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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吃过了饭,梅无过便送马大姐和洛洛去了张捕头家,待两人进了院子后,他才暂时离开,在周边闲逛。
洛洛和马大姐随着张大姐进了门,只见惜胭面色惨白,呼吸微弱,正躺在床上昏睡着。马大姐拉着张大姐的手说:“表姐,今年的中秋节你要怎么过啊!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张大打算怎么做?”
“昨晚回来便直接去了衙门,现在还未归。”张大姐消瘦惨白的脸上有着淡淡的忧伤,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儿得意。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了何事?”马大姐终究难以接受,张大的爹娘虽然时有争吵,但也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吧。
张大姐微挑了眼皮儿,嘴角微微勾起:“不管为了何事,这次,罪是坐实了。”
马大姐没注意到张大姐眼中的幸灾乐祸之色,只顾着自己低头叹息。她虽然不喜欢张老爹夫妻,但也不希望看到惨剧发生,说到底,马大姐是个善良的人。而张大姐作为张家媳妇,不仅与小叔**,还对公公的死毫不在意,竟不如一个外人,洛洛不喜欢这样的女人,若不是看在她乃惜胭娘亲的份上,估计此时此刻就会甩袖而走了。
洛洛不想再去看这个恶毒的女人,独自走到惜胭床边,只见十几只木雕玩偶摆在她的枕边,仿佛也在静静地等待着主人的醒来。
马大姐和洛洛出门的时候,梅无过早已等在外面,将两人接上车后便直奔回家。梅无过留下一大堆补品后,便回衙门当值了。走到街口,回头看看小丫头还站在马大姐家门前朝自己张望,心里不禁一阵悸动。
直到梅无过消失在街口,洛洛才收回目光,突然觉得很郁闷。当然,郁闷从来都是没有极限的。“小丫头,在想什么呢?”一个熟悉的声音。
洛洛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是谁,边回身边说:“我在想,在这个举家团圆的日子里,还有哪个不回家在外面闲逛。”转回头,看到徐骁庭想笑笑不出来,想哭哭不出的样子,随即装作大吃一惊的表情,睁大了眼睛捂住小嘴说:“呀,怎么是你,徐公子,你这是正回家路过我家是吧?”
“咳咳,是,正巧路过。”徐骁庭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面部肌肉,坏坏一笑:“那这个团圆的节日里,你怎么也不回家呢?”
“有梅哥哥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梅哥哥去衙门当值了,我不能去,就无所谓去哪里了。”洛洛说完便要回院,却被徐骁庭叫住了。
“那你,想不想去找你的梅哥哥?”徐骁庭往前探了探身子,活脱脱一个诱拐少女的怪叔叔。
洛洛听了眼睛一亮,心道怎么没想到这个人,他是徐知府的亲戚,又是响当当的徐家镖局的少主,走后门应该不成问题吧。想到这里瞬间换上了一副乖巧的表情:“想,也只能是想想罢了,我哥哥的好朋友里面,只有你是最有头脸的了,难道晚上你还敢带我进衙门?”
关键时刻,徐骁庭成了梅无过的‘好朋友’了,洛洛那点儿小心思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却偏偏愿意上这个当,于是摇头笑笑说:“有何不敢?在这元北城里,还没几件我办不了的事,上马,我这就带你去。”
洛洛没想到他这么爽快,不过天色已不早,这么与他出去会不会有危险,小丫头低头犹豫起来。
“不用怕,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我再‘好吃’,恩,咳咳,也不会拿我徐家镖局百年来的声誉开玩笑。”徐骁庭信誓旦旦地说。
洛洛想想也是,这种人最注重名声了,正想着,只见马捕快从街口处走来。
“马大哥,徐公子要带我去衙门找我哥哥,我可以去吗?”洛洛找了一个见证人,万一有什么事,也有人知道自己去了哪里。
“不妨事的,去吧,去吧,今天街上也很热闹,你们顺便逛逛也好。”马大姐不知何时来到门口,冲着徐骁庭眨眼睛。马捕快愣了一愣,随即也傻呵呵地说:“去吧,稍后我去找徐公子要人就是了。”
洛洛听出了马大姐的意思,心道真是个多管闲事的烂媒婆,好在庆元朝民风相对来说开放一些,对于青年男女的交往并没多少严格的规定,所以还不是太过突兀。既然有了人身保障,自己可以安安心心地跟他去衙门见梅哥哥,就暂且不纠结了。马捕快夫妇乐呵呵地看着洛洛上了徐骁庭的马,直到马屁股消失在街口,两人还站在门口张望。
“当家的,你说这两人要是能成,也是件挺好的事。”马大姐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恩,我看那徐公子是个不错的,就不知道徐家长辈怎么看了。”马捕快憨憨地说。
“只不过,这孤男寡女的,被人瞧见了总是不太好,到时候我怎么向梅兄弟交待。”马捕快又皱起了眉头。
“还没及笄的小丫头,等及笄了就不能这样了。”马大姐自己本身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
洛洛坐在徐骁庭身前,生怕自己掉了下去,马儿走起来后便手忙脚乱地抓着,慌乱中用力抓到马鬃,惹得可怜的马儿直晃脖子。“别乱动,你坐直了就好,我还能让你掉下去?”徐骁庭收紧了手臂,将洛洛柔柔弱弱的身子用力箍住,也不知是无意的还是趁机一近香泽。
洛洛不再动弹,事实上也动弹不得了,只好紧紧抓住自己腰间的手臂。那手臂粗壮结实,紧紧箍在自己腹部,差一点儿就碰到酥胸,啊,咳咳,小胸,洛洛心跳如小鹿乱撞,生怕那手臂上移,于是紧张地往下压。手臂的主人好似故意逗她似的,稳稳地箍着,不仅不下移,还似有上移的趋势。洛洛脸红心跳,有些后悔这么贸然地跟他出来了,然而,后悔的事情还在后头,那马儿在缰绳的指引下晃晃悠悠地前进,却不是衙门的方向。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洛洛颤着声音问。
“去个你和我都喜欢去的地方。”徐骁庭此时的声音满是磁性,极其暧昧。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伙做个选择吧,想让两人发生点什么呢?还是发生点什么呢?还是发生点什么呢?我肯定满足乃们!
☆、32第三十二章 死皮赖脸
第三十二章死皮赖脸
徐骁庭暧昧地说着;可吓坏了洛洛。。。。洛洛立刻冒了一身冷汗,心道难道这家伙的节操都被吃了?看来自己之前的判断还是有误。紧张之下掐住徐骁庭的胳膊说:“快放我下来;再不放我可喊了。”
“哦?好吧,你喊喊试试,我还真想看看你惊慌的样子呢。”徐骁庭一副无赖相;继续带着洛洛往衙门相反的方向走;前面的街道行人越来越少;远处的北渊桥隐约可见。
洛洛的腿都有点儿软了,平时拿话揶揄他的胆子也没有了;情急之下低下头狠狠咬去。
“啊!”徐骁庭手臂吃痛;却不松手,只松了握缰绳的右手伸到洛洛胸前:“你再像小狗似的,我这只手就不听使唤了!”
洛洛松了口;改为用双手去推他的右手,谁知他的左臂却在慢慢往上移。洛洛一时间羞愤难当,又忙乱地去压他的左臂,边压边不争气地哭了出来。
徐骁庭这下子可慌了,觉得自己开玩笑开过了头,忙停下马将洛洛轻轻哄着:“别,洛洛,我与你开玩笑的,别哭,都是我不好,我,我。。。。。。你打我,我学狗叫。。。。。。我是驴。。。。。。我长得像王八。。。。。。”
徐骁庭语无伦次的话也没能使洛洛平复下心情,反倒越哭越凶。他连忙将小丫头抱下马,揽在怀里轻轻拍打:“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
洛洛哭得更凶了,但多半是在吓唬徐骁庭。通过观察方才徐骁庭的表现,洛洛已经确定此人并不是真的想做坏事,于是也就放了心,但也不想就此了结,于是狠狠地哭着,想给对方一个教训,让他以后再不敢轻易欺负自己。
洛洛哭了一会儿,心想眼睛哭肿了被梅无过看到了就糟了,于是慢慢停下来,依旧啜泣着。
“小姑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是跟你开玩笑的。”洛洛抬眼看去,只见月光下徐骁庭额头有细细的晶莹,想是急出了汗,正苦着一张俊脸看着自己。“你知道,你这小鬼头从来都是嘴上不饶人,我只想看看你慌乱的样子,绝对没有别的念头,你别哭了。。。。。。”徐骁庭那近乎哀求的表情让洛洛消了气。
“啊!”徐骁庭脚背吃痛,忙抬起一只脚蹦了两蹦:“你踩我!”
“谁叫你欺负我!坏了名声我还怎么嫁人!”洛洛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怕什么,嫁我呗。”徐骁庭坏笑着。看到洛洛又恢复了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放下心来。
“你还欺负我!啊。。。。。。”洛洛鼻子一皱,就要继续哭。
“没,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别哭。。。。。。你知道,我从小都是一个人玩大的,没有兄弟姐妹,我只是想。。。。。。只是想知道如果有个妹妹是怎样的。其实我也没坏心思,你别总是这么敌视我。”徐骁庭忙安慰,继而转移话题:“你看,我带你来这里,美吗?”
洛洛止住哭声,看了看四周,原来刚才两人纠缠期间,已来到北渊桥上。北渊河河水荡漾,满月就着水面映出的粼粼波光愈加灿烂,视线的尽头,是天与河的完美交融,朦胧如带着面纱的番邦美人,婀娜似身段水漾的花魁舞姬。两人的脚下,是屹立百年的北渊桥,已被摸得光滑腻手的桥柱仿佛记载了许多儿女情长,承接着诸多悲欢离合。
“美吗?”徐骁庭低下头,轻轻说:“从小,我就跟着我爹和我父亲母亲,走过许多地方,可还是最喜欢这里。我最喜欢站在这桥上看着远方,你可以想象得到,那间茶肆里也许就有人在闲聊,那里,也许就有人想吃霸王餐,多有趣。”
洛洛在心里说到‘有趣个头,这坏坏的文艺青年,没事不如捧本黄色小说看,装什么风中百合博诗雅,可惜老娘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老娘要的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可不是在这里吟月喝西北风’,心里虽在暗自腹诽,但还是抓住了一个关键点:“你爹?你父亲?你母亲?你有几个爹啊?”
洛洛问完便有些后悔,心道他不会恼羞成怒吧,这可是人家**。
“我有两个爹。”徐骁庭歪着脑袋看着洛洛满不在乎地说:“我爹娘看我舅舅可怜,生下我就将我过继给我的舅舅,所以我的舅舅是我爹,我的亲生爹娘是我的父亲母亲。”
“哦。”洛洛对他的**毫无兴趣,心里正想着怎么提醒他带自己去衙门。
“所以那次你为我算命说,我自小便得长辈宠爱,确实说对了。”徐骁庭勾起一边嘴角:“看来你是个小神算,那你说我必将晚婚,这个,要怎么解呢?”
“我哪是神算,我随便说的,你别信。”洛洛晃动着小手连忙后退了一步,后悔那次说出的话。
“你不为我解,我可就要,缠着你了,总得让我成家吧。”徐骁庭抓住洛洛的右手往自己怀里一带。
“关老。。。。。。关我什么事啊。”洛洛有些气恼。
“谁叫你见死不救。”徐骁庭不依不饶:“总之,你做法事也好,念咒语也好,为我解了它,不然我娶不了亲就会缠着你。”
洛洛瞪着眼睛气呼呼地呼气,眼珠转了转说到:“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帮了你,你也得为我做一件事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