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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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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皇太子李屿、广平郡王李椒父子二人,听闻庆王李琮、甄王李琬、仪王李璲入宫,同一刻面圣入殿。只比江采苹早到一步而已。

    南熏殿不比勤政殿,江采苹步至殿阶下时,但见殿门外只有几个小给使看守,便也未让人先行入内通传。高力士于御前侍奉着,眼见江采苹提步入殿,忙不迭迎上前来,之前早已差吩小夏子特意跑了趟梅阁告知江采苹,原以为眼下这节骨眼上江采苹不会过来,不想江采苹竟一反常理而为之。

    高力士正欲劝下江采苹先回阁,以免因来的不合时宜而被迁怒,李隆基端坐于御座之上,却已嗅见江采苹的到来:“可是梅妃来了?”

    李隆基此言一出,殿内的诸人才蓦地回首,只见江采苹正与高力士立于外殿,高力士正在比划甚么。对于高力士的一番好意,江采苹自是领于心,此番前来却也另有打算,于是朝高力士报与一笑,旋即直步向内殿:“嫔妾参见陛下。”

    李屿就地率然行了礼,李椒随之对江采苹躬身拱手道:“椒儿见过江梅妃。”

    面对李屿的温恭有礼,江采苹颔首以对,多日未与李椒见,李椒越发谦卑,不过才两年,已长成一个七尺男儿,只是偏瘦,略显薄弱。

    李琮、李琬、李璲站于一旁,看着江采苹一阵风似的飘进来,款步姗姗,丰神冶丽,暗香袭人,皆不无惊叹于江采苹的淡雅脱俗之气,早闻江采苹盛颜仙姿,群芳难逐,果是百闻不如一见。无怪乎一曲倾君,一舞倾城,名动天下。

    端量眼李琮、李琬、李璲,江采苹佯装不识三王,美目流转向李隆基。反观李隆基,见江采苹来,貌似开怀不少,拊掌步下御座。

    见状,李琮、李琬、李璲才不卑不亢的异口同声礼于先:“庆王(甄王、仪王)见过江梅妃。”

    环目李琮、李琬、李璲,江采苹看似有点慌措:“嫔妾不知陛下正与太子殿下以及诸王在殿内商议政事,未经允传,径自入殿,嫔妾”

    “无妨。”李隆基执过江采苹玉手,全未介怀,反而安抚道,“自爱妃入宫迄今,尚不曾与琮儿、琬儿、璲儿见过面,今日来得正是时候,省却朕事后再行带其等至梅阁一作参拜。”

    论年岁,时,江采苹年方二十有二,不光李琮、李屿年长于江采苹十余岁,就连李琬、李璲亦已近而立之年,有且只有李椒年少于江采苹不足七岁,长幼有序,尊卑更不容僭越,老儿少母,不可避免有分尴尬使然。

    “未等见陛下退朝移驾梅阁,嫔妾备了几样茶点,熬了糯米百合粥,一并拿来。时气渐凉,陛下勤政,也当以龙体为重。”江采苹娇赧的抽回手,素颜染上一抹酡红,示意云儿呈上食盒。殊不知,依依垂眸的一刹那,却是百媚生,撩人心怀。

    云儿手中的食盒一盛上,一殿飘香。李隆基的食欲登时一提,高力士看在旁,遂适时步向前:“老奴这便去传膳。”

    李琮三兄弟面色各异,站在下未置一词。江采苹尽收于目,自知三人是心系刘华妃一事,自己母妃的陵墓被人盗掘,身为长子,忧忡吃瘪是一回事,大凡孝子,几人有闲情雅致宴饮,寝食难安本即情理之中的事。

    “不扰陛下与太子殿下议事,嫔妾先行告退。”高力士前脚才疾奔出门去,江采苹未多言,转即请退。尽管是为刘华妃一事而来,但此时也须有自知之明才好,李隆基既未说提,又何必自讨无趣。倘若为此让人误以为有干政之嫌,反却不美。

    江采苹正作备礼退时分,但听李隆基负手道:“爱妃不必急于离去,朕与太子、庆王非在议政。”

    江采苹故作诧异之色抬首凝目李隆基,眸稍的余光却留意见李琮的脸色倏变,李琬、李璲兀自面面相觑在原地,全像极未料及李隆基竟有意与江采苹商酌似的。

    “时,梅妃执掌凤印,打理六宫”环睇李屿、李琮几人,李隆基踱了两步,龙目微皱,顿了顿才又沉声道,“华妃一事,实也为后。宫中事。”

    李隆基无需道白,明眼人皆听得明懂,日前李隆基之所以隐秘下刘华妃之事,其实意在顾全大局,不希引生骚动,弄得宫中人心惶惶。现下李琮、李屿等人均已专程入宫,刘华妃的事已然隐瞒不下去,宫中原本就藏不住秘密可言,顶多瞒得了一时罢了,既如此,反不如趁早晓谕示下,以便及时杜绝流言致变。

正文 第282章 事败

    刘华妃一事,虽说江采苹已有所耳闻,不过,为免让高力士落不是,江采苹不得不佯作不知情。

    李琮、李琬、李璲三兄弟倒未在人眼前捶胸顿足,照现下的情势看,眼下并不是嚎啕恸哭的时候,当是尽快抓获那几个盗墓贼为上。百善孝为先,唯有如此,才可祭慰刘华妃在天之灵。

    李屿、李椒父子二人俱是泰然自若,刘华妃墓葬被人盗掘,对其等来说,可谓一记警钟,不无庆幸,杨贵嫔的陵墓并未与刘华妃葬于一处。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陛下与太子殿下、庆王,可有良策?”环目殿内诸人,江采苹不疾不徐步向李隆基。此时心下实与李屿父子一样,多少有些暗幸武婉仪也未厚葬于城东土原上。

    “朕已命京兆府、万年县合力搜捕盗贼,严守各城门,凡出入马车,一律严查。”李隆基步上御座,显是有分烦乏。

    碍于诸位皇子、皇孙在,江采苹不便当众替李隆基拿肩搡背,于是倒了杯清茶奉上:“嫔妾有一言,不知当讲与否?”

    “爱妃有何妙计,但说无妨。”李隆基微霁颜,龙颜稍缓,当年冬衣一事便多亏有江采苹的锦囊妙计,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不但解除安北一带戍边将士的寒疾,更促成一桩良缘。后。宫中事,亦是江采苹措置裕如,这两年众妃嫔才一团和气,方有今下的安宁之日。

    李屿、李琮不由看向江采苹,刘华妃的事。眼下正一筹莫展,无计可施,只不知江采苹能有何妙策。

    反观江采苹,浅勾了勾唇际。低垂臻首道:“嫔妾不过一介女流。哪儿有甚么妙计可言?陛下莫打趣嫔妾。”

    江采苹美目流转,眸光落定向铺展于御案之上的那张标注有长安城各个坊市的羊皮地图,《管子。七法》曾曰,“故兵也者,审於地图。谋十官”。一图在手,掌道地图,以诏地事,足可制敌于无形。不动声色地逐一扫过长安城各城门。江采苹擢纤指划过春明门,春明门是城东三门之中门,由此图上可见与城东土原之间的路线最为便通,现下长安城的每道城门均戒备森严。盗贼既敢冒险一行,在天子脚下盗掘当朝妃子的墓葬,不可排除无胆量铤而走险。

    思及此,江采苹才轻启朱唇:“以嫔妾愚见,春明门乃中通之门,守住此门,无异于扼制敌之要害。陛下何不加派人手,从中排查?”

    李琮、李屿及李琬、李璲、李椒几人立时围上前来,李隆基取图视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正如江采苹所言,春明门正是通往城东土原最便捷之道。

    “椒儿斗胆奏请,亲至春明门看守。”李椒退后一步,就地自荐上禀请旨出声。

    李琮、李琬、李璲互看一眼,只待圣裁。李椒身为皇孙,是为诸人中的晚辈,有此请荐倒也可嘉可表。李屿面色极淡,亦未从旁插言。

    江采苹则是但笑未语,李椒此举,显而易见意有它意,不止是在向李琮三兄弟卖个人情,时下李屿是为大唐名正言顺的皇太子,但李琮怎说也是李隆基一众皇子中的长子,有道是长者为先,自古册立储君,历朝历代无不是遵循“立长、立嫡、立贤”之说,当初若非李琮无心于权位之争,一如宁王李宪,尽管是睿宗长子却让出皇位,李屿今下的皇太子之位只怕不易得来。是以,日前一经得知刘华妃之事,得悉今晨李琮入宫,李屿才携带李椒急急赶入宫来,至于其中的动机,便也不言而喻,无非是意欲借此拉拢李琮、李琬、李璲三王而已,以拓势力,巩固太子之位。

    除此之外,一旦为此立下功劳,更为大功一件,令人刮目相看势在必得。由此可见,李椒要比其父李屿与几位叔伯更加少年老成,懂晓何时该出手,何为成大事者有所为有所不为。

    搁下持于手中的羊皮地图,李隆基一脸凝重道:“也罢。朕便委任你着手查办此事,即刻持朕的手谕至春明门。”

    “椒儿谢皇阿翁,定不负圣望。”李椒稽首在下,提步向殿门外。

    江采苹稍作沉吟,及时唤道:“广平郡王且慢。”

    “爱妃可还有何要交代之言?”凝睇江采苹,李隆基轩了轩长眉,龙目微皱。

    “陛下,嫔妾尚有一事不甚明。”江采苹莞尔环睇李琮、李屿等人,略顿,才轻蹙娥眉温声道,“恕嫔妾多嘴,且不知,刘华妃的陵墓四下,近日可有旁的新冢下葬?”

    不解江采苹何故突兀作此一问,李琮与李琬、李璲面面相望在旁侧,但见甄王李琬上前一步,作答道:“昨日吾有去城东土原一看,相距母妃墓葬约莫三百丈开外之处,日前才修建了一座新冢。吾有派人打探过,是京中一家达官贵人之冢,原应在这两日入葬,不成想逢巧碰上母妃的墓葬被贼人盗掘,一时惊忡,故,尚不敢下葬。”

    听李琬这般一说,江采苹心下不禁一喜,若未猜错,只怕这座新冢便是破获此案的关键所在。俗话说,捉贼抓脏,捉奸成双,此事倘要人赃俱获,及早将这伙盗贼一网打尽,须是兵分两路才是。

    “甄王可有登门看探,那新墓冢是为何人所造?”江采苹也未兜圈子,干脆直白作问。只望可提点李琬几句罢了。

    面对江采苹的问由,李琬显是怔愣了下,难听点讲,己身的裤腰带尚未提系,这会儿哪有闲心过问别人的家事。

    留意着李琬眼底一闪而过的异色,江采苹付之一笑,并未介怀,回身朝李隆基礼了礼:“陛下,慎重起见,嫔妾在此恳请陛下下旨,让宁王、甄王、仪王一并出宫,与广平郡王兵分三路,由甄王带人去密秘查访那座新墓冢究是为何人所造,宁王、仪王二人一同赶往城东土原上,督查刘华妃墓葬,并密切留查新冢。”

    “听爱妃言下之意,莫不是疑心,距刘华妃墓葬不远的那座新冢,是座空冢?”李隆基不由吃了惊,李琮几人这刻才反应过神儿,原来江采苹弦外之音竟在于此。

    江采苹垂目依依回道:“嫔妾实也不敢断定,倘使嫔妾妄言,但请陛下莫降罪嫔妾妇人之见才好。不过,刘华妃乃当朝妃子,早年虽已香消玉殒,然,其墓葬毕竟非是寻常贵戚之冢,而今既有人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天子脚下,且不论究是出于何图谋,想要在城东土原作此大案,却可避过路人耳目,谈何容易?”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江采苹,事有蹊跷,而这蹊跷之处正在于那座新冢。换言之,有胆盗掘当朝妃子的墓葬,事先势必有过精心策划,才可遮人耳目,修造一座新的衣冠冢,最不失为是一种变通之法,非但不属人耳目,更可暗度陈仓,譬如挖掘一条通道,直通刘华妃的墓室,如此一来,那些墓葬品即可混在开挖新冢的土方之中运出地面,一切水到渠成,事成之后,更可推诿刘华妃墓葬被人盗掘迟迟不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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