?现在可是军心不安啊,打一次仗就要出现被感染了瘟疫的士兵,那么今后若是还有那些得了瘟疫的高句丽人来攻击,我们是打还是不打?这总得有个说法啊!否则军心不思战,谁都怕得了这个瘟疫啊!”
苏宁又是一拳捶在桌上,思来想去,最后咬着牙道:“这高句丽的瘟疫实在是太厉害,孙先生至今为止还没有任何头绪,我也派人去帮忙了,可是,没有任何进展,现在基本上得了这瘟疫就会死,谁都没办法逃避,如果真的到了有必要的时候,张将军,集合海军舰只,我们撤离辽东半岛,等瘟疫结束或者高句丽人死光了,我们再回来,现在这些人的死活真的不关我任何事情了!该死!”
苏宁恶狠狠的做出了决定,张亮紧绷着的脸也稍微放松了一些,他来这里就是想劝说苏宁这样做的,大唐是从海上来,大不了从海上走,高句丽没有水师,更谈不上海军,没办法威胁大唐的海上力量,瘟疫再厉害它还能游泳不成?大唐大不了全部撤到海上,等高句丽人都死光了再回来就是了。
原本张亮就不赞同苏宁还想战胜瘟疫救助高句丽人的想法,觉得那是不切实际,如今更是如此,不过苏宁的脑袋转得够快,能屈能伸,那么大一块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