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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唐若悠将萧烬推到一边,想到全身的疼痛心里就升起一股浓重的憎恨之感,她不是伟人,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那么绝情残暴的对待又开始对他摇尾乞怜,这不是唐若悠能够做到的事情,爱就是爱,恨就是很,这东西,她一向都很分明。
用力过大,萧烬撞上池中隐藏的硬石闷哼一句,这女人的气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大,视线朝她身后望去,刹那之间,萧烬猛然将她推到一边,那莽壮的水蛇随即咬上了萧烬的手臂。
“有毒。”见到萧烬脸色巨变,唐若悠立即一阵惊呼,大蛇已经被抛出好远才听到一声撞壁的回响,萧烬失去力气,渐渐地昏迷过去。
唐若悠立即朝池岸跑去,这个时候正是离开萧烬的大好时机,若是错过之后,以后便真的再也没有得到自由的机会。慌忙的穿戴整齐,唐若悠飞快的朝洞外跑去,夜雨倾盆,山间阵阵狼嚎声响,她不是怕,是犹豫。
这次萧烬是为了救他才受伤害,她真的可以这么忘恩负义么?
停下脚步,唐若悠仔细思考,她是珍爱生命没错,她是恨不得将那男人千刀万剐没错,可是她不希望自己带着亏欠过接下来的生活,或许萧烬对她是千般折磨,可是她却并不希望自己是变成和他同样残暴不堪的冷血之人。
折磨和恩情能不能相互抵过?
走两步,唐若悠又退两步,暗暗的叹口气来,唐若悠又朝回跑去,回到池边,萧烬依旧面色发紫,青铜面具已经散在一边,见她回来,萧烬只是拾起点点意识又发出冷笑。
“回来杀本王么?”
“杀你我嫌脏了我的手。”唐若悠将他的身躯用手臂架起朝石壁渐渐地靠去,随后又气吁累累的看着他那红肿不堪的右手手臂,忍住双手的疼痛将他的手臂抬起,小嘴瞬间覆上那已经发紫的伤口用力的吸着那毒得发黑的血液。
萧烬那刚毅的面容渐渐地柔和了些许,只是力气殆尽的他依旧不能发出丝毫的声音,滴滴的水珠从他的额前缓缓滑下,冰凉刺骨的寒冷朝他袭击而去,冷,致命的冷。唐若悠感觉到他那发抖身躯立即去拾捡他的衣袍,双手只能是握成拳头再夹着那半湿透的衣物覆盖在他那透心之凉的身上。
只是这仿佛根本不够,萧烬猛然的将唐若悠紧紧的抱在怀里,紧闭的双眸已经显示了他意识根本不清,只是他好像忽然很怕,忽然很像走路丢失的小孩。
唐若悠静静的环着萧烬靠在石壁边上,她告诉自己,只要陪他度过这生命的危险之期立即离开,救和折磨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情,这个反复无常的男人,是残暴嗜血的冷王,她不能够拿自己的生命再行乱开玩笑。
沉沉睡去,再醒之时身旁已经燃起一堆篝火,唐若悠翻身又靠着石头阖上眼眸,但是下一刻她立即清醒过来,怎么就睡着了呢?
“想走?恐怕你已经错失了良机。”精神恢复过来的萧烬噙起丝丝冷笑,看着唐若悠那错愕的笑脸,只是面露无尽诡异得神情。
“你要干什么?”见他起身,唐若悠立即有些警惕的吼了起来。
016 代罪
“不要想着逃离,两相忧每月都会发作,没有我,你将痛不欲生。”萧烬只是将她抱起身来,朝着阳光明媚的洞外走去,两人现在都是狼狈至极,但是萧烬依旧对那青铜面具不离不弃。
“容颜,真的这么重要么?”唐若悠情不自禁的对着萧烬那半掩的面容问道,却是引得他全身一阵僵硬。“不要一副跟你无关的模样,我会走到今日这一地步,全都拜你所赐。”
“不要说这些疯话,别说我不记得,就算记得,也只是多了一块疤痕而已有那么重要么?又不是被全毁,又不是不能见人,为何要这么对待自己对待别人?”唐若悠不屑的哼道,只是小小的伤疤,至于让他怀恨这么久又这么深么?
“想求我停止对你的折磨然后再爱上你是不是?好让你狠心践踏蹂躏第二次?”萧烬忽然就黑了一张俊颜,抱着她的双手也开始渐渐地松懈起来,唐若悠心里一惊,似乎又触碰到了这个疯子黑暗而又恐怖的内心。
“我不说了,你别生气。”唐若悠很是自觉的见好就收,触怒这个禽兽对谁都没有好处,但是她终归忘记了一件事情,反复无常就是禽兽的本质,萧烬双手一松,唐若悠自然的摔在全是石块的地上,骨头仿佛发出咔吱声响。
疼得她眼泪直掉,唐若悠忽然之间坐在地上略带些许惊恐的看着变化莫测的萧烬一脸防备。“你就是疯子,丧心病狂的禽兽。”
“如你所愿。”萧烬答道,随后勾起她的下颚。“很后悔救了我么?你真的不该救我。”
“放开我萧烬,你的触碰让我觉得恶心。”挣脱萧烬的怀抱,唐若悠立即躲得更远。“别再靠近了,那种龌龊之事就真的能够平息你心中的怒火么?”
“龌龊?”萧烬不可置信的捏起唐若悠的下颚,力道很重,下手很狠,唐若悠那尖瘦的脸庞几乎就要被他捏成一片一片。“胆子很大,词很丰富,但是你再怎么逃,也都在本王的算计之中,后面才是你的用处,现在,你只是替本王暖床的工具,不知道萧然看到他心爱之人承欢本王的身下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我很好奇。”
“你去死。”唐若悠已经气得全身发抖又无奈不堪,昨晚就不该顾忌什么江湖道义还有什么基本道德,因为他不是人,根本就不值得她再冒着生命的危险回去救他。
“你总是这么带着反抗的力气张牙舞爪的碰壁,不过,就是这样游戏才更好玩,少了你,什么都将变得无趣。”萧烬依旧还是带着邪魅的语气说话,但是唐若悠似乎找到了新的对付他的办法,那就是睡觉,只要睡觉就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最好是来一瓶安眠药来个长睡不醒。
临近傍晚的时候才回到王府,二话不说,唐若悠又被送回慌院之中,一直沉睡,唐若悠一刻未醒,萧烬挂起冷笑,根本不再管她似乎还是全身带伤,只是找人将她挂于屋梁之上,看看她到底还有多少睡意。
“小姐小姐”小柔焦急的声唤在地面响起,唐若悠缓缓的睁开眼皮,这才幡然发觉自己双脚离地,全身又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
“小柔,放我下来”唐若悠不敢乱动,只能虚弱的喊着预让小柔帮忙,可是,她又失望了,小柔根本纹丝不动,脸面之上全是惧怕神情。见此,唐若悠微微苦笑道。“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王爷若是怪罪,我一人担下便是。”
“对不起小姐,奴婢不敢。”小柔答道,似乎带着些许故意,唐若悠哭笑不得的点点头,却也不再做同样地要求,她真的怕萧烬怕到这个地步?明明和那皇帝联系都敢做,偏偏没有将她放下身来的勇气。
一直撑到夜晚,唐若悠那意识又是渐渐的涣散不堪,疲惫、疼痛、后悔,她当初怎么就去救了那个祸害?空气之中飘散这点点清香的气息,唐若悠闭眼仔细的闻了好一片刻,但只是瞬间,唐若悠耳内嗡嗡作响,眼里渐渐开始充血,炙烫,烧灼,忽然一黑,唐若悠惊异的立即乱动身子。
萧烬又换了花招?她的眼睛
身体忽然之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护在臂弯之中,双脚渐渐离地,唐若悠立即使用臂弯支擦着自己的双眼,可是黑暗来的如此迅速,快得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若悠你怎么了若悠。”
“段司晨?是你么?”唐若悠伸手四处乱挥,却又在下一刻被一双温柔的大手包裹进了温暖的掌心。“都伤成这样了,别乱动,眼睛还好么?”
“看不见了,一点都看不见了。”唐若悠夹着哭腔说到,但是没等片刻,段司晨却是放开了他的大手。“有人来了,别出声,我等下再来。”
一阵微风掠去,段司晨消失踪影,唐若悠因为双眼疼痛根本不敢四处胡乱走动,立在原地,直到闻到一股浓烈的胭脂气息回荡在她的鼻腔之内。
“如何?王爷这毒药药性不错吧?”香雪进到屋内,伸手想要扶起唐若悠已经颤抖不堪的身子,但是却又被她一把推开。“你们都是疯子。”
“对,我也疯了,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莫昔泠,你知不知道?”香雪忽然发起狠来,将唐若悠狠狠的抵在墙壁之上,纤细的小手掐着她白皙的颈项,似乎只要稍稍再使力气,她美丽修长的颈项便会变成两截。
“你孩子死了管我何事?”唐若悠有些艰难的回答,双手被吊一天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忽然发现在这王府之中任何人都可以欺负在她的头上,只要别人愿意,她随时都是别人的玩物还有棋子。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扯着唐若悠的颈项,香雪狠狠的将她的头颅朝抵死的墙壁之上砰然的撞去,血腥气息瞬间飘散四周,唐若悠气急攻心,只是猛然挣脱香雪的小手再朝着她说话的方向撞去,两人均是撞得不轻,可是身处一片黑暗的唐若悠还是占了劣势,香雪将她推到在地,狠狠的踩了好几脚才气愤离去。
紧接着是一个温暖的怀抱,被大手扶起身来,唐若悠立即慌乱的靠进段司晨那温暖的心口再撕心裂肺的哭出声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若悠傻若悠,我保护你,以后我保护你。”段司晨轻声的安抚着怀中受尽苦难的女子,心里阵阵的划过一丝心疼,他心疼,心疼有着同样皮囊的她再受越来越多的委屈和苦难。
“你会保护我?如果你是真心实意的保护我,那么刚才看我受苦,为何你不出手?害怕暴露身份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么?”唐若悠醒悟过来,虽然一片黑暗,但是她的心很透明,可以感受得到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
“若悠不是那样的。”段司晨立即解释出声。“你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你可知道?若是被萧烬发现你的背后有人相助,那么你所受的苦难,绝对不止现在的十倍,若悠,再忍一忍,再过不久,我一定要你完完整整的离开覆王府内。”
“我不相信我真的一点都不相信,我现在谁都不信。”双手拽着段司晨的衣襟,唐若悠重重的摇晃着头,她还能怎样才能逃出这个牢笼?
“你必须相信,因为只有我才能给你自由。”段司晨紧紧的抓住她的细肩,很是认真地告诉她每一个字和每一句话。
“你走,我想静静。”唐若悠平静了下来,双手抱着膝盖死死的坐在地上,她承认,她动摇了,不相信任何人的她真的有一瞬间是那么那么的动摇。可是,她真的没有看到很残酷的现实,还有,怎么也摆脱不了的厄运。
“小姐你怎么坐在地上?”小柔的声唤传来进来,唐若悠却是冷冷地一笑。“你不是小柔对么?”
“小柔不会用右手吃饭,小柔不会有你这么多的花招,小柔虽然怕萧烬,但却会为了我动一点点的恻隐之心,但是你没有,你不是,你根本就是别人,是谁?”唐若悠平静的阐述她这几日所看到的事情,若非不是眼瞎,她倒也不会这么快就跟她摊牌,只是现在一片黑暗,想看什么都是白费枉然。
“莫昔泠果然还是从前的莫昔泠,观察入微,够细心。”“小柔”笑道,声唤依旧没变,只是带着些许强势还有点点阴邪。“告诉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