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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曾老爹迟疑的叫了饶平一声。
「老爸!」饶平将脸埋在曾老爹的胸口,「好想你喔!呜呜呜」
「傻蛋!」曾老爹宠溺的摸摸饶平的头,喊著饶平以前的小名。
「呜呜呜呜呜老爸!」饶平抱著曾老爹哭的像小孩子一样,父母亲的出现,让饶平有了心灵上的依靠,这阵子的逞强终於可以稍稍放松了。
不过,朱恭、大伟和褘笙的视线不知道该放在哪里,飘来飘去的,就是不敢放在紧抱著彼此的两个大男人身上。
曾梅丽感动的擦著眼角的泪,父『子』再会的画面,实在是触动人心。
三十分钟过後,朱恭用手肘顶了顶大伟,低声问:「他们要抱到什麽时候?我还继续吃」
「嘘!」大伟制止朱恭继续说下去,「你不讲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可是我饿了」朱恭带点埋怨的语气,传进饶平和曾老爹的耳朵里,父子俩面对面会心一笑。
曾梅丽以著在场自己最大的姿态,指挥大家通通坐好,叫唤大伟继续上菜,大夥坐在一起,愉快的吃起饭来。
笑声回盪。
从屋里传出来的饭菜香,让原本缩在屋外的杜宾小黑,呜呜的鸣叫。
看来大家都忘了外面还有一只狗,直到太阳下了山,还是没有人送饭菜给小黑,小黑只好哀怨的嚎叫,希望可以吸引屋内人的注意。
经过大宅围墙外的人,听到大宅内传来阴森森的犬鸣,以及间歇的笑语,不敢多做停留,毕竟,梅家大宅早已被腻称为此地的『鬼屋』,明明有人进,却都没有人出。
传说梅家大宅,里头有妖魔鬼怪,专吃人类,鲸吞蚕食,一点不剩,你大胆进得去,就要认命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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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平在梅家到处走动,而这原本是不被允许的事。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饶平已经有几天没遇到梅天良和曾隋和了。虽然心中有点不安,但是饶平并未多想,毕竟整个房子都是自己人,又怎麽不能到处閒晃呢?
打开一间又一间的房间,里面竟是空荡荡的。
越探险,饶平越觉得梅家的可悲。
梅天良背负这一切有什麽意义吗?
脚步声在一个人的回廊,清亮的骇人,周遭的摆饰是冰冷而不会微笑的石头雕刻,以及不搭调的古董名器。
走回到梅天良的房间,饶平打开了门,窗帘依然拉上,大伟和朱恭已经来清理过,房间整齐,由於电灯无法点亮,大伟点燃了数根烛火,不刺眼,在黑暗中散发著淡淡的光芒。
饶平坐在床上,回想发生的过往,和现在的自在,一切是这麽的虚幻不真实。
摸上胸口,唯一真实的,大概就是这颗不再跳动的心脏。
「平?」
饶平没有回头,这个房子里面会叫他平的,一只手数得出来,「褘笙有事吗?」
「我我是来提醒你,现在外面是白天,不要开窗。」褘笙的声音有点胆怯。
饶平点了点头,「我知道,谢谢。」
听出褘笙脚步的迟疑,饶平觉得愧疚,对於自己利用了褘笙,单纯为欲望的解放,自责自己这种不人道的行为,但是他还是不敢面对褘笙。
饶平觉得自己有愧应该说些什麽,「褘笙」
「怎麽了?」
「我知道你是」饶平不知道该接著说什麽,思绪怎麽样也说不出,自己的确是利用了褘笙,「我」饶平决定放弃,就让时间去弥补一切吧!「有一天迟早有一天以後再跟你说吧!」
褘笙疑惑的声音,「什麽事吗?不舒服吗?」
饶平摇了摇头,「我想问,你知不知道,梅天良去哪里了?」梅天良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出现了,饶平以为他还在梅家,可是走遍了梅家,依然看不到那道身影,同时曾隋和也凭空消失。
「我不清楚。」
「是吗?」
「听朱恭和大伟提到,三天前梅天良匆忙的离开梅家了。」
「咦?」饶平猛然回头,捕捉到褘笙眼眸一闪而逝的恨意。
饶平定睛一看,褘笙的眼睛已经没有任何的情绪,有的只是莫名的胆怯,「我看错了吗?」饶平喃喃自语。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褘笙,你说梅天良三天前离开了?」
褘笙点了点头,「朱恭和大伟告诉我的。」
跳下床,饶平越过褘笙,却被褘笙一把捉住,「平,你要去哪里?梅老大他已经离开梅家了。」
「褘笙?你先放开我!事情一定有问题,我要去问朱恭和大伟!」饶平想要挣脱褘笙的箝制,不断的要摆脱褘笙。
「平,为什麽你不趁现在逃?跟我一起逃走好不好?梅天良和曾隋和都不在,你和我一起离开好不好?」褘笙的眼中带著疯狂的爱意,让饶平心惊,「褘笙,你你你不知道你在说什麽吧!你难道不知道,天良帮绝对不会让你离开的!」
「不我没有开玩笑,上次我绕了梅家大宅一周,甚至跑出了梅家,都没有人拦我,反而是我自己翻墙爬进来的,也许大家都太高估天良帮了!」褘笙的急迫,让饶平心慌。
「褘笙,你先放开我!」
「不行!你先跟我一起走!」褘笙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抓住饶平的手越来越紧,紧的让饶平发疼,竟被硬拖著往梅家的玄关移动,「跟我走」
看著褘笙,饶平知道自己可以大喊大叫引来其他人的注意,但是相对的褘笙将不可能得以全身而退,对於褘笙,饶平莫名的不愿意伤害他,「褘笙?痛!」
褘笙像碰到了烧烫的热铁,手迅速抽离饶平,检视自己拉著饶平的地方,已经出现了鲜红的指印,眼神从原本的疯狂迅速沈淀为害怕,「我我对不起,我很抱歉。我对不起」褘笙痛苦的声音,让饶平心弦颤动。
褘笙打开大门,跑了出去,「褘笙?」回头的褘笙背著光,饶平读不到他的表情,「外面太阳大,不要追我了对不起」
「褘笙!等一下!外面」强烈的阳光照射进来,饶平赶紧躲到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
『汪汪汪汪汪』小黑饿了一个晚上,看到有人走了出来,马上飞也似的冲了出去,鼻子闻了闻什麽都没有,开始对著褘笙狂吠。
褘笙惨叫,狂奔逃离,小黑不甘示弱,追在褘笙身後不愿放弃。
「糟了!忘了喂小黑!」想要追出去,但是门外的光亮让他不敢向前,饶平搔搔头,看了看门外,「小黑应该不会杀了褘笙怎麽办」听到褘笙惨叫和喘息,不间断的脚步声,之前的紧绷感突然消失,「算了现在我也出不去」对著门外,饶平说了声抱歉,回身去找大伟和朱恭,「我得要去问朱恭和大伟详细状况」
(三十六)
「你说,有人来找梅天良?」饶平向朱恭和大伟做了确认。
三天前,当梅天良在饭厅用餐时,有一个手下全身伤痕累累的走进饭厅,梅天良原本灵魂出窍的神情,变得异常难看,随後夺门而出,没有交待任何事情,就这样离开了梅家三天三夜。
「难不成外面发生了什麽事情?全身是伤的手下我有不祥的预感。」饶平将手叉进口袋,摸到了口袋里的两张纸条,心中警铃大响,「会不会是饶达做了什麽?你们没听饶达说过什麽吗!」
大伟和朱恭不敢将饶达的计画告诉饶平,要打垮天良帮,多少必须要涉及都一些无辜的人事物,饶达知道,以饶平的个性,一定会无法忍受有人会因他而掉入陷阱,所以绝对禁止大家告诉饶平他的计画。也因为这样,大伟并没有将梅天良离开时的情况完整说明。
当时血淋淋的手下,不只一个,而是三个,也不是走进来的,而是被抬进来的,而且断骨刺穿皮肤,血流不止,梅天良的神情震怒和不忍。
『是谁!』
『老大咱们天良帮已经分崩离析了!有人放话说,咱们天良帮跟白的那边勾结,要将大家一网打尽!敌对的开始偷袭帮内的兄弟,大家呜呜呜大家都』其中一名手下,用手按著躺著的人不断冒出鲜血的伤口。
『老大小的能力不足挡不住让他们攻入集会场地呃』红色液体大量的从伤口和嘴巴溢出,洒满了饭厅的灰白大理石地板,怵目惊心。
梅天良手握拳头,『别说了』,不断的颤抖。
『老大我对不起对不起没能让您的呜咕!』
『组长!』被喊为组长的人,睁著斗大的双眼,流露著不甘心,组员放下组长,没有表情的跪坐在一旁,『组长』。
『是我的错』
『老大不是你的错是有人要对付我们天良帮』组员红著的双眼,没有责备,他们虽然没什麽能力和智慧可以成为左右手,但是他们至少知道一件事,天良帮的老大严厉归严厉,从来不会放弃自己的兄弟。
『知道是谁吗?』梅天良走到饭厅的一个角落,撬开一块大理石,里头放些什麽东西,黑压压的一片,伸出拿出来的是一把又一把的手枪弹药。
『知道我们集会场地的,除了组员没有别人』梅天良冷冽的双眼,带著杀意,『有人背叛了天良帮,是谁?』手枪上了膛的声音,响亮的回盪在室内。
梅天良拿出另外两把手枪,『天良帮,是踩著人的尸体建立的如果要亡,为了死去的兄弟,怎麽样也要替他们报仇!』
组员们虽然害怕,但是心中已经有了觉悟,要死就轰轰烈烈的死吧!接过梅天良递过来的手枪和弹药,手在颤抖,心脏不停的颤动。
组员低声说了一个名字,梅天良点了点头,指示将死掉的组长一起带走。
『枪!』朱恭站在厨房门口,指著梅天良手中的枪,散发著森冷的光芒。
梅天良没有多说什麽,快步的走出梅家大宅。
坐上了车,心有领会的回头再看一眼梅家大宅,『解脱怎麽会这麽快就来了』组员看著自己老大的侧脸,带著不舍得神情,让人动容,『老大』
『走吧我该为兄弟们做点事了』收起感情,梅天良趋车到自己战场上去。
这件事,不能说。大伟留著冷汗,如果让饶平知道的话,少不了一顿排头,甚至可能会冲去阻止可能发生的暴动也不一定。「饶老大,对不起,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什麽也没说」
「可恶,他一定是干了什麽好事!我痛恨这种被蒙在鼓里什麽都不知道的状况!」饶平重重的敲著桌面,盯著手中的纸条上面的字,饶平沈吟了一阵子,下了一个决定,「我决定出去看看!」。
「喔嗯」大伟没收到任何不准饶平出梅家指示,不管是梅天良,亦或是饶达,两者都没有,所以饶平要往哪里走,现在是不会有人阻止的吧!大伟才觉得奇怪的是,明明可怕的人都不在了,大家都还窝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现在饶平决定出走,大伟倒是没有多大意见。
「你们两个去帮我弄一副太阳眼镜。」
「太阳眼镜?」朱恭突然想到饶达曾经给他一样东西,好像叫做什麽眼镜的,东翻西找一番,找到了一个白色小盒子,「饶大哥,是不是这个呀?之前我和大伟要进天良帮的时候,饶达交给我,吩咐我要我拿给你的!」
「进天良帮?」饶平举拳对朱恭猛开打,「为什麽不一开始就拿给我!你这只猪!早一点拿给我,我还会被太阳照到吗!还需要吃这麽多苦吗!混蛋东西!」饶平越打越大力,朱恭也开始哀嚎。
「饶大哥!」大伟在一旁要阻止,却又怕被波及,只好在外围跳来跳去,「请你原谅朱恭呀!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