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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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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摸着石头过河一样。

    尤其是对于江采苹讲,此刻身处的周遭,不亚于全然的陌生之境,彷佛只有前方这个人的背影,较之于周围的其它,对其来说,算是唯一称得上熟悉的。是以,眼下,只能别无选择余地的紧跟于薛王丛身后,亦步亦趋,只生怕稍有疏忽,眨眼间就会把人跟丢,反而一个人被遗留于这所偌大的王府里,迷失掉方向。

    “小娘子以为呢?”闻江采苹发问,薛王丛就地反问,止步转身。

    薛王丛兀自停下步伐,仓促之下,江采苹却毫无心理准备,愣是未能及时刹住脚,眼瞅着就要直接撞入薛王丛怀抱。

    然而恰值这时,整个寿王府上空,突响彻起一道极为拉长调地高声报喊音:

    “圣人至!”

    原本,寿王府锦绣深宅,大院如渊,诸如平常的通报声,鲜少可传得遍整座王府,但现下,早已过酉时日沉时刻,将值戌时日暮时分,各家各院,夕食已毕,正处于安寂中。况且,一朝天子驾临,实乃非同寻常之事,纵然再低调行事,顾忌帝皇圣严,又岂可忒过于悄无声息了。

    虽说本就已提前得知,李隆基的立仗马正朝向寿王府驰来,但这刻钟,乍闻声声通报,江采苹还是情不自禁晃了岔神思。脚底随之一蹩,登时踉跄了两小半步。

    “小娘子当心”所幸薛王丛眼疾手快,见状不妙,先行伸出胳膊搀扶了把江采苹,方不致于使江采苹摔跌于地。

    “下雨天,路较滑,小娘子上心些为好。这若因此生出个好歹来,可叫本王,于圣颜前,何以一力担待得了?”不着痕迹地抽回才刚搭接住江采苹的手,薛王丛狭目微眯,继而略带黯哑续道,“再者,本王自然是带小娘子,去往该去之处。难不成,小娘子尚有心,继续留于此处?这儿,可是寿王府”

    薛王丛末尾的一句话,口吻言得异样重。令江采苹近距离闻之,心头硬生生顿添了股子几欲窒息的体味。

    坦诚讲,薛王丛肯接二连三帮江采苹,且不论究是出于何目的,江采苹对其多少是存有分感激之意的。但当下,眼见薛王丛虽说也及时扶了自己一把,让自己幸免于当着其面摔个狗啃屎而出糗,可江采苹尚未站稳脚跟,薛王丛却又对其撒手,一副急于与眼前人拉开距离的架式,确亦令江采苹,为此不自禁陡生出三分失落。

    到底是男女授受不亲,薛王丛肯自重,江采苹本该庆幸才是。毕竟,正如薛王丛所言,脚底下站的地方,乃是寿王府的地盘,倘若给寿王府中的何人瞧见,江采苹与薛王丛二人,孤男寡女竟趁着天擦黑在此做“私幽”状,且搂搂抱抱有失大雅,姑且不追究真相究竟为何,一旦传扬出去,人言可畏,不管对于谁而言,势必均无善处。

    规矩点,体统点,总归不无裨益。

    “薛王所言在理。然,吾身为小女子,出门在外,自当谨翼。有此一问,尚也不为过吧?”忖及此,江采苹浅提衣摆,借由着脚畔的一洼小水坑,不露声色地又靠旁侧稍挪动了下身,面儿上,则面朝薛王丛莞尔嗔道,“如斯,且有劳薛王,烦在前代为相引。吾须承谢薛王。”

    既然要撇,那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趁此时机,一次性撇个干净。最好可以做到,彼此之间,再不会牵涉到任何瓜葛。从此,人走其的阳关道,江采苹则独过其的那座独木桥。想来,也未尝不是好事。

    “只不过,薛王似乎并未有回答吾的问题。须知,关系吾之事宜,怎说,吾亦有权,理应过问,了解一二吧。”略顿,江采苹尽己所能地尽量保持着颔首微笑之姿,方接着说道。

    “听小娘子话意,彷佛倒真介个想留滞寿王府,不走了”反观薛王丛,本欲即刻转身,朝前继续走,再闻江采苹复道后话,明显不悦,于是睨视向江采苹,剑眉皱起,置质道,“小娘子话既已问出口,为免驳了小娘子面,本王倒亦有一疑,甚想请教小娘子,求个明释。本王出于善意,欲携小娘子暂避是非之地,众人皆知,是非之地不久留之理,岂料小娘子反却百般推诿,莫非,另有隐情?亦或是,耳闻‘圣人至’,就这般急于面见龙颜,迫不及待地欲邀圣宠,攀慕圣恩,是也不是?”

    薛王丛话里话外隐含的讥讽味儿,可谓直白露骨。字字句句钻于江采苹耳朵眼里,更是格外刺耳。

    逢巧李隆基莅临寿王府,于江采苹相摩来,仅只是个巧合罢了,本就不在其意料之中。当然,之于薛王丛与高力士以及李瑁仨人,其实亦同样,圣驾突临,并非不皆在其等可预见之外。然,薛王丛此番话,却有伤江采苹。

    譬如之前,来不来长安城,连带进不进宫,由始至终,压根皆绝非江采苹可选的。就像眼下,面圣与否,怎生面圣,更不在于其想或不想,愿或不愿的一念之间。

    尚在寿王府堂内时候,薛王丛与高力士俱在做打算之时,根本不曾征求过江采苹的个人意见。较之于现下的处境,即使江采苹真抱有何想法,亦或是,当时更宁愿留于堂内,而不听从于薛王丛同高力士的安排,貌似亦在情理之中,情有可原。

    因为,其原本就是奔着李隆基而来。等的,就是圣宠,今后的路上,搏的,更为圣眷。

    只是,女人的矜持,不容许其逾越罢了。亦正鉴于此,立场上,江采苹唯有缄默的份,没法子于人前,婉拒薛王丛与高力士声称的在为其着想的那份好心。

    纵使如此,说白了,后。宫中的女人,只有一个共同的天,那就是,当今圣人,亦即唐玄宗李隆基。而江采苹一朝入宫,与那些早已给那坎高且厚的宫墙,深锁于后。宫里的女人,在本质上又能有何区别。

    终其一生,能求的,可盼的,想必也唯余圣恩。

正文 第057章 后院的邂逅

    “薛王此言差矣。吾既已作定打算,入宫伺候当今圣人,便已然注定,己身已有属意之主。且,此生此世,有生之年,生,亦唯为皇家的人,有朝一日,纵然亡逝,魂,想来亦唯可归于夫家。由是,对于当今圣人,吾即便打心眼里,存有何非分之想,想必亦尚不致问罪吧?”

    满为不屑地迎视着薛王丛不无成心在苛难的目光,江采苹不卑不亢说着,察觉薛王丛面色微变,甚为难看时,心下不由冷哼。

    无事生非之人,其见多了。之于江采苹,上辈子谦卑得已经有够多,这辈子,断不可再重蹈覆辙。诸如薛王丛此类者,面对面的与之剐,当面挑衅的茬儿,实并不值得人心生怂惧,较之于这道号的,理应上心的尚为,那些净于背地里乱放暗箭伤人者。

    “且恕吾逾矩,薛王何其聪明也,怎地亦有犯浑之时?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老虎还有个打盹的时候’,薛王说,是不这理儿?”拢掖下披于身的蓑衣,江采苹粲然嫣笑,遂续道,“吾仅是个小女子,可凡事,亦不可有失偏颇过甚。薛王自是见多识广,适才,吾一时径顾逞口舌之快,冒昧不当之处,须敬请薛王,勿与吾一介女流之辈,一般计较。至于在理与否,姑且大可不论,如是可好?”

    言罢,江采苹便于原地,侧朝对向薛王丛所在方位,欠身揖了礼。权作请咎。

    细雨中,江采苹花颜微微泛升着红晕。不知是因为立于濛濛雨幕中,时间已长的缘故熏染成的,亦或理当归咎于,在这片刻工夫里单独与薛王丛对立时,不堪遭其直视,不觉间,这才以致面颊绯红。

    “恁凭小娘子怎说,便怎是吧。”半晌沉默无语,薛王丛徐眯着细目,目光依然聚焦在江采苹此刻堪称倾世的皙容上,语气中,则平添了分玩味,“此番下江南,本王确已早就有所耳闻,江家有女,实乃现今世上奇女子,今儿个,总算真格开了眼界。小娘子不单才貌生的双全,就连这张嘴巴,长的亦切不饶人呐。岂有闻曰,‘贪心既缘,利嘴斯凿’,如此利嘴,安焉有它好?”

    据江采苹悉,薛王丛之言,应摘引自齐己的《啄木》,原文为:“啄木啄啄,鸣林响壑。贪心既缘,利嘴斯凿。有朽百尺,微虫斯宅。以啄去害,啄更弥剧。层崖豫章,耸干苍苍。无纵尔啄,摧我栋梁。”

    显而易见,薛王丛此番言语,借虫讽人,语带双关,为此,江采苹反是不显山不露水,仅付之于一笑,权当无所谓了事。

    反正,该说的话,其均已挑明,再多说,亦不见得有益,反而纯浪费口舌。再者,很多话,很多事,江采苹亦没理由太在乎薛王丛持何样态度,更无需与其多做甚解释。归根究底,其与薛王丛,本就属两条平行线的人,往昔如是,由今而后亦永远不可能产生所谓的交集。

    “王妃慢点。。。。。。小心路阶,天又黑,且下着雨,慢点,慢点了”

    “哎呀,今个怎地这生啰嗦?连个话均问不明白,临了也保不得,须是由吾亲自跑趟,还磨叽甚?仔细着点撑好伞便是,少言无用的。。。。。。”

    江采苹同薛王丛正半隐半遮于寿王府栽种于府邸中的团团花圃间,尚未来得及离开时刻,突闻从身后方向,隐约传来一阵颇显急促的脚步声。除此之外,且间或伴有不耐烦地啐叨音。

    “王妃”

    忽闻这俩字眼,江采苹心神,猛地一震。

    这时辰,出现于寿王府里的王妃,不出意外的话,毋庸置疑定然为寿王妃了。

    如若果是寿王府,那岂不是——

    杨氏,杨玉环!

    也就是,继其之后,李隆基又纳入后。宫之中的另一位宠妃,亦即,杨贵妃

    史书有载,贵妃杨氏一入宫,玄宗即对其宠爱有加。为博这位“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美佳人一笑,这位大唐皇帝更是干尽了桩桩令后人喟叹不已的稀罕事儿,且由此始,玄宗的后。宫,纵然后。宫佳丽三千人,杨贵妃却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

    “呃~”脑海一时忆及过杂,心中不免搅扰得烦乱不堪,江采苹一不留神,脚踝就崴了下,全无防备之际,低呼着便磕跌在身畔的那洼小水坑上。

    水坑虽小,不及个茶碗大小,但逢在雨天,本早已积聚了不少雨水。江采苹这一摔,登时砸溅起满坑的污浊之气。

    薛王丛立足的位置,距离江采苹并不怎远,自然落得首当其冲结果,眨眼间,就被溅了一衣污渍。

    “谁?何人在那边?”

    而祸于江采苹这番横出状况,同样亦惊动了正行走于这块地角附近的旁人。

    “出来!寿王妃在此,还不赶紧得快些出来?岂不知冲撞了王妃,依府规,须当请罚!”

    单由这几句色厉内荏之声,便足以见晓,寿王妃身旁现下跟随着的这个女奴,当属牙尖嘴利者。

    许是有些做贼心虚的缘故,给其一喝,江采苹呆坐于湿凉的地上,任凭从掩于身下的那洼小水坑中溢出的混杂了浓重泥土气息的浑浊雨水,沾染了脚上的翘头履,并一层层越发浸湿上裤管处的衣襟,一下子竟楞是支吾不出声来。

    “究是何人,藏于暗处?快些出来!如若不然,奴可唤人了呀!”

    眼见那女奴,质斥着就倍显小心翼翼地寻上前来,渐逼渐近,江采苹怔怔地仰着面,则愈为不知所措。适才,原也只有些微感觉被磕得有点发疼的膝盖,竟亦变得生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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