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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对性爱冷淡的白闻终於有些明白,为什麽有这麽多人沉迷於此道。因为当自己进攻时,胯下这具美丽的身体在颤抖、在颤栗,征服这个倔强男人给了他心理上的满足。更何况,这具肉体所给来的快乐,真是有说不出的美妙。
如处子般紧窒的菊穴,温热如同情人的唇。
享受著征服男人的过程,白闻嘴角噙著温柔、近乎残酷的微笑。
苏颜夕现在可是一点都不好受。
背上是温柔地按摩,令人舒服地想就在这样的爱抚下沉睡过去。可那个私密的部位传来的疼痛,又一再地刺激著他的神经。
男人的性器,肆意地在他的体内抽插,就像是被锋利的利剑劈开了身体不,利剑不会有那如岩浆般的温度;就像是被滚烫的铁棍插进了身体不,铁棍也不会有那势如破竹的攻击。
苏颜夕的身体就这样被舒服和痛苦两种感觉反覆地折磨,在水与火之间煎熬。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他的指甲曲起抠著地面,他的性器更是软软地耷拉在那里。
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白闻。虽然他活了这麽多年,虽然他曾经呼风唤雨令人畏惧,但在这方面真是零经验。
未从性爱中享受到的苏颜夕不得不自给自足。他伸出右手,想要去抚慰一下没有精神的阴茎,结果他这样的小动作立刻引来了男人的不满。
白闻一个小小的禁锢术,就让苏颜夕的右手不得不重新放回地面。
“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没有我的许可,连你自己都不许碰。如果有下次,我不介意直接把那双手给废了。”
男人冰冷、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声音不大,但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严,独断、不与人商量、不容人否决。就像那里是他的领域,任何人都不得侵占半分。
发现右手不受自己控制,难以挪动半分,再听到男人霸道地宣布所有权,苏颜夕更是气得脸色发白,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来,
“暴君。”
不过虽然手臂受到禁锢,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起码那个暴君注意到了他那可怜巴巴、垂头丧气的性器。
当那修长的手指包裹住丑陋的性器,微微的凉意从男人的掌心传来,让苏颜夕不禁一颤。
“你”向来冷静的声音,此刻出现一丝的颤抖。不知是因为微凉的体温,还是由於这个冷漠的男人,竟然会为他手淫。
白闻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事,去触碰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定会直接把那根东西切了拿去喂狗。
可现在
他不悦的同时,却意外地发现了胯下这具身体在发生著奇妙的变化。仿佛是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为他展现了另一道美丽而又充满诱惑的风景。作家的话:对不起,昨天断更了,所以今天双更补上!
58 处男攻很可怕2(激H)
炼丹大师灵巧的手指在男人丑陋的阴茎上滑动,上下套弄。可软趴趴的阴茎,却完全没有给面子的站立起来。
那只无论控制火候、抓取草药都妙到不差分毫的手,在手淫方面却一点天赋都没有。
比起擎苍的高超技巧,一只手就能让苏颜夕欲仙欲死、呻吟连连,白闻总是拿捏不准的力道,常常让苏颜夕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轻点!你以为这是猪蹄啊!”苏颜夕忍不住训斥道。
可惜他又忘记了,擎苍或许对此只会略施惩罚,当做性爱中的一种情绪,但白闻这个暴戾同时又没经验的处男,绝对会把它当做一种挑衅。
这不,刚抱怨完,私密部位立刻就传来更加强烈的疼痛感,疼得苏颜夕呲牙咧嘴,他甚至都觉得这回肯定出血了。
早就习惯了擎苍在做爱中的各种情趣、但又不会有任何伤害的苏颜夕,再也受不了这个没经验的处男,不管不顾开口就直接开骂:“白闻,你这个混蛋,没技术就不要做攻,你以为做攻很容易吗?就你这种小白脸,还是自己躺下让老子好好疼爱一番!老子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白闻一张俊俏的脸,此刻更是像挂了寒霜一般,那双深褐色的双眸,似乎更加闪烁不定,而周身散发的危险气息,更是足以让任何人胆寒心惊。
虽然他不明白“攻”是什麽意思,但一点都不妨碍他对整句话的理解。
白闻俯下身,趴在苏颜夕的背上,扳过他的脸,让他对著自己,上下打量一番,然後轻蔑地问道:
“你?”
看到那只刚才还套弄自己性器的手,现在又摸在自己的脸上,苏颜夕有些抗拒。但又不得不承认,那种男性腥膻的气味,混杂著白闻身上的草药味,淫靡与清淡,是这麽的诱人。
还有,白闻那惊艳的面容如此近距离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近到都能细数他那长长的睫毛。美色当前,就算刚才还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苏颜夕还是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当然,”苏颜夕不客气地承认,“你看你连接吻都不会,更”
後面的话,尽数被男人的嘴唇堵在了喉咙中。白闻捏住对方的双颊,不让对方有逃脱的机会,然後舌头长侵直入,进入对方温暖潮湿的口腔。
他就像是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地,高高在上地检查每一个地方,扫除领地中任何试图反抗的不安份子,任何试图挑战他统治地位的暴民。
擎苍的吻是挑逗,是情人间的嬉戏,引诱著体内欲望的细胞跳动,让人被勾起了欲望但又无法得到满足;白闻的吻是霸占,是一场没有唇齿间的战争,煽动著体内的情欲火焰燃烧,让人臣服但有不禁全身沸腾。
或许是香炉里的红颜香还在散发著催情的气味,或许是体内的异物终於安分下来,总之在这样热烈的舌吻之下,苏颜夕还是没有抵抗力地发出愉悦的声音。
“嗯”
而这样甜腻的鼻音,立刻引来男人更猛烈、更霸道的攻势。
“嗯嗯”
苏颜夕只觉得他的脖子在发酸这种姿势可一点都不舒服;他的舌头在发麻这哪里是接吻,分明是要将自己吃下去,苏颜夕暗暗地埋怨。
不过好在在窒息前,白闻终於松开了他。
“呼”苏颜夕大口的呼吸,胸口剧烈的起伏。
再对上对方冷漠的双眸,深褐色的眸子中带著明显嘲讽,微微上扬的嘴角,不用开口,但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怎麽样?说我没技巧?”作家的话:双更双更,赶上了!
59 处男攻很可怕3(激H)
“就这种水平,你还差得远呢。”
尽管被白闻吻得呼吸不畅、面泛红潮,但苏颜夕毒舌起来还是不遗馀力,谁叫白闻的技术真的差劲到家呢。
而白闻面对质疑,刚刚才有些好转的脸色,又马上阴沉了几分。眼前的男人,明明相貌不算有多出色,可瞧他现在就算双眸湿润、带著雾气,却又还是异常的倔强,拨动欲望的同时,又能轻易地勾起自己心底嗜血、残暴的因子。
他松开苏颜夕的脸颊,将手重新放到苏颜夕的性器上。
“啊!”
马眼被指甲恶意地抠弄,让毫无防备的苏颜夕一下子惊喘出声。
苏颜夕表现出来的措手不及,让白闻冰山一般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松动,就像是发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
於是,他拿出了平时研究丹药的精神,研究起手中这根东西来。
体内的凶器终於安分下来,让苏颜夕大大地松了口气,可在他阴茎上乱动的手指,又让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当恶劣的男人用指甲拨弄龟头时,那不算长的指甲,划过敏感的龟头,让他疼得龇牙,却又爽得发颤。当恶劣的男人故意揉捏两边的精囊时,那时轻时重的手法,轻时如羽毛轻柔拂过,叫人难耐,重时犹如一种严峻酷刑,让人担心会不会被捏爆。
原本毫无精神的性器,在这样地反覆挑逗下,终於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白闻你哈住手”
这种时轻时重的套弄最为折磨人,没有规律可循,让苏颜夕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爽,还是疼。
“住手?”白闻一边问得若无其事,一边却用指甲重重地在铃口划过,“技术差?”
“啊!”男人报复性的恶意举动,让苏颜夕顾不得面子问题,疼得大叫。背脊如猫一般拱起来,整个人试图蜷缩起来,减轻疼痛的感觉。
“技术差吗?”白闻又固执地重新询问。
“你妈的,差到家了!”苏颜夕赌气似地骂道。
“哦?”
那冷冷的语调微微地上扬,尾音勾得人心动,但也同时让人不禁心颤。苏颜夕手一抖,差点直接趴在了地上。
而此时,阴茎上的凉意,已经从顶端挪到了底部,指尖有意无意地在精囊上滑动,如同一把随时会割下去的刀,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苏颜夕打了个冷颤,他可不敢拿这种事情赌一把,白闻怎麽看都不像是个有医德的好医生。於是连忙改口:“不差,太好了!”
尽管这赞美之词听著很敷衍,但白闻还是微微扬起嘴角,似笑非笑,可以看出他的心情总算是阴转多云了。
因为他发现,那个紧致温热的小穴在这种时候便会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紧咬著他的阴茎,紧得都有些发疼,但还是销魂不已。将他本就高涨的情欲,再度推高到了顶端。
或许刚才还能为证明男人的尊严而和苏颜夕较较劲,但现在的白闻只想释放自己的欲望。在这麽舒服的小穴中,还要强忍著不去爽上一番,简直比任何酷刑都要折磨人。
而另一边,苏颜夕感觉阴茎上的凉意终於消失,大大松了口气,不然他真怕被白闻这麽折腾下去,自己非断子绝孙了不可。
像你这种没经验的处男,明明不行,还要逞强玩花样!鄙视!
苏颜夕恨恨咬牙,在心里默默地数落白闻的劣行。结果还没等他数落完,身後传来的猛烈撞击,差点让他自己咬到舌头。
“嗯哼”苏颜夕发出一声闷哼。声音因为那措手不及的冲击快感,而有些高昂,“轻点”
尽管疼痛感没有减少多少,但在那一下下地凶狠操干中,似乎有种酥麻的感觉从尾椎慢慢地向上爬。
大概是因为总算做了点前戏,身体不再那麽的僵硬;大概是因为後穴被撕裂,有了血液的润滑;大概是因为香炉里的催情药实在熏得人头晕,连带著疼痛感都不是那麽的强烈,总之苏颜夕竟然从那种横冲直撞、无比烂的技术中,感受到了阵阵快感,这连苏颜夕都忍不住唾弃自己了。
血液的润滑,不仅使得白闻的操干更加容易,也更加刺激了他的暴戾因子。那久违的血液的腥味,直冲入他的鼻尖,如同回忆中那激烈的战场。
“啪!”白闻用力地掌掴那圆润的臀部,“屁股夹紧!”
白闻用冷漠淡定的口吻命令道,就像是一个冷静指挥战士的将领,若不是他眼眸中跳跃著欲望的火苗,哪里能想像这是在做爱呢。
“白闻你哈不如你自己夹紧了让老子操”
在男人密集的操干下,苏颜夕都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男人那种不管不顾、不要命的攻势,像是洪水猛兽,连让人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作家的话:处男攻很难写啊停更两天,所以周末双更!
60 处男攻调教课程(激H)
白闻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因此他没有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做出了有力的回答。
“啊啊啊!”
当男人重重得顶在那一点上,凶狠得如同野兽一般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