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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少爷说自己与他上辈子的弟弟很像,就认了他做弟弟,这样的情分他一定会更加用心的照顾少爷来报答!
“好。”楚怀玉脸色有些发白,忙扯开领口透气,小豆儿要扶他,他却摇摇头,“不碍的,我还能走。”
楚怀玉信步走到那棵树下,一面深呼吸一面试着转移注意力,他举目远眺,这才觉得神清气爽。山风舒服的吹着他,此时的他才觉得自己是真的获得了新生,偶尔的不适,与那些个暗无天日的日日夜夜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而这山腰的景色虽然可能不比山巅,但是对于从没看过山景的他来说,值得他欣喜好一阵子。山下绿树葱葱,不知名的树长着大枝叶,有些个早春的花一团一簇开得招摇,煞是明媚。他难以抑制心里的快乐,压根坐不下去,只想再看看,再多看一些。已入了巳月,这浓浓的夏天的味道让他深深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小豆儿,你看看这景色真美,我还是第一次亲身看见。”深深的吸一口大自然的气息,却没发现小豆儿没有答话,只是一味的想看的更远些,更仔细些。他探头时便有些头晕,也许是看得太投入,他急忙退了两步,怕失足跌下去可就真是没用的要命。
可不知是晒的还是身子太虚弱,这两步退的他险些站不稳,腰间突然多出的手臂稳住他的身形,吓了他一跳,他知道这几乎有他小腿粗的手臂不可能是小豆儿的,其实是谁的已经不那么要紧,它真的快勒死他了。
“你轻点儿,快没气了”楚怀玉低头用白皙修长的手试图让那陌生的手臂松一点,但是掰了半天也没见什么成效,而似乎那属于阳光的肤色更吸引他,真好啊!那一看就是在阳光下尽情沐浴后的颜色,与那硬的像铁一样的手臂相得益彰,莫非是个大熊一样的人?
急色鬼
“你是我的,还要逃?”低沉的声音带着点微微的邪佞。
楚怀玉这一惊可是不小,来人还不知是谁,怎么就宣布所有权了?不得不回首看向他,这是张非常陌生的脸,非常粗犷的面庞,浓浓的眉,冷冽带点狂傲的眼,深潭一样墨色的眸子,还有紧抿的唇,预示着他是一个爱找别扭的人,可能还有暴躁的毛病,但都不要紧,至少从他后方没有传来小豆儿喊救命的声音。
“宋放?”想必是寨主大人了。
这位等的没了耐心亲自来看‘新娘’的正是宋大寨主,他没想到这个小东西敢以绝食来反抗他,从接到传书的那一刻,他就一直压抑着怒火,本想好好教训一下他,却在看见楚怀玉沉浸美景的样子时,熄灭了火气。
连他自己都很惊讶会那么在意这个人,原本只是看不惯他一副心高气傲,高高在上的样子,非要给他点难堪。他一封聘书张得像皇榜一样弄得人尽皆知,结果这个的确硬性的男人果然想要逃离他!
他是想让他空等那么久接回个尸体!
他的确生气了,一直到刚才为止,他的手都按在马鞭上。却没想到,这个男子真的是美的如水,静得如风,浑身都散发着纯净的气息,让他像个傻子一样英雄救美,此时还陶醉在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上,无可自拔。更不要提飞到不知名地方的马鞭了。
“宋大寨主请松手,我是真的快没气了。”果然是个不解风情的熊。
“没气?我还没做会让你没气的事呢。居然敢绝食!你胆子倒不小!”他将头埋进楚怀玉敞开的领口,闻着这个男人身上清爽的味道,有点像薄荷叶,又像冷冽的白梅
暧昧的语气和突兀的动作让楚怀玉冷冷的出了一身汗,敢情是个急色鬼投胎,跟那灵魂司的形容出入也太大了!
腰被牢牢锁在宋放身上,感觉背后的呼吸靠近了自己的耳根,楚怀玉浑身一颤,红晕立时布了满脸,不要贴上来啊!自己怎么还是被吃的死死的!以前是医生,现在是这个男人。
腰间的手松了些力道,但仍是不容拒绝的环着,宋放喜欢怀里男人无可奈何的样子,他就是为了这个才作出下聘书那么无聊的事,楚怀玉却心中好笑,这个暴躁的大熊已经害死了自己的玩物而不自知,怎么人们都只能看见他这张面皮?还是该值得他庆幸呢?
“宋大寨主,你能”
“叫我宋放。”
“那宋放大寨主,你放开手,我才可回去继续赶路不是。”
“我不想放,我们就在这儿。”
“在这儿?在这儿干嘛?”问完他就后悔了,这个像头发情的大熊一样的男人是要在这儿和他
“你脸红了。”宋放邪笑着看他微窘的样子,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的移向他的下身。
楚怀玉抬手毫无用处的推着颈侧的面孔,此时的宋放像个刚得到糖的小孩子,他明知自己 没有那个能耐控制宋放,还是不得不试一下,他是真的对野合不感兴趣。
“我不喜欢这儿。”
“你刚刚还夸这儿美不胜收,这么快就忘记了?恩?”
身后渐渐升温的躯体紧密的贴在他的背上,楚怀玉能感觉到他肌肉纠结如钢铁一般的上身开始熨烫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在他身上随意游走的大手也让他越发紧张起来,仿佛自己那点儿缓兵之计都被他看在眼里,而且轻易的破解了。
宋放看着眼前自己吻过的颈子由莹白变得泛出蔷薇色,领口里若隐若现的一片春光几乎是立刻让他的下腹窜上一股无名火,烧的他真的快把持不住,偏偏怀里的人只顾着挣扎,微微扭动的身体撩拨的他不得不一把扯开楚怀玉,他不想其他人看见只属于他的东西。
“都起来,继续赶路。”宋放放开了他霍然转身大步走开。
楚怀玉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慌,这才看见身后那一大片人都是跪在地上的,直到宋放回首下命令才敢站起身麻利的收拾物品,连抬眼也不曾,甚至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仿佛有天大的恐惧在眼前,他也看了眼只剩下背影的大熊一样的人,想必表情冷的像座冰山一样,不愧是喜怒无常的人
再找了两圈也没看见小豆儿,却不知是去了哪里。明明就在身边,一转眼换了人不说,压根到现在都没影。
“小豆儿!?”
他找的心慌,不是给灭口了吧?!但是一叫之下就看见小豆儿从软轿的方向走过来,两只眼睛红得像只兔子。
“怎么?哭过了?”他一边问着小豆儿,一边看着在不远处的看着他们的人,那个是前来迎亲的人?
“没有,我没事,倒是那个人有没有欺负少爷?”
“没有?我看反倒是有人欺负你了。”
小豆儿被指摘的满脸通红,不知是什么原因,楚怀玉觉得他是拥有了自己的秘密,而这秘密自然就是那个迎亲的人,至于是好是坏,只能顺其自然了。
“我们走吧。”
“少爷,你身子能挺住吗?你这还没歇够一刻,怕是”
“无妨,走吧,那大熊不像有耐性的人。”说着就率先走回轿子,一坐定就看见骑在马上的宋放靠了过来,说实话他长得很吓人,棱角太过坚毅,又总是沉着一张脸,是有点像索命的阎王,难怪那些人都害怕的抖如筛糠。
“少爷我不是有意瞒你,我你认我做弟弟,我就该什么事都告诉你,只是我还不知道怎么说”小豆儿跪在轿前,连话也说不完整。
楚怀玉只是挥了下手叫他起来,“我不想知道你不愿说的事,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我都会在你身边。”刚想叫他快起来,却见那个高大的男人走过来,一把拽起地上的小豆儿,不由分说就带向前面领队的一趟车,小豆儿在他怀里挣扎,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毕竟体格的差距太大。
小豆儿回头想对少爷解释,却惊讶的发现自家少爷了解的对他笑着,直挥手让他随着去就好,这是少爷对他的体贴,但是他还不想少爷误会他投了敌营,他是真心要帮少爷离开贼窝,怎么可以自己先动摇,他抬眼看着身边明显在生气的男人,心想自己才应该生气,居然在少爷面前就给他动手动脚!想罢就一口咬在男人手上。
“你干什么?”
“”说什么也不放口,虽然这男人皮肤硬的让他牙齿发疼,他还是锲而不舍的咬着,恨恨的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就被拐了。
“不许你再跪任何人。”
“呜唔恩唔呜呜”我跪自己少爷,用你管!
“闭嘴。”
“唔唔唔咿呜咿呜啊唔唔唔”
一路挣扎着被那个人带到最前方,待那人上马,就将挥舞手脚的小豆儿牢牢锁在怀里,扬长而行。楚怀玉不禁开心,看来两人相处的不错,毕竟以他现在的‘俘虏’身份,不一定能让身边的人周全,对于弟弟一样的存在,他是乐于看见他走出自己的幸福。一个会那么霸道的护着小豆儿的人,应该还不错。
云寨
一直在他身边的宋放看着这玉雕的人儿一直注视着前面的人,虽然那是自家弟兄,他可也分不清楚怀玉眼里透着的是个什么心思,只看怀玉的面上又是欣喜又是羞涩,登时心里不是滋味,一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
谁允许他看别人!
无名火这一烧起来,烧的他怒气攻心,一掌劈过,掌风所带之物尽皆破裂,轿顶以破败的姿态瞬间掀到了山下,一行等待出发的人马被这突来的一幕吓得跪了一地,反倒是软轿里的楚怀玉凉凉的看了宋放一眼,便再也没有看他发怒样子的欲望,这个大笨熊,无缘无故弄掉了轿顶,自己岂不是要晒太阳回去!晒晒也好,这也是新生的自己的权利。
想着反倒开心起来,忍不住调侃几句。
“不启程吗?还是你要下山把轿顶捡回来再出发?”
“木严长的是比我好,你喜欢他?”
“是吃醋了?你看不出那两个人情投意合吗,大笨熊!”那人居然叫木盐?怎么不叫木糖醇?呵呵
恼羞成怒的宋放控制着自己不能伤害了这个病人,他随意一鞭就会要了他的命,但是又无法压下怒火,手中新取来的马鞭即将再次夭折,一腔熊熊燃烧的妒火憋得他心烦意乱,手中的缰绳一紧,他打马像疯了一样向山下冲去,那种不要命的速度,让所有人惊出一身汗。
却没人敢追去,当然也没人追得上,前方一声令下,一行人继续往山上行。楚怀玉心里好笑,这厮一定是去捡轿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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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估了自己的楚怀玉在午后的艳阳中昏了过去,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了,看外面天色已经全然黑透。楚怀玉对于自己这么没用多少有些受打击,但还不至于绝望。尤其是在如此华丽的房间里,他有不错的心情欣赏一番。
盖在身上的华丽锦被,玉石的枕头,薄如蝉翼的帏帘,屋里的墙上每隔一段就嵌着一个雕刻精美的兽头,兽头嘴里衔着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让房子笼罩在一片荧光之中,丝毫不觉阴暗,估计每一颗都是稀世难求的宝贝。那理石的圆桌也精美异常,刻工细致,一整块白玉石每一角都说不出的匠心独运,更不用提桌上的一套杯壶了,四角雕花云纹瓶,宛若透明的瓶身,在夜明珠的光下隐约可见液体在里面的纹理,绝对价值连城!
金框的八宝阁,上面摆饰无一不精,鎏金玉丝的屏风,一水儿云缎的绸帘和纹样复杂的地毯
从前的他颇喜欢看些古董文物的照片,多少知道这房间的价值和精美,甚至是有些刁钻的考究。这让楚怀玉隐隐觉得不对,这山寨说白�