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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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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女人。那感觉,当真令人甚为不舒服。尤其是这两三日里,李瑁亲睹亲历着杨玉环在其面前与李隆基浓情蜜意,一笑一颦无不含情脉脉妖娆妩媚,杨玉环的每一个眼神却是都深深刺在李瑁心底,如针扎刀割般剜着李瑁的心,直到今时今日李瑁才赫然发现,原来杨玉环也可是个风情万种的尤物,只可惜杨玉环的这点美昔年李瑁全未上心过,待到李瑁今时醒悟到杨玉环的美时却已为时晚矣。而“贵妃”这一称唤,在旁人眼里是那般的显贵,而在李瑁的口中却格外觉得苦涩,难以启齿。

    听李瑁问及杨玉环,娟美神色一黯,连笑靥都僵在了脸上。昨日在马球场上,看着李瑁骑在马背上的英姿,娟美直为之在心里欢呼了不下百遍,目光直在追随李瑁的背影而动,而杨玉环坐在看台上却一直在与江采苹说着一些不痛不痒的话,眸光不曾在李瑁身上停留过半刻,在那一刻娟美忽而觉得杨玉环待李瑁未免太过心狠了些。当李适的蹴鞠飞砸向马球场上时,娟美只觉自个的心跳都漏了半拍,甚至想喊一声以提醒李瑁才觉嗓子干哑的都已喊不出声,而杨玉环事后却连半句关慰李瑁的话都无,只顾与杜美人等人争一时的口舌之快,为那把逻沙檀木琵琶使性子,夜里更是与李隆基欢歌笑语了一整宿,这一切看在娟美眼中,竟越发觉得杨玉环比当年的李瑁还要无情,故才在今个来此等候,意在关怀几句李瑁,但在娟美意料之外的却是,不成想李瑁一开口就先说及杨玉环。

    周遭静极一时,片刻安寂,娟美才勉强陪笑道:“今儿宫宴上,奴瞧着郎君吃了不少的酒,便备了些醒酒汤”

    这三日的千秋盛宴上,文武百官喝的都是杨玉环亲酿的玉浮梁,早年娟美有听杨玉环提及,这玉浮梁乃杨玉环之母叶氏,自小教与杨玉环酿的。那年在太真观,李隆基一饮杨玉环酿的那坛酒就饮下了瘾,御赐为“玉浮梁”,为贺今年的千秋节上,杨玉环去年就特意多酿了十几坛,这三日百官更为赞不绝口。这玉浮梁虽喝不醉人,但贪杯的人一旦多喝上几杯也会微显醉意,一物降一物,而这玉浮梁也只有仙芝茶才可解酒,为此娟美才早早退下,奔回南熏殿取了一小壶仙芝茶来。

    接过娟美双手奉上的茶盅,李瑁眉宇一皱,白面一变,端持在手上的这杯所谓的醒酒汤,那味道嗅起来煞是熟悉,就跟宫宴上的美酒一般,一下子仿忽使其回到过去。

    见李瑁面色微变,娟美弯弯的细眉也是一蹙,想是端与李瑁的醒酒汤已让李瑁闻出根本就是仙芝茶。昔日在寿王府,杨玉环也是年年都酿玉浮梁,每逢年节也都盛与李瑁欢饮,连带着仙芝茶也都一并备下,李瑁却对这些都不屑一顾,连正眼看都不看一眼,直到那年李瑁随驾前往骊山行宫,杨玉环于后单骑追去,李隆基在画阁一品仙芝茶叹为佳品,而杨玉环又称这浮梁茶有灵芝之味道,龙颜大悦之下才赐名为“仙芝茶”,自那之后李瑁偶尔才吃几杯仙芝茶,但对杨玉环却依旧的不冷不热,而今物是人非,睹物思人,连那茶水中仿佛都可映透见杨玉环的眉眼。

    李瑁兀自捻断神思,一饮而尽那杯仙芝茶,不无狠狠地将茶盅紧攥在了手心里。凝视着李瑁,娟美心头莫名涌上一丝疼惜,与李瑁面面相对着又是好半晌无言以对,才低低地牵动了下唇瓣:

    “郎君可还对娘子念念不忘?”

    闻娟美这般一问,李瑁面色霎时又变了变,不知是吃醉酒的缘故还是刚刚吃了杯仙芝茶的因由,白皙的侧脸微微有些涨红。

    李瑁不予作答,在娟美来看,却是默承了,一时间心下楞是不能自抑的又喜又痛,喜的是,原来李瑁待杨玉环并非就全无一丝一毫的情意,尽管是失去了才后觉,总算也是有情可言,痛的却是,这一切都已晚矣。只是,这份心痛的体味,似乎还有几分旁的情愫掺杂在其中,不全是为李瑁与杨玉环之间的情孽交缠而惋惜。

    “时辰已是不早,寿王早些回府去吧。”竭力平复下心中的纷扰,娟美硬挤出一张笑颜,冲李瑁屈膝一笑,转身就作备原路返回南熏殿去。此刻李瑁既出现在宫门前,想是花萼楼的盛宴也已散了,娟美溜出来这许久,这会儿也该是时候赶回南熏殿做侍候,省却杨玉环带着丹灵回去找不见其的人影,少时少不得又要问东问西的盘问一番。

    就在娟美转身的一刻,刚走了还没几步,却听李瑁沙哑着嗓音沉声说道:“好生侍候其”

    李瑁虽未点名带姓,然听在娟美耳中,听着李瑁的话飘过耳际,娟美却心如镜明,自知李瑁是在交代其伺候周勤杨玉环。娟美心下一酸,蓦然回首望向李瑁时,但见李瑁已然回身大步迈向宫门方向去。

    目送着李瑁的背影消失在通阳门的门洞里,娟美愣愣的怔着身站在那,良久的出神儿,今日与李瑁这一别,还不晓得何时才可再与李瑁一见,或许再相见并不难,然而再与李瑁如此近距离的独处只怕是再难有。

    有些人,一旦错过了,也就永远的错过了,再无相交之时。昔日其对李瑁的爱慕之情,倘使当时勇于表白,指不准不至于是今时模样,毕竟,杨玉环也是丫鬟出身,而当初的其,却未能如杨玉环一般走幸。

    忍下不觉间直在眼眶中打转儿的泪水,娟美吸一吸鼻子,扭头径直奔往宫道上,全未留意见,在宫道的另一侧还有一道人影。

    小夏子半蹲着身,躲在一丛花圃堆儿里,原是打此路过赶往笼马监命人立时牵了那匹红玉去往马球场,前刻花萼楼的宴飨散席后,也不知杨玉环从哪儿冒出来的兴致竟说要练打马球。李隆基经不住杨玉环的矫情缠磨便应承下亲自传教,小夏子这才急赶着去笼马监牵马,不期还未走到一半竟从后面巧不巧地撞见娟美正与李瑁在前面不远处,一时慌措又纳闷,是故才先行绕开几步躲在了后方想要看个究竟。

VIP章节 第430章动乱

    九月里,岭南传来韦坚病故的噩耗。时距韦坚被贬为缙云郡太守才一年又八个月。

    韦坚担任刑部尚书时,身子骨一向硬朗,这消息一经报入宫,便引起不小的嘈议。

    韦坚病故一事还未撂下,从博川郡就又上呈来一本急奏,而这八百里急报所禀之事竟是皇甫惟明在月中不幸身亡。据奏本所述,皇甫惟明是在一处山涧上坠崖而死,却连尸首都未找到。

    皇甫惟明与韦坚的死,前后只差三五日而已,这下,宫中不禁闹的人心惶惶,种种流言满天飞,尽管是各人的臆断,但也不尽然全无理可究。

    对于韦坚与皇甫惟明的猝亡,李隆基下敕均以三公的礼制予以厚葬,虽说二人死后风光大葬,韦坚的“干进不已”之罪、皇甫惟明的“离间君臣”之罪到死却都未摘掉,是故仍是罪臣。

    得知韦坚病故,李僩、和政、永和特意进宫上请面见韦氏一面。去年秋后韦兰、韦芝被斩首示众于午门外,今秋韦坚又离世,纵然韦氏已与李亨和离,韦氏终究还是李僩、永和的生身母妃,和政自小更是韦氏一手抚养成人的,今下韦家家门落败,韦氏又身在禁中佛寺终日长伴青灯古佛,韦坚之死势必会给韦氏造成莫大的哀恸,这让李僩、和政、永和三个为人子的又如何放心的下。

    李隆基倒也恩准下李僩三人所请,当李僩将韦坚病故的事儿告知韦氏后,韦氏却无多大的反应,只默默地跪在了佛龛前,未言只字片语。自去年开春韦氏迁出东宫投在禁中佛寺吃斋念佛,这一年多以来都不曾见过李僩、永和、和政,时下母子三人相见。少不得未语泪先流,而韦氏却未与李僩三人多说甚么,眼看天色将黑,只温声劝慰李僩与永和、和政早些出宫。

    李僩原有千言万语要与母亲说,永和更有满腹的委屈欲与韦氏诉,但见母妃一身的素衣,跪在佛龛前一动不动,和政遂示意李僩、永和先行揖别,隔墙有耳,何况是在禁中。四下都暗藏着耳目也未可知,既非说话之处,也当听从韦氏的话早点出宫。万一有人捕风捉影传出甚么闲言碎语去,反却是害了韦氏。

    申时四刻,当李僩与和政拉拽着永和依依不舍的礼别,韦坚却未长兄韦坚在佛堂诵了三日三宿的经,以超度韦坚的亡灵。但愿韦坚可含笑地下。人死为大,今时连韦坚都已不在人世,这世上除却李僩、永和、和政,也再无甚么可值得韦氏留恋的,和政性敏惠,不似永和那般稚弱。李僩处事虽有分率莽,但无争强好胜之心,生在这帝皇之家。一旦有颗不安于本分的心也就意味着命在旦夕之间,有和政以及李俶在,韦氏实也不怎牵挂永和、李僩两人,毕竟,李俶是李亨的长子。和政打小与李僩、永和一块儿长大,就跟一母同胞无二样。若它日李俶显贵,想是念在其抚养和政的人情面子上也不会薄待了李僩。

    而今韦氏一族已是后继无人,韦兰、韦芝被处决之前都还未成家,而韦坚生前也未生养有一男半女,韦家的香火到这儿却是断了,是以现如今韦氏只求神佛护佑李僩、永和往后里能安平度日,与世无争不见的不是福祚绵长。这些年来,不论是身在忠王府时,亦或是后来入主了东宫,韦氏无一日不是长跪在佛龛前诵经念佛,静心礼佛,故而现下在这禁中与其那些年一样,只要可换得李僩、永和、和政的安平,能保得住李亨的太子之位,即便那日是让其饮鸩自缢,其也绝无怨言。这五百多个日夜在佛前礼佛,韦氏也已看开,倘使李亨命中注定有帝皇之命,是天命所归,来日李亨继承大统之后,念及早年与其的这份情义,看在韦氏一族的舍生取义上,想必李亨也会多多善待李僩、永和,如此,与其见面便抱头痛哭流涕,反不如不见。

    转眼已到季秋,时气渐凉,落木萧萧,宫中的百花园却从未失了红翠交映之景气,南熏殿夜夜笙箫,莺歌燕舞不休不息。

    是日,李隆基急召了现身兼河西、陇右、朔方、河东四镇节度使的王忠嗣入宫,商议征讨石堡城的战事,询以攻取之略。

    王忠嗣虽不知李隆基何故突然决意要与吐蕃开战,不过,还是如实奏道:“石堡险固,吐蕃举国而守之。若顿兵坚城之下,必死者数万,然后事可图也。臣恐所得不如所失,请休兵秣马,观衅而取之,计之上者。”

    王忠嗣所言,虽字字属实,正如王忠嗣所言,石堡城可谓吐蕃的战略要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近年吐蕃更是在石堡城屯兵坚守,今下时气又日渐转寒,实非是举兵交战的良时,确实不利于挑起战事。

    天宝初年,皇甫惟明就曾在石堡城吃了败仗,虽说皇甫惟明当时是有些急功近利,只顾攻城,而吐蕃守城将士一面凭险据守,一面传书求援,吐蕃即派大论莽布支率军兼程往援,并取得吐谷浑小王的配合,与守城将士里应外合,攻打唐军,但在那一战中大唐确是败退,溃不成军,险些覆军杀将,连副将褚诩都战死乱兵之中,终以退军告败。前车之鉴,后车之师,早在开元中,皇甫惟明纵诬陷过王忠嗣,在御前屡进谗言,但一码归一码,两军交战绝非儿戏,草率不得更轻率不得,况且皇甫惟明而今已卒亡,正所谓“对事不对人”,又怎能再步人后尘损兵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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